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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後死對頭和我表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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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09章

 下了晚課,見施檀溪沒有起身的意思,許宴歡也沒有起來。幾乎每天晚上許宴歡和施檀溪都會在教室裡多待半個小時,好錯過放學高峰期。

 “歡歡,我先回去了啊。”餘紹然早早站起身,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宿舍。

 許宴歡點了點頭,“嗯,你先回去吧,我再看會兒書。”

 “好,拜拜。”餘紹然衝許宴歡擺了擺手,就離開了教室。

 教室裡,每天願意留下來多看半小時書的同學不多。平時,除了許宴歡和施檀溪以外,也就那麼兩三個,三四個的。

 因為明天就是週六了,同學們都著急回去收拾行李,所以今天也就只有許宴歡和施檀溪留了下來。

 想著剛才施檀溪突然改競選位置這事兒,許宴歡心裡就生氣。她覺得施檀溪就是故意氣她,噁心她,要不然怎麼會改。

 越想越生氣,越生氣越想,許宴歡壓抑不住,蹭的一下子站了起來,她忍不住想要和施檀溪對峙:“施檀溪,你這是什麼意思?看我競選班長,你也要競選班長,你就是非要和我過不去是不是?”

 施檀溪微微仰起頭,看著許宴歡,眼神中也帶著火苗。

 “沒什麼意思,我就是改變主意,想要當班長。怎麼?就允許你競選班長,不允許別人競選?”

 許宴歡深吸一口氣,“你這完全就是在曲解我話裡的意思,我從來就沒有說不允許你競選班長。本來,你就站在我前面,比我先演講,如果你當時就說你要競選班長,那我無話可說,這個位置是大家的,誰都有權利去競選。但是,你沒有這麼做,這之後的行為就太卑鄙了吧,人家演講完了你反悔了,哪還有這種事情?”

 “我卑鄙?那我真是笑死了,你居然還好意思說我卑鄙。”施檀溪呵呵笑了幾聲,“說到卑鄙,那我真的是不敢當。和某些人,背地裡搞小動作,還抄襲別人的演講內容相比,我覺得我這個不算什麼。”

 搞小動作?抄襲?

 這是在說她嗎?

 此時教室裡只剩下她們兩個人,也只有她們兩個人在說話,施檀溪話裡有話所說的“某些人”是誰,不言而喻。

 一句話讓許宴歡有些懵,她不理解,自己什麼時候背後搞小動作,又什麼時候抄襲別人的演講內容了?

 施檀溪不想和許宴歡繼續說下去,她合上書,放進座位裡,起身就想要離開。

 看她要走,許宴歡一把薅住施檀溪,急躁地說道:“施檀溪,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什麼叫做我搞小動作,抄襲別人演講內容!”

 施檀溪甩開許宴歡的手,使得後者一個踉蹌跌坐在椅子上。細皮嫩肉的許宴歡吃痛一呼:“哎呦。”

 冷眼瞧著她,施檀溪什麼也沒說,轉身就走了。

 許宴歡重新站起來,揉了揉自己摔疼的屁股和磕到暖氣上的後背,大叫道:“施檀溪,你是不是有病!你給我站住!”

 把書往桌位裡一懟,拿起書包許宴歡就追了出去。等她出了教室,施檀溪的身影消失在樓梯的拐角。

 施檀溪走的很快,等許宴歡追到樓梯拐角,她已經下到二樓。為了弄清楚真相,許宴歡也只能繼續追下去。

 當許宴歡來到一樓,施檀溪已經走出了教學樓的大門。許宴歡小跑著追了上去,“施檀溪,你給我站住。今天你不把話說清楚,別想回宿舍。”

 施檀溪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也沒有和許宴歡說話,將她視如空氣。

 許宴歡急了,她上前拉住施檀溪的胳膊,“施檀溪,我說讓你站住,你是沒有聽到嗎?”

 被拉扯住,施檀溪這才停了下來,“你想怎麼樣?”

 這一句話給許宴歡問笑了,“什麼叫我想怎麼樣?是你想怎麼樣?你剛才說那些話是什麼意思?我希望你能夠給我一個解釋。”

 施檀溪冷言道:“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清楚,還要我說?”

 “我做什麼了我?我不清楚。”許宴歡是一頭霧水,向來都是施檀溪故意和她作對,故意噁心她,她自認為沒做過什麼齷齪的事情。

 “好,那我就把話說明白。”

 施檀溪直視著許宴歡的眼睛,“開學那天早上,我們比賽到學校,結果你為了救那個阿姨,差點摔倒是不是這樣?”

 許宴歡不用回憶,“是這樣。”

 施檀溪繼續說道:“當時是我從後面抱住了你,你才沒有摔倒是不是?”

 “是。”這是上上週發生的事情了,也是開學到現在她和施檀溪之間氣氛最好的一個瞬間了。

 “當時,你是不是從我兜裡拿走了什麼東西?”

 拿走東西?這段故事可不存在於許宴歡的記憶中。

 看她一臉的迷茫,施檀溪努力壓制著自己的怒火,“你別跟我裝無辜,當時我的新生代表演講稿就放在我兜裡,你別說你不知道。”

 聽到“演講稿”,許宴歡的身體一顫,不知道該說什麼。

 察覺到她的小動作,施檀溪冷笑一聲兒,“果然是你拿走了我的演講稿。”

 “不是的,我沒有拿走你的演講稿,我當時只是……”

 許宴歡想要解釋,但施檀溪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怎麼?就這麼想看我在開學典禮上出糗嗎?”

 施檀溪還記得那天早上,她代表所有新生髮言講話,但快要上場前她就發現自己準備的演講稿不見了。幸虧當時她腦子轉得快,現場編了一段。

 開學到現在,施檀溪只覺得可能是自己騎車的時候,掉了。但是今天競選會上,許宴歡引用的那句名言:雄心壯志是茫茫黑夜中的北斗星,剛好是她也寫在發言稿裡面。

 結合當天的種種,施檀溪有理由懷疑就是許宴歡拿走了她的演講稿。

 “我真的沒有拿走你的演講稿。”許宴歡焦急說道。

 施檀溪不信,“許宴歡,我原本只以為你中考沒考過我,再加上性格倔強,所以處處跟我過不去。但我沒想到,你是一個道德品質敗壞的人。就你這樣,還市三好學生,你也配。”

 本來提到演講稿的時候,許宴歡還心生內疚。雖說是施檀溪自己掉了演講稿,但畢竟最後是她撕了演講稿扔進垃圾桶的。

 施檀溪之後所說的“道德品質敗壞”以及“市三好學生”就像是兩根針一樣,扎進許宴歡的心裡。

 從小到大,許宴歡自認為自己做事兒面面俱到,光明磊落,但今天卻平白的遭受這種侮辱,她不能接受。

 許宴歡冷著一張臉,“施檀溪,我警告你,你說事情就說事情,請不要帶有這種侮辱性的詞語。”

 施檀溪不以為意,“怎麼,我說錯什麼了嗎?你個小偷。”

 “我不是小偷。”

 “你是小偷。”

 “我不是!”

 “你就是!”

 “我說了!我不是小偷!不是!”許宴歡氣急了,又說不過施檀溪,她變得不理智,以至於抬起手推了施檀溪一把。

 比她高十公分的施檀溪被她這麼一推,往後倒退了兩三步,可見許宴歡使了多大勁。

 許宴歡已經動手了,施檀溪自然不會慣著她,上前幾步推了許宴歡一把,氣勢更勝:“你就是小偷,就是!”

 “我不是!不是!不是!”

 兩個人就這樣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誰也不肯服輸。施檀溪說許宴歡是小偷,許宴歡說自己不是,兩個人就像是幼兒園的小朋友吵架一樣。

 她們的聲音不大,但是教導主任放學回宿舍,剛好看見這一幕。

 “都給我住手!”教導主任及時制止了兩個人的推搡,分開她們之後,嚴厲的說道:“你們是哪個班的學生?”

 不管是許宴歡還是施檀溪,兩個人都大口大口喘著氣,氣得不輕,眼睛也很紅。

 許宴歡和施檀溪下課打架的事情第二天傳到了單洪霞的耳朵裡,她將兩個人叫到自己的辦公室。

 辦公室內,許宴歡深知自己做錯了事兒,一直低著頭不敢看單洪霞,施檀溪也是如此。

 沉默了好一會兒,單洪霞才開口說話:“許宴歡、施檀溪你們兩個人怎麼回事兒?我昨天晚上不在學校,你們就給我鬧出這種事情?今天早上教導主任和我說昨晚我們班上兩個學生打架,我怎麼想都沒想到是你們兩個人,啊,我們班的第一名,我們年級的第一名,你們倆真給我長臉!”

 “老師,對不起,我錯了……”許宴歡及時服軟,跟單洪霞承認錯誤,“昨天晚上是我先動手的,和施檀溪沒關係。”

 施檀溪趕緊說道:“老師,這件事情我也有錯,不是許宴歡的問題。”

 單洪霞冷聲冷氣道:“這時候你們倒是袒護起對方了。來,你們先跟我說說,昨天晚上為什麼打架?”

 為什麼打架這種事情,誰能好意思說,更何況她們倆昨天晚上那個打架,跟小孩子打鬧似的。

 看她們倆不說話,單洪霞又問了一遍:“說,為什麼打架。”

 許宴歡和施檀溪還是不說話。

 單洪霞很是生氣:“不說是吧,好,你們兩個人的競選資格全部取消。別以為自己考個第一名就了不起了,在我這兒不好使兒。”

 一聽到競選資格被取消了,許宴歡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她趕緊向單洪霞道歉:“老師,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打架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了,別取消我的競選資格……”

 面對許宴歡的軟弱,單洪霞絲毫不近人情:“我們班裡不需要打仗的班幹部,行了,你們回去,下次要是再發生這種事情,就等著記過處分吧!”

 “老師,我……”

 “出去!”單洪霞不想聽她們的辯解,厲聲將她們趕了出去。

 出了辦公室,許宴歡的眼淚仍然停不下來。

 從小到大,這估計是她受過最大的一次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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