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隱約看見洞裡剛剛一排排的人影,是人的屍體,像豬肉一樣被開膛破肚,用鐵鉤子掛在了洞裡。
他們垂下來的腦袋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我,是村委會的那些鬼魂老人的屍體,我身上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是什麼人這麼殘忍。
我低頭看了看腳下,地下確實是水,剛剛符咒也遇到水後熄滅了,因為屍體周圍都鋪滿了冰塊,可能是怕屍體腐爛,所以地下會有冰化成的水。
突然外邊響起一聲:“秦瀟瀟!”
不好!外邊出事了。
我和坤哥快速跑出洞口,我心裡特別的急,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前方的亮光讓我知道,洞口就在前面,我著急的往出跑。
身後坤哥說道:“小心啊,可能會在門口埋伏!”
我大腦有些空白,沒有考慮那些,前面就是洞口了,我用力一躍,跳了出去。
在落地的空中,我看到胖子躺在地下,突然,我感覺自己被一個力大無比的野獸從右側撞飛。
右邊的肋骨一股鑽心的疼痛在我身上爆發。
“啊!”
我掉落在地上,劇烈的撞擊,讓我有些喘不上氣,我大口呼吸著空氣,但還是讓我呼吸困難。
我左手捂住肋骨,我感覺自己的肋骨已經斷裂,剛剛到底什麼東西,能有這麼野蠻的力量。
我嘗試了幾次想站起來,可肋骨連著的右腿完全吃不上力。
“連本星君的事,你也敢摻乎,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這個聲音異常的刺耳,有點像古代的太監。
聲音尖細,但比太監聲音難聽的多,就向用硬物在玻璃上摩擦發出的聲音。
我廢力的把自己身子轉過來,坤哥正死死盯著一個大塊頭,身材高大威猛,比坤哥足足大兩圈。
坤哥對我說道:“你沒事吧?”
我嘴唇發白,微微搖了搖頭,看了一眼倒在一旁的石頭上的胖子。
而秦瀟瀟此時正在這個大傢伙的手掌裡,碩大的手掌抓著秦瀟瀟的頭髮,整個人像小雞一樣被懸空拎在手裡,沒有任何動靜。
看著一動不動的秦瀟瀟,我心裡沒由來的刺痛。
我咬著牙問道:“你說你是星君,難道你是太歲?”
古時太歲稱為太歲星君,也就是現在的木星。
“哼!”
“知道是本星君還敢來管閒事,好大的膽子!”
我強忍著疼痛和他說話帶來的噪音,說道:“你有什麼事衝我來,放開那個女孩。”
坤哥這時小心翼翼的開始挪動,應該是想趁他不注意,從背後偷襲。
我看到這一幕不知道該阻止還是配合,太歲的實力不是他一個凡人可以傷害到的。
但現在我們一行人,全部倒地,只有他還有點戰鬥力。
“怎麼著,在本君面前還想英雄救美?你要她是嗎?給你!”
就見大塊頭一把把生死不明的秦瀟瀟向我砸了過來。
我周圍都是石頭,如果我躲開秦瀟瀟就算沒死也被摔死了,所以我不能躲。
我用盡全身力氣站起來,看準秦瀟瀟,一把接住秦瀟瀟,砸過來的力道十分的霸道,被帶來的力量再次砸到了地下。
“啊~”
背後的石頭扎進了我的後腰,後腰的疼痛加上肋骨的傷勢讓我一度要昏厥過去。
這時候就聽見坤哥一聲怒吼,衝向太歲的背後。
“滾!”
“嘭!”
坤哥被撞飛到了另外一邊的石頭堆上。
這太歲果然是凡人不可抗衡的,現在團滅了,一個有一戰之力的人都沒有。
“多新鮮的四條肉啊,先把內臟掏了吧。我吃不慣那種味道。”太歲野獸一樣的向我衝了過來。
我感覺周圍的石頭都在微微抖動,每一次抖動我都想起一個人,我媽還有師傅,小師妹。
它來到我面前,面部猙獰的抬起他的手,看樣子要直接撕開我的胸口。
我眼睛一閉,接受這突如其來的死亡。
想到師父算的還是吉卦,不由吐槽到:你的算卦技術還是跟黑眉學學吧。
“乒!”
一聲刀劍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這是太歲改動刀了嗎?
接著就聽到一聲悽慘的太監聲:“啊~我的胳膊!”
什麼情況,我趕忙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卷白衣,手持鋼刀的白衣男。
他的刀尖上此時正在滴著黑褐色的血液。
太歲問道:“你是誰?”
白衣男沒有說話,一副冷酷到底的樣子,再次一個跳彈起飛,雙手緊握鋼刀,對著太歲頭上狠狠劈了下去。
太歲雖然力大無窮,但是肢體不是很靈活,加上手臂被白衣男砍掉,失去身體,平衡,只能微微躲開了一點。
但白衣男瞄準的位置就是他躲開的位置。
“噗!”
大刀從大塊頭的脖子右側劃到左大腿的位置,直接被一劈兩半,黑褐色的鮮血噴色在石頭攤裡。
地上的大塊頭沒了氣息,眼睛還不可置信的盯著白衣男。
“這招跟你學的。”
白衣男看向我說了這麼一句。
他說的是我在旅店用符打屍鬼的時候提前預判這事。
我笑了一下,就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慢慢睜開了眼睛,周圍都是土牆。
旁邊微微閃爍的火光,倒是很暖和,我想起身,但肋骨和後腰的疼痛讓我叫出了聲:“啊…撕。”
我看到自己的傷勢被包紮了一下,火堆旁的白衣男說道:“傷口挺嚴重的,我給你上了點藥,一會把這個丹藥吃了。”
我在周圍找了半天,沒看見胖子和坤哥。
只有秦瀟瀟安靜的躺在我旁邊。
我問道:“白人,我那兩個朋友呢?”
白衣男加柴的手停了一下,顯然沒想到我叫他白人。
“他們去找水源了。”白衣男說道。
看來胖子和坤哥沒什麼大礙,放心了許多,我又看向秦瀟瀟,完全沒有動靜,我搖了搖她:“秦瀟瀟,秦瀟瀟,醒醒。”
“她醒不來。”在一旁的白衣人說道。
“什麼意思!”我激動的說道,忘了自己身上有傷,一下站起來,疼痛讓我一下又倒在地上。
白衣人過來把我扶起來說道:“沒死,只是沒了神識。”
白衣人把我從新扶在牆邊靠住牆。
“那不是植物人了嗎?”我自然是知道神識的,一般我們見到的植物人就是沒了神識,沒有自主意識。
白衣人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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