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嗎？”
孟德山看著林凡微微搖頭，看向林凡露出一副失望的表情：“年輕人，你連女首富蘇雅的事情都不關注的嗎？”
“這和女首富蘇雅又有什麼關係？”
林凡還真沒想到，現在連一個工廠的員工都知道自己的名字了。
孟德山也來了八卦的興趣，接著說道：“那林凡，就是女首富蘇雅養的面首。”
“……”
“這事你是從哪裡打聽來的？”林凡忍不住問道。
“這事還用打聽？”孟德山看林凡就像是在看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山頂洞人一般：“這事整個臨海都傳瘋了！”
“現在整個臨海誰不知道，這林凡生得一副好皮囊，仗著素雅啊的寵愛，竟然公然和四大家族對著幹。現在可是我們這些工人的偶像。”
林凡完全沒想到，外面的謠言越傳似乎越離譜。
更是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成了他，他們的偶像。
他忍不住暫時停下腳步說道：“這有點太誇張了吧？”
“這還誇張？”孟德山一臉不屑地說道：“你小子一看就知道沒見過世面。你可知道我們工廠，老闆是誰？”
“王氏集團？”林凡狐疑道。
“對！”孟德山輕笑一聲，臉上露出幾分高深莫測：“那你可知道，這王氏集團現在的主事人，正是王家大小姐，臨海第一美人王嫣然！”
聽到這話，林凡嘴角抽了抽，他已經能想象到接下來孟德山會說什麼了。
果然，孟德山臉上露出神往之色：“那王嫣然我也只是在照片上見過，當真是人間絕色，美不勝收啊！”
“呵呵，可惜了。沒想到，這王嫣然竟然也看上林凡那小白臉了。”
“哎，你說要是換成我改多好，被臨海最有名的兩個女人同時看上，那還不得整天香車寶馬，臥床不起？”
林凡瞥了滿臉鬍渣，挺著個大肚子，一副糟大叔模樣的孟德山：“這些訊息你都是從哪裡聽說的？我怎麼聽說林凡和王小姐是清白的？”
“清白？”孟德山笑了：“王氏集團現在都和四大家族槓上了，這事還能有假？”
說著，孟德山狐疑地看向林凡：“我說你小子，該不會……也對我們集團的王大小姐感興趣吧？”
林凡微微搖頭，正想要否認。
孟德山卻是一副過來人的模樣，大笑道：“行了，我看你小子雖然姿色也不錯，但比起那林凡，還是差遠了，就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現在都上班時間了，趕緊進去報名吧。”
林凡不置可否。
從口袋中摸出一包軟中，抽出一根遞給孟德山，又拿出幾根分給其他人。
“不急不急，我這不是還沒進廠嗎？”
“對了，現在不是上班時間嗎？你們怎麼還在外面？”
孟德山拿起軟中放在鼻子前嗅了嗅，嘖嘖兩聲後，藉著林凡的火，點燃香菸美美吸了一口。
長長吐出一口菸圈道：“你小子問這麼多幹嘛？”
“我這不是還沒進廠，先了解了解情況嘛。”
林凡將整包香菸放在孟德山手上。對方立刻眼前一亮，也沒有客氣，直接將香菸揣口袋裡。
打工人除了逢年過節，陪領導吃飯，可很少會抽好煙。因此軟中雖然不貴，但勝在有面子。
收了林凡的東西，孟德山也不含糊：“你小子上道，我就勉為其難告訴你，不過你可不能跟別人說。”
林凡連連應是。
“大家都在說，王氏集團撐不了一個月。你說公司都快倒，管理還會管那麼多嗎？他自個現在正琢磨著怎麼多撈點油水，哪裡還會管我們？”
“而且啊，”孟德山啜了口煙說道：“這個月的工資要下個月發，誰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下個月，自然都沒人有心思工作了。管理他就算想管，也管不了這麼多人。”
林凡點點頭，這工廠的問題，現在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嚴重。
和孟德山道謝後，林凡便往工廠裡走去。
身後的孟德山幾人見狀，不禁納悶起來。
“小兄弟，我都跟你說了工廠快倒閉了，你還往裡進幹嘛？”
他實在想不通，就這破工廠，林凡現在還進去幹嘛
下個月的工資都沒保障，進廠子不掙錢，是傻子不成？
“我先進去看看，幹不幹再另說。”
林凡自然是不在乎工資，只不過他心中卻是再暗暗沉思，如果沒有個理由，加入一個快要倒閉的廠，確實有些奇怪。
孟德山眼珠子一轉，旋即喊道：“等等我，我給你帶路。”
說著便跟上了林凡的腳步。
一進工廠，林凡才知道，這個工廠的情況究竟嚴重到了什麼程度。
一個偌大的工廠，裡面稀稀落落地也就只有不到一半的崗位上有人在工作，而且就算是在工作，看樣子也是十分悠閒，幾乎就是在打發時間一般。
林凡不禁有些頭大。
這樣的工作情況，到月底產量能達標才有鬼。
林凡跟著孟德山的腳步，來到了主管辦公桌。
只不過，卻是空蕩蕩，一個人影都沒有。
孟德山見狀，也沒有感到意外，直接將林凡帶到了後面的休息室。
“對尖！”
“4！”
“2！順子！”
林凡還未走進去，就已經聽到裡面傳來的叫喊聲。
不用看也知道，裡面的人再幹什麼。
上班時間，主管竟然和工人在打牌，這廠不倒閉都沒天理了。
房間內稀稀落落地圍著十來號人。
主管是個四十來歲的胖子，在一眾工人面前，大肚子顯得十分突出。
林凡不用問也知道，這絕對不是工人能養出來的。
果然，就見孟德山上前對著大肚男嘿嘿笑道：“主管，今天手氣不錯啊。”
杜三海斜眼看了他一眼：“有什麼事？”
“嘿嘿，主管，有人過來想進廠工作。”孟德山道。
“哦？”杜三海不禁看向林凡，冷不丁道：“模樣這麼好看，還進廠工作個毛，找個富婆他不爽嗎？”
“現在廠都快倒閉了，還進來幹什麼？”
其他人也都看向林凡。
“主管，指不定他就是看中了我們王氏集團的王大小姐呢？”
“哈哈，你還別說，王大小姐模樣身段確實沒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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