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在即,正是牡丹花盛開的季節,畢晴可高興了,走走停停,一路玩耍。「^求^書^幫^首~發」
洛陽地處中州樞紐之地,自東漢建立基業以來,洛陽就成了中州繁華之地。
洛陽富戶甚多,人丁興旺,加之中原本來水米豐足,這也是歷朝歷代打天下都要奪取中原洛陽,南陽,開封,和濮陽等處的主要原因。
光武劉秀定洛陽後,後有魏主曹丕在此定都,西晉也在此開創短命王朝,前燕以洛陽為前站,防禦前秦軍旅。北魏後來移屯洛陽為京師,隋煬帝將京師搬至洛陽,隋末王世充據洛陽,自宋建都開封后,洛陽地位開始從屬於開封,此後亦如此。
洛陽城位於洛水之北,水之北乃謂“陽”,故名洛陽,又稱洛邑、神都。境內山川縱橫,西靠秦嶺,東臨嵩嶽,北依王屋山——太行山,又據黃河之險,南望伏牛山,自古便有“八關都邑,八面環山,五水繞洛城”的說法,因此得“河山拱戴,形勝甲於天下”之名。從華夏第一個王朝夏朝開始,先後有夏朝、商朝、西周、東周、東漢、曹魏、西晉、北魏、隋朝、唐朝、後梁、後唐、後晉等十三個正統王朝在洛陽建都,擁有多年建都史,"普天之下無二置,四海之內無並雄"。先後100多個帝王在這裡指點江山,因此有“千年帝都”之稱,在華夏曆史上唯一女皇武則天定都的城市,也是華夏曆史上唯一被定命名為神都的城市。
絲綢之路與隋唐大運河在此jiāo匯,華夏的國名便源自古洛陽,牡丹因洛陽而聞名於世,被世人譽為“千年帝都,牡丹花城”。
洛陽百花盛會,花市裡種類繁多,叫楊卓兩人看的眼花繚亂。
其實有牡丹,芍yào,梅蘭菊花,杜鵑,鳳仙,水仙,薔薇,文竹,鬱金香,梔子花,雞冠花,蝴蝶蘭,麒麟草,丁香,櫻花,長春花,白頭翁,福壽草,美人蕉,鐵線蓮,太陽花,星辰花,迎春花,玉蘭花,百合花,吉祥草,金雀花,鳳梨,天堂鳥,松蟲草,虞美人,千日草,萬年青,月季,火百合,月桂,海棠,龍船花,木犀草,紅楓,木蘭花,一品紅,合歡花,紫薇,木蓮,海石竹,應有盡有,琳琅滿目。
而其中最為嬌貴而令人賞心悅目的就是牡丹花了。
劉禹錫《賞牡丹》有云: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
牡丹花歷來是洛陽名花,後沿革成為國花,可見其嬌豔超凡。
白樂天有詩云:“牡丹芳,牡丹芳,黃金蕊綻紅玉房。
千片赤英霞爛爛,百枝絳點燈煌煌。
照地初開錦繡段,當風不結蘭麝囊。
仙人琪樹白無色,王母桃花小不香。
宿露輕盈泛紫豔,朝陽照耀生紅光。
紅紫二色間深淺,向背萬態隨低昂。
映葉多情隱羞面,臥叢無力含醉妝。
低嬌笑容疑掩口,凝思怨人如斷腸。
濃姿貴彩信奇絕,雜卉亂花無比方。
石竹金錢何細碎,芙蓉芍yào苦尋常。
遂使王公與卿士,遊花冠蓋日相望。
庳車軟輿貴公主,香衫細馬豪家郎。
衛公宅靜閉東院,西明寺深開北廊。
戲蝶雙舞看人久,殘鶯一聲春日長。
共愁日照芳難駐,仍張帷幕垂yīn涼。
花開花落二十日,一城之人皆若狂。
三代以還文勝質,人心重華不重實。
重華直至牡丹芳,其來有漸非今日。
元和天子憂農桑,恤下動天天降祥。
去歲嘉禾生九穗,田中寂寞無人至。
今年瑞麥分兩岐,君心獨喜無人知。
無人知,可嘆息。
我願暫求造化力,減卻牡丹妖豔色。
少回卿士愛huāxīn,同似吾君憂稼穡。“
洛陽的最大的吉隆客棧,兩人住下來,一時倒是客房寬敞明亮。
一覺醒來,畢晴竄進了屋子,說道:’大懶蟲,起來了,吃飯了。“
楊卓一看,畢晴端著個托盤,上面是熟牛ròu和花生米,一壺酒。
楊卓說道:“你變得越來越賢惠了。”畢晴說道:“當然了,吃吧。”
楊卓喝兩口酒,說道:“這是不是太奢侈了,大早晨喝酒。”
畢晴說道:“我也陪你喝點。”兩人拼著酒,對視之下,一陣的嗤笑。
畢晴說道:“我今天想去看石窟,好不好?”楊卓說道:“龍門石窟。”
畢晴說道:“好不好?”楊卓說道:“好,都聽你的。”
畢晴拉著他,付了銀子,從客棧出去,直奔龍門石窟。
石窟周圍倒是宏偉之極,偌大的石佛令人敬畏。
石窟裡很是僻靜,都是石佛,一尊尊栩栩如生,映入眼簾。
折騰了大半天,他們才從石窟出來,到了外頭,駐足於街道口,又餓了。
他們只好再去尋找客棧吃喝,畢晴狼吞虎嚥的,楊卓笑道:“你慢點。”
畢晴說道:“我餓了,你不餓嗎?”楊卓也狼吞虎嚥起來,畢晴格格直笑。
忽然街角人影一晃,畢晴一愣,一時和楊卓打個手勢,直接付了銀子,追了出去。
那卻是傅施迦的影子,傅施迦一路疾行,直奔西郊。
西郊外是一片的樹林,林大且深,楊卓兩個人尾隨而至。
傅施迦似乎消失了,楊卓兩個人追隨良久,才再次看到她的影子。
傅施迦的面前似乎是個帶著面具的人,對她低低耳語,傅施迦連連點頭。
楊卓沒看清那個人的面容,不過隱約覺得似曾相識。
那個人很隱蔽,只不過側身和傅施迦說話,然後就飄忽而去了。
傅施迦臉色微微紅潤,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麼,還是有點畏懼,總之是嬌羞動人。
畢晴拉了他衣角,說道:“她要走了,跟上去。”
傅施迦直奔樹林之南,出了樹林,直奔洛陽而來。
傅施迦只是進駐客棧,二人尾隨,進駐這家客棧。
那天夜裡,傅施迦穿上了夜行衣,就此到了一處宅院外,跳進了院子裡。
那裡卻是燈火輝煌,看來是個富貴人家。
人影晃動,似乎人在屋子裡讀書,燈火映襯下,卻是顯出了一個威武身軀。
那時,傅施迦竄上了屋脊,立時蹲下,向下觀望。
猛地屋頂的瓦嘩啦的下落,登時傅施迦竄進了屋子,當頭一劍刺向了那個人。
那個人哀嚎一聲,捂著xiōng口,倒了下去。
楊卓和畢晴同時竄進了屋子,攔住了傅施迦。
傅施迦看到了他們,一時呆了,而那個倒下去的人,卻是兵部尚書楊協。
楊協被刺,周圍的護衛聞風趕來,傅施迦一時突破了屋頂,再次逃走。
楊卓和畢晴同時追出去,護衛們四處嚴密防守,保護尚書大人的安全。
楊卓和畢晴一時追出了三四里路,把傅施迦bī到了一處死衚衕。
楊卓喝道:“傅姑娘,你為何要出手殺人?”
傅施迦扯下來面幕,說道:“你們跟蹤我?”畢晴說道:“我就覺得你不對勁,為什麼總是賴在了聽心大師身邊?當初你出現在了那個無棘手隱藏的地方,就是很奇怪。看來你是奔著殺喜公公去的,不過被我們攪了。後來你就藉機靠近我們,留在了元熙的住處。那次殺死高麗皇子李嵩珉,就是你們策劃的吧?之後你又裝作沒事的,和我們混在一起。嘿嘿,你真是好心機啊。”
傅施迦嘆口氣,說道:‘我也是bī不得已。“
楊卓說道:“好一個bī不得已,那你如今又為什麼去殺兵部尚書?”
傅施迦說道:“兵部尚書的前妻是上河郡主,上河郡王就該殺,可惜他死得早。”
楊卓不解,說道:“那與兵部尚書何干?”傅施迦說道:“你不恨他嗎,他還是拋棄你的人。”
楊卓說道:“這件事我自會處置,不許傅姑娘勞心。”傅施迦說道:“你如今的口吻還真是變了,有個好爹就是不一樣了。”楊卓說道:“傅姑娘,你別想挑撥離間,我也不受這一套。我想明白了,這個爹我可以認,但是說穿了,他再有罪過,也罪不至死,你們為什麼殺死他,你說為了什麼上河郡王,恐怕不是真實目的吧?”傅施迦說道:’我不能說,這件事幹系重大。“
楊卓說道:“你刺殺兵部尚書,馬上就會被通緝,你還能瞞多久,告訴我你的上家是誰?”
傅施迦沉默了,不出一語。
楊卓一時想追問時,畢晴喝道:“小心。”
楊卓一時撤身,推出了一招披星戴月,擊退了身後的偷襲之人。
那個人卻是陡然間拍出了一掌,四處都是白茫茫的霧氣,楊卓兩人揮舞掌風,保護身前,待得迷霧散去,傅施迦早已無蹤了。
畢晴說道:“別追了,這個人很神秘,很可能是那個在叢林密會傅施迦的人。”
楊卓說道:“真是想不到,她居然是刺客,看來那個死去的刺客,也是他們的同黨。”
畢晴說道:“那個已經被殺人滅口,如果傅施迦今天敢吐露那個主人半個字,也活不長了。”
楊卓說道:“這個神秘人竟然把傅施迦安chā到我們身邊,令我們幾乎全無秘密可言,現在想想都是後怕了。”畢晴說道:“看來聽心大師有所察覺,不然的話,聽心大師早就危險了。”
楊卓想起了最近傅施迦做的事情,的確是十分詭秘。除了自己知道她是高麗人之外,幾乎別無任何資訊了。這個神秘女人宛如從天而降,突然介入了元熙和楊卓等人的生活,看來是早有預謀的。
楊卓長吁了一口氣。畢晴說道:“你放心,聽心大師也不會有事,那是個精明老練的人。”
楊卓說道:“嘿,現在看來,這個神秘人組織了不少刺客,看來是意圖報復。”
畢晴說道:“此次他居然派來了傅施迦去殺兵部尚書,意圖很明顯,就是想叫傅施迦和你劃清界限。”
楊卓說道:“那不對,叫傅施迦繼續潛伏下去,豈不是更好?”
畢晴說道:“原因只有一個,就是有人察覺到傅施迦異常身份了。或是說她繼續潛伏下去的意義已經不大,或者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則必須離開了。”
楊卓點頭,說道:“有理。你當初引我來洛陽,看來是計劃好的?”
畢晴說道:“你都看穿了,還和我來?”楊卓說道:“你既然來了,必有深意,我只要全力配合你啊。”畢晴說道:“我懷疑傅施迦,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她過分掩飾自己,和你接近又無實際目的,藉口有點冠冕堂皇,你不覺得奇怪嗎?”楊卓說道:“她倒是她在高麗的一些事情,不過如今看來,也許都是子虛烏有的。”畢晴說道:“看來這個傅施迦也是個棋子,我們得慎重對待。”
楊卓說道:“既然他們已經殺了這些人,還敢去殺兵部尚書,看來這場殺戮不會停止。”
畢晴說道:“這場殺戮看似偶然,其實暗藏兇險,我覺得像是王族間的內鬥。”
楊卓說道:“聽心大師也如此說過,這場內鬥可能會綿延持久。”
畢晴說道:“如今兵部尚書上任未及半月,就被刺客刺傷,也算驚動朝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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