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還摻雜著二皇子的咳嗽聲:“咳咳咳咳…咳咳了咳!咳咳咳咳咳…”
江季白一個頭兩個大。他原本是在拉架,可四皇子竟然偷襲他,他出於正當防衛就打了四皇子。三皇子也在打四皇子,江季白反應過來,忙去護著四皇子,於是捱了三皇子幾拳,期間他還要防備著四皇子偷襲,場面混亂不堪,最後還是侍衛發現了他們。
正在咳嗽的二皇子一見人來,兩眼一翻,暈過去了。
最後,只有他們三人被帶到正殿。
正殿裡站著後宮嬪妃和皇親國戚,三人跪在大殿上,頗為láng狽。
反觀太子一黨,正怡然自得地在一旁看戲。
弘道帝勃然大怒:“荒唐!宮裡正是忙亂,你們不但不幫忙,還惹是生非!哪裡還有一點皇家子弟的樣子!”
江允善上前一步,行禮道:“陛下息怒,是阿衍不懂事。”說完,她看向江季白,輕聲問:“阿衍,怎麼回事?”
陳妃見狀,也上前一步:“是臣妾管教不嚴,請陛下責罰。”
陳太尉一來就碰上刺客行刺,現在自己的寶貝外孫三皇子還這幅láng狽樣子,他沉吟道:“陛下,這事想來是另有隱情。”
被問的二人皆沒有開口,一個是懶得解釋,一個是就不想解釋。
然後,沒被問的那個嚎開了:“父皇要為兒臣做主啊——”
弘道帝面色不虞看著四皇子,呵斥道:“哭哭啼啼成何體統!”
四皇子忍住哭腔,告狀:“父皇,三哥夥同江季白欺負我,他們罵我是宮婢之子,還打我…”
“父皇明鑑,”三皇子打斷四皇子的話,隱忍皺眉道:“兒臣絕不敢口出狂言…”
“你就有!”四皇子緊咬著三皇子不放:“二哥還被你氣暈了!”
三皇子茫然無措道:“四弟何出此言?二哥不是被你誤撞才暈了嗎?”
“你汙衊我!父皇,他汙衊我!”
“夠了!”弘道帝忍無可忍道:“大殿之上,你們當什麼地方了!”
三皇子急忙俯首:“兒臣知錯。”
江季白看著三皇子惺惺作態,又看著四皇子氣急敗壞,不發一語。
“誰來說,到底怎麼回事?”弘道帝頭痛地揉了揉額角。
“父皇,就是他們…”四皇子著急開口,就被弘道帝給打斷了。
“你給朕住口!”
四皇子悻悻然地閉嘴了。
“兒臣有罪。”三皇子適時開口,他痛心疾首道:“確實是兒臣先動手的。”
“四弟因父皇誇讚季白,所以心生不滿,便對季白惡言相向,兒臣聽不下去,就…起了爭執。”三皇子低聲道。
“你…你!你…”三皇子氣得說不出話。
弘道帝沉聲問:“季白,是這樣嗎?”
江季白給人當了擋箭牌,心有不瞞卻無可奈何,他俯首:“季白未能及時勸解二位殿下,請陛下責罰。”
三皇子也請罪:“請父皇責罰。”
四皇子懵了,他氣道:“父皇,三哥說謊!我…他…他才不是因為江季白打我,他是因為…”
弘道帝不耐煩道:“行了,你小小年紀,嫉妒心如此之重,還有什麼可辯解的!”
這時,一個侍衛走了進來:“啟稟陛下,刺客已盡數抓捕。”
弘道帝一掌拍向扶手,面色yīn沉道:“朕倒要看看是誰如此膽大包天!”
陳太尉上前一步,行禮道:“陛下,老臣有話要說。”
“陳愛卿但說無妨。”
“如今宮中闖入刺客,想來宮外也不安全,臣請奏陛下取消過幾日的秋獵。”陳太尉憂心忡忡道。
弘道帝蹙眉,顯然不同意道:“朕會怕區區幾個刺客?”
“防患於未然啊陛下。”陳太尉勸道。
弘道帝看向溫玄:“溫愛卿認為呢?”
“秋獵一事是老祖宗傳下的規矩,臣認為還需從長計議。”溫玄斟酌著回答。
弘道帝點了點頭:“愛卿所言有理。”然後,他皺眉,鬧心道:“刺客的事,還要勞煩愛卿費心了。”
溫玄道:“臣責無旁貸。”
陳太尉不yīn不陽道:“溫大人果然年輕有為。”
“晚輩哪裡比得過太尉大人。”溫玄淡淡道:“太尉老當益壯,方才護駕之勢,晏清自愧不如。”
溫玄說的是陳太尉為了保護弘道帝摔倒一事。
兩黨之爭,在場之人皆心知肚明。
陳太尉臉色變了,他哼道:“溫大人打算如何查?若是人手不夠,老夫倒是可以借人給你。”
“晏清先謝過太尉的好意,不過區區幾個刺客,刑部人手還是夠的。”溫玄瞥了眼經過侍衛,不鹹不淡道:“就先從今晚值夜的侍衛查起吧。”
聞言,江季白驀地抬頭,果然要查侍衛,但願溫白有本事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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