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白喜氣洋洋地滾了出去。
晚上的街市還是很熱鬧,溫白拿著串糖葫蘆,邊逛邊吃,忽然看到了同樣逛街市的許嫻。
溫白打jiāo道:“乘月!”
許嫻看見溫白後,衝他招了招手:“溫白。”
兩人靠近後,溫白髮現許嫻身邊還跟著一個人,這兄臺看著挺眼熟,溫白摸了摸下巴。
許嫻拉過身後家僕打扮的人,對溫白道:“你還認識他嗎?”
溫白使勁想了想,恍然:“哦——你不是…你不是那個…那個那個…怎麼稱呼啊?”
許嫻笑道:“你叫他許一三就行。”
“……”溫白張了張嘴,覺得難以啟齒,他徵求似的看向許一三,後者並沒有什麼反應,還衝溫白友好地點了下頭。
溫白無語道:“這名字…”
“我起的,”許嫻指了指自己,一本正經道:“他嘛,一問三不知,就叫一三了,跟我姓。”
溫白撓了撓頭,咬下了一顆糖葫蘆:“你這名字也太隨便了。”
許嫻笑了笑,關心道:“最近街頭鬼混的人,都沒見你,你這是…轉性了?”
“快別提了。”溫白有氣無力地擺擺手。
“哦~”許嫻猜測道:“是溫大人罰你了吧?”
溫白輕哼:“哪有,是我自己良心未泯,求著我哥罰我的。”
許嫻翻了個白眼:“那你真不錯。”然後,朝溫白後面看了看:“呦?不見季白兄呢?”
溫白笑眯眯道:“他可沒空,在家準備考狀元呢。”
“你呢?”許嫻打量著他。
“我?”溫白沒臉沒皮地笑道:“江季白考中了狀元養我。”
許嫻市儈道:“到時候別忘了兄弟啊。”
“那是自然。”溫白十分講義氣。
許嫻挑了挑眉:“怎麼?請你喝一杯?”
溫白眨了下眼睛:“那必須的。”
許嫻一手挽著溫白,一手挽著許一三去了附近的一個酒樓。
珍味樓
溫白一邊往嘴裡夾菜,一邊感慨道:“許嫻,你可真是有錢啊,你爹給你的月錢很多嗎?”
珍味樓可是天淵城最著名的酒樓啊。
許嫻得意一笑,大方道:“還行,我弟弟錢多。”
溫白筷子停在了嘴邊:“哦?”
“我要是沒了,管他要。”許嫻不甚在意道,還給一旁的許一三加了個jī腿。
溫白又夾了一筷子菜,納悶兒道:“你和你弟弟關係不好吧,他給你嗎?”
“沒事沒事。”許嫻不停地給許一三夾菜,道:“不給打一頓就好了,小孩子嘛。”
溫白gān笑了兩聲:“……”
許嫻指著桌子上的菜,豪邁道:“吃!都吃,別給我省著。”
溫白往旁邊的內廂一瞥,又看了半晌,輕聲道:“御賢王?”
許嫻湊過去看了看:“咦!還有廣成伯呢。”
溫白又往裡面看了看,看到了江衍坐在一旁,還有江允善坐在江衍對面,除此之外,還有幾個人,溫白不怎麼認識。
許嫻唸叨著:“哦,廣成伯世子,還有他妹子,這是家宴啊。”
溫白咋舌:“那胖子就是廣成伯世子,羅什麼來著?”
“羅玉緋。”許嫻放下筷子,嫌棄道:“我跟你說,那胖子喜歡男人,你可別被他撞見了。”
“什麼?”溫白愣了下,詫異道:“喜歡男人?什麼毛病?”
“斷袖唄。”許嫻往嘴裡扔了顆花生米:“當你是兄弟我才說的,你離他遠些,上個月他來,我爹都沒敢讓他見我弟弟。”
溫白又噗嗤笑了:“不是,就你弟弟那個姿色?你爹小題大做了吧。”
“去!”許嫻不太樂意地朝溫白丟了個花生殼:“我弟弟只能我說。”
“怎麼?他去你家向你弟弟提親?”溫白調侃道。
“就是這個意思。”許嫻道:“不過不是向我弟弟,是向我。”
溫白又懵了:“不是…他不是喜歡男人嗎?”
“那也得成家立業啊,把我噁心的,直接給他修理了一頓,再也不敢來了,且不說他斷袖,看看他那副德行,嫁給他我還不如去給你小侄子當後孃呢!呸!他才不配跟溫大人比呢!”許嫻哼道。
溫白樂了:“那你想嫁誰啊?”
“我嗎?”許嫻滿臉憧憬道:“我要不就嫁給自己喜歡的人。”然後,迅速換了副嘴角,市儈道:“要不就嫁個有權又有錢的人。”
“呵呵。”溫白打擊道:“你想想就行了。”
許嫻不服氣道:“我還不能幻想了?”
“你那是幻想嗎?你那叫妄想。”溫白嘲笑道。
許一三一直在一旁默不作聲,聞言,他噗嗤笑了。
“滾。”許嫻抓起桌上的糕點朝溫白扔過去。
溫白笑著躲了下,指了指許一三:“你看一三兄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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