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白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那…你是要娶她嗎?”
“不知道。”江季白無所謂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看我爹的意思。”
溫白想起了許嫻的話,頗為在意地問:“你要是…娶了她,那跟誰好啊?”
“什麼?”江季白不明所以。
溫白嘖道:“你不會娶了媳婦兒就忘了兄弟吧?”
“兄弟?”江季白好笑地看著溫白:“你啊?”
溫白理直氣壯地點了點頭。
江季白調笑:“用不著娶媳婦兒,我巴不得能忘了你。”
溫白不滿道:“怎麼說話呢!”
江季白悠悠道:“用嘴巴說。”
“我跟你講,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溫白撲向江季白,眼睛牢牢地盯著江季白:“咱倆才是天下第一好,知道了嗎?”
江季白無語道:“我不一定娶羅姑娘。”
“誰管你娶不娶他了,我的意思是…”溫白揪著江季白的衣領,忽地頓住了,他心裡奇怪,我gān嗎要在意這個?
想到這裡,溫白松開了江季白,問:“你明天還去學宮嗎?”
江季白點了點頭:“自然。”
溫白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用一種洋洋得意的口吻道:“我去給你送吃的,你中午不回去吧?”
江季白懷疑地瞥了他一眼:“哎呦~”
溫白又撞了下江季白:“你哎呦什麼,不信走著瞧。”
次日中午
溫白提著個食盒,一蹦三跳地往學宮的方向走著,最後,走到了學宮旁邊的小亭子裡。
溫白一瞥,瞧見了學宮圍牆上趴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溫白眉頭一皺,抱臂走了過去。
“喂。”溫白拍了那個人一下,圍牆上的人嚇得一哆嗦,跌了下來,溫白剛好扶住他,調笑道:“上次沒被打夠啊?跑到這裡來。”
是掖庭的那個少年,少年原本有些緊張,看清溫白後,慢慢放鬆下來了,抬頭看向溫白,猶猶豫豫叫道:“溫白…哥哥。”
“呦~”溫白心情頗好地揉了揉少年的頭:“哥哥?過來。”說著,摟著少年往亭子裡走去,少年有些詫異:“gān嗎?”
“你都叫哥哥了,哥哥不得請你吃些東西啊。”說話間,二人走到了亭子裡。
溫白開啟食盒,拿出了兩盤點心,對少年笑了笑:“吃吧。”
少年眼光一亮,仍是很有教養道:“謝謝哥哥。”少年吃的很快,但卻是細嚼慢嚥的。
溫白笑著靠在了柱子上,問:“對了,你趴在那裡gān什麼?”
少年不好意思道:“哦,我想聽一下…宋老先生的課…”
溫白又打量了少年一下,還知道宋老先生,看來以前身份真的不簡單。
“你當心些,可別以為這裡面的王公貴族讀聖賢書,就真的行聖賢事了,一個比一個欺軟怕硬呢,你還是離這裡遠些的好。”溫白拍了拍少年的肩膀。
少年含糊不清地“嗯”了聲。
溫白勾了勾唇角:“對了,你叫什麼?”
少年愣了下,猶豫了會兒,道:“我叫阿譽…”
“阿譽啊,”溫白緩緩點了點頭,笑道:“好,我記下了。”
阿譽沒吃幾塊就不吃了,溫白疑惑道:“怎麼?不合胃口?”
阿譽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道:“我想…給我姐姐帶回去些…可以嗎?”
溫白愣了愣,迅速反應過來了,道:“好啊,當然好了。”
說著,就把那兩盤點心給他包了下,然後,溫白想了想,又把食盒裡的一隻烤jī也給阿譽包了起來:“你都拿回去啊,跟你姐姐一塊吃。”
阿譽沒有推辭,眼睛亮晶晶的,感激地看著溫白:“謝謝哥哥。”
溫白一笑了之,掖庭的伙食他有所耳聞,吃飽都是難事,更別說吃些好的。
送走阿譽後,溫白髮愁了,完了,食盒裡就剩下一盤青菜和一盤涼拌豆腐了,江季白應該不會介意吧。
溫白等在學宮門口,江季白一出來,他就撲了上去,感天動地道:“季白啊!”
江季白被一團東西砸的一個趔趄,他扶住溫白,嫌棄道:“你gān嗎?”
溫白緊緊摟住江季白的肩膀,邀功道:“我啊,給你帶了好多吃的,珍味樓的八珍jī,回味居的梨糖蘇,張記點心的糯米餈粑…”
“行了,”江季白不耐煩地打斷他,自顧自地朝亭裡走了過去:“我都快餓死了。”說著,就打開了食盒,然後,就愣住了。
江季白:“……”逗我呢?
溫白:“那個…這是空心菜和那個涼拌豆腐…味道不錯…”
江季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掀起了一層食盒,空空如也,江季白把蓋子一丟,看向溫白:“不是,jī呢?”
溫白撓了撓頭,訕笑道:“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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