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失蹤。你不知道嗎？我們還奇怪你為什麼不報警，是你岳父徐二石報警。”李一點了根菸猛吸了口，朝天花板吐了幾個菸圈。
“英弟自殺去世後，我一直很難過。有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清楚外面發生了什麼。我一直以為孩子被我母親接走，請專人照顧了。”
頓了頓趙遠山又說到：“是不是爸他不知道孩子在我媽那裡，都怪我這幾天太傷心了。英弟去世後都沒聯絡他。我這就打個電話給他。”
說完，趙遠山便朝舒雅伸了伸手去要電話。
“電話先不著急打。那你這幾天有見過你母親趙娣嗎？”李一又問道。
“有，就在你們來我家接我之前，她剛過來給我煮了面離開。”
“那你們沒有說起孩子的事情嗎？畢竟三個孩子都還在哺乳期。”另一個警察翻著手裡的資料夾問道。
“沒有，我太難過了。甚至吃不下飯，因此母親還和我吵了一架。沒有提到孩子的事情。”趙遠山抬頭看了看詢問的警察後，好像想到了什麼痛苦的事情，手哆嗦著端起水杯喝了口水。
“不舒服嗎？”李一見狀又往趙遠山杯裡續了些熱水。
“對，有一點。可能因為這幾天沒休息好的原因。”趙遠山放下水杯回答到。
“要不我們今天就到這裡吧？李警官。我的當事人需要休息，何況他更不是什麼犯人。”舒雅站起身一臉微笑的站了起來衝李一幾個人說到。
緊接著，趙遠山也跟著站了起來，李一坐在沙發上沒有動。
站著的舒雅和趙遠山見李一沒有動，便也只好站在那裡，正當舒雅準備再說什麼時，李一站了起來。
“好。那趙先生今天就辛苦你了。麻煩你和你岳父說一聲吧。後續有什麼別的情況，我們再聯絡你。”
“哎，好好好。”趙遠山連忙點頭應著。
“小周，你去送送二位。”李一對一旁的警察說了聲後，笑著又看著舒雅說到：“舒律師，我手頭上還有其他事就不送你們了，讓小周送小你們。”
“好的，李警官。不麻煩您！趙總，那我們走吧。”
說完後，舒雅就朝屋外走去，趙遠山一邊笑一邊點著頭也跟在舒雅後面朝外面走去。兩人路過王小小時，王小小也正好收拾著東西。
“王大夫？”趙遠山驚訝道。
“你…是？”王小小先是看了一眼舒雅，然後才看向趙遠山疑惑到。
“奧，對對對。您不認識我，我是趙遠山。徐英弟您知道吧？就你那天救的那個，我是她丈夫。您那天辛苦了。”趙遠山往近靠了靠。
“奧，有印象，那天急診門口看到你了。不辛苦，可惜人沒救成，扎的太深了。”王小小往後撤了撤，眼神迴避著趙遠山的直視。
“害，這也不……”
“趙總，老太太讓我快點帶您回去。我們先走吧。”舒雅打斷趙遠山，一邊催促著一邊拽著趙遠山，疾步朝外走去。
“王大夫，咱…咱…回…回見那！”被拽著的趙遠山匆忙又說到。
“好……的”王小小看著走遠的二人，嚥了個字。
“王大夫，這邊也沒什麼事了。你可以離開了。後面有什麼事情，我們在聯絡你。今天辛苦你跑一趟了。”對面的警察站起來，用手把資料夾拿著在桌上磕了磕抬頭說著。
“哎，好好好。”王小小這才也起身笑著說了說，便穿好衣服戴好帽子走出了警局。
……
屋內的李一看到王小小走後，開門朝剛才和王小小問話的警察說到：“小白，你來一下吧。”
“哎，隊長。”小白應著，小跑了進去。
“怎麼樣？她怎麼說？”小白進門後，李一又點了跟煙一邊吸著一邊問到。
“嗯，基本是和李大夫說的一樣。沒什麼出入。只是問她當時為什麼沒救人時，他們說法不一樣。”小白喝了口桌上的水，忙說到。
“嗯？王小小怎麼說？”李一把煙夾在手裡，用嘴猛吸著問到。
“李大夫說，當時病人太嚴重了。刀插的太嚴重，離主動脈太近。急診的鏡頭根本看不清，王小小是著急跑回去拿她們科室的專用鏡。”
小白又了口水，緊接著又說到：“可王小小說，當時她是因為暈血症犯了。不想被其他人看到，才跑出了手術室。”
“暈血症？！一個人大夫，暈血？！”李一猛的又吸了口煙，使勁把菸頭在菸灰缸裡擰了擰，掐滅煙後把嘴裡最後一口煙吐完詫異的問到。
“對，我也很奇怪。問她了。”
“她咋說？”
“治好了，這麼多年。沒再犯過。可那天不知道是血太多還是別的原因，突然救犯了。”
“啊？這玩意兒還能治好？！”一個警察拉著長調問到。
“她說的，我也不懂。不過剛才周法醫路過的時候，我問了嘴。她也說能。”
“哈哈哈…你問一個法醫？”一個警察笑到。
“法醫怎麼了？不比你專業？”小白白了一眼那個警察回著嘴。
“行了！你倆。嗯，小白，你明天去醫院調查一下。問下具體情況。”李一瞪了眼犟嘴的兩人，衝警察小白說了聲。
“哎，好隊長。”
“行了，都去忙吧。”李一和眾人說後，屋子裡的人回應著便紛紛離開了休息室。
等幾人走後，李一重重的坐在了沙發上。翻看起了分別對王小小和趙遠山等幾個人的審訊記錄。
李一想道：現在看來，徐英弟的死確實沒什麼問題。如果那三個孩子真如趙遠山所說在趙娣那裡，那徐英弟的父親徐立仁應該就是女兒的事太傷心，又聽到了什麼風言風語才報了警吧。
明天聯絡上趙娣後，確認孩子沒問題後看來就可以結案了。不過，這富人家一般在門口都有個監控啊啥的，這趙家卻一個監控都沒有，也確實有點奇怪。
也許，是個人的喜好？
李一想著搖了搖頭，起身關上門去收拾了下準備下班。
……
“叮”一聲。
陳其琛忙開啟手機看，滿心歡喜的以為是王小小發來訊息的他卻發現是律所發來的；
“其琛，有個案子。你過來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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