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是爽了,但是麻煩也找上門來了。
白芨將自己關在臥房裡,死活不肯出來,也不肯見君奕琛。
隨後,在盼兒的哭訴聲中,君奕琛得知了所有情況。
總之整個王府只有白芨是最委屈的。
於是君奕琛闖入了她的小院子裡,將她從床上拖了下來。
她喝了藥還在調養內傷,可君奕琛抬手就給了她一巴掌。
她頓時身子沒站穩,一下就倒在了地面上。
手掌蹭破了皮,疼的她倒吸一口氣。
“沈幼宜,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瘋,本王的女人你也敢碰!”
君奕琛氣急了,命人取來了他的馬鞭子,沈幼宜瞪大了雙眼看著那鞭子。
呵,他果然想讓她死!
那鞭子是皇上御賜的血鞭,邪性極強,沾染上了血,威力會更猛。
那鞭子就是用血來養的!
“王爺……娘娘是冤枉的,那事兒是我做的,與娘娘無關!”秋蟬抱著他的腿,試圖阻攔。
可君奕琛上了頭,用內力將秋蟬震暈過去。
“你給我跪下!”君奕琛命令著。
“呵,王爺不如打死我吧,打死了,說不定我就跪下了。”
她本來就沒錯,憑什麼要跪?
“好,今天我就用你的血來祭我的血鞭!”說罷,君奕琛便揮動著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打在她的身上。
王府上下路過的丫鬟們紛紛捂上了雙眼,聽著鞭子劃破空氣的聲音。
一下又一下,君奕琛絲毫沒有要停止的意思,很快,沈幼宜便被打的遍體鱗傷。
而她從頭到尾,都沒有哭喊過一句。
她用力咬著嘴唇,嘴唇早就被咬破了。
只要她活著,就休想從她口中得到一句認錯!
“王爺!住手!”
就在沈幼宜快要撐不住的時候,一聲嬌滴滴的嗓音傳了進來。
她定睛一看,原來是白芨。
白芨當著她的面跪了下來,衝著君奕琛磕頭,“王爺,您怎麼可以如此對待姐姐,求您放了姐姐吧。”
沈幼宜扯了一下嘴皮子,嘲諷一笑。
真的是貓哭耗子假慈悲。
“芨兒,你就是太善良了,她當著王府的人那麼對你,你怎麼還替她求情!”
君奕琛看著白芨,無比心痛。
多好的女人啊,簡直與沈幼宜是天上地下兩個鮮明的對比!
一個惡毒,一個簡直就是仙女下凡!
“姐姐是在教育妹妹,我沒覺得姐姐做錯了什麼,可王爺您這麼對姐姐,整個王府就該笑話我和姐姐了,還請王爺手下留情吧。”
白芨停頓了一下,隨後又開口道:“姐姐畢竟是皇上賜婚,若是有個三長兩短,王爺也不好交代啊。”
君奕琛連忙擁著白芨起身,他連看都不想看沈幼宜一眼,直接從她的身旁走過。
他根本不想在沈幼宜的身上浪費更多的唾沫星子。
君奕琛的離開,丫鬟們也不敢再繼續圍觀。
等君奕琛離開後,沈幼宜連忙將秋蟬從地上扶了起來。
“對不起……讓你跟著我一起受苦。”沈幼宜有些自責。
“能陪在小姐身邊……秋蟬很知足了。”秋蟬略有些虛弱的回應著。
沈幼宜發誓,她一定要努力擺脫這樣的苦日子,至少,她要護著自己的人。
晚上,夏風吹過,蟬鳴聲滋滋作響。
秋蟬輕輕褪去沈幼宜的衣衫,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沈幼宜的面板遍體凌傷,被血鞭打的皮開肉綻,恐怖極了。
這哪裡還是姑娘家的面板,這今後若是落了疤可該如何是好。
“嘶……別硬拽,去拿把剪刀,把衣服剪掉。”
衣服上的鮮血早已和傷口融為一體,若是強硬拽下,只怕她要脫一層皮。
傳聞中的血鞭果然狠毒,所打之地必定重傷。
她能扛住這血鞭還沒死,就已經算是熬過鬼門關了。
就在秋蟬拿起剪刀,準備給沈幼宜剪衣服的時候,房門輕響。
秋蟬嚇了一跳,還以為是王爺又來找麻煩,推門一看,沒想到竟然是白芨。
秋蟬一下就掉了臉色,她堵住了房門,不客氣的說著:“白夫人,可有什麼事?”
盼兒高高在上的說著:“我家夫人要來看看王妃娘娘,還不快讓開。”
“喲那可真是不巧,我家娘娘最近身子乏的緊,現在已經睡了,夫人請回吧。”
白芨聽聞後臉色微變,盼兒扶住了白芨,理直氣壯的回懟:“我們夫人心善,特意來看看王妃娘娘,你算哪根蔥,敢這麼跟夫人說話。”
“你!”秋蟬被氣上了頭,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撕爛她們的嘴。
“……秋蟬,不得無禮,請夫人進來吧。”
沈幼宜只覺得頭疼。
如果再鬧下去,白芨一個不開心又去告狀,如今她殘破的身子骨,可經不住胡鬧。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不就是想看熱鬧麼,看就看,又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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