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僕人都是未來大佬怎麼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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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配合

 白瑾池很少有面無表情的時候, 金眸總像蘊含令人如沐春風的笑意。

 現在,白瑾池真正的沒有了表情,靜靜看著水面, 水面的色澤映入金眸,如同一片格格不入的陰翳。

 水花迸濺。

 宿源的上半身浮出來, 缺氧般大口呼吸, 溼漉漉的黑髮緊貼白皙臉頰, 不停滴水。

 他惱怒看了水裡的謝利一眼, 墨綠魚尾先前被纏得太緊, 驟然放鬆後都不像自己的, 宿源緩了片刻, 魚尾重新找回知覺,游到池壁前。由於大量的水蒸發, 水位降低, 宿源的手向上僅能碰到池沿,沒法出去。

 面對宿源, 白瑾池眼裡多了點暖意,蹲下來向宿源伸出手, 幫他離開巨大的泳池。

 宿源毫不猶豫握住他的手,神眷者的面板溫潤如玉石, 手腕弧度優美的線條沒入衣袖, 帶著瘦感, 與教堂多數文質彬彬的神父一樣,拉宿源上來卻絲毫不吃力。

 白瑾池今天穿著深灰色風衣, 微長的髮絲觸及翻領, 紐扣嚴嚴實實扣到最上面, 遮蓋內裡的衣物, 腰帶勒出瘦腰。他扶宿源在池沿坐好,衣服沾了不少水,也沒有不適的神色。宿源後知後覺聞到香甜的味道,來自於烘焙完不久的蛋糕,他看向香味的源頭,是放在推車上的多層大蛋糕,白瑾池已經帶來了。

 宿源要分蛋糕,也是因為他一個人實在吃不完。

 聽見謝利靠近的動靜,宿源心有餘悸,沾滿水的手拉住白瑾池衣襬。

 白瑾池再度伸出手,示意宿源握。

 奉行教堂規矩,喜歡許希聲的主角攻令宿源格外有安全感,他握上白瑾池的手。

 白瑾池道:“人魚野性難馴,有過傷害少爺的前車之鑑,還是別養了。”

 說著,白瑾池轉頭對上銀髮人魚的目光。

 淡金火焰消散,池裡的水只剩小半,被長長的冰藍魚尾染出漂亮的顏色。

 水珠劃過謝利的下顎,流經喉結,人魚的藍眸裡有著淡淡的饜足,以及針對白瑾池的森冷敵意,雄性生物的侵略感十足。下一刻,謝利的神情微改,變得低聲下氣,“少爺聽我解釋。”

 “我聽著。”宿源冷聲道,“你怎麼解釋?”

 “我都是聽少爺的話。”謝利振振有詞,“少爺獎勵我欺負您的機會,我問能不能欺負得厲害點,少爺也點頭了。”

 綜上所述,謝利道:“我沒有錯。”

 宿源氣笑了:“你為什麼用這個方式?”

 “少爺指的親吻?”謝利故作茫然,“少爺口中的欺負,不就是這方面的意思?”

 “你哪隻耳朵聽出這個意思的,一般人聽見欺負,腦中的第一印象不是害人?”

 “我怎麼可能傷害少爺?”謝利既然做了,就有理由解釋過去,“在粉海,欺負基本都是親熱方面的意味。”

 “不是。”宿源快被他繞進去了,“你對著我怎麼吻得下去,不挑的記;嗎?”

 “少爺非常美味,我為什麼挑剔?”

 聽見美味這個詞,宿源想起昨天,謝利確實對他有反應。

 “我反抗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停手?”

 “已經吻上去的雄性,哪有那麼容易停下?”

 宿源狐疑問:“你真沒進入發熱期?”

 “我沒有發熱期。”謝利道,“少爺不信,可以找醫生。”

 “這麼色的人魚,發熱期存不存在有區別?”宿源沒好氣道,他感覺謝利都不配當主角攻候選了,對著許希聲以外的配角居然隨便產生反應,“我不高興了,就要懲罰你,你滾去禁閉室,沒我的允許不準出來。”

 謝利連忙道:“我關禁閉了,誰來照顧少爺?少爺可以換別的懲罰,打我,或者拔我的鱗片都行。”

 一直沉默的白瑾池忽然開口,他的視線移開水面,落到宿源臉上,金眸依舊映著陰翳般的雜色,“你的照顧,就是把少爺照顧到嘴唇腫了?”

 宿源微微一怔,條件反射抬手觸碰嘴唇,感到細微的刺痛,唇瓣的皮好像都被人魚舔薄了。

 看見小少爺有點反應不過來的青澀,謝利呼吸急促,微弱的饜足過後,是渴望更多的空虛感,緊緊攥住他的心神,他衝動靠近宿源,被墨綠的魚尾甩了一下,“你閃開。”經白瑾池提醒,宿源察覺自己的嘴唇一直輕微發熱,應該真的腫了,他不能想象自己在別人眼裡是什麼樣子,看謝利更不爽,“去禁閉室,我不想重複第三遍。”

 謝利不敢違抗,變成人類離開泳池。

 銀髮藍眸的青年身量高,輕而易舉抓住池沿,翻身上來,看著宿源的目光卻委屈巴巴,滿身都是水,像雨淋溼的動物。

 換成毛絨絨的貓狗被淋溼,宿源會有點同情心,但對長鱗片的魚類沒有,魚就是給貓吃的。

 謝利經過蛋糕推車時,宿源想到一件事,吩咐白瑾池切下兩塊蛋糕,對謝利道:“剩下的你拿到禁閉室吃完,不能浪費,就算放壞了也得吃下去。”

 蛋糕足有六層,主食肉的人魚會覺得膩,吃完倒不算什麼,謝利在海里狩獵時,很快能將一條大型魚類吃得僅剩骨頭。

 宿源接過白瑾池遞的蛋糕,嚐了一口,嘴唇蟄的有點疼,白瑾池道:“我幫少爺治療。”

 聖潔的神術用來治療親腫的嘴唇,有些奇怪,可宿源不想嘴唇腫下去,不好意思地點頭同意。

 白瑾池伸出玉石雕琢般的手指,指尖停在距離唇瓣兩三釐米的位置,散發神術的溫暖光暈,他解釋道:“我已經覺醒,治療術不用接觸到你,也能發揮效果。”

 宿源開始贊同公主對白瑾池的評價,白瑾池正常的時候,真的純淨不染塵埃,令人倍感放鬆與安心。

 “少爺別被白瑾池騙了。”謝利緊盯著治療過程,“這個人類神眷者,大腦深處都在想不正常的東西。”

 “滿腦子廢料的是你。”宿源道,“別拿白瑾池和你相提並論。”

 謝利咬了咬唇,知道自己將小少爺欺負成這樣是衝動了。

 記 在他與白瑾池中間,宿源本來更喜歡他,現在偏向了白瑾池。

 然而,聽見小少爺說可以欺負他的時候,謝利腦子裡根本想不到別的。

 他就是多親了小少爺幾下,還是經過允許的,結果要受罰,人類的心真善變。

 再糾纏下去,只能襯托白瑾池的好,謝利不得不離開。

 不過,小少爺放心白瑾池,是深信白瑾池喜歡許希聲。

 他控制白瑾池吐出許希聲的名字,做的真對。

 臨走前,謝利說了一句:“我在海洋有很多人類與人魚追求,您也能拿我當談資。”

 之前宿源說過,染指白瑾池可以作為炫耀的資本,為此願意忍一忍親吻的奇怪感。

 宿源惱羞成怒:“我不想看見你,快滾。”

 白瑾池問:“少爺還要養這條人魚?”

 宿源沒趕謝利離開,只是關他禁閉。

 “我辛辛苦苦買下的謝利,不能放棄。”宿源道,“這麼優質的人魚,要是放他自由,豈不是他賺了大便宜。”

 注視著貴族少爺豔緋的唇瓣,白瑾池欲言又止,沒點明宿源才是不停被佔便宜的人,否則宿源又要生氣,嘴唇都被親成了這樣,還堅持嘴硬。不知為何,宿源沒有被佔便宜的意識,聽他先前質問謝利的語氣,好像他很不值得親吻,是謝利吃虧了一樣。

 治好宿源的嘴唇,白瑾池放下手,去吃自己的蛋糕,順勢垂下金眸,藏住長時間注視微腫唇瓣帶來的欲色。

 吃完蛋糕,宿源吩咐道:“你帶我回房間。”

 他得創造機會,讓客人目睹白瑾池輕薄他的畫面。

 宿源今天沒邀請客人,但過生日的宿子星邀請了,還有公主在,完美符合身份高,認識白瑾池的條件。

 他不好意思邀請認識的人,不如省事借用宿子星的客人。

 公主不知道會在宿家待多久,她隨時能離席,無人有資格指摘。宿源得抓緊時間,不能再等人魚藥劑的效果結束,他朝白瑾池伸出手,示意白瑾池帶他回房。

 見宿源主動要抱,白瑾池不禁晃神,理智得出結果前,身體已經上前,將宿源打橫抱起。

 神眷者的手,貼住心心念唸的墨綠魚尾。

 魚尾帶出大量的水,給白瑾池的風衣染上深色水跡,垂落的尾鰭還在淌水。白瑾池髮間的耳墜微微閃光,淡金火焰落在宿源的魚尾上,烘乾每處水分,鱗片內側都不漏下。

 完全脫離了水,宿源作為臨時人魚有點不適,“不會燒到我吧?”

 “不會。”白瑾池穩穩抱著他,走向莊園主屋,“火焰只針對少爺體表的水。”

 宿源不希望更多人看見自己被白瑾池抱在懷裡,指揮白瑾池走小門進屋。然而,宿子星與神眷者同學正在小門說話,神眷者道:“宿源讓廚房做了份和你一模一樣的蛋糕,賞賜給僕人,未免太過分。”

 宿子星語氣苦澀:“若不是公主殿下賞光,我在主屋過生日的資格都沒有。”

 “雖然外界對你的詆譭很多,但時間長了,你肯定能證明自己更優秀。”

 宿子星笑道:“還需要你į記40;幫忙。”

 “不行了。”神眷者搖了搖頭,“看在我們曾是朋友的份上,我今天最後一次來參加你的成年禮。”

 宿子星著急問:“為什麼?”

 “我知道你不能選擇自己的出身,你也許有苦衷,但從你在宿家舉辦成年禮來看,你想爭奪家產,這與我的原則不符。”神眷者道,“很遺憾,如果我早知道這些,是不會與你交友的。”

 “我沒想這麼多。”宿子星為自己爭辯,“我是宿公爵的兒子,在宿家度過成年生日,很過分麼?”

 神眷者道:“對宿源確實過分,雖然他不是好人。”

 宿子星被噎住,心裡憋著火氣,這些神眷者真的是,對道理的信奉大於一切。

 私生子的身份曝光以來,宿子星結交的不少人脈都斷了,他們能接受宿子星出身不高,但無法接受宿子星的出身帶著原罪,與私生子交往,那些愛惜名譽的貴族會覺得面上無光。

 宿子星緩了緩神,勉強笑著轉移話題:“對了,關於你常掛在嘴邊的白瑾池,他服侍的貴族其實是我哥,我今天才知道。”

 “什麼?”神眷者怔住。

 白瑾池解釋過,為了報答恩情,他自願當貴族的臨時僕人,教廷的同僚接受了。

 不過,當僕人終究帶有屈辱色彩,他們都不會當著白瑾池的面提起,也不追根究底,弄清白瑾池服侍的物件。他們想著,施恩於白瑾池的,肯定是品行高尚的大貴族,結果居然是宿源?雖然宿子星有錯,但看宿源對他的欺壓程度,白瑾池還不知要遭受怎樣的對待,神眷者急切問:“能不能帶我去見你哥?”

 回想元墨與謝利的表現,宿子星心情微妙,“白瑾池當僕人,說不定樂在其中。”

 “怎麼可能?”神眷者不假思索反駁,“請不要汙衊他。”

 他打算帶同學見宿源,賣同學一個人情,然而迎面碰上了白瑾池。

 白瑾池懷裡的人魚存在感鮮明,神眷者看直了眼,聲音宛如夢囈:“那是你哥養的人魚?”

 “不是。”宿子星道,“那是我哥。”

 神眷者猛然一驚,卻移不開視線。

 白瑾池抱緊懷裡的宿源,藏住他的臉,向兩人禮貌頷首後,穿過小門,神眷者開口叫住:“宿少爺怎麼了?”

 白瑾池記得這位同僚,平常很有分寸,現在卻湊近想看宿源的臉,微不可查的不愉在金眸內一閃而逝,快得捕捉不到,白瑾池提醒道:“這樣有點失禮。”

 反應過來的神眷者身體僵硬,不好意思道:“抱歉。”

 “宿子星請來的朋友?你管我怎麼了。”宿源道,“你們在這裡談見不得人的事?”

 “沒有,隨便聊聊而已。”宿子星連忙解釋。

 神眷者心裡有點受傷,宿少爺的脾氣果然不好。

 不過,想聽他再多說兩句話。

 白瑾池道:“我送少爺回去休息。”

 他抱著宿源徑直離開,神眷者隱隱的期待落空。

 白瑾池上樓來到宿源的臥記室,動作輕柔將宿源放上沙發,然後去烘乾衣服.

 宿源問:“你不用神術烘乾?”

 “教廷不支援我們日常用神術,為自己創造過多便利,否則有可能腐蝕心態,要保持對神術的敬畏。”

 白瑾池溫和的嗓音傳出浴室。

 宿源疑惑問:“那你怎麼用神術弄乾我的魚尾?”

 “因為機器不方便。”白瑾池解釋道。

 市面上的烘乾機,確實沒有用來烘乾人魚尾巴的。

 宿源隔著衣服口袋,摸到裡面的人魚之淚。

 謝利將他按在水裡親吻的時候,彷彿是為了安撫宿源,教了人魚之淚的使用方法。

 只要宿源把人魚之淚含在口中,融化寶石,裡面的精神力會催眠他指定的物件。

 使用方法都奇奇怪怪,宿源面帶嫌棄。

 現在已經可以催眠白瑾池。

 然而,寶石放入口中前,他猶豫了。

 按劇情,宿源不會得手,但白瑾池具體怎麼處理的,劇情沒有講,宿源心裡打鼓,不確定自己會丟臉到什麼程度。想到要叫客人上來,抓包自己與白瑾池,宿源感到難以言喻的羞恥。星際的烘乾機效率很高,聽到烘乾機的聲音停止,白瑾池要出來了,宿源做賊心虛將寶石塞回口袋,拖著墨綠魚尾朝酒櫃移動。

 白瑾池忙道:“少爺要什麼,我拿。”

 “拿瓶果酒。”宿源道,“酒精濃度偏高的。”

 他不打算喝醉,但可以喝到微醺,酒壯慫人膽。

 趁白瑾池轉身面對酒櫃,宿源拿出寶石丟進口中,放在舌根下面。

 寶石體積小,不太影響宿源說話,但聲音會有點含糊,為了掩蓋這點,宿源直接喝了口酒。融化的人魚之淚與酒水混合,流經食道,進入宿源的胃部,人魚的精神力充斥體內,等待他的指令。

 宿源側頭,對上白瑾池寧靜的金眸,心裡總沒底,“你喝嗎?”

 “嗯。”

 白瑾池腦中始終閃現相同的畫面,人魚將宿源按在水下親吻,互相纏繞的兩條魚尾密不可分,宿源彷彿真成了人魚的配偶。取蛋糕的過程中,白瑾池本來調整好了心境,結果被挑起更多躁意,至今平復不下去,用酒精壓制也不錯。

 不過,宿源忽然要喝酒,不太正常。

 白瑾池垂頭喝酒的同時,腦海燃起虛幻的淡金火焰,以防萬一。

 喝完半杯,神眷者白玉般的臉擦上淺紅,金眸略顯朦朧,宿源驚訝問:“你酒量這麼差?”

 “我很少喝酒。”白瑾池輕聲道,“少爺的酒量差不多。”

 宿源的臉頰遍佈紅暈,頭有點昏昏沉沉,不過總體能保持清醒,內心的猶豫也淡化了些。時機差不多了,他朝白瑾池伸出手,“我到床上休息。”

 白瑾池重新抱起他,放在床上。

 魚尾的尾鰭垂在床下,白瑾池問:“這樣躺著舒服麼?”

 “不舒服。”宿源咕噥道,“忍著吧。”

 “不是。”宿源不假思索回答,“人魚藥劑是我親手改造的,試試效果而已。”

 “效果很記好。”白瑾池放下心,聲音帶上真切的溫柔,“藥劑學教授知道了,會很高興。”

 “好好休息。”

 白瑾池正欲離開,金眸再度渙散,身體停滯。

 熟悉的,攜帶深海氣息的精神力包圍住他,白瑾池耳畔模糊響起蠱惑人心的人魚歌聲。

 來自深海的精神力,碰到白瑾池腦內的淡金火焰,正在緩慢被焚燒,宿源渾然不知,開口命令:“躺到我身側。”

 白瑾池依言照做。

 宿源鬆了口氣,發訊息請公主上來,商量關於白瑾池的事情。

 公主獨自來他的房間不合適,他叫了宿子星陪同。

 任務要他邀請的客人不止一個,宿子星有公爵的血脈,也算符合身份高,認識白瑾池的標準。

 然後,宿源側身解開白瑾池的風衣腰帶,緊接著是紐扣,露出內裡的淺色薄毛衣。

 白瑾池穿這麼多,在床上不脫一件會顯得很奇怪,而且白瑾池憑什麼衣冠整齊,要丟臉大家一起丟。

 宿源的視線,在白瑾池偏瘦的腰腹遊移,好奇他有沒有腹肌。

 他壓住內心的好奇,如果掀開別人衣襬,就真成偷窺了。

 雖然他目前做的事好不到哪裡去。

 宿源想脫掉風衣外套,然而白瑾池看著纖瘦,身體卻不輕,宿源沒法抬起他的後背,只能命令:“你自己脫風衣。”

 淡金火焰給人魚的精神力燒出漏洞。

 白瑾池的少許意識浮出海面,聽到宿源的命令,他沒有反抗的意思,想看宿源接下來要做什麼。

 白瑾池脫掉風衣外套,掛在床邊的衣架上。

 宿源怔了怔,不需要他的指令,白瑾池就會把衣服掛起來?

 他不熟悉催眠的效果,並未多想,猶猶豫豫道:“你,抱住我。”

 白瑾池重新躺下,面對面將宿源攬進懷中,溫暖體溫沖淡了宿源身上的涼意。

 這樣的姿勢,在外人看來夠親密了吧。

 白瑾池把臉埋進去,忍不住蹭了蹭,唇瓣若有若無擦過宿源的脖頸面板,宿源微微顫了下,與白瑾池拉開距離,疑惑檢查他有沒有中催眠,卻看不出所以然。宿源覺得自己多慮了,要是白瑾池已經掙脫催眠,怎麼可能還配合他?

 不過,白瑾池究竟要怎麼化解接下來的處境?

 “你別抱著了。”宿源抿了抿唇,“親吻我的魚尾。”

 魚尾不是宿源本身有的,讓白瑾池親吻不太有心理負擔。

 白瑾池依言起身,來到墨綠色的魚尾旁,彎腰吻下去。

 這時,外面響起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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