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
林凡看著眼前的王亞茹開口問道。
王亞茹壓低了聲音，板起臉的眼神中透著清澈：“之前我抓捕周向定的時候發生了一點意外。我將計就計順藤摸瓜找到了他們的總部。”
“下次有這種行動，先給十六留個訊息。”
林凡沒有多說，只是簡單囑咐了句。
這句話，落在王亞茹耳中，卻是變了味。
“師傅……這是在擔心我嗎？”
她的臉上浮現一抹微不可查的緋紅，而後點了點“嗯”地答應一聲。
林凡沒有多想，目光落在眼前的工廠上：“裡面現在是什麼情況，對方實力怎麼樣？”
王亞茹簡單解釋道：“有三十七個，有不少傢伙，但是沒有重火力。”
“我一個人對付起來比較勉強，不過現在有師傅在，應該沒問題了。”
不光是王亞茹，林凡的每個徒弟，對林凡都有一定的依賴，在她們看林凡就是無所不能的存在，有林凡在她身邊，就沒有什麼困難是解決不了的。
林凡點頭，將手指放在唇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與此同時，一陣匆促的腳步聲響起，一隊人從工廠裡面快步走出。為首的一人掃了眼四周，對著身後的人喝道：“把門鎖上，兩人一隊分開找，一定不能讓這娘們逃了。”
“是！”
一聲齊應，可見對方並非是什麼市井混混之類，反而是訓練有素。
林凡點了點人數，壓低聲音道：“左邊六個，右邊八個。”
“小六，你去解決左邊的，右邊的交給我。”
林凡簡單分配了任務。他們並非是為了潛入，不需要刻意隱藏行蹤。
莽過去就行了。
王亞茹看向林凡，而後面色嚴肅地點了下頭。
說實在，讓她同時解決六個，有些困難。更何況對方還是分散開來。
不過，有林凡在，她相信林凡。
說話間，兩人朝著林凡這邊過來。
腳步聲壓得很低，手裡握著電棍，目光死死地盯著周圍。從他們繃緊的肌肉看來，恐怕有任何動靜，他們都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儘管他們不知道林凡的所在。
“動手！”
林凡低聲道。
而後身影如同狡兔出窟，直接朝著面前一人衝去。抬手抓住那人拿棍的手腕，而後一腳膝撞在他腹部，令其瞬間失去戰鬥力。
一旁的王亞茹緊隨其後，同樣的招式在她身上使出，結果與林凡如出一轍。
兩人的突然暴起，頓時吸引了在場眾人的目光。
而在他們回過頭來的過程中，兩人已經來到眾人面前。
林凡一拳一腳直接乾脆利落地幹掉兩個。
王亞茹也緊隨其後，在場的眾人敏銳察覺到不對。開始掏出槍來。
眼看兩把手槍即將掏出，王亞茹沒時間猶豫，直接對著其中一人的手腕就是一記高抬腿，直接將他還未掏出的手槍踢飛。順勢一個轉身，以記鞭腿將其擊暈在地。
但，她完全沒有鬆懈下來。
因為此時，另一人已經掏出了手槍，這個距離她根本來不及解決對方。甚至在如果對方開槍，這個距離她根本沒有幸免的可能。
她的心臟猛地一縮！
這一刻，她不禁朝林凡的方向望去。
然而，入眼卻是遍地倒地的敵人。
“砰！”
她的瞳孔一縮。
子彈，擦著她的耳畔劃過，一縷秀髮隨著飛起，她甚至能清晰感受到空氣摩擦的高溫。
與此同時，身後傳來一聲慘叫。
王亞茹回過頭，敵人已經倒下，只剩下林凡還站在原地。
林凡露出一絲笑意：“小六，你的功夫還有待提高。”
看到林凡此刻的笑容，王亞茹內心之中似乎有什麼被觸動了一般。
“走吧，裡面還有不少人，回去後好好練練。”
王亞茹連忙跟上。
只不過她十分清楚，自己不管再怎麼練，恐怕也很難達到林凡的境界。
不光是她，在她看來，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在林凡這個年紀，達到如此的境界。
他們根本不是同一個層次的人。
儘管他們是師徒，但王亞茹卻從未看到過林凡所有的能力。
每次，當她以為林凡所會的已經完全展示出來的時候。
林發便又收了一個徒弟，開始傳授她從未見過能力。
這種情況，一直到林凡收了陸十八後，宣佈不再收徒。
包括她的師姐妹在內，沒有一人是覺得，林凡是教不出新東西了。
她們十分清楚，林凡只不過是懶得收徒了而已。他展露出來的，永遠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王亞茹默默跟在林凡身後。
突然，林凡停下了腳步，鼻子微動，眉頭隨之皺起。
“師傅，怎麼了？”王亞茹問道。
“不對勁，這裡汽油味太重了。在外面有機油的味道掩蓋住，我沒有第一時間發現。”
“現在看來，對方很有可能想要燒了這裡。”
林凡話音落下，一隊十多人快步衝了出來，在見到林凡兩人後，直接舉起武器，警惕地看著兩人。
“說得沒錯，這裡既然已經暴露，就沒有存在的便要了。”
為首的男人上前一步，說話間臉上的刀疤越發恐怖猙獰。
“我還以為那群條子衝進來了，沒想到就你們兩個。”
“還真是讓我吃了一驚，就憑你們兩個，竟然能幹掉野狗他們。”
男人抬起槍，對準了林凡：“模樣倒是生得俊俏，只可惜老子不喜歡男人。而且十分討厭長得好看的男人。”
“要怪，只能怪你沒投個好胎！”
“男的殺了，女人留下。”
“嘖嘖，這身材夠勁！”
男人目光貪婪地在王亞茹的胸前掃視著。
林凡目光掃過眾人，面對漆黑的槍口沒有半分猶豫之色，沉聲道“小六，你能解決幾個？”
王亞茹猶豫了下：“六個？”
“好！這次我可沒辦法幫你了。”
林凡的目光冷了下來：“有隻牲口話太多，我要順便割了他的舌頭。”
男人愣住，他身後的人都愣住。
兩人的話在他們聽來，完全就是瘋言瘋語。
他們十多個人，甚至手裡還有槍，這兩人竟然還想著幹掉他們。
簡直可笑！
男人懶得和他們廢話，既然林凡都出現了，那巡捕房的人也不久了。他直接槍口對準林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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