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芷欣然接受特事局組員的身份,小倉微微點頭,隨即說道:
“特事組員除了平時接取任務之外,都會負責自己居住地附近的安危,但不是硬性保護,你的職能多是如此,此外就是夜裡的巡邏工作。”
“每天嗎?”白芷問道。
“並不是,刨除巡邏,你還有一些單獨時間的。”小倉搖頭,然後看著白芷,“比如說為我做事,調查一些東西。”
“這是自然,畢竟您幫了我大忙。”白芷表示可以。
小倉看著白芷很欣慰,接著嘆了一口氣,“我的弟子死了,我不甘心讓那些人逍遙法外,請務必幫我揪出這些蛀蟲。”
“不要在意,我會做好這些的。”白芷微笑道,“更何況我也在著手這件事情。”
小倉點點頭,為自己辯解道,“像他們這種有身份的,沒有確切證據之前,我們不好動手,所以就需要你這種人做一些常規的手段。”
“瞭解。”白芷看向一臉愁容的小倉,“那你是怎麼發現事情出在它們身上的?”
“他們沒有按照約定的時間到。而寮內成員占卜的結果說明警備廳有內鬼。”
“這樣,那今天夜裡我就過去。”白芷聞言說道。
“拜託了。”小倉鄭重的說。
白芷點頭,在小倉那喝了茶離開,她打電話給舍弟,讓對方派車來接自己,而後來到了高階公寓附近,拿走了那塊木頭。
“做的不錯,處理他們時有沒有遇到麻煩?”白芷對青木原說道。
“麻煩沒有,只是等了一段時間,那位叫織田龍朗的大人物,手裡有一把鎮邪的刀。”青木原說道。
“所以他的身份不一般了,是巫師或者陰陽師一類的東西?”白芷問。
“我更傾向於劍道高手。”青木原給予中肯的答覆,“拿著那把刀,祂可以傷到我。”
“這樣啊。”白芷聞言眉頭一皺,“本來還打算哪天弄死他來著。”
“怎麼突然要做這種事?”青木原有些遲疑,“您相中了他手中的刀?”
“沒有。”白芷搖頭,“祂似乎因為家人的死遷怒了我。”
“我可以沒有說是你派來的呀。”青木原聞言小心的說道。
“呃,我又沒說什麼。”白芷笑了,隨即抓了一把淨魂,“來吃。”
“不要,沒有味道。”青木原果斷拒絕了。
午夜,艾莉森的車子停在了臺東夏目町的一件巷子裡,人則是與舍弟在附近的居酒屋喝酒。
而身為屬下的青木原則負責
:
觀察附近的情況。
直至白芷喝的有點多了的時候,青木原給了訊息。
“那個警備隊長的車回來了。”
“我刺身拼盤剛上。”白芷皺著眉頭說道,“你去把人給我牽過來吧。”
“附身嗎?好吧。”青木原回應道,接著便沒有了生息。
白芷見狀也沒有理會,反手與舍弟乾杯,並討論著奶茶店的品牌發展和校服洗熨燙的問題。
然而當那一小盒子刺身還沒吃完的時候,青木原就回來了。
“白芷醬,那位隊長已經死了。”青木原說。
“醬什麼醬?”白芷皺眉,“人死了,是滅口嗎?”
“看起來像是從樓梯上摔下來的。”青木原悶聲道。
“靈呢,人死了靈還在吧。”白芷說。
“沒發現,估計是喝糊塗了,靈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青木原說。
“誒,白等這麼長時間了。”白芷有些惱火,將一杯酒放到空位置上給青木原,隨即撥打了小倉的電話。
“麼西麼西~”
“居然死掉了!”
自從白芷告訴了小倉訊息之後,電話那邊半晌都沒有了聲音,到最後那邊才傳來一聲‘知道了,要留意每週的巡邏啊’就撩了電話。
白芷收回電話,扭頭問向青木原,“你會召魂嗎?”
後者搖搖頭,接著在那裡聞酒。
白芷見狀拍了拍自己的臉。
半小時後,舍弟拉著白芷來到了網咖,放下了她的行李後離開,沒有工作的她又回到了這裡。
交了兩天的錢,荷包乾癟的白芷倒在兩平米的網咖隔斷裡,有些為小倉沒讓摸屍的事感到懊惱。
她開啟手機,充上電,上了午夜直播,發現賬號已經被鎖定,索性直接註冊了一個,看著那些試睡員的直播。
良子和中彩智她們正在對著螢幕講著涉谷別墅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公司安排的為了熱度,其他人也有被要求講那天的情況。
其中有幾個是踩她行李的試睡員新人,直播起來張牙舞爪的,很囂張呢。
“青木君,困不困?”白芷問道。
“有事請吩咐。”青木原說道。
“幫我把這幾個人鯊了。”
“啊?!”
“有問題?”
“沒有,只是離得有些遠,我不能離開寄物超過五里。”
“知道了。”白芷皺眉,她很像問你不能託著寄物自己動嗎,但又擔心它真拖著寄物跑了。
又翻了幾個直播,白芷興趣乏乏,她隨手在幾個二三流的試睡直播登了求職廣告,沒想到就有電話立馬
:
打了過來。
“請問是淺水同學嗎?”
“對,是我。”
“您是涉谷別墅僅存五人之一嗎?”
“是啊,而且比她們經歷的多,請我去警備廳的兩個被附體了,若非陰陽師趕到,我命休矣。”
“啊!那太好了,這個熱度不出意外能維持兩週,請問您與房屋管理公司的合同解約了嗎?”
“合同直接被那叫拓司的混蛋給我撕了。”白芷有些抑鬱,青木原這邊居然掉了鏈子,她打算明天讓良子動手。
“哦那太好不過了,您要現在就入住凶宅嗎?”
“今天太晚了,明天吧。”
“那...沒有問題。”
“你們的合同不會是離開五個億,不給錢就撕的那種吧?”
“當然不會!我們是非常正規的,與他們那種亂來的公司可不一樣。”
“那行,明天放學我會聯絡你們的,此外可不可以預支薪水?”
“當然,不過要見面之後,您知道的現在騙子太多,不見面我們不能確定是您本人。”
“沒有問題。”白芷同意著,隨即掛掉了電話。
工作找到了,她安心不少,起碼不用為夜裡的住處發愁,畢竟房屋在生活裡是一件大事。
又看了一會兒直播,看關於涉谷別墅外的雅扎庫鬥毆事件,翻來覆去都是陰森恐怖一類枯燥的詞,即便描述的情節也都是自己想象出來的,感覺無聊的白芷直接關閉了手機,跟著睡著了。
一夜就這樣安靜的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七點,白芷睜開了眼睛,她洗漱,吃早餐,隨即穿上校服上學。
那校服明顯肥了一圈。
走出網咖,白芷戴著墨鏡照例抓著殘魂,麻煩的狠,她感覺自己需要一種工具,自己就能收集殘魂。
但是把詔獄掛出去又覺得不太好,保不齊碰上一個什麼東西就把自己的老底端走了。
她一路步行,坐車,來到了學校,離得老遠就看到了加奈子,她一臉沮喪,眼睛哭的跟猴屁股一樣。
“加奈子,你這太誇張了。”白芷走過去拍了拍明顯精神不好的加奈子,“你說的那個會長,就是那個會長嗎?”
“嗯。”加奈子痛苦的點點頭。
“真遺憾,還沒有見到他老人家。”白芷面上微微嘆息,心裡大約感覺就是那天召喚般若的那個人,於是問道,“那新會長有人選嗎?”
“加藤老師擔任了會長。”加奈子情緒不高。
“人生總是出現意外,要不下週領我去見見他吧。”白芷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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