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四歲的小姑娘,還沒發育完全呢,身上沒個二兩肉,也不知道古人是怎麼下的去手的。
現在的楊貴妃那才是真正的人間尤物,而且,一直藏在深宮中,面板滑的都能擠出水來。
只略施粉黛,就美的不行。
陳衍不知道李隆基身邊的那位楊貴妃,美到何種程度。
但,和他的楊貴妃比,絕對贏不了幾分。
“朕的貴妃是這天底下最美豔的人兒,怎麼就半老徐娘了呢?”
陳衍笑盈盈的說道。
楊貴妃聽到這話,俏臉升起一抹紅暈。
不過,很快眼神又暗淡了下去。
“陛下,臣妾的弟弟剛剛二十歲,侄子就已經三歲了。臣妾的妹妹年方剛剛十八,便是兩個娃娃的母親,可臣妾都已經二十三歲,還沒有為皇家添上一子,臣妾有罪!”
楊貴妃說著,淚珠兒便滾落了下來。
這梨花帶雨的模樣,陳衍哪能受得住啊?
趕緊將楊貴妃的玉肩摟入懷中。
“愛妃有所不知,男女婚配是否有孕,和男人的關係很大,包括生男孩生女孩也都和男人有很大的關係,愛妃可千萬不要妄自菲薄,平添憂慮,有句話不知愛妃有沒有聽說過?”
陳衍輕拍楊貴妃的後背,小聲的問道。
“陛下,什麼話?”
楊貴妃忽然抬頭,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問道。
“有心栽花花不放,無意插柳柳成蔭,愛妃這是塊良田,朕的牛也正年輕力壯,耕得起!”
陳衍伸手颳了下楊貴妃的鼻尖兒,壞笑道。
楊貴妃作為衛國大族,雖被嫁到梁國結成政治婚姻,可也是家族的中流砥柱,年輕時接受的也是貴族教育,琴棋書畫無一不精。
對這些市井中的玩笑,還真有些理解不了。
或者是楊貴妃的性格比較儒雅,腦子裡邊沒有那麼多不宜言明的彎彎繞。
“朕的傻愛妃,天黑了,朕要開始耕田了。”
陳衍壞笑道。
“哎呀…”
都被皇帝壓在身下了,楊貴妃即使再單純也明白,這耕田黃牛是什麼意思了!
話說回來,皇帝這幾天耕田耕的確實挺勤的,都沒去其他妃嬪那兒了。
看來,她真的是容貌不減當年呢。
多希望皇帝就唯獨寵她一人。
第二日。
大梁國都城掀起軒然大波,三司齊聚府衙。
堂下跪著兩人,年輕的便是昨日酒樓鬧事的蕭雲,而鬍鬚花白垂於胸口的,便是當朝工部尚書,蕭德言。
左右兩側,站著十幾名衙役,殺威棒敲打府衙青石板砰砰作響。
“威武!”
“啪!”
“蕭德言,蕭雲,你二人可知罪?!”
蔡充恭重拍驚堂木,大聲質問道。
平時他做官唯唯諾諾,不敢得罪這個,不敢得罪那個。
但現在有皇帝老子站在身後,心裡的底氣足了很多。
當然,蔡充恭憑藉他敏銳的政治嗅覺,感受到了陳衍即將猛虎出山,做一番大事業。
若不在時好好表現,這官運就要到頭了。
“府臺大人,臣不知罪…”
蕭德言在說這話時很硬氣,不就是兒子打了一個窮酸書生嗎?這在大梁國還叫個事兒了?
就算剛好被皇上碰到,他也有左丞相在背後撐腰。
三司會審別人聽起來嚇人,但對他來說也就是走走過場。
戶部尚書雖然不在了,但那是戶部,又不是他工部。
所以,此刻的蕭德言哪怕跪在府衙前,也是相當傲慢,並沒把府臺大人放在眼裡,說話時,一雙眼睛也是看向左丞相賀明空的。
不過,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卻讓蕭德言始料未及。
平時膽小怕事,唯唯諾諾的蔡充恭,竟然毫不客氣的打斷了他的話。
“大膽,你堂堂工部尚書,縱容其子酒樓重傷他人,你竟然還不知罪?”
“我…蔡府臺,無外乎就是兩個不懂事的孩子打架,何故對簿公堂?我蕭家賠錢便是了。”
蕭德言依舊沒有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開口道。
再看賀明空,眉頭已經擰成了個疙瘩。
這姓蕭的腦袋是不是有包啊?之前結黨的時候,怎麼沒發現呢?
三司會審,皇上一定是想要把事情鬧大,縱容其子當街打人的罪名只是個幌子罷了。
若是深究,工部這幾年打造的鎧甲兵器,修築的河岸堤壩,建造的橋樑樓宇,貪墨了多少錢財?
他蕭德言心裡沒個逼數嗎?
蕭家已經倒了,如果是認錯態度誠懇,皇帝開恩興許還能沒收家產,貶為庶人。
若死鴨子嘴硬,夷除三族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此刻的賀明空真的救不了他。
一來,張讓出兵南蠻,十萬大軍不知何時迴轉。
二來,陳衍這次三司會審,所表明的意思很明顯,只想動蕭德言,抄家充國庫,還沒有動他賀明空的意思。
這也正合賀明空的意。
只要拖到張讓十萬大軍回朝,莫說這都城,整個大梁不都是他的嗎?
他在等人。
至於陳衍在等什麼?現在還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
先苟住別浪,彩虹就在不遠的天邊。
難道,這點淺顯的道理,蕭德言都看不明白嗎?
自打到了府衙,蕭德言一雙眼睛就沒離開過他身上。
這不明擺著告訴大家啊,兩人結黨營私嗎?
賀明空想替蕭德言說話都不好開口了。
不然,憑他的權勢保住蕭家父子的性命,還是很容易的。
“蕭德言,作為我大梁工部尚書,這些年來你貪沒了多少錢糧?舉薦了多少同黨?曲解了多少聖意?殘害了多少忠良?不用我一宗宗一件件的告訴你心中有數吧?”
蔡充恭看了一眼左丞相,而後開口說道。
“我,我沒有你們這是誣陷,我作為治世能臣…”
蕭德言話還沒說完。
忽聽外邊小太監大喊,“聖上駕到!”
堂外的子民,堂裡的大臣,全部跪倒在地,山呼萬歲。
“平身!”
小太監緊接著說道。
“蕭德言,三司會審證據確鑿,你竟還不認罪,作為當朝父母官,你斂財在先瀆職在後,為官數十載,未替帝君分憂,未替黎明謀生。
作為兒子的父親,更未做好標榜,教育後輩,正所謂,子不教,父之過,你於國,於民,於情,於理,於公,於私都罪責難舒!”
陳衍毫不客氣的說道。
當朝的百官,門外的百姓,一個個都傻了,這一番訓教怎麼這麼有水平呢?
尤其是那句,子不教,父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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