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真的話,那太太可思議了啊。我聽說,就連長虹這樣在南湖穩坐一哥的廣告行業老大,也只是拿到了比賽的七個人中的一個而已。”
除了已經知道了舒曼柔和王花花,所有人目瞪口呆。
劉文華被震驚的無與倫比,想起了王花花剛才的話,心底中忽然升騰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死死地盯著王花花。
王花花一字一句地緩慢開口道:“劉文華,這就是你口中的廢柴親自去拿回來的廣告。”
轟!
王花花那輕語在劉文華耳邊不亞於如雷貫耳,反覆呢喃著:“不可能。”他目光看向了舒曼柔,想從她嘴裡得到不一樣的答案。
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向了她。
舒曼柔微微點頭。
頃刻間,顛覆了劉文華所有的想象:“怎麼可能……”
“什麼?!”
“竟然是林牧那混子去爭取回來的?而不是舒總?”
所有人目瞪口呆。
這訊息比知道了拿到了張蘇蘇的廣告合同還要來的震撼。
林牧在公司裡扮演的是什麼角色?
所有人心中呈現出一個詞,混子。
是的,混子。
除了上班日常打卡,往常就是這兒晃悠,哪兒晃悠,有新來的小妹妹,就去勾搭,時常被投訴到舒曼柔哪裡。
然而,除了罵一頓,這混不吝壓根不當回事。
久而久之,所有人認為林牧與舒曼柔有著裙帶關係,反正投訴沒用,那就只能任之由之。
如果說,劉文華的渾水摸魚只是在暗地裡。
然而林牧呢,是明目張膽的混,特立獨行。以一張啥事兒張口就能來的嘴,與絕大部分人的關係都混的不錯。
震驚的這些人當中,唯獨除了李海。
他看到這一幕,微微一笑,公司……活了。
這段時間以來,擠壓在頭頂的烏雲總算散去了,只要有林牧在,所有的問題都能迎面而解。
這時他對林牧的認知。
從最初開始進入公司的一年,他拉來的廣告屈指可數,就連人都是因為有些胖,有些笨,背地裡人都叫他憨憨。
他也不介意。
哪怕是經過了數次培訓,進展依然不如人意。
的確,他很努力,早出晚歸,鞋子底面都磨爛了一次又一次。
但是,有時努力與天賦是畫勾的。
公司總歸是利益至上,對他的培養付出和收入形成了鮮豔的對比,那時已經有開除他的想法。
知道這訊息後,李海苦澀一笑,自覺地打包好了辦公用具後,就去辦公室跟舒曼柔告別。
然而,那個一直在公司裡晃悠像個閒雜人員到處閒逛的林牧,勾搭著他的肩膀,帶著他出去了。
至此,一處知識大門在他腦海裡開啟。
他永遠也忘不了第一次接到拍攝廣告的那種成就感。
舒曼廣告公司能發展到如今的規模,與這一年林牧的關係密不可分。
即便沒人知道,甚至就連舒曼柔也一直矇在鼓裡。
李海跟著林牧瞎混了半年的時候,終於問出了一直藏在心底的話,為啥這麼大的本事還在這兒吊兒郎當的。
李海沒法忘記林牧嚴肅的表情裡卻回覆了一句讓他牙疼的話:努力多無聊啊,瞎混多有意思啊。
……
秋末的南湖依然燥熱,下午六點,懸掛在長空的日頭逐漸沉寂於西山,無一不在告示著,秋季落幕,冬季即將上演。
“哦豁,你們都在這幹嘛呢。”
林牧兩手提滿了散發著香味的熱菜,一回到,就見到這些人大眼瞪小眼的在這兒,他望著地面那張張蘇蘇的廣告宣傳佈,喲呵了一聲:
“舒老闆,效率不錯嘛,這麼快就弄出來了。”
一些人看著林牧,彷彿重新再次認識他一般,將他圍繞在中間,七嘴八舌地問:“林牧,張蘇蘇這個個人宣傳廣告真是你拉回來的啊?”
林牧臉皮不是一般的厚:“那必須的啊,哥們兒是什麼人啊,天神下凡,一個張蘇蘇的個人宣傳廣告而已,小意思。”
眾人翹起了大拇指:“牛皮。”
而後,或多或少一些人的目光,都是看在劉文華的身上。
角色和地位相互轉換,這讓劉文華臉色無比燥熱。
林牧怪異地問:“喲,文華兄弟,你臉這這麼紅,是咋了?”
“噗嗤!”
看這劉文華醬紫色的臉,王花花捂著小嘴笑了出來。
不知林牧這傢伙是有意還是無意,完全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在公司裡,誰不知道劉文華對林牧一向都不感冒。
目前為止,沒人站在劉文華身邊,一些老員工要麼離職了,要麼已經跟隨方城跳槽到天行廣告公司。
在場不到十個人,就有一半是入職不到一年的新職員,或多或少都被劉文華趾高氣昂地指手畫腳過。
因此,對劉文華也不太感冒。
林牧每說一個字,彷彿有一根針紮在劉文華的心裡,刺得很疼。
所有人的細緻動作舒曼柔都看在眼裡:“大傢伙都忙了一天,吃完了,就回去休息,養好精神,明兒還有仗要打。”
“哦也!”
“舒總威武。”
一些人歡呼。
舒曼柔暗自嘆了口氣。
高峰來到了舒曼柔旁邊,憂慮重重:“舒總……咱們手頭這些活怎麼辦?”
舒曼柔道:“花錢找人,高叔,這件事麻煩你了。”
高峰點了點頭:“眼見的事兒倒是小事。可是……需要用到腦子的事兒怎麼辦吶,咱們文案到現在都還沒頭緒。”
舒曼柔揉了揉發脹的眉心,這事兒,她也在發愁。
方城在整個南湖廣告界文案功底和廣告設計,的確數一數二,這不可否認。
但是公司的副總張靜幹了這行業也有二十多年,雖然名氣沒有方城大,但同樣不容小覷。
問題就在於,方城臨走時,還把張靜給逼走了,這讓公司瞬間陷入了一個尷尬的境地。
拿不出設計方案。
這就意味著,張蘇蘇這個事兒,可能要黃,甚至賠一大筆舒曼廣告公司拿不出的錢。
高峰憤恨道:“方城這王八羔子。”
他遲疑了片刻,繼續道:“舒總,要不把張總叫回來吧。”
舒曼柔苦笑:“靜姨不接我電話,恐怕還在生我的氣。”
高峰這下子沒轍了。
人活一口氣,佛爭一炷香。
方城當眾逼宮,已經讓張靜這些年在公司樹立的形象轟然坍塌,而舒曼柔最終的答案,恐怕是已經傷了這個在公司多年任勞任怨老員工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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