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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為相思樹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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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產子,花兒結果了

若說女人是朵花!親情則是她的土壤,愛情是她的肥料,而母性光輝則是她生命的延續!

任何花兒無論美醜,都會有著自己的芳香。親情像土地一般孕育和培養它,愛情則像雨露般滋潤和澆灌它,而母性則是讓它到過人間的證明,更是它送給這個世界最好的禮物。

而我是那麼興奮地期待著他的到來。

偌大的手術室,冰冷的手術檯,還有那密密麻麻的儀器和工具,看著都讓人膽顫心驚。在眾醫師的面前,脫掉衣服躺上那窄小的手術檯,冰冷的感覺充斥著我的大腦,更有那未知的恐懼。

麻醉師是個男孩子,帶著一副眼鏡很是斯文的樣子,讓我翻身過去,他就開始麻醉了。

只感覺腰部悶悶得發沉,骨頭不疼,卻是異常的讓人很不舒服。再平躺到手術檯的時候,我已經開始失去知覺,但也僅限於脖子往下的部位。

醫師都圍了過來,她們都穿著白衣,帶著口罩,把自己藏得那叫一個嚴。但是我還是聽出來,其中有一位是我每次來檢查時,遇到的那位專家。

洞巾被支起來,我徹底看不到她們再做什麼了,但是耳朵可以聽到,就像是刀劃開布的聲音“刺啦””“嘎噠,嘎噠”。

一陣噁心的感覺上來,那種難受是不能用語言來形容的。而旁邊坐在監視器前的麻醉師,看到心電圖異常,便開口問道:“怎麼了?”

“噁心得厲害!”

醫師輕聲說道:“放心,沒事的。”說完便把氧氣照給我扣在臉上,“猛吸幾口,試試感覺怎麼樣?”

雖然醫師這樣說著,我還是感覺自己像案板上的肉,依言猛吸幾口,症狀確實好了很多。點頭示意,麻醉師也是鬆了一口氣。

2011年2月9日,上午十點三十八分,羊水破。

2011年2月9日,上午十點三十九分,孩子出世,聽到他的第一聲啼哭,我的心都軟了。淚水不知不覺得流出來,平躺著側頭看到牆上掛的萬年曆,幸福就定格在那一刻。之前所受的委屈,這時候全部都離我遠去了,心底只剩下那聲嬰兒哭聲。

“你看這個小傢伙真淘氣,剛出生就澆了我們一身童子尿!”護士們在那裡給孩子整理好臍帶,裹好之前準備的東西。

這時,醫師也是忙完了,她們把我移到病床上,把孩子放在我的旁邊,我們就這樣出了手術室!

雖然是地下,燈光還是很照眼,到了手術室的門口。我出聲叫住醫師,“我的拖鞋還在這兒放著呢!”

“是那雙紅色的嗎?”

“是。”我輕聲回答他的話,“謝謝你們。”

“沒事的。”

我現在不記得那個醫師找什麼樣子,卻永遠不會忘記她的柔聲細語,曾經有那麼一道暖流在我最無助的時候,滋潤著我的心田。

出了手術室,母親是第一個衝過來的,她看到我的第一句話就是問:“醫生,我女兒的情況怎麼樣?”

“手術很成功!孩子是和母親一起出來的。”醫生也許是記得之前的事情,“來人,單獨抱著孩子吧!”

這裡面最有經驗,最年輕的就是大嫂,她上前把孩子抱起來,而我則是被眾人送到病房後,又挪到床上,這才安頓下來。

護士在那裡,把情況和注意事項說明白,便走了。所有人也覺得沒事了,紛紛找地方坐下來休息。也就只有母親,守在我的病房邊,給我捏捏那因為麻藥作用而沒有知覺的腿。

他們守著孩子左看右瞧的,沒有一個人想到過來看看我的情況。不是我要和孩子爭寵,只是他們終究在乎的不是我!

第一晚上母親留下來照顧我,更是給孩子買的奶粉和用品,忙前忙後得也很高興。

術後的六個小時只能平躺,不能喝水,我倒也是省事。母親會把孩子抱過來給我看,又小又皺的臉,黑黑的像個小老頭。五十公分的體型,七斤的初始重量,也算是正常。

我多想伸手去摸摸他,卻也是不能,身上即使用著止痛的儀器也是極其不舒服。母親還在旁邊寬慰我,“等你身體好了,有你忙的,不在乎這一會兒啊!”

自古就有人說,生孩子的女人相當在鬼門關轉了一圈。

那是因為古代醫療條件差,現在只要不是特殊情況,孩子和大人都是不會有危險的。但是生孩子的痛苦,還是男人永遠無法瞭解和體會的。

從手術出來後,沒多久傷口開始撕心裂肺地疼,漫延全身各個細胞。但是遵醫囑,我還是要動動身體,適應現在的感覺。

孩子出生後一直都沒有吃東西,只是喂點水而已,一切都是由母親在旁邊照顧,我倒也放心。

因為天氣不好的原因,病房裡顯得很暗。一夜的疼痛,我根本沒有適應過來,更是沒有睡覺。護士過來例行檢查後,我就躺在那裡犯迷糊。

母親把孩子抱過來,“雯雯先別睡呢!先讓孩子適應一下吃奶,母乳可是孩子最好的糧食。”

我躺在那裡,根本不知道該做什麼,或許初為人母第一次抱孩子都是這個樣子吧,不知所措。最後還是母親把孩子放到我懷中,讓他側著身體躺好。

也許是母子天性,孩子到我懷中很安靜,更是努力去找他的目標。經過幾次的嘗試還是沒有找到,我在那裡看著他笑,母親卻是不同意了:

“你這個當媽媽的,怎麼可以這樣?對於剛出生的孩子,你要幫他,去找他的嘴!”

我哪裡會不知道這些,在此之前我就普及了一下育兒知識,“媽,你去給我拿條熱毛巾來!”

只這麼一句,母親就照辦了,她應該是想到了什麼,把毛巾遞過來的時候,笑了!

做完一切,我右手摟著孩子的頭去找他的目標,果然是天性。他還有模有樣的吮吸起來,更沒想到的是,不一會兒就聽到他“咕咚咕咚”吞嚥的聲音。

這也就是我聽到了,有興趣地看著他在那裡吃奶,母親還以為我沉浸在初為人母的喜悅中,想著把孩子抱走讓我休息。

“別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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