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出現的比想象中早。
蘇霖並沒有問它更改後的任務, 而是在心中問道:‘既然是系統出現故障,為什麼不是補償獎勵,反而還把任務難度增加了?’
有點欺負人呢。
‘……’系統表示聽不懂, 機械式的繼續開口:‘宿主是否檢視任務要求,可儘快瞭解該世界的動態, 以便順利完成任務。’
蘇霖‘嘖嘖’兩聲, 到底沒為難它, 畢竟是要一起經歷很多小世界的夥伴呢,‘要。’
幾乎瞬間,一段記憶出現在蘇霖的腦海中。
原來, 這是世界中的世界啊。
蘇霖只知道蘇博延是穿越,卻不知道殷歡是穿書, 穿得還是蘇博延這本科舉文。
本來是一篇大男主的逆襲科舉文。
有了殷歡的介入,那就是女配攻略男主的言情穿書文。
在殷歡的視角里, 她看過一篇大男主的科舉文,穿書成為該書和男主同村的女配。
因為知曉男主以後必定會平步青雲, 心中就有了想法, 行事上會有些偏幫, 讓男主對她另眼相看。
在這本穿書文, 殷歡前期走得是種田經商的路子。
她靠著一手從現代學來的手藝, 賺了不少銀子,也因為運氣好,撿到了幾個權貴家的子女。
這些丟失的孩子,在男主的科舉文中有提到過一些, 有的被男主送回主家, 有的幫了些小忙, 在最後全成為了男主的功德, 進入朝堂之後,這些家族因為欠下人情,幫了男主不少忙。
殷歡知曉後,乾脆將這些孩子養了起來。
培養幾年感情後,孩子們對她多有親近,就算回到本家,全府上下都念著殷歡的恩情,哪怕在之後男主碰到了科舉文中的女主,最後殷歡也在多方面的支援下,成為男主的枕邊人。
就……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當然了,還有更加離譜的事。
如果劇情就這麼簡單,系統也不會出現故障。
科舉文中的女主是男主恩師的女兒。
算不上權貴,家中也沒做官的人,只不過桃李滿天下,朝堂中不少高官都與女主府上有些關係。
當時男主還未展露鋒芒,有一位富家子弟想要謀害他,最後還是這位恩師出手相助。
恩師是南林城的一位先生。
家中只有一女,名奚頤和,是很有名氣的一位女子。
當時配給男主,那男主絕對是佔了大便宜。
在科舉文中,兩人倒是相濡以沫,牽手到白頭。
這一生,不少人羨慕男主娶了一位賢內助,相夫教子,蘇家後宅從沒有亂過。
有了殷歡插入後,奚頤和的下場就有些慘,在外人眼中,才女變成了一個因嫉恨而傷人的潑辣女子。
甚至還惦記有婦之夫,簡直太過不要臉。
還歹毒的給嫉恨的女子下藥,好在老天有眼,最後被藥到的人反而成了奚頤和。
有好名聲的反而成了殷歡。
最後的結局,男主依舊成為一品大臣,而在他身邊陪伴的女子卻是殷歡。
殷歡享受著本該屬於奚頤和的人生,雍容華貴,被人敬被人捧,一輩子沒受過一點委屈。
而奚頤和早在多年前,就一人跳入了大河之中。
這麼多年過去,少有人會記起這個人。
不過,有一人記得。
奚家並不止一個女兒。
除了奚頤和之外,早些年還丟了一個女兒。
而這個人,就是被蘇建義撿回來的畢巧。
在科舉文和穿書文中,畢巧也是有兩種不同的人生。
科舉文中,奚頤和一直惦記著丟失的妹妹,從未放棄找尋她,或許是這份堅持,在男主當上朝中大官後,真將她找到了。
那個時候,並沒有原身一家的身影,找到畢巧後,奚頤和就將她帶到身邊照顧著,雖然一輩子無兒無女,但被姐姐護著也是生活無憂。
在穿書文中不同。
奚頤和自顧不暇,根本沒有精力找尋丟失的妹妹。
在跳入大河之前,沒有一點關於妹妹的訊息。
文中也沒描述過畢巧的內容,畢竟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可誰都不知道,無人在意的畢巧重生了。
只不過她根本沒有能力和殷歡鬥,除了男主護著之外,欠著殷歡恩情的世家也在護著她,她就相當於所有權貴中的團寵,根本沒人能傷害得了。
重生後的畢巧十分不甘。
一直到死去,這份不甘變成了強大的執念,因此吸引來快穿局的宿主,希望宿主能完成她的願望,護著姐姐一輩子……
‘所以,現在的畢巧和我一樣?’蘇霖驚呆了。
他以為的融合是幾個小世界融合到一塊,可真的沒想過會碰到自己同行。
‘同個世界,能出現兩個宿主?’
‘以前也有發生過類似故障,機率為。’系統回答著,‘難度增加百分之五十,請宿主協助同行完成任務。’
蘇霖蹙眉,‘那她也會協助我?’
系統給予了一個否定的答覆,‘主要故障屬於宿主這邊,並不影響到另外一個宿主,宿主可選擇透露身份,也能選擇隱藏。’
懂了。
是表露身份,你幫我、我幫你,還是暗中做好人。
蘇霖回想起小樹林發生的事。
之前就覺得有些違和,現在想想總算是知道原因了。
畢巧其實是有意將他騙到小樹林的吧,就想借他的手將蘇順和陳寡婦的事鬧開?
一旦鬧開,殷歡就絕了嫁給蘇博延的可能了。
各自爹孃勾搭在一起,有了私情。
除非蘇博延不想走仕途,不然他們兩個絕對沒有可能在一起。
“瞧瞧,這是高興到發愣了?”蘇大伯母推了推蘇霖,說了糕點的事。
如果不是有殷歡在前頭,她也不確定糕點能不能賣出去。
可既然殷歡都能掙錢,畢巧做得這麼好吃,肯定也不會差。
她倒沒嫉妒小叔子一家,畢竟蘇家現在沒分家,原先小叔子靠著他們供養,那現在他們那一房能掙錢了,自然也得回報一些。
蘇大伯母有些迫不及待,“那什麼時候去賣?要不就明天吧?”
這一瞧就是迫不及待想掙銀子的人了。
不過最後做主的還是老爺子,老爺子不是死板的性子,既然有機會,自然願意嘗試一下,“不用做得太多,先試試。”
最後,商量一番決定明天挑著擔子去鎮上試試。
至始至終,畢巧都表現的很乖巧,蘇家人怎麼說她就怎麼應,完全沒意見,甚至也不擔心賺來的銀錢能不能落在她的口袋裡。
這點,就和一般的穿越者有些區別。
大部分的都願意悶聲發大財,而不是出個法子,把好處讓給其他人分享。
除非,分享的這些人都是她認可的人。
小世界融合以後,蘇霖其實並不知道原身以及蘇家最後的結局。
他從原身那裡接收的記憶,都是科舉文中的發展,有了殷歡介入後,最後蘇家是什麼結局,他並不知道。
但是畢巧應該知曉。
畢巧接收了原畢巧的記憶,肯定有關於蘇家的未來。
她會這麼大方的和蘇家分享糕點方子,蘇霖也可以從這點往下猜一猜。
或許,蘇家對於畢巧來說,不屬於極品的一類。
當然了,這裡面的人肯定得排除蘇建義。
蘇建義一直沒出現在堂屋,他才不會管家裡的事,此時正待在書房‘看’書。
只不過時不時能聞到一些異樣的香味。
帶著些酸,弄得他都有些饞了。
蘇建義想著難不成家裡做了什麼好吃的?
可又想了想家底,糧食都不夠吃,更別是零嘴了,將書房的門開啟,正好看到坐在門檻上的蘇霖。
‘啪’的一聲響,蘇建義下意識將房門關上。
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段時間見到自家小子,心裡多少有些慌。
可他關了門,沒一會門就從外面打開了。
蘇霖走了進來,直接坐在蘇建義的對面,“爹,你教我識字吧。”
說著,盯著書本看了看。
繁體字和簡體字有些區別。
但也不至於完全認不出來。
說實話,蘇霖自認自己還是有點聰明,但真讓他寒窗苦讀幾年,也沒辦法贏過土著書生們。
除非他和男主一樣,來個過目不忘的金手指,再來些悟性。
科舉考試的那些題目,可不單單只是死記硬背。
蘇霖覺得科舉比賺錢來得難多了。
所以,這件苦差事還是交給父親吧。
想歸想,但也不會直說,他道:“我覺得自己也挺聰明,爹要是不想讀,教會我我來讀。”
“誰說我不想?你別開口打擾我看書!”蘇建義白了他一眼,拿著書本就看了起來。
結果沒過多久,蘇霖悠悠出聲,“爹,你看一頁紙這麼費時間?要不你還是教我吧,我學得肯定比你快。”
“誰說我看的慢?我看得快多了。”蘇建義不樂意,哼了一聲就開始翻頁。
結果,蘇霖湊了過來,將他手中的書本抽走,“那爹你說說,前面那頁說的是什麼?說得不對我就喊阿爺了。”
“臭小子你是不是找打?”蘇建義氣得跳腳。
但他心裡是真怕老爺子,可讓他回答臭小子的話,他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
剛剛哪裡是在看書,分明就是在發呆。
不過,誰說不能隨便編兩句?蘇建義挺起胸脯,“尊賢使能,俊傑在位,則天下……”
背的是得心應手。
這可是他記得最全的一本書。
連著背了好長一段,他昂起下巴得意道:“小子,爹說了在認真看書,你還當爹在誆你?”
蘇霖悠悠道:“是嗎?”
“當然。”蘇建義回答的特別肯定。
蘇霖翻開那頁,“爹,別欺負我不識字,‘俊傑’這兩字我還是認得,你給我指指‘俊傑’兩字在哪?”
“……”
昂起的下巴縮了回來,挺起的胸脯收了下,蘇建義從一臉得意變得有些心虛,左右顧盼就是不敢望蘇霖的眼。
……不對啊。
蘇建義又瞪著前面的臭小子,他幹嘛這麼怕蘇霖?
這是他兒子,又不是他老子。
就在蘇建義手癢著想揍人時,蘇霖冷呵呵道:“看來再多三個月也沒有希望,要不跟阿爺說一聲,明天就讓爹下田幹活吧?”
“誰說沒用!我現在就認真看!”
話說得狠,可心裡就在打著主意,蘇建義瞟了兒子一眼,不自在地問道:“那個、你識得些什麼字?”
蘇霖會識得一些字他不驚訝,因為他曾經就教過家裡的孩子。
除了蘇霖,兩個哥哥的兒子他也教過一些。
嘴上說供他一個人讀書識字,他還能在家教教其他人,只不過教過一段時間後就沒興趣,以看書太忙為理由,將這件事擱淺。
離得時間太遠,蘇建義一時半會都記不清自己教過什麼字。
別又被臭小子抓住把柄。
蘇霖笑了笑,“爹來猜猜?”
“……”蘇建義白了他一眼。
臭小子現在怎麼越來越喜歡笑?笑得讓人發抖。
算了算了,先認真看三個月吧,總不能三個月後真下地幹活吧?
畢巧這邊,在蘇家人的幫助下,做了兩籠子的楊梅糕。
她並沒有瞞著做糕點的方法。
甚至在蘇家人不會的時候,還開口指點一番。
本來就做慣了廚房裡的活,再被精心教導一番,蘇家兩妯娌沒一會工夫就將做楊梅糕的方法記下。
手上會了,心裡卻有些不踏實。
蘇二伯母舔了舔嘴唇,開口說道:“知道做糕點的法子不簡單,沒想到步驟這麼繁瑣,要是讓我自己來怎麼都做不出來。”
說著,她跟著承諾:“畢巧你放心,這方子是你拿出來的,出了房子我絕對不跟任何人說起。”
蘇大伯母稍微猶豫了一下,不過也跟著點了點頭,做出一番保證。
一旁的蘇老爺子聽的滿意,他嚴厲地道:“就該這樣,畢巧要將方子交給誰我不管,但你們絕對不能跟任何人提起,一旦被我知道那就滾出蘇家,別當我蘇家的人。”
畢巧勾了勾唇角,什麼都沒說。
不過心裡對蘇家人還是挺滿意。
原身的記憶告訴她,蘇家人也不是百分百的好人,多多少少心裡都有些小心思。
但是這一家子能全力對外。
不會發生那麼多骯髒的事兒。
就連蘇建義也是如此,蘇家人的下場並不太好,每個人的結局都很悽慘。
但是在步入危機的時候,蘇家人都團結一致,哪怕最後還是沒有扛過來,但這家人的品性還是可以的。
至少,她現在可以信任他們。
畢巧知道這具身體的來歷。
但是她並沒有馬上就回去認親,因為男主和殷歡都在這個村子裡。
她要是回去認親,可不就方便殷歡接觸男主?也方便了殷歡壯大她的勢力?
再來蘇家人也對原身有恩,她怎麼著也得改變一下蘇家的未來,不求大富大貴,但也得讓他們避開以後的禍端。
所以,她還得在村子裡待一段時間。
既然要待著,那自然得改變一下生活條件。
吃不飽這種日子真的太苦了。
本來吃的就不多,之前還將一小塊紅薯塞給蘇霖,那晚上她硬是餓的沒睡著。
而且,只有生活條件好起來,她才有資本和殷歡鬥起來。
畢巧的行事風格並不是躲躲藏藏那種人。
她也不在意殷歡會不會猜測她的身份,說不準還能嚇唬殷歡,反而更刺激了。
“對了,蘇霖人呢?怎麼沒見他過來幫忙?”蘇大伯母左右望了望,這事的主力本該是小叔子一家,結果除了畢巧之外其他人都沒在。
小叔子不用說,肯定是去偷懶了。
自己那個妯娌更不用說,之前倒想著來幫忙,結果因為貪嘴偷偷吃了兩塊被抓住,被老太太給趕了出去。
那蘇霖呢?
這小子向來悶不作聲,但也是個勤快人,怎麼這時候不見人?
“盯著他爹看書。”蘇老爺子說完,自己就悶笑了一聲。
剛剛他去後屋看了看,還真別說,有個人盯著蘇建義還真認真了些。
老爺子不由想著,難不成以前沒用對法子?
要是孫子真的能讓蘇建義好好看書,那他也不是不能將揍人的長棍轉交給孫子手中。
“看書?”蘇大伯母停下手中的動作。
她想說些什麼,最後又什麼都沒說,只是暗中給自己男人使了個眼色。
只可惜,蘇大能只顧給灶臺塞柴火,根本就沒看到她的眼色。
頓時之間,屋內只有火柴燒出噼裡啪啦的聲音。
蘇老爺子一看就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便開口將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三個月,三個月後你們小弟要是沒法透過書塾的考核,那他就滾回來種田。”
蘇大伯母知道這話是說給他們聽的,訕訕道:“都聽爹的。”
說歸說,心裡其實有些埋怨。
之前說了不讓讀,現在又拖延三個月……誰知道三個月之後會不會再拖?
不過,視線落在做好的糕點上。
蘇大伯母又想著如果糕點真的能掙錢,那小叔子就算要繼續考功名也不是不行,反正小叔子這一房能賺錢,不用繼續壓榨他們就行。
蘇大能加完柴火,他站起身笑著,“也不至於去種田,小弟本事大,去鎮上當賬房先生肯定沒問題,一個月能有好多工錢呢。”
“去鎮上的事先壓著不談,他到底被慣壞了,得吃上一段時間苦頭才行。”蘇老爺子說著。
這邊說著話,那邊在調汁的畢巧有些晃神。
蘇霖這個人和原身記憶中不同,在原身記憶中,這是一個話很少,只知道埋頭做事的人。
當蘇家遇到事,他卻沒有縮頭,而是扛起了一切。
只可惜,蘇家太弱小了,根本扛不住一切打擊。
原身記憶中的人,和她這幾天所瞭解的蘇霖有些出入。
更別說盯著蘇建義讀書了,這是在原身記憶中從未發生的事。
為什麼會有這種轉變?
畢巧將調好的楊梅汁遞給大伯母,心裡卻想著,等之後找到機會,一定得試探下。那他也不是不能將揍人的長棍轉交給孫子手中。
“看書?”蘇大伯母停下手中的動作。
她想說些什麼,最後又什麼都沒說,只是暗中給自己男人使了個眼色。
只可惜,蘇大能只顧給灶臺塞柴火,根本就沒看到她的眼色。
頓時之間,屋內只有火柴燒出噼裡啪啦的聲音。
蘇老爺子一看就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便開口將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三個月,三個月後你們小弟要是沒法透過書塾的考核,那他就滾回來種田。”
蘇大伯母知道這話是說給他們聽的,訕訕道:“都聽爹的。”
說歸說,心裡其實有些埋怨。
之前說了不讓讀,現在又拖延三個月……誰知道三個月之後會不會再拖?
不過,視線落在做好的糕點上。
蘇大伯母又想著如果糕點真的能掙錢,那小叔子就算要繼續考功名也不是不行,反正小叔子這一房能賺錢,不用繼續壓榨他們就行。
蘇大能加完柴火,他站起身笑著,“也不至於去種田,小弟本事大,去鎮上當賬房先生肯定沒問題,一個月能有好多工錢呢。”
“去鎮上的事先壓著不談,他到底被慣壞了,得吃上一段時間苦頭才行。”蘇老爺子說著。
這邊說著話,那邊在調汁的畢巧有些晃神。
蘇霖這個人和原身記憶中不同,在原身記憶中,這是一個話很少,只知道埋頭做事的人。
當蘇家遇到事,他卻沒有縮頭,而是扛起了一切。
只可惜,蘇家太弱小了,根本扛不住一切打擊。
原身記憶中的人,和她這幾天所瞭解的蘇霖有些出入。
更別說盯著蘇建義讀書了,這是在原身記憶中從未發生的事。
為什麼會有這種轉變?
畢巧將調好的楊梅汁遞給大伯母,心裡卻想著,等之後找到機會,一定得試探下。那他也不是不能將揍人的長棍轉交給孫子手中。
“看書?”蘇大伯母停下手中的動作。
她想說些什麼,最後又什麼都沒說,只是暗中給自己男人使了個眼色。
只可惜,蘇大能只顧給灶臺塞柴火,根本就沒看到她的眼色。
頓時之間,屋內只有火柴燒出噼裡啪啦的聲音。
蘇老爺子一看就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便開口將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三個月,三個月後你們小弟要是沒法透過書塾的考核,那他就滾回來種田。”
蘇大伯母知道這話是說給他們聽的,訕訕道:“都聽爹的。”
說歸說,心裡其實有些埋怨。
之前說了不讓讀,現在又拖延三個月……誰知道三個月之後會不會再拖?
不過,視線落在做好的糕點上。
蘇大伯母又想著如果糕點真的能掙錢,那小叔子就算要繼續考功名也不是不行,反正小叔子這一房能賺錢,不用繼續壓榨他們就行。
蘇大能加完柴火,他站起身笑著,“也不至於去種田,小弟本事大,去鎮上當賬房先生肯定沒問題,一個月能有好多工錢呢。”
“去鎮上的事先壓著不談,他到底被慣壞了,得吃上一段時間苦頭才行。”蘇老爺子說著。
這邊說著話,那邊在調汁的畢巧有些晃神。
蘇霖這個人和原身記憶中不同,在原身記憶中,這是一個話很少,只知道埋頭做事的人。
當蘇家遇到事,他卻沒有縮頭,而是扛起了一切。
只可惜,蘇家太弱小了,根本扛不住一切打擊。
原身記憶中的人,和她這幾天所瞭解的蘇霖有些出入。
更別說盯著蘇建義讀書了,這是在原身記憶中從未發生的事。
為什麼會有這種轉變?
畢巧將調好的楊梅汁遞給大伯母,心裡卻想著,等之後找到機會,一定得試探下。那他也不是不能將揍人的長棍轉交給孫子手中。
“看書?”蘇大伯母停下手中的動作。
她想說些什麼,最後又什麼都沒說,只是暗中給自己男人使了個眼色。
只可惜,蘇大能只顧給灶臺塞柴火,根本就沒看到她的眼色。
頓時之間,屋內只有火柴燒出噼裡啪啦的聲音。
蘇老爺子一看就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便開口將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三個月,三個月後你們小弟要是沒法透過書塾的考核,那他就滾回來種田。”
蘇大伯母知道這話是說給他們聽的,訕訕道:“都聽爹的。”
說歸說,心裡其實有些埋怨。
之前說了不讓讀,現在又拖延三個月……誰知道三個月之後會不會再拖?
不過,視線落在做好的糕點上。
蘇大伯母又想著如果糕點真的能掙錢,那小叔子就算要繼續考功名也不是不行,反正小叔子這一房能賺錢,不用繼續壓榨他們就行。
蘇大能加完柴火,他站起身笑著,“也不至於去種田,小弟本事大,去鎮上當賬房先生肯定沒問題,一個月能有好多工錢呢。”
“去鎮上的事先壓著不談,他到底被慣壞了,得吃上一段時間苦頭才行。”蘇老爺子說著。
這邊說著話,那邊在調汁的畢巧有些晃神。
蘇霖這個人和原身記憶中不同,在原身記憶中,這是一個話很少,只知道埋頭做事的人。
當蘇家遇到事,他卻沒有縮頭,而是扛起了一切。
只可惜,蘇家太弱小了,根本扛不住一切打擊。
原身記憶中的人,和她這幾天所瞭解的蘇霖有些出入。
更別說盯著蘇建義讀書了,這是在原身記憶中從未發生的事。
為什麼會有這種轉變?
畢巧將調好的楊梅汁遞給大伯母,心裡卻想著,等之後找到機會,一定得試探下。那他也不是不能將揍人的長棍轉交給孫子手中。
“看書?”蘇大伯母停下手中的動作。
她想說些什麼,最後又什麼都沒說,只是暗中給自己男人使了個眼色。
只可惜,蘇大能只顧給灶臺塞柴火,根本就沒看到她的眼色。
頓時之間,屋內只有火柴燒出噼裡啪啦的聲音。
蘇老爺子一看就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便開口將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三個月,三個月後你們小弟要是沒法透過書塾的考核,那他就滾回來種田。”
蘇大伯母知道這話是說給他們聽的,訕訕道:“都聽爹的。”
說歸說,心裡其實有些埋怨。
之前說了不讓讀,現在又拖延三個月……誰知道三個月之後會不會再拖?
不過,視線落在做好的糕點上。
蘇大伯母又想著如果糕點真的能掙錢,那小叔子就算要繼續考功名也不是不行,反正小叔子這一房能賺錢,不用繼續壓榨他們就行。
蘇大能加完柴火,他站起身笑著,“也不至於去種田,小弟本事大,去鎮上當賬房先生肯定沒問題,一個月能有好多工錢呢。”
“去鎮上的事先壓著不談,他到底被慣壞了,得吃上一段時間苦頭才行。”蘇老爺子說著。
這邊說著話,那邊在調汁的畢巧有些晃神。
蘇霖這個人和原身記憶中不同,在原身記憶中,這是一個話很少,只知道埋頭做事的人。
當蘇家遇到事,他卻沒有縮頭,而是扛起了一切。
只可惜,蘇家太弱小了,根本扛不住一切打擊。
原身記憶中的人,和她這幾天所瞭解的蘇霖有些出入。
更別說盯著蘇建義讀書了,這是在原身記憶中從未發生的事。
為什麼會有這種轉變?
畢巧將調好的楊梅汁遞給大伯母,心裡卻想著,等之後找到機會,一定得試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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