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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到神級奶技但是不會用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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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第 130 章

 津島修治和津島奈奈, 兩個新加入武裝偵探社的新人。

 業務能力強悍,處理檔案和工作的效率都極其高效完美,看著完全不像什麼職場新人, 偏偏他們都說自己以前沒有在類似的地方工作的經驗。

 唯有推薦他們入社的江戶川亂步以及考驗過他們的福澤諭吉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 多數時間他們在偵探社其他社員看來都是非常奇妙的搭檔。

 明明不是夫妻和親人卻有著一樣的姓氏,津島奈奈待人接物都溫和有禮,唯獨面對津島修治的時候會變得異常彆扭,嘴上說著討厭不會在意他, 實則不時會打著關心所有人的旗號私下偷偷對他好。

 開始還不是所有人都有所察覺, 比如在戀愛方面相對不怎麼敏感的國木田獨步,他開始只是覺得新加入偵探社的事務員性格很好, 不時會給社內的辦事員沖泡咖啡或是準備下午茶, 性格溫溫柔柔說話細聲細氣。

 直到有一次他在休息室撞見津島修治跟津島奈奈偷偷接吻,他這才恍然發現這兩個人好像是情侶,只是平時相處的關係彆扭得讓人看不懂。

 面對態度惡劣的委託人都能溫言軟語四兩撥千斤把人應付過去的新人小姑娘,在津島修治好聲好氣跟她說話的時候卻會莫名其妙生氣。

 雖然國木田獨步有時候也覺得津島修治的辦事方法有些太過火,每一步都把人的反應算計精透,步步摸著敵人的心底想法行動,彷彿敵人所有的反應與心理想法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使用最高效同時也稍微有點過火的手段處理。

 但津島修治在偵探社的時候,一直都表現非常正常沒有露出處理任務時的手段, 平時對待偵探社的女性也非常有禮剋制保持距離。

 唯獨在津島奈奈面前, 他會拋開疏離矜持的態度放軟語氣撒嬌。

 津島修治這些表現在最開始沒有看出他們關係的國木田獨步眼裡就是騷擾小姑娘,可一旦發現他們之間的小貓膩,回想之前自己義正言辭阻止津島修治讓他不要騷擾偵探社的事務員, 羞恥心頓時就瘋湧上來。

 人家是情侶在打情罵俏, 他這裡多管閒事就顯得非常礙事。

 羞恥心上頭的國木田獨步有一段時間看著他們直接避著走, 隨即他發現津島修治和津島奈奈關係匪淺這件事好像所有人都知道,只有他信了他們開始說的偶然認識一起進入偵探社的話。

 就連看似淡定不會隨意八卦別人的織田作之助都知道的事,他卻是正面撞見才想明白,光是這麼想想都羞恥又尷尬。

 “國木田先生,喝杯咖啡休息一下吧。”

 如同往常一般符合他口味的咖啡放在手邊正好合適的位置,國木田獨步擺出平常的樣子,點頭道:“謝謝。”

 他端起咖啡杯藉著動作掩飾眼神,看著津島奈奈在所有人身邊都走了一圈,最後才來到津島修治身邊把最後一個杯子遞給他。

 鳶色眼眸定定看著杯子裡的液體,他抬頭無奈說道:“奈奈,這是牛奶吧?”

 而且是加了蜂蜜的甜牛奶,杯壁散發著溫熱有些燙手的溫度,牛奶帶著香甜的味道。

 “治君昨天胃病犯了,咖啡和濃茶都要暫時禁止攝入,”化名津島奈奈加入武裝偵探社的貓沢奈奈抱著托盤,稍微板著秀氣可愛的五官,一板一眼說道:“在治君胃病痊癒之前,我都不會提供黑咖啡和濃茶。”

 患有胃病的人本來就不適合喝什麼咖啡和茶,太宰治還最喜歡藉著這兩樣東西提神,她都不知道自己不在他身邊的幾年,這個人對自己有多亂來。

 想到這裡,她又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道:“反對無用、異議無用。”

 不管他說什麼,她都不會聽這個人的話。

 一點都不會照顧自己的傢伙沒有資格提意見,要是繼續讓太宰治亂來就是他不刻意傷害自己,遲早都要因為一身病痛早死。

 “我還沒有提出異議呢,”太宰治無奈笑笑,垂落在桌下的手悄悄勾住貓沢奈奈的手指,低聲道:“奈奈給我準備的牛奶,我肯定會全部喝完。”

 躲躲藏藏避著其他人視線的小動作讓她慌了一下手腳,耳根發紅生怕被別人發現,重重捏了一下太宰治的手指,輕哼道:“你最好是這樣。”

 她抬手挽一下鬢髮別在耳後,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踩著平底鞋離開太宰治他們工作的地方。

 即便以沒有異能的文職人員身份進入武裝偵探社,她還是習慣穿著方便戰鬥的平底小皮鞋行動。

 與太宰治方便掩藏的無效化異能不同,貓沢奈奈的異能辨識度太強,一旦成為武裝偵探社的辦事員在外勤工作時使用異能,很容易會被熟悉她的人抓住行蹤。

 港口黑手黨擴張速度最快的幾年,貓沢奈奈一直奮鬥在一線,外表和異能在裡世界的辨識度都很強,要是不想被中原中也他們抓住行蹤,最好不要隨意在外使用異能。

 最開始他們叛逃離開港口黑手黨的時候,似乎引起過一陣騷動,中原中也代替太宰治守著首領位置等了二十多天都沒有等到混賬首領回來,帶著滿心的憤怒和異能特務科送來的異能開業許可證上位成為首領。

 港口黑手黨不能大肆告訴外界他們的首領消失不見,連搜尋的動作都十分小心,唯有知道內情的人才看出些許端倪。

 中原中也憋著一肚子氣,偏偏人還是他親手放走,面對尾崎紅葉提著劍來找他問太宰治和貓沢奈奈的去向,他忍著氣把事情解釋清楚,隨後就被過去的前輩上司推著上位成為組織的首領接手港口黑手黨的首領位置。

 MIMIC的駐地找不到貓沢奈奈和太宰治的屍體,唯餘下經歷過一場激烈的戰鬥快要變成廢墟的駐地和MIMI首領紀德和他的手下們的屍體。

 負責清理戰鬥現場的黑蜥蜴成員在廢墟里發現首領的信物以及大灘不屬於MIMIC成員的血跡,經過組織內部對比貓沢奈奈過去留下的血樣確認血跡的主人就是她,按照常理這樣大量出血就算是異能者都會失血過多死去。

 雖然許多人沒有明說,但他們幾乎都認定貓沢奈奈獨自應對MIMIC與紀德同歸於盡戰死,太宰治帶走她的屍體不知所蹤。

 從一開始就沒有被尾崎紅葉看好的感情以這樣的結局收場,饒是早有料想還是不免會感到惋惜,她沒有對太宰治的離開發表什麼意見,反而主動推著中原中也上位繼任首領的位置。

 港口黑手黨不可以一天沒有首領,太宰治可以拋下一切乾脆離開,他們卻不能任由首領的位置空懸去等待一個可能不會再回來的人。

 不管中原中也有多少憤怒和想要抱怨的話,他今後都要以港口黑手黨首領的身份支撐著整個組織繼續前進。

 ……

 為了“看守”太宰治不讓他隨意逃跑,貓沢奈奈時隔三年又重新跟他住在同一個屋簷下,每天早上一起出門前往偵探社,徬晚下班以後再一起去商店街買料理需要的食材。

 距離太宰治直言自己理想女性型別過去三年,貓沢奈奈還是沒有成為擅長烹飪料理的女性,她的料理能力跟三年前相比幾乎沒有什麼長進,但太宰治還是一如當年不管她做成什麼樣子都會相當給面子吃乾淨。

 “今天的牛肉好像有特惠?”貓沢奈奈託著下頜,半蹲下身打量冰櫃裡一塊塊切好標上價格的牛肉,“是要裡脊肉還是肋眼肉呢?”

 太宰治跟著她一起半蹲下身,打量半晌說道:“這個價格可以買好幾罐蟹肉罐頭,奈奈不如我們……”

 “駁回!”他話還沒說完,直接被貓沢奈奈打斷。

 紅眸輕瞪他一眼,她咕噥著抱怨道:“治君吃蟹肉根本沒有自制力,前段時間我們一直都在吃蟹肉罐頭,今天必須要換一換口味。”

 而且太宰治胃病犯了,蟹肉吃著可能傷胃還不如換容易消化的燉牛肉做晚餐。

 他幽幽嘆一口氣,惋惜問道:“真的不行嗎?”

 “不行!說好今晚要吃燉牛肉,”她伸手點了點看中的一塊裡脊肉,道:“麻煩幫我把這一塊包起來。”

 買到心儀牛肉的貓沢奈奈心滿意足準備拉著太宰治回去住所,途中經過便利店慢下腳步多看幾眼,她神情突然變得有些彆扭,把手裡提著的東西都塞進太宰治懷裡,道:“我進去買點東西,治君在外面等我就好。”

 他意外輕眨兩下眼睛,輕笑一聲道:“好,我就在這裡等奈奈出來。”

 感覺自己想做什麼已經被太宰治猜到的少女抿著唇,悶悶哼一聲道:“你別想太多了,我只是想給自己買些晚飯料理的輔菜。”

 跟太宰治一點關係都沒有,就算她真的要買蟹肉罐頭,在他胃病痊癒之前都不能隨便亂吃。

 匆匆撿著貨架上的蟹肉罐頭,貓沢奈奈欲蓋彌彰選了一些小菜,在便利店磨蹭一點時間顯得自己要買的東西不是太隨便再若無其事走出去。

 “我們回去吧。”便利店買的東西刻意放在太宰治看不見的另一側手提著,她不自在挽一下頭髮擋住發燙的臉頰,道:“燉牛肉要準備的時間比較久,我們走快一點。”

 “等一下,”太宰治輕聲喊住她,在少女停住腳步側頭疑惑看向他時,攏住粉白色細軟柔順被風吹得凌亂的長髮,別上一枚精緻婉約的髮梳壓著她的發,道:“好了,我們回去吧。”

 輕微的重量壓在發上,她抬手摸了摸觸及髮梳表面精緻的紋路,擔心會碰壞小巧的飾品連忙縮回手,小聲問道:“這是什麼?”

 “一個百合花髮梳,”太宰治眉眼溫柔,手指輕撫過她的額髮,笑著解釋道:“剛才在商店街看見,覺得很適合奈奈就買下來了。”

 只是飾品店裡的小東西終歸不會做得太精緻,他突然有些可惜當初在黑手黨的時候,沒有利用好機會給貓沢奈奈多挑選一些合適她的珠寶。

 如今他們加入武裝偵探社,家裡的財政大權基本都在貓沢奈奈手裡,太宰治平時拿的都是她每天給發的零花錢,不算特別多,但基本夠用。

 要不是太宰治之前弄丟過幾次錢包,直接把偵探社發的薪水都丟得乾淨,她也不會接管他的錢包,成為每週給太宰治發零花錢的小管家婆。

 “……謝謝,”和煦的風吹拂過她的臉頰帶不走什麼熱度,她抿著唇不需要照著鏡子看都知道自己臉上紅得厲害,好在徬晚的夕陽很足,她還可以推脫是夕陽的光映照得臉頰發紅,而不是因為太宰治的話和動作。

 她微微輕咬一下唇,說道:“不過治君故意討好我也沒用,今晚說好不能吃就是不能吃。”

 貓沢奈奈可不會隨意在這方面跟太宰治妥協,見過他痛得臉色發白靠在沙發上休息,臉上表情絲毫不變態度自若跟她談天說話,她就知道太宰治是有多倔強的傢伙。

 寧肯自己默默忍耐著疼痛都不會稍微依靠一下她,要不是她發現太宰治胃病犯了,他還不知道要自己忍耐多久。

 “我知道,”太宰治無奈失笑道:“今晚要吃奈奈喜歡的燉牛肉不是嗎?”

 他想送禮物給貓沢奈奈也不是因為討好,只是恰好看見合適她的髮梳。

 貓沢奈奈微妙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因為太宰治身體不適直接把晚飯的料理定為她喜歡的食物,只是太宰治的酒和蟹肉都是胃病不能隨便亂吃亂喝的東西,他自己不剋制一下,她肯定要多加上心一些。

 別讓她好不容易從港口黑手黨帶走的人,不過兩三年就把自己折騰死。

 “要是治君想到什麼別的牛肉吃法也可以告訴我,”她低聲支吾著道:“今天買的牛肉有多,偶爾可以嘗試一下別的做法。”

 她也不是完全不研究料理的人。

 只是以前休息的時間不多,她在事務所結束一天的工作,根本不想再費心弄什麼麻煩的料理,一直都是簡單隨便做做應付過去。

 如今又回到最初一般的同居生活,貓沢奈奈下班之後的時間寬裕不少,可以試著折騰研究一下新料理,除了吃飯的時候不會再放出玉犬在身邊,他們下班後的生活跟以前沒什麼不同。

 “青椒釀肉或者青椒炒牛肉怎麼樣?”

 太宰治語氣輕鬆彷彿沒有看見貓沢奈奈一下變得後悔的神情,自顧說道:“我一直覺得青椒釀肉裡面的肉餡是可以隨意更換,雞肉、牛肉、羊肉、蟹肉還有蝦肉都可以試試。”

 貓沢奈奈生平最討厭的食物就是青椒,由於平時負責買菜和料理的人都是自己,她會有意無意避開自己討厭的食物,每次在超市或商店街看見青椒都會若無其事地快速走過。

 她沉默片刻,道:“我們今天沒有買青椒吧?這些還是下次再試吧。”

 下次她也不會買青椒。

 可以自己烹飪料理的人就是這麼任性,不喜歡吃的蔬菜,只管不買不做就好,攝入營養也不是一定要從青椒開始。

 “說得也是,”太宰治假裝相信她的話,點頭道:“今晚我們還是吃土豆燉牛肉吧。”

 他們現在的住所是一處民居的二層最角落間,隔音不是十分良好,不大的空間生活著兩個人,只能說剛好合適要是再多一個人都會嫌房子太過狹小。

 門口掛著【津島】二字的表扎,附近的鄰居以及房東都以為他們是一對姓津島的新婚夫妻,處於各種各樣的原因,他們都沒有解釋太多而是預設下來這樣的話。

 “治君過來幫我削一下土豆,”貓沢奈奈沒讓太宰治閒著,直接吩咐他過來幫忙打下手,“土豆要清洗過後再削皮,便利店買的小菜等飯蒸好再一起拿出來。”

 太宰治習以為常,應聲道:“奈奈幫我係一下圍裙吧。”

 “治君怎麼這麼久還是不會穿圍裙?”她嘀嘀咕咕拿過圍裙給太宰治套上,雙手拉過繫帶收緊腰身的位置,簡單打上一個活結。

 他垂眸看著貓沢奈奈認真的神情,輕笑著道:“因為手要繞到後面打結不太方便,奈奈需要我幫忙嗎?”

 “我又不是治君……”她揹著手繞在身後拉住繫繩準備直接綁上,手背突然覆上一陣微涼的溫度,她微微側頭看向身後的太宰治,俊秀惹人喜愛的五官溫馴垂眸,修長的手覆著她的手自然接過繫帶。

 她有點不自在道:“不是說過不用幫忙嗎?”

 這樣像是被他直接從身後環抱住的感覺十分陌生,讓貓沢奈奈有些不適應。

 即便許多外人都認為他們是情侶、是新婚夫妻,但只有貓沢奈奈知道她跟太宰治的關係不是這麼親密,而是更接近一種互相靠近取暖生存的曖昧關係。

 他們之間極少有牽手擁抱這樣溫存的動作,偶爾會有的親吻也是她主動拽著太宰治開始再被他奪去呼吸與吻的主導權。

 她都不知道他們之間算是什麼關係,只是帶著些掩耳盜鈴不想隨意改變的想法覺得這樣一直生活下去也沒什麼不好。

 貓沢奈奈知道自己喜歡太宰治……不、說是喜歡或許太過單純,她對太宰治的感情要更加複雜,混雜著濃烈的佔有慾以及不希望他再隨意離開的強烈支配感。

 她渴望可以像過去四年時間,太宰治操控她的人生一樣支配他,讓他一直呆在她身邊什麼地方都別去,就算要離開也是他們一起離開。

 她知道自己的想法很不對勁,書上說真正的愛應該是無私包容,互相理解、互相體諒,可是這些她都沒辦法做到,她甚至茫然過自己對於太宰治的感情是否真的帶有愛意或者只是單純的佔有慾。

 少女複雜的心思讓她無法坦然直面自己對太宰治的好感,總覺得不純粹的愛就不是真正的愛。

 貓沢奈奈不開口表明心意,太宰治也彷彿默許這樣的曖昧關係,不會主動親吻她卻會不時做些讓人心慌意亂的小動物。

 她還是討厭太宰治一切盡在掌握的想法。

 不知道他所做的一切小動作是不是都帶著這樣可以隨意掌控拿捏她心思的想法,貓沢奈奈彆扭之下根本不想承認自己真的被太宰治的小手段拿捏勾住。

 在她沒有徹底掌握感情的主導權之前,她堅決不會告訴太宰治她的心動。

 “可是我想給奈奈穿,”他的手環過貓沢奈奈的腰身,拉著圍裙繫帶在她身後收緊,動作緩慢又帶著幾分曖昧,圍裙一下收緊貼合身體曲線,平時覺得無比正常的料理前準備都變得曖昧旖旎。

 他低聲重複道:“就像奈奈幫我一樣,我也想給奈奈幫忙。”

 撥出的熱氣落在耳畔,低沉優雅的聲音彷彿俯在耳朵訴說,她身體一下繃緊僵硬不敢亂動,五指張開撐著料理臺的邊緣一點點收緊扣住。

 她臉頰溢上緋紅的色澤,忍耐著道:“可以了嗎?”

 “可以了。”太宰治主動退後一步,讓她得以放鬆緩和下心情。

 心臟重重在肋骨之間跳躍,聲音大得彷彿在鼓膜邊響起,她甚至不知道太宰治聽沒聽見她的心跳聲是不是在暗暗取笑她容易自亂陣腳。

 她憋著一口氣回頭瞪一眼無辜又溫馴彷彿什麼都沒有做過的太宰治,被撩撥混亂的心緒以及較勁一般的氣惱讓她重新拽住太宰治的衣領拉著人回來。

 一口咬住他的嘴唇,血液的味道瀰漫口腔,他們之間的親密總是帶著這樣的血腥味。

 太宰治靠著身後的料理臺,雙手環住她的腰任由少女的身軀大半都向他傾靠過來,充滿著血腥味開場的吻在他溫柔細緻的引導之下逐漸化作纏綿的親暱。

 不自覺溢位唇齒之間的喘息與輕哼,柔軟甜膩得讓人心頭髮軟,他刻意引誘著貓沢奈奈又勾著她一起沉淪在這段曖昧不清的關係。

 太宰治沒有信心可以給貓沢奈奈幸福,可要他什麼都不做眼看著喜歡的女性移情別的男人又心有不甘。

 隨著逐漸灼熱起來的呼吸與親吻,他的意識越發清晰,鳶眸深深注視著她的神情變化,看著她慢慢開始喘不過氣,秀氣的眉尖都凝蹙起來,忍不住想要欺負她更深,看見她更多沉淪狼狽又可愛的神情。

 舌尖撩撥過上顎的敏感點,在她剋制不住輕哼出聲的時候,他含糊著道:“奈奈,房間的隔音是不是不太好?”

 陷入親吻的舒適熱熱燙燙、迷迷糊糊的意識一下清醒過來,她微微睜大眼睛慌亂想瞟向左右,生怕會被什麼人聽見他們的聲音。

 即便在大多數人眼裡,情侶或是新婚夫妻同居肯定難以避免有這種親密關係,但心知他們並不是真正的親密戀人,貓沢奈奈親吻太宰治或是對於他私下的一些小動作總是會非常緊張羞恥,怕極被旁人看見想要解釋又無法解釋的感覺。

 她匆匆推開太宰治,低頭避開他的視線,倉促道:“時間已經不早了,再不準備今晚我們都不用吃飯了。”

 不敢看向太宰治的小姑娘自顧自挽起衣袖,嘟囔著道:“燉牛肉要弄很久,要抓緊時間才行,治君要是不想幫忙就快點出去。”

 還沉浸在親吻過後羞恥之中的貓沢奈奈連讓他幫忙的心思都沒有,只想太宰治快點離開廚房、離開料理臺的範圍給她些時間冷靜冷靜。

 後腰還抵靠著料理臺的太宰治似乎直接忽視存在,他抬手摸了摸唇上的傷口,些許輕微的刺痛舔過嘴角的時候甚至能嚐到些許血的鐵鏽味。

 “奈奈好不容易幫我穿上圍裙,不想再奴役一下我嗎?”他翻出米袋往電飯鍋內膽隨意倒了幾杯米,讓清水沒過圓潤的米粒,說道:“我留在這裡可以幫忙煮飯、加熱小菜,奈奈不覺得我很有用嗎?”

 她輕抿一下唇,唇瓣微微發燙帶著些許紅腫的感覺讓她不自在地立刻鬆開,說道:“治君以前不是說過擅長料理嗎?怎麼現在就退步成這樣了?”

 雖然她沒有見過幾次太宰治進廚房親自動手,以前所謂的擅長都是跟進廚房嘴上指導她如何料理,但是這也不妨礙貓沢奈奈損他一下。

 “實在是令人難以啟齒呢,”太宰治捂住唇,鳶色散發著無辜又真誠的光波,道:“因為太喜歡奈奈做的料理,導致治君漸漸忘記自己以前擅長過料理的事。”

 “油腔滑調。”她輕哼一聲,輕抿的嘴角卻不自覺勾起小幅度的微笑。

 貓沢奈奈對自己的料理水平如何十分清楚,充其量就是吃不壞人,很多時候都跟好吃搭不上什麼邊,不過有太宰治每天都這麼說著,她研究料理的意願確實變強許多。

 之前一直說著堅決不會給太宰治一點碰到蟹肉機會的小姑娘看著他乖乖在身邊幫忙,一時間有些心軟想著要不還是給他開一個蟹肉罐頭好了。

 他都這麼努力在這裡幫忙,只是想嘗一口蟹肉罐頭,她要是繼續堅持好像多少有點不近人情。

 貓沢奈奈嘀咕著如果在她還是黑手黨的時候,她肯定不會講什麼人情味。

 都是因為離開黑手黨世界加入武裝偵探社,她才想著要以人情味一點的態度對待太宰治。

 免得他私下跟偵探社的其他人說她在家有多麼不近人情,總是苛刻他不讓吃蟹肉罐頭。

 ……

 貓沢奈奈想過會有再遇見港口黑手黨同僚的一天,只是沒想到會是這麼尷尬且正面被撞上的時刻。

 牽著太宰治的手連忙縮回背在身後,她低咳一聲道:“好、好巧,廣津先生也在這裡。”

 黑蜥蜴追捕組織叛徒的現場,不知道為什麼剛好被他們撞見。

 如此尷尬,他們也是悄悄叛逃組織的一員,不知道組織內部如今把他們傳成什麼樣子。

 當年港口黑手黨內部一直有首領和游擊隊隊長關係不合的傳聞,不過因為太過誇張離譜並沒有被多少人相信,畢竟一個首領要是不喜歡手下想要對付她的手段自會有很多,更不必將她提為自己的直屬遊擊部隊的隊長。

 但關於游擊隊隊長和首領的曖昧傳聞沒有多少人敢讓貓沢奈奈知道,至今她聽到的版本都是首領跟游擊隊隊長關係不合。

 在組織首領以及他的游擊隊隊長雙雙失蹤的情況下,她都不願去想組織裡的人會腦補出什麼誇張的事。

 “你們先帶著人回去組織。”廣津柳浪顯然是很驚訝,他們都以為死去的貓沢奈奈竟然還活著,而且跟太宰治手牽著手一起來遊樂園約會,儼然跟以前的僵硬關係相比有很大的進展。

 如今的黑蜥蜴大多數人都沒有見過太宰治的真面目,不需要擔心他們會認出太宰治的身份,但貓沢奈奈之前一直都跟他們一起活躍在戰鬥前線,黑蜥蜴沒什麼人不認識她的臉。

 此刻的貓沢奈奈尷尬得頭皮發麻想要立刻逃跑又覺得這樣不太合適,她硬著頭皮選擇留下來,卻不知道能跟黑蜥蜴的百人長說什麼敘舊的話。

 反倒是太宰治神色如常,笑道:“好久不見,廣津先生。”

 外表儒雅溫和的老爺子微微欠身,態度平常道:“太宰先生、奈奈小姐,許久不見。”

 沒有什麼敵意以及要抓捕他們回去的意思,甚至態度也十分平靜。

 貓沢奈奈暗暗鬆一口氣,忍不住問道:“廣津先生不打算抓我們回去嗎?”

 “首領沒有對奈奈小姐和太宰先生下達追殺令,”廣津柳浪看著他們眼神似乎有些感慨,很快又收斂起所有的思緒,“而且只憑著我一人的力量也沒辦法把你們帶回去。”

 廣津柳浪沒有提及剛剛離開的黑蜥蜴成員,因為算上他們也不是貓沢奈奈的對手。

 曾經的游擊隊隊長貓沢奈奈是港口黑手黨最鋒銳恐怖的刀,她的強大不亞於中原中也,異能更是莫測讓人難以摸透她的上限就連數次讓黑蜥蜴折戩而歸的MIMIC組織都被貓沢奈奈一人解決。

 很大程度上港口黑手黨順利獲得異能開業許可證的原因在她,只不過這些都不是中原中也沒有發出追殺令的理由。

 他從來沒有相信貓沢奈奈會真的死去,即便現場殘留許多她的血跡以及太宰治身為首領的信物都無暇顧及落在MIMIC的駐地,中原中也依舊覺得太宰治可以救下貓沢奈奈。

 只不過那個混蛋把人救走以後,扔下首領的位置自己一個人偷跑離開黑手黨世界,留給他們一大堆手忙腳亂需要接手處理的要事。

 “中也先生,最近還好嗎?”她猶豫幾許還是問道。

 如同織田作之助對太宰治一般,中原中也在貓沢奈奈這裡也是意義非凡的重要之人。

 曾經教導過她戰鬥與變強的老師以及平行世界的救命恩人身份,讓她無法心安理得背叛中原中也,要說貓沢奈奈帶著太宰治離開港口黑手黨,自覺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中原中也。

 讓他在這時候倉促接過港口黑手黨的首領位置,同時面對失去首領以及對外征戰的游擊隊長的境況,即便異能開業許可證順利到手,中原中也在這種情況下繼任首領還是不免會招來些許詬病。

 因為太宰治的緣故許久沒有上過頂層見中原中也,不知道他變化幾何的貓沢奈奈十分擔心過去的老師會應付不來首領的位置。

 畢竟中原中也以前戰鬥的風格就是大開大合,行事張揚桀驁不羈,隨性又灑脫跟貓沢奈奈認知中的前兩位首領都是不同性格的人。

 “首領身體安好,只是有些掛念奈奈小姐和太宰先生。”

 太宰治俯在她耳邊悄悄用在場人都聽得見的聲音說道:“廣津先生說的掛念肯定是指小矮子的怨念,大概是一直在抱怨我們的話。”

 貓沢奈奈面色不改,手指落在他腰上勉強揪起一塊肉擰緊,低聲道:“這種話不用說也可以的。”

 “好過分,”太宰治往她身上一靠,哀哀叫喚道:“奈奈是不喜歡我了嗎?”

 她咬著牙道:“我從來都沒有說過喜歡治君。”

 她一直說的都是討厭、討厭、討厭!

 “咦、是這樣嗎?”太宰治雙手環抱住她的腰,下頜壓著她的肩頭,嘆息道:“我還以為奈奈一直是喜歡我的,看來是我太自作多情了。”

 “奈奈親我不是因為喜歡我,跟我約會不是因為喜歡我,”鳶眸帶著幽怨的意味輕瞅她一眼,緩緩說道:“就連晚上跟我一起睡都不是因為喜歡我。”

 她羞恥反駁道:“我跟治君又不是睡在同一個被窩!”

 他們都是各自鋪自己的床,各自在自己的被窩休息,根本沒有晚上一起睡的意思。

 而且她是為了看守太宰治,不讓他半夜逃跑根本不是什麼喜歡。

 “唉、原來這才是真相嗎?”太宰治失望又落寞幽幽嘆氣一聲,道:“我以為每天早上奈奈睡在我懷裡已經足以證明我們之間心意相通。”

 晚上睡覺之前,他們確實是分作兩個被窩。

 只是一般睡著睡著,第二天都會變成他們抱在一起睡在同一個被窩。

 “那不是治君半夜把我從被窩裡拉出去嗎?”貓沢奈奈羞得臉頰通紅,襯得紅紅的眼眸水潤又盈著幾分羞赧,“我晚上睡著不會四處打滾,更不會無緣無故每次都剛好滾到治君懷裡。”

 他怎麼好意思把這種話放在外面說,要是被別人聽見……

 她視線一轉發現廣津柳浪不知何時已經離開,這個角落只剩下她和太宰治。

 貓沢奈奈一時啞然,急著反駁太宰治的話,她甚至沒注意廣津柳浪是什麼時候離開,要是換作以前她根本不會讓敵人在眼皮底下偷偷溜走。

 雖然廣津柳浪之於她而言更像是以前認識的老前輩,縱使雙方職位等級有上下之分也不妨礙她尊重呆在組織數十年的老爺子。

 但貓沢奈奈的意識沒有以前警惕,這也是事實沒錯。

 “廣津先生已經離開了,”太宰治神態自若說道:“奈奈還想去什麼地方玩嗎?”

 難得他們趁著晚上的時間出來約會,要是早早回去不是浪費這大好的時間和景緻。

 她抿唇沉默片刻,小聲說道:“我想去坐一下摩天輪。”

 明明橫濱的未來港就有一個超大的摩天輪,她卻一次都沒有坐過,這點一直都是貓沢奈奈心頭的遺憾。

 這次晚飯過來出來,買遊樂園的夜間套票也是想著可以坐一下摩天輪,試試從高空緩緩移動位置向下俯瞰的感覺。

 “那就去摩天輪,”太宰治牽起她的手,低頭溫柔問道:“奈奈還有什麼想玩的嗎?”

 她有些意外看一眼太宰治,手指輕微動了動,只覺他握住她的力度很輕,彷彿輕易就能掙脫開。

 不過貓沢奈奈沒有甩開他的手,嘀咕道:“玩什麼都可以,反正我們買的是套票,遊樂園的專案都可以玩一遍。”

 被輕輕包攏住的手小心勾住太宰治的手指,她避開他的視線假作鎮定問道:“治君剛才不會是故意的吧?”

 “奈奈指的是什麼?”看著漂亮的紅眸羞惱一般瞪過來,他輕笑著道:“有些話奈奈不直白告訴我,我是聽不懂什麼意思的呢。”

 貓沢奈奈頂著紅透的臉頰,羞恥喊道:“你是混蛋嗎?”

 什麼話都要逼著她說出來,偏偏他自己又是一個程度比她更深的鋸嘴葫蘆。

 長著一張嘴都不像會說人話,非要逼著她主動開口的混蛋。

 “奈奈喜歡混蛋的話,我就是混蛋哦。”太宰治笑眯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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