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叫我來這,想怎麼樣?”
站在門口,林飛向四處看了看,只見這棟別墅裡外,都站滿了黑衣保鏢。
林飛在心想:“這李銘銘不會是綁架我吧?”
“搞這麼多保鏢幹什麼!”
只見李銘銘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然後準備喝起來,也看了林飛一眼。
“怎麼,你也坐呀,等會有好事看。”
“好事,說吧!你有什麼目的。”
冷冷問了最後一聲,林飛已經注意到四周的黑衣保鏢都警惕了起來,在林子外面還有很多豪車的聲音。
一輛瑪莎蒂超跑飛馳而來,林飛回頭,一眼就看到開車的人是林俊山,而他的邊上還坐著那天代表林家來通知訊息的胖子。
“嗡嗡!”
超跑車的聲音,震耳欲聾,包圍了整棟別墅,而林俊山給那胖子開了車門,從大門走了進來,後面還跟著一大群藍衣保鏢。
林飛皺了皺眉,不知道這些人來幹什麼,而且林俊山居然還對那肥的像豬一樣的胖子畢恭畢敬,反而是看林飛的眼神滿是鄙視。
回過頭,卻發現李銘銘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依舊淡然的喝著紅酒,還向林飛拋了一個媚眼。
“你們是一夥的?”
慢慢握緊拳頭的林飛,帶著質問的語氣,問那李銘銘。
“呵呵!我可不跟他們同流合汙,你不想看看,那叛徒的懊悔麼?”
捂嘴一陣輕笑,李銘銘說著放下了手中的紅酒玻璃杯,向身後做了一個手勢,那些黑衣保鏢動作迅疾如閃電一般,一下藏得沒了影子。
“吆,林少爺,可讓我們好找啊!我是林家的新管家,林竹!”
從林飛的身後,傳來那胖子輕蔑的嘲諷聲,他不屑的仰著頭,看著別墅,似乎在很滿意這棟與自然結合的別墅。
“是的,林飛,也不和你繞彎子,這次林管家來,就是要你交出家主令,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一個箭步走上前,林俊山高大的身材,俯視著林飛,用手指著林飛的鼻子呵斥,完全不把這個曾經的少爺放在心上。
面對林俊山的呵斥,林飛冷笑一聲,果然是牆頭草,風吹兩邊倒。
“林俊山!怎麼突然這麼神氣了,你可別忘了,我還有三分之一的林家財產!”
伸手把林俊山的手給撥開,林飛冷冷的質問,說出自己的身價,他不信這林家三分之一的財富,還比不過區區一個宏達公司。
“俊山,你讓開,讓我告訴他,他什麼都沒有!因為你無視家主的葬禮,你的兩位姑姑已經起訴你!你什麼都分不到,至於那遺囑,我們也全部沒收了!”
林竹挺著個肥胖的身材繞了出來,從檔案包裡拿出一批覆印檔案,都蓋了公章的,遞給林飛。
林飛瞥了一眼檔案,發現上面的敘述和遺囑中的一模一樣,而且最後一條也寫了,林飛是淨身出戶。
“什麼?怎麼不知聲?看不懂麼?”
林俊山冷笑一聲。
“他一個鄉巴佬,根本不懂這些,白話就是你現在還是窮光蛋!卡里的資金也被凍結了,請你乖乖的把家主令交出來!”
沉默的林飛,向身後的李銘銘看了一眼,又看了林俊山一眼,還有那眼神輕蔑的林竹胖子。
林飛確實不懂這些法律條文,不過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現在確實是個窮光蛋了,否者林俊山那麼精明的人,也不可能不知道這些法律條文。
伸手摸了摸口袋裡的家主令,林飛心裡慶幸,可能現在自己唯一擁有的林家東西,就剩這一塊廢鐵家主令了。
“我要是不交?你敢動我麼?”
走上前一步,林飛沒有一絲退讓的看著林俊山。
看著那冰冷的眼眸,林俊山心虛的理了理衣領,左右扯了扯,然後停頓了一句。
“我!我是不敢動你,可是林管家敢!”
向邊上的林竹看了一眼,林俊山雖然知道林飛此刻一無所知,但是誰又知道家主令的威力到底如何。
他看到林飛毫無畏懼的眼神,還是不想自己去做這個出頭鳥。
“看我幹什麼?”
躲閃了一下,林竹生氣的呵斥了林俊山一句,他是知道家主令的其中一條規矩,那就是令主人有絕密殺手保護。
林飛並不知道這些,在家主令還沒啟動的時候,世界敢死隊組織,受命於家主令,若是啟動家主令,想要殺誰都只是彈指一揮間。
這就是林家的武力保障,而知道這一切的都是林家直系血脈,也就林飛的三個姑姑知道,就連林振國也不知道。
“怎麼?你們怕了?”
看出對方心虛的林飛,心裡奇怪,這兩個人剛剛還氣勢洶洶的,怎麼自己強硬起來,他們反而示弱了。
向後看了一眼李銘銘,只見她又優哉遊哉的喝起了紅酒來,還舉杯向林飛敬了一杯。
“難道是這人?”
“他們在害怕這李銘銘?”
正在林飛出神的時候,那林竹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向邊上招了招手,只見一輛紅色雪佛蘭轎車開了進來。
一眼就能認出,這就是陳圓的小車,林飛還以為是林羽和陳圓他們來了,可是開啟車門的是個身材魁梧的黑衣保鏢。
隨後暈過去的方語柔被一個女黑衣保鏢帶了出來,那林竹不屑的看了林飛一眼,冷冷的嘲諷道:“要家主令,還是要這女人,你自己看著辦!”
林竹提了提自己肥胖的腰帶,走到紅色雪佛蘭轎車邊上,用手抬起暈了的方語柔下巴,端詳著這小巧的臉,微笑的再次質問林飛。
“你自己選擇!把家主令交出來,我們就放了這女兒,也不會找你這窮光蛋麻煩!否則!”
“哼!”
一聲冷哼,林竹那肥胖的手,甩開方語柔的下巴,雙手背在身後得意的看向林飛,只等著林飛乖乖的就放,看著林飛皺起的眉頭,他更是心裡異常高興。
“二姑,你說的果然沒錯,這林飛的軟肋就是方語柔!”
“語柔!”
林飛握緊了手中的家主令,不由自主的喊出了方語柔的名字,想衝過去,卻被幾個人給攔了下來。
看到林俊山還有那林竹得意的樣子,林飛咬緊了牙齒,可是他現在要錢沒錢,要權沒權,幾乎沒得選擇,只能回頭看向李銘銘。
“你在看戲麼?”
語氣都在發顫,林飛呼吸沉重,不知這李銘銘到底是在看戲,還是和他們就是一夥的,還是已經胸有成竹了。
“這?這不是李小姐,還沒看到,你也在。”
肥得流油的林竹,抹了一把嘴角,眼睛笑眯眯的看著那美得無與倫比的李銘銘,眼睛都不眨一下。
看著林竹去和李銘銘打招呼,林俊山也不閒著,看到林飛被掐住軟肋後,他為了表現,開始呵斥林飛。
“林飛,我給你五分鐘!若是你還不交出家主令,我就把你和方語柔一併帶走!蘭客居我也要收回來!那時候可就不是交出家主令就完事的!”
“看不出來!林俊山,你居然還是個牆頭草!”
拳頭緊握的林飛,眼睛血紅的看著面前這林俊山,他捏著家主令的手,血都滲了出來,但是表面上他還是很冷靜。
“什麼,敢罵我是牆頭草!”
“拍!”
一巴掌扇過來,狠狠的扇在林飛的臉上,一個巴掌印,嘴角都溢位了血跡。
林俊山打完這一巴掌後,活動活動了手,冷冷的諷刺一句。
“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怪只怪你林飛無能!”
“誰說他無能了!”
李銘銘放下手中的酒杯,並不理會林竹的搭訕,而是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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