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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是巨星們的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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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親親我的家鄉026

 現實拍攝情況和導演預想的臺本不太一樣。

 導演:“我們的主題是相親相愛。”

 總編劇又來了一句總能讓導演憋悶的話, “你不懂。”

 導演:“我又不懂什麼了了!”

 總編劇:“你還太年輕,不懂人際關係的微妙。”

 導演:“我比你大!”

 總編劇:“沒聽小湯鳶說嗎?人的心靈年齡才是真實年齡,歲數只是個記錄時間的數字而已。”

 導演被氣笑:“呵, 你們都懂!我們都不懂!”

 總編劇:“咋說著說著還生氣了。這樣吧,咱們第一季也就拍攝十來天,拍攝結束後, 你親自問賀酒,問問他喜不喜歡小湯圓, 以後還和小湯圓聯不聯絡。”

 節目組不用分隊了,現在已經有了硝煙味十足的兩隊, 湯鳶一個隊,賀酒一個隊。賀煙自然站在賀酒這邊, 湯靈也必然和妹妹一隊。花之和武寸花都想和湯鳶一隊,兩人抽籤,武寸花抽到賀酒隊。

 武寸花:“不想去。”

 湯鳶:“快過去,你是我方派過去的臥底!”

 武寸花抿嘴忍笑。

 湯鳶:“記住你的偉大使命,本色出演, 拖他們後腿,拉他們下水!”

 武寸花沒忍住, 大笑著捶她一下。

 昨晚玩鬥地主,三個人, 武寸花和誰一隊,這一隊必輸, 她總能把自個隊友坑的妥妥帖帖。玩的時候,算牌什麼都不重要, 誰搶到了地主誰就贏。

 提前準備的臺本遊戲內容是默契考驗, 導演去菜市場買菜比別人都貴後耿耿於懷了好久, 他臨時換掉了遊戲內容,把室內遊戲換到了菜市場。

 導演:“你們給自己的隊伍起個名字。”

 賀酒:“煙花隊。”

 湯鳶:“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隊!”

 賀酒瞪向湯鳶:“你非要這樣是吧!”

 湯鳶囂張地挑挑眉頭。

 賀酒:“我們隊伍換名字!彎弓射大雕隊!”

 兩人這麼一個來回,戰火味有了!

 導演讀遊戲規則:“第一個遊戲:這裡有五張圖片,每個隊伍每次出去一人,每次只能帶回一樣東西,誰能在規定的十分鐘內買到圖片對應的實物多誰就獲勝。”

 導演拿出計時器,“倒計時開始!”

 眼看著時間一秒一秒地減少,賀酒急火火地問武寸花:“這些都是什麼?”他沒進過廚房,一個都認不出來。

 武寸花看著圖片,一個個地指出來:“姜、土豆、蘿蔔、油麥菜、黃瓜。”

 賀酒立刻排兵佈陣:“我第一個,哥第二個,你第三個。”

 同樣的圖片,湯鳶說的和賀酒隊伍的完全不一樣,“洋姜、芋頭、大頭芥、茼蒿、絲瓜。姐姐,對嗎?”

 湯靈點了點頭。

 賀酒已經急匆匆地跑出去了,湯鳶還不慌不忙地撕開一根冰棒,吃著冰棒走了出去。

 一個急性子一個慢性子,湯鳶卻比賀酒先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個洋姜。湯靈接著快步出去,回來時喝酒還沒回來。花之第三個出去,遇見了粉絲,被圍堵了一會,皺著眉頭回來時已經到點了。

 他回來時,湯鳶正悠哉哉地坐在地上吃姐姐買菜時給她順手買的糖果子。

 賀酒嘲笑湯鳶:“你們就買了兩個?蝸牛嗎?”

 湯鳶:“即使只有兩個也能贏你。”

 導演:“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隊找對兩個,彎弓射大雕隊找對零個。”

 賀酒上前兩步:“你再說一遍!幾個?”

 導演放出圖片的名稱和介紹。

 賀酒看向武寸花:“你不是農村出身的嗎?”

 武寸花粘了小湯圓兩天,現在不需要小湯圓幫腔自己就能頂回去了,“最起碼長得像!”

 武寸花頂回去後,眼巴巴地看向小湯圓。

 湯鳶快速吃完嘴裡的糖果子,幫她完善,“最起碼長得像!即使錯了也不寒磣!這是優雅地輸!我要是不說,你能做到嗎?別得了便宜又賣乖!”

 武寸花眼裡的崇拜都要咕嘟咕嘟地冒出來了,轉頭看向賀酒時,滿身的得意,對他嫌棄地問道:“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賀酒想說,不知說什麼,詞語匱乏,只能眼神兇狠地瞪向小湯圓。他非常清楚這兩人誰是頭兒。

 湯鳶以更兇狠的眼神盯回去,“瞅什麼瞅!找揍!”

 賀酒收回兇狠,用輕蔑的眼神上下掃一眼小湯圓:“就你?”

 遊戲暫停,兩人對戰。

 總編劇:“真是難為小湯圓了。”

 荊季:“你是個明白人。”

 總編劇拽過來導演,“節目要是火了,多虧了誰?咱們心裡得有點數。”

 導演:“小湯圓剛才的挑釁都是演的?”

 總編劇:“你以為呢,給一個糖果子就能美滋滋地吃上好一會的人、做事不急不躁有條有序的人,除了為節目效果,還能為什麼。”

 荊季:“你們給的臺本流程太平淡,遊戲又有點老,小湯圓拿了你們給的工資,就把節目放心上了,想把工作做到位。”

 導演:“用心良苦。”

 荊季:“知道就行。”

 總編劇問荊季:“在星星宅基地裡,小湯圓是什麼樣子的?”

 荊季:“需要她的時候,能扛事、能控場、能把所有人照顧到。不需要她的時候,軟乎乎,喜歡粘著姐姐,總會安靜地坐在角落裡觀察周圍人。”

 總編劇:“我也發現了,小湯圓善於觀察。”

 導演:“我怎麼沒發現?”

 荊季和總編劇靜靜地看著他,眼神裡帶著點嫌棄。

 總編劇:“跟拍小湯圓的攝影師,崴腳了,你知道不?”

 導演搖頭。

 總編劇:“所以這一天,小湯圓總會找地方坐,她坐下了,攝影師才會坐下來拍攝。”

 導演:“我們攝影師敬業!”

 總編劇:“你這麼說也沒錯。你瞪眼瞧著,咱們敬業的攝影師以後就是小湯圓的人了。”

 荊季都有點驚訝,“崴腳了?一點都看不出來!”

 總編劇:“曾經是國家隊的長跑運動員,還拿過冠軍呢,他性子要強得很,做攝影師也是我們組裡鏡頭最穩、最能玩轉攝像頭的人。至於崴了腳不願意讓人知道,大概他覺得這是小事,旁人關注,他會嫌煩。”

 這個原因,荊季後來又悄悄問了小湯圓。

 湯鳶:“有一種引誘敵人追過來的計策叫示弱,比如病了、崴腳了。”

 荊季轉了幾個彎才明白。總編劇說的性子要強,和小湯圓的不能示弱,看起來相同,仔細琢磨卻又很大的不同。再想深一些,總編劇解釋攝影師的隱瞞是性格因素,把攝影師架的很高,而小湯圓解釋他的隱瞞是自我保護,把攝影師擺在同等或者稍下的位置。

 荊季想,他也許知道了小湯圓總能讓人模糊她年級的原因。這個原因也讓人後知後覺到自己被小湯圓照顧和保護了,慢慢地被小湯圓溫暖。就像武寸花,剛開始還執著於自己是姐姐,到了後面就再也不提了,有時候還一個著急就嘴瓢喊小湯圓姐姐。

 此時,湯鳶仔細地穿好格鬥防護衣。

 賀酒笑話湯鳶:“至於嗎?你要是怕,就早點認輸。”

 湯鳶:“我勸你穿上,等疼了再後悔就來不及了。”

 賀酒:“還說我自大,我瞧著你比自大多了。”

 賀酒經紀人走到荊季身邊,一臉的擔心,他心裡挺待見湯鳶的,不想她受傷。

 賀酒經紀人:“賀酒練跆拳道十七年,我擔心小湯圓會哭。”

 荊季:“小湯圓練武年頭不詳,招式殺氣重,我擔心賀酒受重傷。”

 賀酒經紀人一言難盡地看著荊季。

 荊季一臉的“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我說的都是實話”的坦然。

 被節目組用五分鐘急速佈置出來的擂臺上,湯鳶再次提醒賀酒穿上格鬥防護服。賀酒再次傲慢地拒絕了。

 湯鳶無奈:“那好吧,你先來。”

 賀酒在網上看過女人打架,又抓頭髮又咬人的,他擔心湯鳶也這樣,既然她讓他先動手,那他就一招搞定。

 賀酒收著了力道,迅速踢向湯圓的大腿。湯鳶比他更快地躲開了。賀酒怔愣了一下,一級一級地增加速度和力道。湯鳶一個一個地輕鬆躲過。當賀酒用出全力時,湯圓尚有餘力。

 湯鳶知道賀酒已達到了極限,又一次提醒:“我要開始了,你真的不穿防護服?”

 “穿!”

 他當年仗著家裡有點錢,不知天高地厚,囂張到姥爺的保鏢頭上,被迫學會了做人,鼻青臉腫了一個月才好徹底。吃過的苦頭不能再吃!從剛才的十幾招就能看出來小湯圓是個練家子。

 賀酒老老實實地穿上格鬥防護服,站在臺上,兩手剛舉到頭前做好防衛的姿勢,湯鳶已經衝了過來。

 賀酒躺在地上,望著天,渾身疼。

 湯鳶出了幾招,他就在地上躺了幾次。

 湯鳶低頭問:“認輸嗎?”

 賀酒:“你用了幾分力?”

 湯鳶:“全力。”

 賀酒:“尊嚴已經被你摔沒了,不用安慰我,說實話。”

 湯鳶:“用了全部的力氣,沒用正招。”

 賀酒:“正招是什麼?”

 湯鳶:“正招就是會讓你在醫院住很長時間的動作。”

 雖然之前放話放得狠,但賀酒已經輸小湯圓一次了,再輸一次也沒多沒難過,他難過的是他學了十七年的跆拳道難道是個花架子嗎。

 賀酒受到了致命打擊,精神持續低落,萎靡不振。經紀人說很多安慰話都無法調動出他的精神頭,節目都沒辦法繼續錄下去了,只要請小湯圓來安慰。

 湯鳶搖頭:“他不能再看見我了,再看見我他就要哭了。男人哭,想哄好,很麻煩。”

 經紀人只要求助隊伍裡看起來最靠譜的湯靈。

 湯靈戴上漁夫帽,走到賀酒面前。賀酒坐在遠離人群的大石頭上,聽見腳步聲看過去。寬大的漁夫帽讓他看不見湯靈的眼睛。

 湯靈:“你學跆拳道是為了什麼?”

 “強身健體?”賀酒自己也不太確定,也許剛開始學的時候是帶著虛榮心去學的,學著學著就認真了。

 湯靈沉默了片刻,聲音低啞道:“我妹妹學武是為了活命。”

 湯靈說完這句話就轉身離開了,沒有再解釋。

 賀酒想起了小時候他讓姥爺換個保鏢時姥爺對他說的話:“你太幸運,也太幸福了,不知道什麼是狠。”

 優渥的家庭背景讓他至今理解不了一些人玩命似的行為,但他學會了沉默。他起碼知道了小湯圓是他爺爺保鏢這樣的人。

 五指開啟,粗魯地撓了兩下頭皮。賀酒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回到隊伍裡

 賀酒沒了囂焰,湯鳶也跟著收斂,臺本拐了一個彎,回到了最初的設定,賀煙和花之分別是兩隊的隊長。

 導演對菜市場的執念沒有變,節目組又回到了菜市場。

 第二個遊戲是調料,出了這個門不能再說話,也不能寫字,只能用肢體語言來描述。

 導演拿出廣告贊助商旗下的一個火鍋底料,沒有說火鍋名字,只讓他們嚐了下這個火鍋煮出來的菜的味道。

 兩個隊伍分別吃過後,各自商量。

 彎弓射大雕隊。

 武寸花:“辣口的。”

 賀酒:“都能吃出來,說點有用的。”

 武寸花:“你自己說呀。”

 賀酒:“帶點麻。”

 賀煙:“牛油的嗎?”

 武寸花:“我吃不來辣,這次咖哩和番茄火鍋。”

 賀煙:“不吃清湯火鍋嗎?”

 武寸花:“這個考驗技術,一般店裡的清湯火鍋沒味道。”

 賀酒:“不要跑題!咱們怎麼描述?!”

 武寸花:“先用肢體描述一下品牌商名字,再描述辣和麻,這樣應該就夠了。”

 賀煙:“我們先試試,不行再回來商量。”

 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隊。

 花之:“有香菇味。”

 湯鳶:“是涮了香菇在火鍋裡還是湯底裡有香菇粉?”

 花之:“不確定。”

 湯鳶:“那我們到時候問一問老闆有沒有香菇味的火鍋。”

 花之:“有藤椒。”

 湯鳶:“我也吃出來,還有呢?”

 花之:“火鍋的口味雜,應該不是一種。”

 湯鳶:“兩種?”

 花之:“我嘗著是三種。”

 湯鳶:“鮮湯、藤椒、牛油?”

 花之:“是這三樣。”

 湯鳶:“那咱們出發!”

 湯靈一句話都沒說,兩人已一來一往地確定了答案。

 總編劇若有所思地看著花之,對荊季小聲道:“你發現沒有,花之對小湯圓和對其他人不一樣。”

 荊季微笑:才發現呢?花之和小湯圓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就發現了!

 總編劇:“在小湯圓面前,花之的話更多。”

 荊季:“是的呢。”

 總編劇遺憾:“小湯圓還是太小了,再大一點就能組成熒幕CP了。”

 荊季:只要小湯圓還在娛樂圈玩,總有機會的。

 糧油店老闆被先一步出發的賀酒搶走了,湯鳶看向蹲在店門口玩陀螺的一群孩子。

 湯鳶看一眼老闆,從孩子群裡找到長得最像老闆的小孩子,輕輕拍一拍他的肩膀,指一指店裡的貨架。

 小男孩不耐煩地擺手,“正忙,找我爸,我馬上贏了。”

 等了不到一分鐘,小男孩輸了。他把陀螺塞口袋裡,酷酷地兩手插著褲兜,走到貨架前,站到收銀臺後面的小板凳,“我忙完了,說吧,你想買啥?”

 湯鳶兩手比劃一個圓,夾著筷子吃,模仿出被食物燙到的樣子。

 小男孩瞬間想到了自己被燙到的樣子,“火鍋?”

 湯鳶舉一個大拇指,然後蹲下來,張開胳膊,在頭上比劃出一個半圓。

 小男孩在幼兒園跳過這個舞蹈動作,興奮地大聲道:“蘑菇!”

 湯鳶再重複一下蘑菇和火鍋。

 小男孩:“蘑菇火鍋!”

 湯鳶用力點頭。

 小男孩跑到爸爸面前,拽一拽爸爸的褲子,著急道:“爸爸,蘑菇火鍋在哪裡?”

 老闆:“沒有這個火鍋。”

 小男孩:“有!爸爸快找!”

 兒子一直拽褲子,在不去找,褲子都要被拽掉了。老闆讓賀酒他們先等一下,從貨架最上層找了包裝上畫了個蘑菇的火鍋底料。

 跟拍的攝影師和藝人編劇忍笑。

 小男孩已經把這個當成了遊戲,重新站到小板凳上,把蘑菇火鍋鄭重其事地交給湯鳶,期待地問湯鳶,“還有嗎?”

 老闆仗著兒子不識字,糊弄兒子,只包裝上有蘑菇,底料配方上沒有一點蘑菇。湯鳶看看剛進貨回來的老闆娘,再看看亮晶晶地看著她的小男孩。

 有時候,輸贏沒有那麼重要。

 湯鳶繼續向小男孩比劃,以一種孩子能看懂的誇張痛苦表情弓腰捂著肚子。

 小男孩:“肚子疼!”

 湯鳶連連點頭,跟著他的聲音依次舉出三根手指頭,指著第三根。

 小男孩:“疼!”

 湯鳶給一個大拇指,兩手合十放在臉邊,歪頭,閉上眼睛。

 小男孩:“睡覺!”

 和剛才一樣,湯鳶指著第二根手指頭。

 小男孩:“覺!”

 湯鳶再重複一遍肚子疼、睡覺、燙嘴。

 小男孩:“疼覺火鍋!”

 湯鳶指向他的媽媽。去吧,皮卡丘!

 音調不對,小男孩媽媽還是聽懂了兒子說的是藤椒,給兒子拿了個藤椒雞爪讓兒子啃著玩。

 攝像機的鏡頭抖了幾下,又剋制的忍住了。攝影師和藝人編劇都是有職業素養的人,他們絕不會打斷“情景劇”。

 小男孩把藤椒雞爪給湯鳶。湯鳶再把藤椒雞爪轉交給花之。花之嘴角上揚,笑著點了點頭。

 湯鳶繼續,兩手在頭上比劃牛角。

 小男孩:“大山羊!”

 湯鳶搖頭,進行情景表演:一個蘋果砸在頭上,深沉思考,恍然大悟。

 不知不覺,店門口站了一群還熱鬧的人,他們看完湯鳶的表演,大聲道:“被砸蘋果的那個很厲害的科學家叫什麼來著,哎呀,就差一點。”

 湯鳶再比劃一下牛角。

 “對對對,牛什麼。”

 湯鳶伸出一根手指頭。

 小男孩和湯鳶有了默契,“牛火鍋!”

 湯鳶長鬆一口氣,用力點頭。

 牛火鍋是個啥?小男孩媽媽想了想,給他們拿了個牛肉丸自熱小火鍋。

 比賽結果出來,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隊輸得沒有一點懸念。

 導演:“第一局,喝酒不開車隊贏;第二局,彎弓射大雕隊贏;現在進入決賽局,獲勝的一方有優先挑選火鍋食材的權利!”

 決賽局的遊戲規則是節目組提供一筐土豆,兩隊分別派出一人用這些土豆在兩個小時內做出最多的美食,兩隊要把自己隊伍做的美食全部吃完。節目組派三個工作人員做品嚐做裁判。

 彎弓射大雕隊。

 賀煙問武寸花:“我和酒不會做飯,你會嗎?”

 武寸花:“會一點,只保證吃得下,好吃不好吃全看運氣。”

 賀煙“那你去,我和酒不挑,就是往嘴裡塞也能吃完。”

 武寸花大膽地出發了。

 喝酒不開車隊。

 湯鳶問花之:“你會做飯嗎?”

 花之:“不會。”

 湯鳶放心了,“那你上!”

 花之:“就為了節目效果?”

 湯鳶:“昂!”

 花之:“晚上要是沒火鍋吃不後悔?”

 湯鳶:“大米飯鹹菜也很好吃。”

 花之走過去。

 工作人員甲:“我喜歡酸口的。”

 乙:“我喜歡辣口的。”

 丙:“我喜歡甜口的。”

 武寸花投其所好,準備了醋、辣椒和冰糖調料,擺出了大廚的架勢。花之沒理會三個裁判的喜好,只去記小湯圓的話。他沒拿其他調料,只拿了醬油和白糖。

 花之沒做過但見過,回憶了片刻,把洗乾淨的土豆全部削皮。土豆被他分成四份,第一份放入蒸籠裡蒸,第二份搓成土豆絲焯水涼拌,第三份切成土豆條下鍋炸,第四份切成片炒。最後蒸好的土豆捏碎,分成兩份,醬油、白糖。

 花之清楚小湯圓的飯量,問了一句湯靈能吃幾個土豆後,他按照三人飯量總和的一半來,四種土豆吃法只用了四個土豆。

 武寸花一頓操作,完全高估了隊員的飯量。

 武寸花:“你們不是說一筐土豆都能吃完嗎,我才用了一半。”

 賀酒:“人貴有自知之明,你不知道你的土豆放了多少油,有多膩嗎!”

 武寸花:“你們不是說無論怎樣都能吃得下嗎!不多放點油,糊鍋了更不能吃!”

 賀酒:“早知道你做成這樣,我就上了,只做個涼拌土豆絲也比這個好吃!”

 武寸花:“現在後悔,晚了!趕緊吃完!浪費可恥!”

 賀酒:“本來該扔進垃圾桶的食物非要讓我吃,你把我當垃圾桶嗎!”

 武寸花:“你高估自己了,你有垃圾桶的任勞任怨不嗶嗶嗎!都給我吃了!”

 賀煙勸架,“都不要吵了,即使把這些全部吃完贏了比賽,晚上咱們也吃不下火鍋了。”

 賀酒:“就是!”

 武寸花掐著腰瞪兩人,大聲喊:“小湯圓——他們兄弟兩人合夥欺負我一個!”

 湯鳶立刻跑過來,“他們敢!”

 攝像機齊刷刷地對準賀酒。

 看見小湯圓,賀酒就氣弱,“她誣告,我們沒有欺負她。”

 武寸花扁著嘴拽拽小湯圓的袖子,委屈地撒嬌道:“你看,他還說我誣告。”

 聽完了前因後果,湯鳶對兄弟兩人道:“你們還是要多吃點,要是吃少了,晚上餓的時候只能吃米飯鹹菜了。”

 賀酒梗著脖子,“我們就喜歡吃米飯鹹菜。”

 “你們認輸?”

 “認輸!”認輸這件事,一次生,兩次熟,三次理智氣壯。

 武寸花看著自己做的菜,皺眉頭道:“就這麼扔了?”

 賀酒:“我們都碰過了,不扔掉讓其他人吃我們剩下的?”

 武寸花心裡覺得扔掉不好,卻又不知道如何處理,求助地看向小湯圓。

 小湯圓湊到武寸花耳邊小聲地說了幾句悄悄話,武寸花眉開眼笑,端著剩下的菜進了廚房,還關上了門,不讓兄弟兩人知道她幹了啥。

 已經玩了三輪遊戲,導演對菜市場的執念還沒有消。

 總編劇疑惑:“你怎麼對菜市場愛得這般深沉?”

 導演:“熱鬧,素材多。”

 總編劇:“不止吧。”

 導演:“人多。”

 總編劇:“還有呢?”

 導演:“學到的知識多!”

 導演說得冠冕堂皇,總編劇實在猜不透導演的這股執念從哪兒來的。

 攝影師對湯鳶說了幾句話,湯鳶慢悠悠地走過來,日常聊天一樣的平淡語氣道:“咱們節目組買的土豆不是本地土豆,是菜攤老闆從外地拉過來的土豆,成本大,比本地土豆貴。本地土豆小,皮厚。外地土豆大,皮薄。”

 導演:“難怪咱們節目組買的土豆比本地人買的土豆貴。”

 湯鳶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導演。這是“我有一個朋友”句式,這個節目組大概就是他自己。

 “本地人知道哪些是本地菜,會買本地菜。本地菜處理起來麻煩一些,勝在便宜。為了省錢他們不怕麻煩。咱們節目組時間緊湊,花一點錢買些省事的菜很有必要。”

 導演:“這麼看,咱們買對了。”

 湯鳶點下頭,“你可以到菜攤上對比一下。”

 導演出去遛達了一圈,心情舒暢地回來。

 下午的錄製場地從菜市場換到了侯成功的家,侯成功端出來瓜子和水果,慢悠悠地講自己小時候的趣事。

 武寸花小聲地問湯鳶:“導演一直強調讓我們圍繞家鄉這個主題做節目效果,如果跑題了,即使精彩也會被剪掉,現在是不是跑題了?”

 湯鳶:“有些人的家鄉是童年回憶。”

 年輕人身體代謝快,還沒到晚飯時間,賀酒就餓了,四處找吃的。侯成功知道他們上午玩的遊戲後,把所有的吃食都收了起來,之前拿出來的瓜子和水果也沒放過。

 賀酒餓的心慌,就要不管不顧的出去買吃的時,武寸花笑盈盈地走過來,“我這裡有壽司,吃嗎?”

 這裡有詐!賀酒看到武寸花和小湯圓對視的那一眼就知道了,但他管不了這些了,“吃!”

 武寸花從微波爐裡把熱好的壽司給他。

 賀酒:“什麼壽司?”

 武寸花:“保密。”

 賀酒小心翼翼地吃了一口,發現挺好吃,分給哥哥一半。

 等兩人吃完了,武寸花告訴他們答案:“土豆壽司。”

 賀酒突然想到中午飯後武寸花端著剩下的土豆進入廚房時的關門舉動,“我從不吃剩飯剩菜。”

 武寸花:“這是再加工,不是剩飯剩菜。”

 等晚飯吃火鍋時,喝酒不開車隊沒有拿走全部的食材,只拿了每個人能吃到七分飽的食材。剩下的食材足夠彎弓射大雕對吃到六分飽了,但已經吃了土豆壽司的賀煙和賀酒一口都吃不下。

 武寸花挑走素菜,剩下的都留給節目組。

 兩兄弟看著武寸花吃。武寸花:“你們要是聽小湯圓的話,中午多吃點,現在正好餓。你們都不清楚自己的消化速度嗎?”

 兩兄弟平時真沒注意這些。

 武寸花語重心長地勸賀酒:“跟小湯圓犟有什麼好處?小湯圓不輕易開口,開口就是有用的話,你非不聽,現在後悔了吧。”

 賀酒不由自主地點了下頭,等他意識到自己竟然認同了她的話時……節目後期團隊給正在吃飯的湯鳶一個閃閃發光的皇冠和權杖,給賀酒一個石化特效,並配字:我就這樣被你征服!

 三年後,【親親故鄉】超話。

 #吸菸有害健康#博主:

 假期無聊,問朋友有什麼推薦的好節目沒有,朋友直接給我推薦了小鷹王,讓我看這個寶的所有影片。我一個個地看完,笑死我了。這世上怎麼有這麼有趣的女孩子!

 評論:

 ——你才發現呀,我都發現好久了,等了整整三年了,孩子都兩歲了,咱們的小鷹王也該出來了!

 ——鷹王爪爪裡的小花默默拍了三年的電影快要上映了,咱們的鷹王是不是忘了給咱們交作業?考的咋樣給咱們說說,考不好也沒關係,天無絕人之路,我複習了三年考了個大專,現在不照樣混的風生水起。鷹王,你快回來~~~

 #花花啾啾是一家#博主:

 啾啾去哪兒,我就在哪個超話!現在按照三年前的時間線播放《我喜歡肥啾啾的千萬個理由》的第五個理由:敬業!

 我把啾啾參加的《星星萌發宅基地》和《親親我的家鄉》放到一塊,去掉特效和背景音樂。你們仔細感受一下,啾啾在兩個節目裡營造的氛圍不同!鈍感的啾們不急,我給你們說一下。

 一、控場方面。

 在《星星萌發宅基地》,女孩們青澀,朱老師擔任著主持和老師的雙重角色,由他主持的舞臺上,女孩無法放鬆下來。一般其他節目裡遇見這種情況會安排兩個主持人,其中一個主持人的作用就是讓嘉賓感到親近,在節目裡能夠更放鬆自如地展示自己。在《星星萌發宅基地》裡,這個角色缺失,啾啾懵懵懂懂地擔任了這個角色。

 啾啾的控場和暖場都是直白地擺放在明面上的,女孩們能夠直觀的感受到啾啾的機敏和急智,對啾啾有了信任,在舞臺上盡情地說話,即使說了有歧義的話,啾啾也能很快地描補過來。

 啾啾在《星星萌發宅基地》裡的控場是直白的、外放的。

 在《親親我的家鄉》裡,從第一期剛下車的站位上可以看出來啾啾把自己定位在輔助上,奈何站在主位的賀家兩兄弟太……,弟弟高高在上,哥哥不真實。看咱們啾啾聽到他們一個“美麗”一個“落後”地形容侯老爺子家鄉時的表情,眼睛溜圓,驚訝。侯老爺子的臉色不太好了,咱們啾啾上了,一句話逗笑了侯老爺子。

 等侯老爺子帶著他們進山時,兩兄弟都悶著頭向前走。咱們啾啾看了好幾眼導演和鏡頭,那操碎了心的小表情把我給笑的呀。哈哈哈哈,好了,不笑了,咱們繼續。這個時候啾啾已經基本瞭解了每個常駐嘉賓的性情,也發現了沒有一個朱老師這樣鎮場子的人,她得上,她不上這個節目會垮。

 這個時候的啾啾已經從星星宅基地的朱老師這裡學到了很多,對調動對方的情緒和分寸的拿捏恰到好處。賀酒和賀煙的家庭背景,我不用說,他們爸爸一手創辦了賀氏企業,他們姥爺更是了不得的人物。這樣的家庭環境下長大的孩子,最讓人放心的一點就是智商線上。啾啾佈置長線製造衝突和話題時,賀酒即使當時沒注意到,後面也意識到了,但他就是大大方方地往坑裡跳了。這就是他和啾啾的默契。最後一期裡,賀酒捨不得啾啾,摟著啾啾哭成狗子就有了解釋。如果沒有花花,我會用“歡喜冤家”來形容賀酒和咱們啾啾的關係。

 啾啾在《親親我的家鄉》裡的控場是悄悄的、內斂的。

 二、鏡頭方面

 看過《親親我的家鄉》的啾們知道咱們啾啾和賀酒第一次衝突時開玩笑一樣地說自己的腳被踩了,啾啾心裡並不討厭賀酒,應該是擔心有人不分青紅皂白地言語攻擊賀酒,所以沒有說自己的腳怎麼樣了,把話題重點強調在自己的鞋被踩壞。節目組也把鏡頭對準被賀酒踩壞的鞋。

 我看這段時也沒多想,跟你們一樣哈哈哈哈哈地過去了,直到我最近重溫《親親我的家鄉》才發現了啾啾多能忍,心疼的我呀,差點掉眼淚。

 我們慢放,看賀酒是什麼時候踩到咱們啾啾的腳的。就是這裡!咱啾啾先下車,路面滑,她踉蹌了一下,所以咱啾站到了車門口,這樣有人腳滑時扶一把。不得不說,咱啾這種無聲無息的溫柔總能暖到我。我就想著,我要是有這樣的媽媽,我得多幸福;我要是有這樣的姐姐妹妹,我得多崇拜;我要是有這樣的女兒,我得多自豪!

 言歸正傳!賀酒從車上跳下來時,踩到了咱啾!注意這個動作,跳!你們想一想能把鞋子踩壞的力道有多大!武寸花炒菜的鏡頭角落有咱姐給咱啾換拖鞋的鏡頭,我放大,你們看咱啾的腳,腫了!有多腫呢?我放一張咱啾正常狀態下的腳,啾們自己比對。

 咱啾就是這麼腫著腳進山捉雞,又這麼腫著去買了菜。節目組沒發現,咱們也沒從鏡頭裡看出來!這如果都不算敬業的話,那什麼算敬業?

 這還不算完。你們知道跟拍湯鳶的攝影師在拍攝期間腳受傷了嗎?這還是#黑白最配#發現後告訴我的。知道攝影師受傷了後再看節目,我們能看出攝影師什麼時候受傷了又在什麼時候痊癒了!因為在攝影師受傷期間,咱啾都是慢悠悠、氣定神閒的模樣,能坐著就坐著。

 所以咱啾能腫著腳走那麼長時間的路,不是心狠,也不是痛覺不敏感。她知道有多疼,所以她能處處照顧到攝影師。在這裡,我突然想到了啾啾對姜苗的無聲照顧。最近一句話很流行,“這世上沒有什麼感同身受”。這句話,我不認同。經歷過的人能夠感同身受正在經歷的人。就是領悟了這一點,我的心咯噔一下,眼睛又酸又脹。我有一個在醫院工作的發小,她說腫瘤科的孩子就是比其他孩子更懂事。成長往往伴隨著不幸,啾們感受到這句話裡的沉重了嗎?如果一個人至死是少年,那他該有多幸運。

 我不行了,又心疼了。我去看看其他博主的CP影片緩一緩,結束!

 評論:

 ——咱姐說了,咱們啾是內心強大的人。咱啾也說了,心疼個什麼勁兒呀,她厲害著呢。

 ——咱啾和賀酒的吵架和我跟我的雙胞胎妹妹吵架時的語氣和表情一模一樣,我還學博主,專門錄下了我的樣子和咱啾比對,是真的一模一樣!我和我妹妹吵架時,腦子清醒得很,語氣可以很衝很強烈,但絕對不能說傷人的話。而我跟我妹的感情,很好很好。有一次發生小車禍,我妹第一時間抱住了我的頭,她滿頭血,我一點事兒都沒有。我說這個就是炫耀一下,嘿嘿。那些炫耀財富的,能比得上我?

 ——我沒有財富,也沒有兄弟姐妹,但我有知識!看我的數學成績單!數學哦,高考滿分哦。

 ——上面的,歹筍!你讓咱啾啾看見了情何以堪!摸摸啾啾的頭,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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