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景桑厲聲懟回去，“你那麼喜歡白伊愛，叫她來陪你吃啊！”
“……”戰無妄想到在白家發生的事，自覺理虧，默默吃東西，不再說話。
一旁的小囡看了看兩人，戳了戳景桑的手臂，問：“小桑姐，你跟你老公是怎麼認識的啊？”
景桑恍惚了下，“很小就認識了。”
“青梅竹馬嗎？”小囡臉上一派天真，心裡卻想青梅竹馬都能厭倦，兩人也沒多相愛啊。
景桑諷刺一笑：“青梅竹馬是有，不過不是我。”
戰無妄冷瞥了眼小囡，“吃個東西都不清淨！”
小囡嚇得脖子一縮，“那個你們慢慢吃，我下去給我媽幫忙了。”
老闆娘一見小囡下來，連忙拉著她問：“你剛剛看見那個醫生了嗎？”
“哪個醫生？小桑姐的老公麼？”
“啊呸！他哪裡像醫生，像黑/社會！就跟小桑一塊吃飯那個男的。”
“哦。”小囡撇了撇嘴，“長得挺斯文的，人也挺高。”
“是啊，跟小桑老公一樣高，長相也英俊，不像小桑老公兇巴巴不好惹的樣子，一看結婚了就疼媳婦！”老闆娘越想越覺得傅燼雲是個好男人。
“哦。”小囡腦子裡都是戰無妄那張英俊冷森的臉，太勾人了。
“對了，小桑那朋友也是你們第一醫院，還是做醫生的，你不認識嗎？”
“我哪裡認識，我才剛轉進去一個月，自己科室的人都沒搞清楚。”
“那你回頭打聽打聽，沒事請他過來吃飯，多熟悉熟悉，說不定就看對眼了！”老闆娘美滋滋想著。
小囡皺眉：“我對醫生沒興趣！”
老闆娘一巴掌拍在小囡屁股上，“那你對誰有興趣？我跟你說找老公不要找小桑老公那種的，一看脾氣就不好難伺候，還在外面找女人！”
“那是小桑姐自己沒本事，要是我一定把他管得服服帖帖的，保證他沒空出去找樂子。”
“臭丫頭你胡說八道什麼！”老闆娘又是一巴掌拍在小囡背上。
小囡朝母親做了個鬼臉，跑上了樓。
“我再說一次。”戰無妄放下筷子，認真說：“是你誤會了，我跟伊愛沒發生什麼。”
“是嗎？衣服都脫了，能什麼都沒發生？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
“我發誓，如果我騙你不得好死！死無全屍！”戰無妄氣惱地說。
景桑愣住，心裡有些發顫。
“你……你亂髮什麼誓，要是成真了，可別怪我。”
“我沒做過，自然不會死！”他咬著死字用力說。
見她目光飄忽，大概是沒那麼生氣了，拿起一隻螃蟹剝殼。
他把剝出來的第一塊蟹肉放到她碗裡。
“吃吧。”
景桑望著碗裡的蟹肉，“我要吃蝦。”
她時刻記得傅燼雲的叮囑，孕婦不能吃螃蟹。
戰無妄抬眼看了下她，“還挺挑？”
“白伊愛不挑，你去伺候她吧！”
景桑懟完要起身，被他一把拽回椅子上。
“我給你剝！”
他剝蝦的速度很快，蝦仁很完整。
景桑望著，視線有些模糊。
結婚三年，只要他們能在一塊吃飯，桌子上有螃蟹和蝦，他都會先給她剝一隻。
每一次她都特別開心，會甜甜地叫他老公，說謝謝。
可現在想起來，哪怕有些感觸，她還是冷淡地問：“手法這麼熟練，是以前沒少給她剝吧？”
戰無妄皺眉，“好端端的，你又來了！就這麼過不去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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