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林晟也打不開。
說來，林晟已經被安排，去了樓下的行政辦公室上班了。
若不是江丹橘臨時起意，要來厲歲寒的辦公室看看，他也想不到上樓來。
林晟去了秘書辦公室，問了秘書們，她們都說不知道，是上頭的安排。
至於其他的事情，她們都是三緘其口。
“厲歲年是現在的副總裁了嗎？”江丹橘在新聞上看到了，還是向林晟確認下。
“太太，是的。”
“那你帶我去他的辦公室，我要去見他。”
厲歲年的辦公室，也是在頂樓，距離厲歲寒的辦公室有點遠，中間隔著一個大的行政辦公室。
林晟帶江丹橘過去，敲了敲門，裡面有人應聲。
林晟開啟門，叫了聲，“厲總。”
厲歲年正埋首看檔案。
他頭也沒抬道，“什麼事？”
江丹橘道，“大哥，是我來找你。”
厲歲年抬眸，看到江丹橘正站在門口。
“太太，那我先下去了。”林晟道。
厲歲年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把江丹橘迎到沙發上去坐。
江丹橘道，“我過來是想到厲歲寒辦公室裡拿點東西，可是怎麼多了一道門鎖。”
這是她臨時想出來的理由，不然總不能說，自己是來這裡找尋記憶的吧，這畢竟是她的私事，沒理由和厲歲年說。
厲歲年的臉色有點不自然，他自然是聽到了江丹橘話裡的意思，那就是質問他這個副總裁，怎麼厲歲寒不在，連他的辦公室都讓人給封上了，居心何在？
“我帶你過去吧。”他道。
“那就是說你可以開啟那道門了？”江丹橘說話的口氣不是很好。
她剛才看到厲歲寒辦公室的門口，加上一道鐵門的時候，就渾身不舒服。
“大概是下面的人，為了保護好總裁辦公室的資料，所以才加了鎖吧。”
看來這件事，一定是厲歲年首肯的，不然他怎麼知道的門清。
就算不是他授意的，這件事他必然在之前就是知情的，卻沒有去阻止，這不是明擺著，要告訴公司裡的人，總裁好像不會再回來了一樣。
“我忘了恭喜大哥，現在已經升職為公司副總裁。”江丹橘話語裡帶著諷刺。
厲歲年道，“你先在這裡坐著，我讓人去把門給你開啟。”
他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隨後，又讓秘書送茶進來。
厲歲年的秘書是新來的，並不認識江丹橘。
秘書進來送茶的時候，還多看了幾眼，因為厲歲年的辦公室裡，很少有女人來過。
厲歲年先出去看了一眼那邊的門是否已經開啟，就碰到了厲循。
厲循拉他到一邊道，“誰要進來？”
“江丹橘。”
“幹嘛要讓她進來，現在這裡的東西，一點都不能動，萬一她拿走了什麼，怎麼辦？”
“我覺得她不是特意來拿東西的，她根本不記得以前的事情，怎麼會知道要拿什麼東西，厲歲寒又不在，不會提前安排的。”厲歲年道。
厲循嗤笑道，“既然你把門打開了，一會自己給我看緊點。”
江丹橘在厲歲年辦公室坐了一會，就坐不住了，站起來往外走，出來就看到厲循和厲歲年在那裡說話，看到她來了，神情有點怪怪的。
江丹橘徑直走了過去，叫了聲，“三叔。”
厲循點了點頭，便走開了。
厲歲年陪江丹橘進了總裁辦公室。
房間裡大概很久沒有被打掃過，桌子上都有了積灰。
江丹橘在厲歲寒的桌子旁轉了一圈，又繼續往前走，走到了一個房間，裡面是休息室。
當她一腳踏進休息室，電光火石間，腦子裡出現了她和厲歲寒兩個人，躺在床上的畫面。
江丹橘努力眨了眨眼，一會那個畫面就又消失了。
想必，她以前應該來過這裡。
江丹橘發現厲歲寒的辦公室，和她上次來送飯的時候，沒什麼兩樣，還是以前的佈置。
桌子上還放著年前沒有看完的資料，江丹橘幫忙把桌子上的東西，收拾整齊。
然後，對厲歲年道，“大哥，厲歲寒說定明天就回來了，所以，你還是讓保潔正常打掃這裡吧，讓客人看到了總裁辦公室這個樣子的話，對厲氏集團的影響也不好吧。”
“我會安排的，你找到要拿的東西了嗎?”厲歲年問道。
江丹橘幾乎忘記了，剛才自己說進來看看的藉口，厲歲年這麼一提醒，她才想起來。
“哦，沒有，好像拿回家了，一張照片而已，我回家再找找。”
因為厲歲寒辦公室的事情，打亂了江丹橘來秘書辦公室的目的。
厲歲年硬是要送她下樓，她也不便再多停留。
江丹橘不知道會在公司待多久，所以她來的時候，就讓司機先離開了，1個小時後再來接她。
她在樓下看了看司機還沒到。
厲歲年道，“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大哥，不用了，你現在這麼忙，快點回去工作吧。”
“現在也沒什麼重要的事，好多事情還等著歲寒回來再定奪呢。”
“爺爺那裡，有沒有新進展？”
江丹橘上次見到過厲錦榮那麼可怕的一面後，便再沒有去過老宅，有什麼訊息，多是問厲歲年。
“還沒有。”
“三叔不是在東南亞工作嗎？怎麼回來後，就不走了。”
吃年夜飯的時候，她就能感覺到厲循好像在和厲歲寒別苗頭。
後來，她就多嘴，問了下關於厲循的事情。
厲歲寒告訴她，已經把厲循趕去了東南亞，他近期都不會回來定居。
厲歲年沒想到，江丹橘知道的，遠比他想想的多。
他道，“這是爺爺的決定，現在歲寒不在，爺爺很傷心，所以他想家人都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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