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gān笑了幾聲:“本王與穎兒也不熟的很…”
“來人!”溫玄沉聲道:“把崇安王抓起來!”
江越愣了:“抓我做什麼?”
“你涉嫌殺人。”溫玄淡淡道。
眼看官兵圍了上來,江越慌了:“你敢!溫玄!我可是王爺!”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溫玄回應道,不近人情地對官兵道:“押起來!”
“大侄子,小白,快!快救救本王!”江越病急亂投醫道。
溫白不以為意地揉了揉鼻子,語氣如常:“王爺別鬧~我們也涉嫌殺人。”
“……”江越呆了,難以置通道:“溫玄你可真行,親弟弟你都抓!”
三人被綁著手,被官兵押著往衙門去。由於幾個人長得樣貌甚佳,路上引起了不少圍觀。
“你哥是不是有病啊?抓我抓季白就算了,你也抓?”江越納悶兒地問溫白。
溫白聳了聳肩膀:“溫子曾曰,成大事者,皆為者異者。”
“小白啊,這孔子,老子什麼的,本王倒是知道,不過這溫子是哪位先賢啊?”江越好奇問。
溫白使勁憋笑,江季白看不過去了,隨口:“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江越恍然大悟:“哦,你說你啊。”隨即,笑了起來:“你心可真大,被抓了還能開玩笑,比我大侄子qiáng多了,你看看他,從出來就沒個好臉。”
“你不鬧心啊,丟不丟人?”江季白又把頭低了低。
“本王看見他才鬧心!”江越朝前面得罪溫玄努了努嘴:“你說說溫晏清,得虧他老婆死的早,不然溫晏清這性子,非得把他老婆氣死!辦公時還穿自己的衣服,真當自己獨一無二啊,不過就是譁眾取寵,嘖!當初不過就親了他一口,被他記恨到現在,這男人的心眼兒得多小!”
“崇安王殿下,口下留德。”溫玄猛地轉身皺眉看向江越:“否則,本官不介意當眾把你的嘴巴堵上。”
江越犯怵了,但還是好面子道:“你…你就是公報私仇,”
“你和死者穎兒走的極近,理應受到懷疑。”溫玄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照你這樣說,許丞相的兒子許慕還和冬曲走得近呢,你怎麼不抓他來?”江越質問,絲毫不覺得自己出賣了某人。
溫玄頓了下,道:“馬上。”
“……”
“……”
“……”
刑部抓來許慕時,許慕又供出了陳太尉的兒子陳卓爾和失蹤的雲麗走的近,最終,牢房裡的五個人碰面了。
溫白和江季白搖骰子玩,另外的三人在狗咬狗。幾人爭吵的同時,還不時夾雜著溫白和江季白的對話:
“大!絕對是大!”
“我賭小。”
“這次我贏了,我要你那個玉穗子。”
“你要輸了,明日騎馬我先挑。”
另一旁——
“王爺,你說我gān啥啊?”許慕哭喪著臉道。
江越義正言辭道:“你小小年紀不學好,本王是在教育你!”
許慕才十六歲,是個不成器的,天天把許丞相氣的chuī鬍子瞪眼的。
“許公子,你還說王爺,你不也出賣我了?”陳卓爾憤憤不平道。
“呃…卓爾兄,我就一順口…”許慕gān笑道,然後,十分硬氣道:“這個溫玄,太目中無人了,等我出去,一定要我爹好好收拾他!”
溫玄恰巧走了進來,聞言,淡淡道:“照你這樣說,那我就不能讓你出去了。”
許慕被嚇到了,他後退了幾步,看著溫玄冷若冰霜的俊顏,訕訕道:“溫玄哥哥,我…我年紀小…您多包涵…”
“調戲姑娘的時候也沒見你說自己年紀小。”溫玄走到桌子後面,不鹹不淡道。
許慕愣愣地撓了撓頭:“那…那我下次說?”
“下次?”溫玄提高了音調。
“不不不!”許慕反應過來了:“溫玄哥哥,沒有下次,我再也不胡作非為了,你放我走吧。”
溫玄不理他了,陳卓爾輕咳了聲:“溫大人,不知你將我們抓來有何用意啊?”
“涉嫌殺人!”溫玄言簡意賅道。
“什麼啊,”江越輕佻道:“你分明是嫉妒我們幾個的花容月貌,想將我們趁機除掉,怕自己的名氣被超過。”
溫白忍笑忍的辛苦:“王爺想法不錯。”
“想法再好也跑不了。”溫玄輕飄飄道。
“……”
“……”
“……”
“……”
“……”
“行了,本官沒空跟你們làng費時間。”溫玄指節敲著桌:“許慕,你先說,你和那冬曲姑娘是何關係?”
“那娘們兒…那姑娘跳舞不錯,之前我經常看,不過我爹近來考察我功課,我十幾天都沒去chūn江花月夜了。”許慕委屈巴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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