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瓷點頭:“先生有這個覺悟是好的,我不會害你的,我是醫生,有職業操守。”
司明厲氣笑了,條件反射的捏住梁瓷的下巴,“你是復讀機嗎?
翻來覆去的重複這一句。”
梁瓷吃痛推他,司明厲偏不放手,汪喆坐在副駕駛,一個沒忍住,咳嗽出聲。
梁瓷怔住,慌了神的推開司明厲,扭頭趴在窗戶上看風景。
司明厲也愣了兩秒。
他以前明明是個冷靜內斂的人,什麼時候學會了時崇那副賤樣子,對女人動手又動腳。
還有司明厲踹副駕駛,踹的汪喆身子成直板。
“司總,我喉嚨癢,實在控制不住!”
豈止是喉嚨癢,他眼睛癢,心裡癢,渾身都癢。
司總居然學會調戲小姑娘了,還嘴遁撩人,這是換了個芯子?
中毒中的人騷起來了?
汪喆簡直活久見,暗歎,男人啊,果然骨子裡都是臭流氓。
“臭流氓”睡了一路,到南檁時是黃昏時候,夕陽無限好,他睜眼就看見梁瓷靠在他肩上,睡的天昏地暗,嫣紅的小嘴兒微微張著。
司明厲心臟咯噔一下,屏神抬起一條胳膊,梁瓷歪在他腿上,睫毛顫了顫,沒醒,臉在他腿上蹭蹭,繼續睡。
司明厲唇角不自覺的往上。
到家夕陽已經落下,梁瓷醒了,還以為自己在床上,翻了個身,看見司明厲的褲腰帶。
“啊!”
她噌的坐起來,後腦勺往車玻璃上撞,司明厲長臂一伸,手心護住她。
因為姿勢和空間問題,司明厲有種把梁瓷壁咚在車裡的感覺。
小姑娘波瀾不驚的眼睛此時透著點慌亂,“先生,到家了嗎?”
“嗯,到了。”
司明厲抽回手,開車門。
梁瓷下車,看著眼前的建築,有點傻眼。
“我在摩爾山附近看見過一座城堡,跟先生家好像。”
華宴司家是百年老宅,拋開這座宅子不說,梁瓷腳下這塊地,就價值連城,不是普通人能腳踩上的地方。
至於司家這棟房子,完全可以用歷史古蹟來形容。
梁瓷自詡去過好多厲害地方,但還是被震撼到了,進了門就不敢動,更別說走路和坐沙發了。
倒是司明厲,一臉淡然。
管家江鳴來請,恭敬行禮:“三少爺,老爺,姑夫人,姑丈老爺。”
然後他看梁瓷和梁爺爺。
“老哥哥,我帶您去房間。”
羽川芹主動去引梁爺爺,梁爺爺有點擔心孫女,但見她還算淡定,於是謝過羽川芹之後跟著她去了房間。
“站在那做什麼?”
司明厲叫梁瓷。
“嗯?
哦。”
梁瓷跑過去,腳下一滑,她差點摔了,司明厲拎小雞一樣的拎起她。
“怎麼,到了陌生地方腿軟了?”
司明厲好像心情很好,臉上隱隱帶著微笑。
梁瓷有點丟臉,撅撅嘴巴冷清的說:“拖鞋有點大,不合腳。”
司明厲看她一眼,吩咐江鳴:“去拿雙小一點的拖鞋。”
江鳴從思緒裡出來,“是。”
他重新拿來拖鞋,彎腰給梁瓷穿,梁瓷受寵若驚的要自己穿,司明厲拽著她,“站穩。”
梁瓷對江鳴頷首:“謝謝。”
主子回來了,司家蓬蓽生輝,江鳴準備的是國宴級別的晚餐,結果梁瓷沒吃幾口就起了一身的疹子。
一道前菜裡有杏仁。
梁瓷對杏仁過敏,是很嚴重的過敏,不一會兒,整張臉和渾身上下跟中了彩票似的,都沒法看了。
梁瓷懊惱:“我的腰包裡有藥,光顧著參觀別墅,忘了吃了。”
一般到陌生地方吃飯的時候,梁瓷都會提前把防過敏藥吃了,這次忘的一乾二淨。
司明厲肉眼可見她起了滿臉的疹子,驚嚇之餘莫名的火氣,衝著江鳴一頓訓斥。
“開飯之前為什麼不問一下?”
“那道菜誰做的,可以辭退了。”
“去拿藥膏來,請醫生立刻來家裡。”
“是。”
江鳴走之前看了眼梁瓷,這個平凡的女人到底是誰?
居然能改變三少爺的個性,甚至牽動他的情緒。
梁爺爺吃的少,提前下桌去休息了,所以不知道梁瓷過敏生疹子。
羽川夫婦擔心壞了。
“我怎麼都不知道你杏仁過敏呢?
哦,阿潯不喜歡吃杏仁,所以我很少做。”
羽川芹一拍大腿,抱著梁瓷擔心的看她的臉,“哎呦,成小花貓了,不會留疤吧?”
“不會,新陳代謝過後就會消,最多兩天。”
她推推司明厲,“先生和老夫人們快去吃飯吧,我沒事。”
為表示安心,她晃晃胳膊晃晃腿,表示自己很健康。
江鳴拿來藥膏,萬分歉意:“抱歉梁小姐,是我疏忽了。”
梁瓷大方說:“沒關係,是我沒提前說。”
“還對什麼東西過敏?”
司明厲擰開藥膏,擦了一點在手指上,端過樑瓷的臉給她上藥。
“姑姑、姑父去吃飯吧。”
羽川芹一秒意識到什麼,拉著丈夫趕緊走。
梁瓷窩在沙發裡像個長了黴點的土豆,司明厲在給她“削皮”。
“我還不能喝酒,酒精過敏,喝完會大舌頭,還會跳脫衣舞。”
司明厲怔了一秒,氣笑了,“什麼鬼反應。”
梁瓷也很無語,“師父也這麼說,不能喝酒,少了多少樂趣。”
“別說話了,我上藥。”
“嗯。”
藥膏只能上臉上的,身上的藥膏司明厲交給一個女傭人上。
擦完半個點過去了。
司明厲端來碗雞蛋麵。
“菜涼了,吃這個吧。”
他在梁瓷房間門口,梁瓷就請他進門。
房間的佈置是客房模樣,純白,偶爾有一點原木色,司明厲覺得不適合梁瓷。
於是她吃飯,他問:“喜歡什麼顏色?”
梁瓷吹麵條:“我嗎?”
她吸了一大口,“只要不是粉色,什麼色都喜歡。”
一張小臉被紅紅的疹子佔滿,怎麼看怎麼滑稽,司明厲坐在沙發裡,手肘撐著沙發邊,託著腮端詳她。
“淺藍色怎麼樣?”
“嗯,可以。”
梁瓷咬一口雞蛋嚥下去,抬頭問他:“先生為什麼選淺藍色?”
“思來想去覺得這個顏色最配你,畢竟你這麼黑。”
“噗咳咳咳!”
梁瓷先被噎到,後被嗆到,嘴角邊全是蛋黃。
她很生氣,據理力爭:“我的黑是夏天曬的!能變回來!”
司明厲抽紙巾給她擦嘴,動作自然又流暢,“現在快十一月了,我看你越來越黑。”
梁瓷更生氣了,一把拂開他,“我不黑!曬的,曬的!”
女孩子怎麼能被說黑呢,女孩子都是白的!梁瓷就這點執拗,飯也不吃了,非要給司明厲證明她白,袖子和褲子都露不到上面,她急得扯領口,被司明厲一把攥住。
他嘆氣,一個爆慄敲在她額頭上,身子壓過去,把她懟到沙發角。
“你是真傻還是裝傻?
別逼我對你動真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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