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命什麼時候這麼不值錢?”
當陸行說完殺手檔次後,司南止白眼吐槽,不爽。
陸行摸摸鼻子,似是在感嘆一般,說“您又不是不知道您有多難殺。”
曾經那些與司南止敵對的人,買兇殺他時,到最後妥妥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連自己都搭進去,暗夜也為此折了些許人。哪一會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三年前,也是有人花了大價錢,僱了暗夜的國際一號殺手a,a是出了名的出單必死,但凡被她打上死亡標記的人,絕對見不到明日的太陽。
那段時間他們是每天二十四小時保護小爺。
結果沒等來謀殺,卻等來a失蹤的訊息。
聞訊,他們私底下討論過。
少爺是不是有毒?
為什麼想殺他的人,全都死了。
司南止嫌棄加鄙夷:“一干培育殺手的機構,卻養一群廢物,我要是他們主子,哪有臉繼續開下去。”
“……”
可不是人廢物,是您太邪性。
“老張他們的屍體,明天劉局會通報,到時警方會對外宣佈,說他們涉|黑,綁架,拘捕,被警方擊斃。”
說完,陸行而後又從身上掏出一條項鍊,黎九要是在場,她肯定會第一眼認出這項鍊是自己給黃球的那條。
“這是昇子從辦假證那拿來的。”
陸行把明晃晃的項鍊放在司南止面前,連同一起的還有黎九爬牆的影片。
司南止視線從項鍊上劃過,最後落在正在播放的影片上。
短短的十幾秒,詮釋了黎九的英姿颯爽。
那姿態,那動作,那眼神。
與他所見的黎九可不一樣。
司南止眸中沒有詫異與驚訝,反而是充滿玩味和興趣。
小東西,挺會爬的。
陸行想到在廢棄樓看到的畫面,心生顧慮來,忍不住提醒道:“少爺,黎九有問題。”
“廢樓裡,有兩個匪徒是死在黎九手中。”
兩具屍體上的傷,招招致命。
一個被刀刺死,一個被人活活勒死。
那刀法,那力道,那狠厲絕不是普通女人會擁有的。
黎九今晚的這些表現,無疑不在告訴他們,黎九這人有問題。
他怕……
司南止張嘴,打斷了他的思緒:“然後了?”
陸行微愣,什麼然後?
難道他說的還不夠明白?
黎九有問題!
您離她遠些!
別再色迷心竅。
“她不先殺那些男的,難道要等那些畜生侵犯她?”
司南止眼裡完全沒有防備,眼底閃過一絲冷厲,讓人忌憚的怵寒。
他們該慶幸不是死在自己手中!
“明天,不,等會你去把那兩人的屍體運來,給我剁了餵狗!”
欺負他的小東西,死了他都不可能讓他們安生!
“……”
少爺,咋們的關注點是不是不在一個點上?!
陸行很想按住他的肩,用力搖晃,讓他清醒點。
手指一下一下敲打桌面,忽然想到一點,司南止眸光一緊,動作一頓。
人,小東西早就殺了。
但他的人搜尋卻沒有找到她的人。
那隻能說明一件事。
小東西刻意避著他們,想趁機跑了!
司南止勾唇,嘴角淬著邪冷的笑。
瘮人,寒冷。
寒意初褪,司南止眼中又閃著得意和高興。
不過,還算小東西有良知,知道回來救他。
陸行看著少爺如精分似的,一會不悅,一會高興。
背後發涼,抖下一身雞皮疙瘩。
司南止斂起臉上多餘神情,抬眸,看著陸行,眸光堅定而決然,一字一頓,出聲警告:“不管她如何,陸行,別動她!”
“可……”
如果黎九真是敵人派來的奸細,他如何能做到不動她!
人陷在椅中,司南止身上突然散出一股頹廢,甚至還瀰漫著一股死亡的氣息,眸中光亮褪去,只剩一片灰暗,嗓音低沉暗啞:“陸行,我活不了多久。”
“少爺!”
陸行眸子縮起,面色一白,目中有著說不出的痛色。
不忍,痛惜。
“算算時間,我應該還有兩年可活。”
陸行眸色猩紅,急聲:“不會的,少爺,我們會找到治療你的辦法,老唐那邊已經有進展了,馬上就能研製出來新藥。”
已經十年了,司南止被體內的蠱毒折磨了十年,每次發病都讓他痛不欲生。而這幾年,蠱毒的反應越來越大,每次都像經歷過一場生死。
想到少爺十來年的痛苦,陸行就恨不得一槍斃了司德銘這個老畜生!
司德銘這老畜生狼心狗肺,騙妻,弒兒,要不是他,綰姨動胎氣,早產導致血崩而亡,少爺也不會身中蠱毒,常年被折磨。
明明該被千刀萬剮的人,可他卻不能替綰姨和少爺報仇,因為老畜生在自己身上種了母蠱,他要是死了,少爺也活不成。
蕭頹斂起,司南止依然張揚而狂傲,唇角被勾勒出一抹好看的弧度,邪肆傲笑:“難得遇上一個有趣又對我口味的小東西,有目的又如何,我活著她是我的所有物,我死了,她是我的陪葬物。”
生死糾纏。
逃,不可能!
說到後面,司南止彥眼中閃著嗜血的癲狂,那是想毀滅世間萬物的瘋狂。
他從未在意黎九的背景身份是什麼,他只要她這個人!
陸行被他眼中的癲狂鎮住,心驚。嘴張開,端著是欲言又止,最後什麼都沒說。
這才幾天,陸行怎麼也沒想到,少爺對黎九的佔有慾會這麼大。
瘋狂至極!
他不知道該說這是少爺的不幸,還是黎九的不幸。
罷了,能讓少爺在意的東西太少,只要能讓少爺開心。
其它也都不重要。
門外,上來喊司南止吃飯的黎九本無意偷聽他們講話,只是他們門沒關緊,一不小心聽的清楚。
當聽到司南止只有兩年能活時,黎九無比驚詫。
他快死了?!
這個訊息驚的黎九黑眸圓瞪,眼裡閃著她自己都未察覺的憐惜。
可當司南止話鋒一轉,說到死後還要拉著她陪葬,黎九眼中的憐惜立馬消失盡殆,瞬間被懼意取代。
嚶嚶,狗屁的保護。
活著囚禁她,死了還不放過,他以為自己是皇帝呢?!
死變態。
黎九在心中咒罵之時,身後忽然響起的聲音驚動了屋內的人。
“黎小姐,你在書房門口乾什麼?”
黎九美目圓瞪,發現身後不知什麼時候站著一個陌生男人,目光警惕。
屋內司南止和陸行同時朝門口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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