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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後,追著前夫去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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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晏承平和程天磊完成順利完成任務後回了軍營,魏靖之和晏承平以及程天磊帶著從大月軍營中獲得的證據和幽州知府趕往京城,胡大刀抽了五千精兵同他們隨行。

 以免大月反撲,胡大刀需要留在軍營做決策,程天磊代表他跟隨魏靖之前往京城。

 與此同時,大月軍營。

 一人迷迷糊糊醒來,他看到周圍倒了一地的人,驚的跳了起來,他闖進將軍的軍營,只見他們將軍躺在地上喘著粗氣,“將軍將軍。”

 他趕忙上前將軍扶起來,大月將軍在他的攙扶之下坐在椅子上,他眼眶通紅,眼中佈滿血絲,表情猙獰,“快去叫人前往京城,計劃失敗了。再給我準備馬,我回大月一趟。”

 出了這麼大的事他要立刻回去告知陛下,同時問接下來應該怎麼辦,畢竟他們現在糧草都沒有了,沒有了糧草還打什麼戰。

 雙方人馬都在趕往京城,但由於大月的人少,一個人方便行動,他日夜兼程終於比晏承平他們早一步到達。

 大月男子換上了大魏的服飾,等著城門一開,就衝了進去前往阮弘方府上,他沒有驚動任何人直接翻牆進了阮府。

 他毫不費力的就找到了阮弘方,阮弘方此刻正和一女的抱在一起做著事成後他加官晉爵、高官厚祿的美夢。

 那名女子感覺有點不對勁,她睜開眼一開,發現不知何時有一人正在盯著他們,她驚叫出聲。

 一旁的阮弘方也被嚇醒了,他正要怒斥身邊的女子,睜眼就看見一男子拿著令牌在他的面前。

 待他看清令牌愣了愣,一巴掌拍在那女子臉上,給我閉嘴,還嫌不夠大聲嗎?

 女子捂著臉眼中噙著淚楚楚可憐的看著阮弘方,“老爺,人家也是被嚇到了。”

 阮弘方此刻沒有心思去哄女人,他不耐煩了吼了一句,“滾。”

 女子似乎也被嚇到了,卻也不敢不聽從命令,她裹著被子就衝出房門。

 大月男子見礙事的女人終於走了,他悠悠收回令牌,“主子說,計劃失敗!”

 阮弘方面色大變,此時什麼也顧不得了,他起身穿上衣服,讓下人備馬車,帶著大月人前往二皇子府。

 他帶著人在二皇子府等了許久卻遲遲未見到人,他一個勁喊下人催促皇子,說他有急事,想見的人卻一直沒有出來。

 他們出來時天矇矇亮,等到二皇子出來時天已經大亮了。

 魏燃之來到他們面前時,他還有些不耐煩,“什麼破天荒的大事,要你催魂似的催我?你要是說不出什麼理由,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阮弘方面上帶著驚慌的表情,“殿下,計劃暴露了。這下可怎麼辦啊?”

 魏燃之站了起身,語氣錯愕,“什麼?”

 阮弘方讓身旁的男子告訴他們到底這怎麼回事,他早上太過緊張也忘記問到底什麼回事了。

 那人用簡短的話語將事情告知魏燃之,“大魏帶人往我們營帳中放了迷藥,帶走了我們的糧草,且他們搜出了我們同你們交易的證據,將軍讓我告訴你一聲,大月和你們的交易到此結束。”他拱了拱手先一步撤離。

 大魏現在什麼也不能幫上他們,如果眼前的二皇子能夠登上大魏的皇位固然好,但是看樣子他是沒有本事登了。

 魏燃之看著離去的人表情陰鷙,他隨手摔了一個杯子,沒用的東西,事情都幫他們準備妥當了結果還是失敗了。他看著地上的杯子眯了眯眼,那就別管我心狠了!

 他朝阮弘方招了招手,阮弘方立即會意,他將耳朵湊近魏燃之的嘴邊。

 只見魏燃之跟他耳語了幾句,阮弘方臉上也不再是心虛害怕的表情了,取而代之的是奸詐陰險的笑容。

 阮弘方一拱手,“殿下放心,此事我一定會辦妥。”說完他快步走了出去。

 魏燃之看著阮弘方逐漸走遠的身影,眼中的恨意愈發濃烈,現在看你們拿什麼跟我鬥!

 夜幕降臨,魏靖之他們也終於到了京城,他將五千精兵安排在城門外,帶著晏承平去了太子妃的孃家。

 他讓人前去通報,就有人去稟報,原太子妃快步走來,面上帶著若有若無的擔憂,她還疑惑這時候是誰來找她了。

 屋子中有些昏暗,她上前一步,“不知閣下有何事請教?”

 魏靖之抬起頭,她看清了魏靖之的面容,愣在原地,還沒等魏靖之開口,她又回過神,上前抓住魏靖之的袖口。

 她知道了魏靖之未死的訊息,前段時間有人拿著玉佩和信件找到她,她看了信拿出所有的銀子希望這筆銀子能夠幫上殿下,可沒有想到居然這麼快就能和殿下見面。

 她眼中淚水滑落哽咽道:“殿下您快回宮中,我收到訊息,二皇子將命人將所有的大臣全都請去宮中了,父親,父親也去了。已經有小半天的時間了,現在還沒有放人。”

 魏靖之面色一變和晏承平對視一眼,他要逼宮!

 魏靖之安撫了太子妃,帶著晏承平回到城門,抓了看守城門的兩個小兵,直接開門讓大軍進入。

 皇宮。大臣們聚集在皇上寢宮外。

 “二皇子叫我們前來到底有什麼事要商議。”

 “就是啊,這面也不露,就讓我們乾等著,這算什麼事啊。”

 有些不是二皇子一派的人皺著眉頭,他們給足了二皇子臉面,可這也不是同意他將他們這些人當猴耍的藉口。丞相直接開口道:“如果殿下沒什麼事,那就恕老臣不奉陪了!”

 他甩袖轉身就要離去,身邊許多大臣想要跟他一起走,不知從哪裡突然衝出來一隊人將他們團團圍住。

 內心有數的人面色不變,毫不知情的人面色大變,其中太子妃的父親他氣的話都說不穩當,“你,你們這是要做什麼,陛下還在裡面,這是要造反嗎!”

 周圍一片寂靜,沒有人敢接話,直到二皇子被人簇擁著來到他們面前。

 丞相沉著臉問到:“殿下這是要做什麼?”

 魏燃之表情桀驁,“不做什麼,就是想你們看著罷了,跟了我保你們萬無一失,但是要你們不支援……”周圍的人都將劍抽了出來,劍光照在大臣們的臉上,“那你們可就要小心一些了。”

 突然阮弘方站了出來,“殿下,微臣願意跟隨殿下。助殿下大展宏圖。”

 阮弘方的聲音剛落下,越來越多的人站了出來表示站在魏燃之這一邊。

 看到這裡他們還有什麼不懂的,他這是要造反啊!兩方分開而立,涇渭分明。

 “你這是大逆不道,陛下還在,豈容你如此放肆!”

 “名不正言不順搶來的皇位,殿下這般行事不怕叫天下人唾罵嗎!”

 “識時務者為俊傑,陛下看樣子支撐不了多久了,我們支援二皇子一點錯都沒有!”

 魏燃之冷哼一聲,如果不是被逼急了他也願意等到那個老不死的去了,在名正言順的登上這個位置。

 可是現在,今時不同萬日了。

 他甩袖,“哼,我就讓你們看看什麼叫名正言順。”

 大臣們面面相覷,“皇上不會有危險吧,這可如何是好。”

 魏燃之走進皇上的寢宮,拿出事先寫好的退位詔書詢問皇帝玉璽在何處。

 “父皇,國不可一日無君,兒子幫您分擔朝政也名不正言不順,您告訴兒子玉璽在哪裡,把這退位詔書章蓋了吧。”

 皇上緊閉著眼睛沒有回答,但從他輕顫的睫毛中可以知道他是醒著的。

 魏燃之一腳踹上跪在一旁瑟瑟發抖的太監,怒吼出聲,“說!你伺候了他這麼多年一定知道玉璽放在何處!給我說!”

 太監被踹到在地顧不上身體的疼痛,迅速跪在地上不停磕頭求饒,“殿下饒命,殿下饒命,玉璽向來都是陛下自己收著的,老奴也不知道玉璽在何處啊!”

 魏燃之氣急敗壞,又是一腳踹了過去,“沒用的東西!”

 他面目猙獰坐在床邊,用最溫和的語氣說道:“父皇,你知道自己是怎麼病了的嗎?”

 皇上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他笑了笑接著說。

 “是我做的啊,我先是幹掉了大哥,可您看看您連大哥的死因都不願意詳查,歡天喜地就公佈了大哥的喜訊。我想我這也是隨了您吧,一樣的心狠手辣。”

 他握住皇上的手,死死的捏著,“要是大哥還在我肯定是沒有辦法下手的,也要多謝父皇您給我這個機會啊。您看看我,怎麼說偏了呢,除去大哥後,我買通了您身邊的太監,給您每天必喝的龍井中下了藥,您看看現在您不就是躺著在這龍床上沒有辦法起身了。”

 皇上的呼吸越來急促,臉漲的通紅,好半響才憋出兩個字,“畜生!”

 魏燃之笑了笑,“我是畜生啊,那您就是老畜生,不然怎麼會生下我這個小畜生呢,您說是不是?不過啊,這也怪您,您說您這皇位也坐了這麼多年了,怎麼還不知滿足?”

 他表情愈發猙獰,聲音愈發冰冷,“現在你告訴我玉璽在何處,往後我好吃的好喝的供著你,不然你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砰地一聲,寢宮的門被推開了。

 魏燃之站了起來,“誰!”

 “呵,你想要怎麼不客氣?說來聽聽。”

 那人低著頭,魏燃之看不清他的臉,但是聽著聲音格外耳熟,隨著那人越走越近,他抬起臉。

 魏燃之驚愕叫出聲,“是你?你不是死了嗎?”

 魏靖之臉上掛著輕蔑的笑,他輕笑一聲,“你還沒死呢,我怎麼能這麼早就死呢。”

 魏燃之似乎已經鎮定下來了,“那剛好,你就陪著他一塊去死吧!來人,來人啊,給我抓反賊。”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魏燃之喊的人一個都沒有出現,他自信的臉上逐漸變得不解,他大喊道:“怎麼回事,是你?你做了什麼?”

 “你說我沒有點手段,敢孤身一人回來嗎?”魏靖之看著他,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現在輪到我了,來人!”

 齊刷刷的從外面衝進來十人,“殿下有何吩咐?”

 “二皇子謀害陛下,通敵賣國,陷害忠良,給孤把他抓起來。”魏靖之語氣淡淡吩咐道。

 “是!”

 魏燃之想要跑,可是他一個養尊處優的人怎麼跑得過一群常年練武的,他們沒有三兩下就把魏燃之給抓住了,他不斷掙扎大喊,“你憑什麼抓我,憑什麼!快把我給放開。”

 外面的大臣想要衝進去解救皇上,但是看著周圍的人都拿著劍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他們又不敢輕舉妄動。

 突然傳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伴隨著乾淨利落的聲音,“抓起來!”

 雙方人馬打了起來但是因為人數懸殊,二皇子方的人很快就被抓了起來。

 大臣們面面相覷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只見一人從寢宮中走了出來,身後跟著一支小隊,二皇子被押在其中。

 “請諸位大臣移步金鑾殿。”一道清亮的男聲響起。

 其中有人聽出了聲音,小聲同旁邊的人嘀咕著,“這聲音怎麼聽著像太子殿下啊,可是太子殿下不是死了嗎?”

 “別說了,去了就知道了。”

 胡大刀抽的精兵留了一千人在宮中護衛,其餘人將反賊押了下去。

 他們到了金鑾殿,馬上就有太監殷勤的點上了燭火,他們這才看見了來人是誰。

 在眾人心中都有一個聲音,這不是太子殿下嗎?

 終於有人問出了聲,“太子殿下,您沒事?”

 程天磊和晏承平一左一右站在魏靖之的身邊,阮弘方見到了晏承平驚訝的喊出了聲,“晏承平,你怎麼在這裡,你居然違抗聖意從幽州逃了?快,快把這個大逆不道的人給抓起來!”

 程明知聽到這話也才剛看見晏承平,他瞳孔一縮,難道晏家又要起來了?現在他不知道和程稚清斷絕關係是對還是錯了。

 這時沒有一個人敢回應的他的話,自身都難保了,還想著去找被人的茬。

 晏承平涼涼的看了一眼阮弘方,沒有開口說什麼。

 魏靖之開了口,“孤回京之時遭遇伏擊,索性運氣好得到程小將軍救助,但沒有找到兇手孤不敢回京,便跟著程小將軍回了幽州。在幽州時,大月攻打我國,奏摺一封接一封送於京城卻沒有絲毫迴音。”

 “什麼,居然有這等事!”

 “是啊,京城都沒有人知道居然幽州已經開戰了。”

 魏靖之聽到此話重複了一聲,“是啊,京城都沒人知道,你們說這是誰隻手遮天?不僅斷了幽州與京城的聯絡,也斷了幽州將士的糧草。”

 “欺人太甚!將幽州斷糧不就是等於將幽州拱手讓於大月。”太子妃的父親憤憤道。

 魏靖之頗為同意的點點頭,“是啊,不過幽州有福,大魏有福,程小將軍的妹妹捐了二十萬兩銀子幫助幽州度過難關。你們猜,我們在幽州發現了什麼?”

 大臣們吵吵嚷嚷,站二皇子一派的人臉色都已經有些難看,有些膽小的手已經忍不住開始顫抖了。

 “幽州知府和我們的二皇子裡應外合,將幽州的糧食都給了大月不說,還讓大月人進入幽州,讓百姓處在水深火熱中。哦對,還有阮大人構陷鎮國公府竟然是為了給自己隱瞞罪行,將養父一家流放幽州,中途還賣通殺手要把他們乾淨殺絕。不過好在我們鎮國公有大氣運,不僅安全到了幽州,還盡全力保護幽州,看看你們在看看晏家,人家被冤枉了還始終記得保護百姓,你們卻恨不得踩著百姓的血肉往上爬。”

 有些機靈的官員立刻道:“晏家大義。”

 魏靖之將他們的反應盡收眼底,欣賞夠了他們的反應才悠悠開口,“來人,把我們的幽州知府和證據都呈上來,給各位大臣都看看。”

 聽到魏靖之的吩咐,馬上就有人把幽州知府拖了上來,並把證據也呈上。

 幽州知府一上堂哆哆嗦嗦就開始求饒,“殿下,微臣知錯了,微臣知錯了,這一切都是,都是二皇子殿下吩咐微臣的啊。”

 大臣們得知這訊息好像也沒有多大的反應,想想也是,畢竟二皇子都敢造反了,聯合幽州知府好像也算不得什麼了。

 “來人,把證據呈給丞相看看。以免有些人還以為孤編謊話故意構陷二弟。”

 丞相一份份看著信件,手速越來越快,他的手止不住的顫抖,“敗類,敗類!”

 幾位重要的大臣都看過信件後,魏靖之吩咐將信件的內容讀出來讓大家都聽聽。大臣們聽完信件內容後都異口同聲說道:“請殿下嚴懲此人。”

 “此人不除我大魏的江山堪憂啊!”

 魏靖之擺擺手,“父皇還在孤怎能代為處理。先將這這些人押到詔獄等候父皇發落。”

 二皇子從一開始就沒有說話,直到拿出證據的那一刻,他已經心如死灰了,他聽到父皇又升起一絲希望,掙扎著喊道:“我要見父皇,我要見父皇,你們放開我,我可是二皇子……”

 魏靖之沒有理會他,擺擺手讓人給他拖了下去。

 站在二皇一邊的大臣心裡都悄悄鬆了一口氣,這下事情應該是都結束了吧。

 不料魏靖之又揚起一抹笑意,“接下來我們就來說說諸位結黨營私的事吧。”

 有些大臣嚇的癱軟在地上立刻求饒,有的慶幸自己沒有動作沒有這麼快,還有的存在僥倖心理,想著萬一天黑沒看清人臉呢。

 魏靖之不欲多說,只是擺擺手讓人把他們拖了下去,“都先去詔獄待著吧,等父皇發落。”

 程明知看到這些人的下場,不禁在心中鬆了一口氣,幸好當初他留了一個心眼,沒有加入二皇子的陣營。

 事情告一段落,魏靖之讓大臣都出了宮,他前往皇上的寢宮。

 已經有太醫為皇上診治過了,太醫見到魏靖之連忙請安,魏靖之問道:“父皇怎麼樣了?”

 太醫面露難色,魏靖之示意道:“你只管說,不會有人去為難你。”

 太醫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將實情說了出來,“陛下被下藥有一段時間了,但是因為沒有急時得到救助現在已經回天乏術了。”

 魏靖之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他恩了一聲,“父皇還有多長時間。”

 太醫忐忑不安的說:“最長一個月吧。”

 魏靖之點點頭,“下去吧。”

 他走到皇上身邊,看著他想要努力說話,卻說不出來的樣子就覺得可笑,“父皇,您看看您,養了一頭白眼狼還被咬了,虧您前半生算計那麼多,最終都是一場空啊。”

 “您還沒看到承平吧,他在幽州可是幫了我們大忙啊,你可得好好謝謝晏家。”

 說著他叫了晏承平進來,晏承平看著皇帝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只覺得可笑,“陛下,又見面了,您看看您費勁心機在我婚禮時將晏家流放幽州,現在我還不是回來了?”

 皇上看著晏承平瞪大了眼睛,他嗚嗚兩聲,誰也沒有從他口中聽到他在說什麼,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只一下就暈了過去。

 魏靖之撇撇嘴,召了太醫,吩咐下人好生照顧,自己和晏承平走出了寢宮。

 “他現在這承受能力可真差勁,動不動就暈。”

 晏承平失笑,勸誡道:“殿下,在宮裡慎言。”

 魏靖之理直氣壯,“怕什麼,一個被我關進去了,一個還躺在床上動都動不得,現在我才是老大。”他看著晏承平調侃道:“你說經過這一遭你們晏家官復原職是板上釘釘的事了,你想要什麼賞賜,比如賜婚如何?”

 賜婚二字就像石頭落進湖中一樣,在晏承平心中泛起漣漪,不過他還記得小姑娘說不想這麼快成婚,他努力保持面色平靜,“先給我留著,我回去問問她。等她同意了,我在找你給我賜婚。”

 他在心中暗暗發誓,這次的婚禮一定要給程稚清最好的東西,他的小姑娘值得最好的。

 魏靖之看著晏承平雖然一副平靜的模樣,可卻不知他嘴角揚起的弧度徹底出賣了他,“行行行,那就快點把事情都解決了,讓你快點娶上媳婦兒。”

 晏承平突然想起了什麼,“殿下,阮弘方留給我,爺爺應該還有話跟他說。”

 魏靖之點點頭,絲毫不在意這些。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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