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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東京玩卡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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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霸凌

第二天早上六點半,淺水白芷醒了,她先是拿出煙鍋提了一口精神,隨即收拾整理自己,最後無視那全程注視自己的孕婦鬼,推開隔間門走了出去。

她要上學。

買了一個麵包,剛走出網咖門口,眼前就啪一下跳下一個死人,汁液濺的滿地都是。

“同學,你有沒有ko繃給我用一下。”

那東西擦了擦沾滿粘液的眼鏡問道,隨即就被白芷的鞋底踩著臉走了過去。

“咔嚓~”

這一踩有三百斤的重力,你承受的住嗎?

白芷一臉無情的走遠,邊吃著麵包,邊收攏著殘魂。

但這只是剛剛開始,白天的路燈是熄滅的,幾乎每個路燈上都吊著一個人,看到白芷似乎好欺負,甚至伸出腿去勾她。

‘暗鬼障失效了,這些傢伙級別比普通要高’

白芷皺著眉頭,三口兩口的吃完麵包,眼前有兩個武士白刀子進綠刀子出,感覺嚴格影響自己心情。

她能有這份功力,完全是依仗原主對吃的執念硬撐罷了。

“你不適合麵包,相比較應該喝酒,但前提是你要有7千日元。”巴士車站,一個瘦弱夾著公文包的男人說道。

若不是它身上冒著黑煙,白芷就要跟它討論一番了。

原主除了愛吃以外,對吃的品質也很感興趣,若是中午還是麵包,估計自己會暴躁。

可這裡都有什麼美食呢。

掃了一眼身邊的麻桿,白芷依稀記得之前有一本教人乾飯的漫畫,叫吃獨食的五郎,或許放學的時候可以買一本。

正在想著的時候,一個聲音從耳邊傳來。

“大哥,耍妹不。”

這不是在跟自己說話。

白芷想著,但隨即一個雙眼是倆窟窿的風俗女就出現在她的面前。

‘太敬業了,臉爛的跟腳尖上的酸菜一樣也不忘記本職工作。’

白芷藉著拿手機的功夫,側身,就見一個嘴鑲金牙身插四把西瓜刀血液染紅車軲轆印的莫幹西看著自己。

“喂!少女,九出十三歸考慮一下。”

白芷目不斜視,對於這種目前解決不了的東西她是不會搭理的,尤其是在白天,會被人誤以為瘋子。.

只是這種吵鬧太過煩人,就像國立有線電視收費員一樣。

“學生嗎?”

“要片嗎?”

這時又一個人形鬼走了過來,一臉期待的向白芷問道。

‘把衣服披上吧,走路都漏腸子,作為一個男人體面都不要了嗎!’

四下都是那種東西,白芷的眼睛都沒法看了,若是不小心搭茬,恐怕自己將要面臨群毆吧。

白芷心中暗歎虎落平陽,隨即目光上移,就見天空灰濛濛一片,下一秒耳邊就聽到有人在問:

“你看的到天上的存在,要聆聽聖父的慈悲嗎?”

那聲音透徹心扉,竟然有讓人膜拜的感覺,令白芷的頭產生一股撕裂感。

她拿出菸斗,若無其事的吸了一口,隨即低下頭,餘光閃動。

地上有一張人臉,正期待的看著自己。

“啪嗒~”

士來了,白芷踩著人臉上車,中途撞了一個人也沒道歉,誰知道這是不是高階貨假扮的。

車子緩緩開動,白芷望著窗外出神,那密密麻麻跟趕大集一樣的群體來回奔走,對自己步行上學造成了很大的困擾。

沒有精神身體虛弱,精神來了看到的就多,這要是身體還在,頭頂飄著的聖父也會顯形吧。

‘身為魔女我能受這委屈?’坐在後座的白芷心煩道。

那些東西就像是飛到耳邊的蚊子群,嗡嗡個沒完,而你卻打不了一樣。

【學校的路繁華,可以不上學,選擇僻靜的路】

‘不上學不行,這是執念,估計是瀕死狀態吞噬原主殘魂造成的後遺症,還有美食,還要好成績,以後好工作走上人生巔峰,讓人生不在拮据...’

【很理想的執念】

‘理想?呵,它理想可多了...靈魂還是傷的太重,哪怕傷的輕一點,務必把這執念切了’

白芷心中冷哼,‘說起來,藥劑的事,你有眉目了嗎?’

【需要妖血】

‘你早說,昨夜那隻狸子...’

【需要特殊妖血】

‘有發現嗎?’

【正在搜尋】

‘正在...算了,早上的收益結一下吧’

端坐的白芷伸手探向虛空,在兩個年輕人的窺視下抽取了卡牌。

卡牌:勢利眼墨鏡

介紹:說拿你當空氣就當空氣

能力:靈視調節六檔,最高可看人形三

ps:無視,碎魂,殘魂,人形,變體,異體

出自:調查員的眼珠子

‘異體,昨夜那隻身子變長,臉有蜈蚣相的就是異體了’

白芷默默的戴上眼鏡,調到了殘魂檔,而巴士上突然站起來兩個雙眼流血的瞎子。

“剛剛有什麼襲擊我們嗎?”

“沒發現。”

“司機停車,我要看醫生!”

車上的乘客發現了兩人的異樣,連忙幫助跟司機溝通,司機見狀也只好在路邊停靠。

“身體不好就多休息,不要給人添麻煩啊!”

兩人剛下車就撞到一個路人,隨後在持續的道歉中撥通了電話。

‘剛剛那兩個就是調查員了嗎,果然人類也有對應的部門呢。’

白芷目視著那兩個倒黴的傢伙,直到車子遠去。

在學校附近下了車,白芷又在街上摸了會魚,在即將早課的時候,收了墨鏡了暗鬼障走進了這座女校。

【卡牌聚合過多,會引起注意,建議抽取收容物品】

‘所以晚上的那次卡牌被固定了’

白芷心裡說著,就見兩個打扮張揚的少女攔住了自己的去路。

“淺水同學,你做事能不能用點心,班裡的衛生評比被減了分,你的腦袋一天是怎麼想的!”

“本來班主任就對班級各項分數指標重視,你總拖班級後腿,是要調班嗎?”

兩個少女對著白芷質問道,一副她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的樣子。

白芷聞言微微皺眉,衛生減分的事情她有得到記憶,值日的工作是三個人做的,而這兩個人卻以理由推

脫直接跑了,她一個人當然忙不過來,又趕時間見織田信智,難免會有疏漏的地方。

“二宮同學,小夜子同學,這是我們三個人的事吧,而且因為你們的離開才導致值日做的不好,你們不應該才是愧疚的那個嗎?”

“我們愧疚?”二宮和小夜子聞言一愣,不敢置信的看著白芷,“什麼叫我們的事,明明已經告訴過你我們有事,你既然答應下來一個人打掃,出了事情自然是你的責任。”

“可我記得並沒有,是你們兩個說要看電影,然後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走了。”

“還敢狡辯!”二宮聞言氣的直接拽住白芷的衣領,“你既然聽到了沒有反駁,那就是默認了,這個你賴不了!”

“所以你們非但不檢討,甚至還在班主任那裡說是我的錯了?”

白芷抓起一隻殘魂按在二宮身上,隨即推開她的手,邁步向班級走去,結果那位小夜子同學就來拽她頭髮。

白芷反手攔住並給她拍了兩個殘魂,隨即斜眼問道,“還有什麼事?”

原本要警告白芷一番的小夜子看到那冷漠到豪無人性的眼神,嚇的差點叫出來。

即使這樣她也是捂著胸口退後了兩步,心悸不已的說,“你那是什麼眼神,想要打架嗎?那樣可是要留案底,影響一生的!”

白芷看著兩人身上那已經躁動的殘魂,露出了微笑,“我們是同學,怎麼會呢。”

她說著便走進教室。

嘰嘰喳喳的教室頓時一靜。

‘哦,孤立嗎?’

白芷看著那些瞬間埋頭做自己事情的同學們,立即想起了記憶裡的一段。

原主並沒有得罪什麼人,但是因為內向,不善於交際,而班級需要這麼一個人被全班欺負欺負,來彰顯班級大多數人團結。

起先只是一兩個人述說胖子的二十二宗罪,隨後所有人就都加入了。

這導致白芷在班級無論如何努力,也不會得到認可,扇耳光,廁所裡潑冷水,便當裡放蜘蛛,汙衊。

她永遠得不到誇獎,哪怕是幫助同學也會被認為是理所當然。

不過有著小學時強迫拎著所有同學的書包,還被他們嘲笑‘你走的太慢了’的經歷,白芷也就認命了。

“真是給你們臉了,你們是花三百塊錢在西蒙騎士領學的技術吧!”

白芷嘴角上揚,隨即看向椅子上被丟的瓜子皮,“一群霸凌者和隨從者,真的像騎士和扈從呢。”

“吶~你們看到沒有,豬一樣的人果然懶惰呢,將書桌弄的亂七八糟。”

然而那些同學根本不與白芷搭話,而是自顧的嘲笑道。

“我要是那種人的話,或許會從天台跳下去吧。”

“是啊,那種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天台的門是開的啊。”

“聽說昨天有關白的不良過人,放學後遇到會很慘吧。”

白芷站在一旁,冷漠的注視著她們,但凡她傷勢好一點,這些傢伙都得變成卡牌。

不過只是死掉的話還是沒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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