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伊愛搶先道。
“不是。”戰無妄打斷她。
警員問：“是您打電話報的警是吧？”
戰無妄當著她的面說：“是，的確是我報的案，你們公事公辦就好，我老婆追下樓的時候我暈倒了，當時只有她跟我老婆在一起。”
警員點著頭，一個負責問，一個負責記載。
“那戰先生，是你老婆說是被她推下樓的是嗎？沒有目擊證人？”
“具體的，還請你們帶白伊愛回警局審問一番，還有麻煩你們的同事去我家做現場勘查。”
“嗯，我們已經安排人去您家了。”
白伊愛臉色發白，不敢置信地盯著戰無妄。
“無妄，你竟然報警？”
“桑桑說是你推她下樓，我雖然不願意相信，但這件事交給警方處理更公正。”
“她就是瘋了！我怎麼可能推她下樓，她抑鬱症，被害妄想症，見誰都要害她！”
白伊愛的話讓警員皺眉，看向戰無妄。
“戰先生，您妻子是否如白小姐所說有精神方面的問題？”
戰無妄皺眉，下意識想要反駁，但他知道警方都是查得出來的。
兩名警員見他不願意回答，理性道：“具體，我們都會調查的，請戰先生安心。”
“好，麻煩了。”
“那現在方便我們去見一下您妻子嗎？畢竟她才是受害者，我們需要問她一些問題。”
景桑隱約聽見有幾個人的腳步聲，反射條件驚醒看向門口。
看到戰無妄領著兩名警察進來，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戰無妄上前，溫柔道：“你別害怕，他們來調查你墜下樓梯的原因。”
“你報的警？”景桑不敢置信他會為了自己真的報警，而不是護著白伊愛。
戰無妄握住她一隻手，發現很涼，雙手抱緊幫她搓了搓。
“我說過會站在你這邊，你是我的妻子，我跟她只會是普通朋友。”
景桑深知她摔下樓梯這件事，查不到白伊愛，如今戰無妄這麼做讓她看到了他的真心。
但她也不打算這麼算了，不能讓白伊愛有恃無恐，都得讓警方調查這件事，哪怕有一點懷疑也行。
“你出去，我自己跟警察說。”
她道。
戰無妄離開病房後，景桑一五一十的交代，沒有說任何一個謊言。
警方記錄得很詳細，最後再三確定問：“所以您跌下樓梯，並不是白小姐推的？而是她追您，在您下樓時扔了一盆花嚇到了您，導致您踩空摔跤？”
“是！”景桑雙眼明亮澄清。
另外一名一直沒說話的警察問：“你為什麼不把過程說得更嚴重？那樣對您更有利。”
景桑皺眉，她不是聖人，所以對著戰無妄說了謊，但她不能藐視法律。
“事情經過就是這樣的，我自己也知道我現在好端端在這，可能她對我所做的不能構成對我的傷害，但我不能為了目的往嚴重的說，那是對法律的藐視。”
聞言，兩名警察摘下帽子朝景桑深深鞠躬。
他們對她挺敬佩的。
“感謝景小姐的配合，您讓我們很欣慰，祝您早日康復！”
“謝謝。”
“我們現在就去您家勘察現場。”
警察走後，戰無妄走進病房。
目光帶著探究打量景桑，“為什麼我不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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