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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爛的我被迫捲成盤星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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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翻身當教主第十一天

 千風磨了磨後槽牙,然後無聲一笑。

 看來她的預感確實沒有錯,有人盯上了她。

 不過她很好奇,自從成為盤星教主之後,很少有人敢找她的晦氣,這個人膽子真的很大。

 “你要去哪裡?”夏油傑抬起頭,迷茫地看著千風。

 千風一邊穿上外套一邊微笑著捏了捏他的臉頰,順手倒了一碗酸梅湯,耐心哄道,“去趟衛生間,在這裡等我,不舒服的話喝點酸梅湯。”

 夏油傑低低地嗯了一聲,等千風出去之後,他扒拉過白瓷碗,紫黢黢的湯汁潤澤,透明的冰塊在碰撞中發出清脆響聲。

 喝了之後,他長舒一口氣,覺得腦袋舒服多了。

 但很快他就察覺到一絲不對勁,為什麼她要穿著外套去衛生間?

 千風跟隨著奇怪的指引居然來到了另外一個包間。

 意外的近。

 門虛掩著,她甚至能看見小惠被綁在椅子上呼救的場景——非常明顯的陷阱,但她還是踏了進去。

 甫一踏入,咒力似波紋一樣蔓延開來,剛剛熟悉的店內場景瞬間變了,一種空間轉換感襲來。

 天空宛若糊了一層粘稠的墨,裂開一個漩渦,千風身處其中,感覺到自己身體內的咒力似乎在緩緩流逝。

 “這個時候還要玩什麼幕後人的把戲嗎?”千風微微一笑,朗聲道。

 漩渦中開始出現一些奇形怪狀的咒靈,腦袋為殼的蛞蝓少女,六足八手的異形蜘蛛,渾身滲血的巨型蠶蛹,飛速朝她湧過來。

 綠色的黏液滲在地面,腥臭的氣味鋪天蓋地地襲來,逼得千風只能開始反擊。

 她略微一思索,並沒有動用咒力去直接分解這些咒靈,而是掏出一把咒具,開始廝殺。

 “吶,故意的嗎?”

 越來越多的咒靈湧入,光憑咒具讓她有些狼狽,她眨了眨眼睛,抬手放出青色咒力,咒靈們瞬間被溶解掉。

 但天空中的漩渦閃了閃,貪婪地吸取著空氣中流動的咒力,千風眼眸閃了閃,原來玩的是這種把戲。

 她索性不再使用咒具,咒力不要命地往外面撒,終於等把咒靈解決到差不多時,咒具刀片插在地面,她脫力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汗水浸溼了後背,狼狽極了。

 終於,幕後人出現了。

 他邁著輕鬆的步子過來,面目普通,戴著一頂黑色帽子,帽子摘下後,頭上赫然掛著一條猙獰的縫合線。

 這個男人非常謹慎,一定要等到她的咒力和體力消耗的差不多時才願意出來,如果不是千風故意露出破綻,他恐怕還要在暗處蟄伏許久,然後等到哪天千風也放鬆了警惕,再給她來上一刀。

 真是可怕,千風靜靜盯著他。

 “惠呢?”

 “放心啦,他沒有事。”畢竟也對他有用呢,男人微微一笑,有些驚訝道,“但你似乎並不驚訝?”

 “驚訝啊,傳說有一位不斷復生的詛咒師,就是你吧?”千風猛地坐了起來,無聲一笑,“但是我有一點不明白,你為什麼想要殺我?”

 男人微微一笑,臉上帶著毛骨悚然的意味,“我沒有要殺你,只是代替你活下去。”

 千風:“?”

 謝謝,她自己活的好好的,並不需要人來替她活下去。

 男人走了過來,從袖子裡掏出手帕,彎下腰,輕輕擦了擦千風臉上沾上的黏液,像對待珍寶一樣,凝視著她的臉龐。

 這張臉生得得天獨厚,巴掌大的臉頰分佈著精巧的五官,暖融融的金色瞳孔映著瑩瑩輝光,即使是沾上血跡和汙漬也依舊不損這份美麗。

 怪不得能同時吸引咒術界的兩位特級。

 他幽幽一笑,對自己即將擁有的新身體感到十分滿意,嗓音宛若粘稠陰暗的蛇鑽入了千風的耳朵。

 “你的身體很漂亮。”

 “?”

 千風難以置信地轉頭看他,沒想到他說的替她活下去,居然是要用她的身體活下去,未免過於變態了。

 “你是男的吧?不會感到奇怪嗎?還是說你其實是跨性別者?”

 男人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她居然還有閒心與他閒聊,不過面對將死之人,他總會多給予一些耐心,慈眉善目一笑。

 “如果你活了很久,就會發現其實這些都不重要,性別,性命我還生過孩子,體會不同的人生也能感受到很多不一樣的樂趣呢。”

 千風不由自主地望向他平坦的小腹,玩得真變態啊,她想到什麼,努了努鼻子,眼神有些嫌惡。

 “今天出來我完全是臨時起意,這都能被你抓到,怕不是偷窺我很久了吧?”

 男人微微一笑,眼神陰暗又粘膩,與她之前在人群中所感受到的如出一轍,粗糲的手掌摸了摸她的臉頰。

 “是的呢,我可是有相當認真地在觀察你,你喜歡吃什麼,幾點睡覺,包括喜歡什麼用姿勢”

 千風:“!”

 這下她是真的震驚了,饒有興味地問,“嘖,讓我猜猜,你該不會還要藉著我的名義,讓傑他們你是真變態啊。”

 男人笑了笑沒說話,這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利用這具身體籠絡住咒術界的特級為他賣命,將他們玩弄於股掌之中,這感覺應該相當不錯,他只要想想就有些激動起來了。

 “孩子,你應該更早點接受他們的,不過沒關係,我會好好利用的。”

 他將手放到了腦袋上,猙獰的縫合線鬆開,像有生命一樣往外面吐著氣,堅硬的顱骨往外一翻,露出一個長著嘴的慘白大腦。

 “羂索,我叫羂索。”

 手朝她壓了過來。

 千風嘖了一聲,猛地從兜裡掏出貓耳戴在頭上,嘴唇緊抿著,毫無懼意。

 “既然這麼瞭解我,那你知道我的領域是什麼嗎?它有個簡單粗暴的名字——麥克斯韋妖的地盤。”

 男人神情一怔,嘴角勾勒出嘲諷的笑容。

 “開領域只會更耗費咒力,沒有人會來救你,小可憐,你看看你慘白的臉色,都要被掏空了,別再掙扎了。”

 夏油傑猛地灌了幾碗水,拍打著自己的臉頰,勉強讓自己清醒了一些。

 他望著趴在桌子上的摯友,五條悟正睡得一臉安詳。

 窗外的夜景燦爛,霓虹燈閃耀著星星點點的光芒,行人來來往往,一種屬於俗世的溫暖陡然湧入心間。

 微涼的夜風吹走了燥意,馬路旁栽種著桐花,絲絲縷縷的香氣沁入心間,他忍不住舒朗一笑。

 這樣吵吵鬧鬧,若是能一直這樣下去,也很好。

 只是不知為何,一種奇異的感覺讓他有些不安。

 怎麼千風還沒有回來,伏黑惠也沒有回來

 夏油傑站了起來,他拉開門,跌跌撞撞地往這一層的洗手間而去,洗手間的人已經不多了,但等他放完了水,依然沒看見伏黑惠。

 “小惠?”

 沒人應他,他疑惑地皺眉,準備折返,然而在路過一間包間時,他感受了詭異的殘穢。

 猛地推開門,伏黑惠正趴在桌子上昏睡著,眉眼緊閉,長長的睫毛在眼皮下投出陰影,若是服務生進來,只會以為是小孩子走錯地方睡著了。

 但他是咒術師,這間包間裡充斥著不正常的殘穢。

 “小惠。”

 他趕忙搖醒了海膽頭小男孩,但伏黑惠

 並沒有醒過來。

 “何必再掙扎呢?”

 羂索不屑地笑笑。

 如果這句身體咒力消耗過多,屆時不舒服的還是他自己。

 “不是我說,你怎麼就這麼自信呢?”

 可當千風轉過頭來時,臉上的蒼白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消失了,腦袋頂的貓耳讓她有些滑稽,但她的氣色很好,唇色比玫瑰還要鮮潤,完全不像被透支的樣子。

 說著她從兜裡掏出來一瓶不知道什麼東西,哐哐往嘴裡倒,面色更加潤澤了起來。

 羂索:“?”

 什麼時候咒術界還擁有這種快速補藍的東西了?

 “科技改變生活啦,你懂不懂?你看就知道你只關注我的私生活和八卦,工作內容是一點也不關注,就這樣還想取代我呢?”

 千風不屑一笑。

 羂索挑挑眉,他本來也沒想關注這些,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促進人類進化,除了這件事,其他的他不關心。

 “促進人類進化?make咒術時代greatagain?”千風翻了個白眼,“又是一個封建餘孽。”

 羂索仍未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在外界佈下的結界,就是專門針對千風而來的,他還堅定地認為領域很快就會垮掉。

 “所以說,你還不夠了解我。”千風微微一笑,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忽然換上了一身迷彩服,“這是我的領域,所以每一個粒子的流動都是由我控制的哦。”

 漂亮的油彩在她臉上劃出幾根手指痕,迷彩服將腰掐得很細,黑色馬丁靴在堅硬的水泥面踩了踩,整個人英姿颯爽。

 柔美的草原也忽然變了副景象,破舊的爛尾樓,霓虹燈絢爛地閃耀著,紅的,綠的,藍的,黑的,頗有種賽博朋克的既視感。

 羂索嘴角一抽,“這是什麼?”

 他望著指著他的巨大機甲,有三層房屋高的鋥亮巨大機甲,從背後伸出了十幾只機械爪子,分別舉著不同的先進武器,在三百六十度角的方向包圍了他。

 羂索:“”

 這不只是科幻小說才會出現的東西嗎?

 “你居然知道科幻小說?”機甲主腦位置上的人感動地捂住了嘴巴。

 羂索腦門冒起青筋,有點無語,“我又不是老古董!”

 不過他不覺得這些東西會有殺傷力,應該只是幻想,想要嚇住他吧,然而這種想法在鐳射炮把他的後腦殼燒掉後消失了。

 現在他的本體只能在風中裸奔,必須用手捂住腦子,才能防止腦子下滑。

 生命受到威脅,就算他是見過大風大浪的詛咒師,也有些崩潰。

 “為什麼你的咒力突然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了?”

 千風一邊貓捉老鼠似地逗弄他,一邊笑嘻嘻回道,“想知道?但是我才不會告訴你呢,根據反派守則,絕對不能多嘴,我才不會犯這種錯誤呢。”

 局勢直轉下滑,羂索不得不拋棄了身體,本體在瘋狂地逃竄著,於此同時,他還要接受千風的垃圾話攻擊。

 “土包子,知道這次打你的是什麼嗎?是鐳射炮,鐳射炮知道是什麼嗎?”

 “什麼不公平?打的就是你,你還管我公不公平!”

 “還想用我的身體去勾引男人,惡不噁心啊你。”

 氣抖冷,這種人身攻擊未免有些太過分了,羂索在飛速思考著,必須要先逃離這個領域。

 “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哦。”

 千風的聲音不再輕鬆,帶著不寒而慄的顫意,讓他感受到直擊靈魂的危險。

 “看你是塊腦花的份上,這個死法比較合適。”

 他所處的地面上忽然變

 成了一大片冒著熱氣的滾燙岩漿。

 “去吧,成為火鍋中的一員是你的歸宿。”

 羂索:“?”

 他拼命調動著咒力使自己懸浮在空中,怎麼辦怎麼辦,難道今天真的要栽在這裡了嗎?

 忽然封閉的領域破開一個大洞,一個人背光站在那裡,領域內的咒力朝洞口湧去,千風變了神色,難道這破爛腦花還有幫手?

 羂索狂喜,天不絕他!

 那女人操縱者機械手猛地朝他捕過來,他立刻調動著所有咒力,如同離弦一般朝著洞口奔去。

 但洞口的人卻忽然使出一股巨力,死死地將他抽飛到了熱騰騰的岩漿中,那岩漿宛若有生命力一樣粘附著他。

 上萬攝氏度的高溫溶掉了他的屏障,痛楚直擊靈魂,讓他發出憤怒的嘶吼聲。

 “救命,痛”

 原來像他這樣的詛咒師面臨死亡之時,也只會喊痛。

 他熟了。

 化成了焦炭似的齏粉。

 這個禍害終於消除了。

 千風終於鬆了一口氣,領域既然解除了,她立刻跪坐在地。

 其實她並不是無所不能,就像羂索說的,支撐起領域需要消耗龐大的咒力,她在自己的領域無所不能,解除之後確實會反噬回她身上。

 但剛剛幫她的是誰?

 不會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吧?

 那個影子朝她飛奔而來,她立刻打起了警惕,但等人影靠近後,她有些驚訝。

 “傑?”

 他猛地抱緊了她,頭顱靠在她的肩膀上,一動也不動。

 千風有些不高興,傑這傢伙突然出現在這裡,差點壞了事情,剛想說說他,結果肩膀忽然一陣溼潤。

 她意識到了什麼,支支吾吾道,“等一下,你你、你是哭了嗎?”

 夏油傑抬起頭,暗紫色的瞳孔泛著水光,眼白飄紅,眉頭緊皺著讓他看起來戾氣頗深,這樣的表情在他古典五官的映襯下,又多了份脆弱感。

 他現在看起來不安極了,渾身的酒氣更是危險。

 “你又拋下我。”他做出了論斷。

 千風尷尬一笑,擺擺手,“沒有啦,我這回不是讓你等著我嘛,又不是不回來。”

 夏油傑定定地看著她,看得她都有點心虛。

 他忽然釋放出了一隻咒靈,一隻小小的四級咒靈,一隻醜陋的金髮娃娃拿著一把金色的弓箭,小小的箭矢先是射入了夏油傑的心臟,消散。

 然後對準了她。

 “誒,等等,你這是要做什麼?!”

 千風立刻捏住了小小咒靈,金髮娃娃發出扭曲的叫聲,想要掙脫她的束縛。

 夏油傑看了她一會,啞聲道,“【惡念丘位元】,並不會讓兩個人相愛,反而會加深排他性的執念,因此它有一個作用,就是能感知到對方的方位——以及隨時隨地感受你的心臟是否跳動。”

 千風並不想被這種奇怪的咒靈束縛,但是——

 “可以嗎?”

 夏油傑怔怔著看著她,那瞳光像是一抔水,完整的圓,如果拒絕,就會碎掉。

 千風吶吶兩聲,拒絕的話怎麼都說不出口了,咒力過度消耗的乏力感,讓她腦子幾乎無法運轉,眼皮開始打架。

 她打了個哈欠,“好吧,我現在太困了,快帶我回去睡覺。”

 意識消失之前,男人的懷抱將她摟得更緊,一個溫暖的唇印落在額頭上,模糊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謝謝你。”

 她做了一個夢。

 準確說來,不是夢,是前不久發生的事情。

 羂索被她的垃圾話噴得失去了風度,生起氣來。

 “你說的倒是很冠冕堂皇,要把我趕盡殺絕,其實就是不捨得你得到的權勢吧。”

 千風翻了個白眼。

 羂索有些諷刺地一笑,腦子內的牙齒咯吱作響,看起來詭異瘋癲極了。

 “就算你把我殺掉有什麼用,你以為只要殺掉我就沒事了嗎,這個世界比你想象地要黑暗多了,咒術高層,甚至政府官員,我們相互勾結,暗通曲款——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以為你滅得掉嗎?”

 千風的臉色冰寒。

 她不是為了權勢什麼要去挑戰這些封建腐朽的東西,也不是為了揚名立萬而要故意做出些成就來。

 而是為了大家,她愛著的人們。

 是為了在家等著她的巫女媽媽;是為了松田陣平、萩原研二、諸伏景光、伊達航、降谷零,還有默默奮鬥的警察們;是為了牧志大空那樣辛勤工作的下屬們;是為了在各地揮灑著汗水的運動少年們

 是為了惠,為了甚爾。

 是為了悟。

 是為了傑。

 讓他們不再走向另一條悲慘的世界線。

 她愛著他們,他們也愛著她。

 所以值得,她粲然一笑,居高臨下地望著瘋癲的腦子。

 “我知道,所以這只是一個開始。”

 “而且現在,你會先死在我的刀下。”

 夢裡的腦子被她狠狠一腳碾碎。

 天亮了。

 上午十一點的太陽在房間地板上落下一個斑駁的亮影,窗戶大大剌剌地敞開著,風帶來了百合花的香氣。

 千風揉了揉睡意惺忪的眼睛,好久沒有睡到過這個時候了,真舒服啊,她伸了個懶腰,發現旁邊多了一個毛茸茸的腦袋。

 是夏油傑,他趴在這守了她一個晚上,此刻睡得香甜。

 清透的陽光打在他半邊側臉上,白的要發光,烏黑的眉,薄紅的唇,纖挺的鼻樑,宛若水墨畫一樣鋪展開來。

 千風此刻的心情很平和,帶著淡淡的喜悅,連看窗外枝頭的枯樹都很美好。

 她開始數他的睫毛,一根、兩根、三根,太可愛了,忍不住偷偷親了親他的臉頰。

 ——咚咚咚咚咚

 耳畔多出來奇怪又強烈的聲音,像是有小鹿在砰砰亂跳,她正疑惑呢,難道是咒力消耗過多的後遺症嗎?

 “我想要隨時隨地感受你的心跳。”她忽然想起了昨天夏油傑說的話。

 原來是這樣,她壞笑著捏緊他的鼻子,帶著微妙的惡意在他耳邊道。

 “別裝了,你根本就沒睡。”

 夏油傑睜開眼睛,有些無奈,卻因為被掐著鼻子甕聲甕氣道,“別玩了。”

 千風微微一笑,蜜糖色的眼睛泛著光,手指遊移到他的嘴唇,“想要接吻嗎?”

 夏油傑喉嚨微動,想當然是想要的,做夢都想。

 “喂喂喂,我做飯你們居然在這裡幹這個嗎?”

 房門被一腳踹開,五條悟只穿著一條圍裙,露出健壯的臂膀,拿著鍋鏟進來了,旁邊還跟隨著沒眼看的小學生伏黑惠。

 午餐時分,桌上是琳琅滿目的美食,是大少爺五條悟親自下廚做的,味道意外的不錯。

 “那可不,我不做只是因為我會,所以這個機會要讓給別人啦。”

 三人:“”

 五條悟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似的,蒼藍色的眼睛對著她眨了眨,“對了,千風風,之前哥哥醬不是說要你帶男朋友回家嗎?嗯哼~”

 千風勾了勾唇角,決定捉弄他,“我已經決定了,帶傑一起去。”

 貓貓立刻炸了,蒼藍色的眼睛瞪得溜圓,“為什麼?!”

 她擺擺手,狀似遺

 憾道,“沒辦法,誰叫你那天喝酒一杯倒呢,你也看到了我哥哥,他不喜歡酒量差的男人。”

 五條悟深感自己被霸凌,忿忿不平地哼哼,“這種糟糕的勸酒文化就應該被革除,而且我不管,我也要去!我們三個一起去!”

 “咳咳咳。”小學生伏黑惠差點被杯子裡的飲料嗆到,決定今天下午就銷假回學校上課。

 千風也十分汗顏,她激動起來,“我看你是想讓我被哥哥打死!”

 “我不行,我就要,這次一定要讓哥哥醬對我刮目相看!”

 飯桌上的吵吵嚷嚷不斷,這樣的溫馨而平淡的幸福,就很好了,夏油傑笑眯了眼睛。

 ——咚咚咚咚咚咚

 我想隨時隨地感受你強健有力的心跳,無論明天有多少困難,都想和你去往每一個明天。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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