“好的先生。”
門口小哥趕緊彎腰點頭，瞬間露出笑臉相迎。
來到前臺，司機老哥嘿嘿笑道：“老闆，這裡是會員卡消費，我的卡太低階了，用你的卡吧？”
“我沒有，現辦。”，李凡冷冷的說道。
前臺小姐看著李凡的穿著，表情不屑：“先生，我們這裡最低階的會員卡都要預存五萬，首日消費最低三萬。”
“最高階的卡呢？”，李凡直接問道。
司機老哥眼皮一跳，今天能玩嗨了，最高階的卡首日消費最低一百萬，老闆一個人哪兒能消費完啊。
前臺小姐表情有些不耐煩，表情嫌棄：“最高階的黑卡最低預存兩百萬，首日最低消費一百萬，老闆，辦嗎？”
這一聲“老闆”格外諷刺，前臺小姐眼神之中有些挑釁。
“辦一張，存兩千萬！”，李凡把一張黑色嵌金邊銀行卡放到櫃檯上。
一瞬間，司機老哥和陳芷雪都聽呆了。
前臺小姐也有些意外，她本來還以為李凡在吹牛逼，但在看到那張卡之後，她表情立刻就變了，跟尖叫雞似的呆在原地。
經常在這裡混，她怎麼會不知道這種黑色金卡里面至少有一億存款？
“好的，老闆，實在不好意思，請稍等，我馬上辦。”
前臺小姐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就差跪在地上舔了。
“等會兒，我說了讓你辦嗎？”，李凡冷冷一笑，而後看了一下一直站在旁邊不吭聲的清純小妹。
“你來吧，等會兒多刷一百萬，給你的小費。”
青春小妹感覺活在夢裡，愣了一會兒後興奮的滿臉通紅，就差哭出來了：“謝謝老闆，謝謝老闆！”
站在旁邊的前臺小姐笑容尷尬，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心裡疼的滴血。
一百萬，擦肩而過。
“好了老闆，請跟我來。”
一會兒後，清純小妹回來，雙手遞上李凡的銀行卡和會員卡。
李凡點了點頭，然後敲了敲呆成木頭的陳芷雪，一起往包廂走去。
坐下之後，司機老哥立刻忙前忙後的叫酒叫人，但李凡卻是擺了擺手：“就叫那個女人一個人過來就行了。”
“另外，幫我去要兩箱子的現金。”
“好嘞。”
司機老哥熱情很高，立刻去辦了。
陳芷雪表情古怪：“李凡，你不是認真的吧？你來這裡……叫女人啊？”
“不行嗎？”
“你瘋了吧，你叫女人你帶上我幹嘛，難道我還能在這兒看著你們……那個？”，陳芷雪臉微微一紅。
“不能一起？”，李凡表情戲謔的笑道。
“你瘋了吧！”，陳芷雪紅著的臉上露出幾分怒意，看來是真的很牴觸。
“開玩笑，請你來是看一出好戲。”，李凡收起開玩笑的心思，表情認真的說道。
“看好戲？”
陳芷雪坐了下來，接過李凡遞過來的一杯酒，輕輕的抿了一口，這個李凡怎麼跟變了個人似的。
而且這麼有錢，中彩票啦？
不知道馬曉麗要是看見李凡現在花錢如流水的模樣會怎麼想。
一會兒後，一個身材火辣的小妹穿著包臀短裙進來了。
在察覺到了進的包廂是絕色人間最高檔的包廂之後，她的表情立刻變的謹慎起來，心裡雀躍不已。
她雖然在這裡上了一年多的班了，但是始終不能進入那群高消費老闆的圈子裡，憑藉著清純小妹的噱頭，堪堪在司機老哥那種消費層次的小圈子裡闖出一點名聲，所以就算是最後一晚上班，她也只敢喊價八千一晚。
但今晚，說不定能撈到幾萬塊！
“老闆，我是這裡的小純。”
進入包廂之後，她立刻微笑著鞠躬說道，刻意將胸前雪白袒露在李凡眼前。
“真名是什麼？”，李凡問道。
小純表情微微一愣，來這裡的玩的老闆雖然每個都有不同的癖好，但是上來就問真名的還真是不多。
“老闆，玩的開心就行了，要知道這個幹嘛，小純不好聽嗎？”，小純撒嬌道，性感火辣的身材看得剛進門的司機老哥心裡一陣火熱。
陳芷雪皺著眉頭飲酒，心中有些狐疑，李凡不會真的喜歡這種女人吧？
不過仔細看……的確身材和臉蛋兒都挺有料的。
見小純似乎有些猶豫，李凡對拿著兩箱子錢進來的司機老哥招了招手，然後司機老哥立刻將兩箱子現金在桌子上攤開。
小純眼睛頓時都直了，艱難的吞了口唾沫，眼神中的貪婪毫不掩飾，笑容也更加嫵媚起來。
李凡看都沒看，隨意的拿出一沓，扔到小純面前。
“我玩兒女人只為了高興，不想對方有什麼秘密瞞著我，你如果做不到，拿起地上這點兒錢走人，我可以換一個。”，李凡表情隨意的說道。
他有自信，這女人不會走。
果然，小純立刻將地上的錢撿了起來，而後整整齊齊的疊到了沙發上，然後滿臉笑容的重新站到李凡面前。
“汪媚！”
“很好。”李凡微微一笑。
“聽說你剛畢業？有男朋友嗎？不能說謊哦，只要我發現你說了謊，給你的所有東西我都能拿回來。”
這次小純沒有絲毫猶豫：“剛畢業一年，有男朋友，馬上要結婚了。”
李凡丟出兩沓現金：“我算你回答了兩個問題。”
小純興奮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跟客人過了多少次夜？”
小純心裡露出猶豫之色，她在想實話實說會不會被李凡嫌棄？
“說謊是有代價的，我說過。”，李凡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
“上班大概四百多天，平均兩三天會有客人找我出去，大概……一兩百人吧。”
陳芷雪聽到這裡清了清喉嚨，有些聽不下去了，就算對方是婊子，李凡也不能這麼惡趣味吧？
李凡微微一笑，輕輕的拍了拍陳芷雪的手，沒有多言。
再次丟出一沓現金，李凡表情忽然冷漠起來：“拿起來，走人！”
小純立刻慌張起來：“老闆，怎麼了，不繼續玩兒嗎？”
“繼續玩兒？你過夜次數多我不意外，但你還有男朋友，馬上還要結婚了，我沒興趣了，就玩到這裡吧。我再給你一萬塊，你出去找個人進來，我跟她繼續玩兒，要沒有男朋友，沒有結婚的。”
“今天晚上，這些錢，我是要花完的！”，李凡嘴角露出一絲玩味之色。
“花完？”，小純感覺口乾舌燥，心中的貪婪逐漸膨脹起來。
經過一番天人交戰，小純咬了咬牙，堅定的說道：“老闆，我現在沒有男朋友了，也不結婚了，我們繼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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