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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獻給暴戾魔尊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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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他掌心中赫然躺著一塊靈氣四溢的玉石。

 雲晚白微微睜大眼睛,道:“……這是什麼?”

 重雪照張了張嘴,還未等他開口,小尾巴已湊了過去,低頭去吃他掌心中的玉石。

 雲晚白眼睜睜地看著小尾巴只一口便把那塊玉石放入了口中,隨即嘎嘣幾聲咬碎了之後,便輕鬆地嚥了下去。

 光聽這個聲音,雲晚白就覺得牙酸。

 她趕緊把小尾巴抱了過來,掰開它的嘴檢查它的牙齒,邊看邊道:“你沒事吧?”

 “它不會有事的。”重雪照無奈地道,“團團,你就沒有發現它不是一隻普通的兔子嗎?”

 雲晚白摸了摸小尾巴毛絨絨的脊背,道:“我知道,但是……”

 當時,計明沁想殺她的時候,是小尾巴突然衝出來救下了她,那時候雲晚白就知道,小尾巴絕不是一隻普通的兔子。

 但是,她當時買下它的時候,並沒有打算讓它為她做什麼,只是想讓它平安長大,想讓她們兩個能一起做個伴。

 重雪照頓了頓道:“我的意思是,它可能不是兔子。”

 雲晚白下意識看向懷中的小尾巴。

 小尾巴黑豆般的眼睛迷茫地跟她對視。雲晚白緩緩捋了捋它的毛,遲疑地道:“不是兔子的話……那小尾巴是什麼?”

 重雪照皺了皺眉道:“那我也不太清楚。不過你見誰家兔子能吃這個嗎?”

 說著,他又拿出了一塊玉石,遞給了小尾巴。

 於是,雲晚白又眼睜睜地看著小尾巴興奮地把玉石吃了下去。

 雲晚白道:“尊上,您到底喂的它是什麼?”

 重雪照濃密的睫羽顫了顫,他轉了一圈拇指上的玉戒,若無其事地道:“不過是一種充滿靈氣的石頭,比上品靈石還要好那麼一個檔次。我也是無意間發現它好像很喜歡吃這種充滿靈氣的東西。”

 雲晚白半信半疑地道:“難道說,小尾巴其實是需要‘吃’靈氣嗎?”

 重雪照伸出手指點了點小尾巴日漸豐滿的身軀,淡淡道:“你有沒有發現,它最近越吃越胖了。”

 小尾巴似乎聽懂了,“喵”的一聲就轉過來盯著重雪照看。

 重雪照一眼瞥了過去,小尾巴立馬慫了,又把頭轉了過來,蹭了蹭雲晚白,似乎想要她給它做主。

 雲晚白哭笑不得地摸了摸它的頭,道:“尊上,您的意思是它變胖……長大是因為吃這種玉石嗎?”

 迎著小尾巴幽怨的目光,雲晚白硬生生地中間改了口。

 重雪照眼眸中劃過了一抹笑意,淡聲道:“應該是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它想長大必須需要很多靈氣。”

 雲晚白眨了下眼道:“所以說……尊上,您的意思就是,我需要拿靈石來餵它嗎?”

 “是的。不過我覺得——”重雪照唇角微微勾起,道,“我覺得它應該不會吃你給的靈石。”

 雲晚白:“……?”

 他笑得奇奇怪怪的,雲晚白瞅了他一眼,便從儲物袋中摸了一塊上品靈石,放在掌心中遞給了小尾巴。

 小尾巴湊過來聞了一下,但是沒有吃。

 雲晚白有點鬱悶,餘光瞥見重雪照在笑,乾脆問道:“尊上,您就直接告訴我吧,它為什麼不吃我給的靈石?”

 重雪照挑了挑眉,道:“原因很簡單。它現在已經被我喂叼了,只想吃好的,不想吃次的。

 雲晚白微微瞠目,上品靈石,還算次的嗎?

 想到了什麼,雲晚白神色略有些複雜,道:“尊上您給它喂的,難不成是……”

 重雪照笑容中多了幾分意味深長道:“是的,我餵它的是天品靈石。”

 雲晚白:“……”

 雲晚白徹底服氣了。

 靈石作為修仙界的貨幣,用來交易亦或是修煉,分為上中下三個品級。

 但是在這之上,也有一種靈石被稱為天級。因為太過稀少,其中蘊含的靈氣幾乎是一塊上品靈石的千倍,很少被人拿出來交易,一般都是留作私用。就比如,在進階閉關的時候,拿出來這麼一塊,差不多就穩了。

 而且……也從來沒有人能一次拿出這麼多,最多有個一兩塊就感恩戴德了,誰會像重雪照這樣,一塊接一塊跟糖豆似的喂兔子啊!

 ……如果讓外面的人知道重雪照拿天品靈石來喂兔子,估計會跟他一邊拼命,一邊痛罵他敗家子。

 不……敗家子都不足以描述他的行為,簡直是暴殄天物。

 迎著雲晚白譴責的目光,重雪照可能也知道自己的行為有點離譜了。他輕咳了一聲,滿不在乎地道:“我又不用靈氣修煉,這些對我來說不過是一些沒用的石頭罷了。”

 雲晚白小聲嘀咕道:“那您完全可以拿這些天品靈石去跟別人換其他更有用的東西啊。”

 重雪照唇角彎起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道:“你看我像是缺那點東西的樣子嗎?”

 雲晚白:“……”這倒也是。

 隨便從重雪照手中拿出來的靈器最少也是個地級的,他平日裡隨意扔在寢殿裡的那些“小玩意”,不管哪一件拿出去都會被搶破腦袋。

 雲晚白鼓了鼓臉頰,翻手將掌心中的上品靈石收了起來,道:“那現在怎麼辦?總不能成天餵它吃天品靈石吧?”

 “怎麼不可以?”

 重雪照掀起眼皮斜晲了她一眼,道:“我那多的是,它想吃就讓他吃唄。”

 那語氣簡直稀鬆平常的就像——“孩子一天想吃四頓飯怎麼了,咱家有錢,讓他吃五頓。”

 雲晚白:“……”敗家子,不,敗家魔頭。

 重雪照不用想就能猜到她在腹誹他些什麼,微勾唇角,黑眸中突然劃過一道惡劣的笑意,道:“團團,你想不想也餵它吃這個。”

 她肯定想啊,但是她哪有天品靈石啊。

 雲晚白瞅了他一眼,沒吭。

 她又不傻。重雪照這麼問肯定不懷好意。

 重雪照微微挑眉,翻手自儲物戒中拿出了一袋天品靈石,哼笑道:“喏,給你的。”

 雲晚白沒有伸手,謹慎地道:“尊上,您想要我做什麼?”

 重雪照眼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道:“很簡單,我只需要你做一件事。”

 “我要你以後都不許再叫我您了。”

 雲晚白怔了一下,下意識地道:“就這樣嗎?”

 她還以為他要怎麼為難她呢,只是要讓她改個稱呼嗎?

 重雪照抬眸平靜地看了她一眼,道:“對,就這樣。”

 雲晚白神色複雜,沉默良久,才道:“好的尊上。”

 重雪照想說點什麼,但又忍下了。

 他抬手將那袋靈石扔給了雲晚白,挑眉嗤笑道:“你可記住了,以後但凡再讓我聽到一個‘您’字,就把這一袋靈石還給我。”

 雲晚白點頭,道:“好的尊上……你放心。”

 重雪照垂眸看了過去,見雲晚白正拿出從袋子中拿出一塊靈石嘗試著遞給小尾巴,忍不住翹了翹唇角,心道:

 ……算了,也不急於這一時,反正還他多的是時間。

 來日方長。

 ……

 雲家。

 “還沒有找到晚晚的蹤跡嗎?”雲潮生坐於上首,煩躁地揉了揉眉心。

 底下是幾位勁裝打扮的青年男子,聞言,均面面相覷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一個看著像是他們這群人中的小頭目,才站了出來,硬著頭皮道:“主子,我們也按著您所指的方位去找了,確實沒能找到小姐的訊息。”

 黑臉壯漢苦笑道:“您所說的方位靠東大陸,我們也不方便大張旗鼓地去找,只能私下去找尋小姐的蹤跡,但是也並未找到……不過——”

 黑臉壯漢抬頭小心地覷了一眼雲潮生的臉色,道:“最近底下的人有報,說在凡人界見到了夫人。”

 雲潮生這次沉默了很久,才道:“煙娘……確定是她嗎?她在凡人界嗎?”

 黑臉大漢斟酌著道:“如果底下的人沒看錯的話,應該是夫人。”

 雲潮生自嘲一笑,低聲呢喃道:“上次聽到煙孃的訊息,還是三年前……我已經多久沒見過她了。”

 說道,堂堂雲家家主,竟顯得有些落寞,憔悴了起來,

 黑臉壯漢也不知該如何安慰自家主子,囁嚅道:“那主子……我們要去保護夫人嗎?”

 雲潮聲沉默片刻,道:“你們分出幾個人,偷偷跟在後面吧。千萬不能讓她發現。”

 黑臉壯漢恭敬拱手,道:“是,主子。”

 雲潮生又吩咐了幾句,讓他們別放棄尋找,再去他感應到劍氣的方向,仔細地去尋找雲晚白的蹤跡。

 末了,雲潮生的臉色冷了下來,沉聲道:“如果找不到人,那就把那塊玉佩找到帶給我。

 “我要知道,當年到底是誰,偷走了我的女兒,現在又是誰在使用那塊玉佩。”

 黑臉壯漢心下一凜,道:“是!”

 就在雲潮生擺擺手,想讓他們先行退下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通報聲。

 侍從行禮道:“老爺,二小姐和趙夫人求見。”

 聞言,雲潮生臉色略有些詫異,但還是先擺手讓黑臉壯漢等人下去,才淡聲道:“讓她們進來吧。”

 “是。”侍從走了出去,很快將她們二人請了進來。

 隨即,雲婉晴和一個美婦人一道走了進來。

 這個美婦人,便是雲婉晴的娘,也就是侍從口中的趙夫人。

 趙夫人今日穿了一件櫻粉色的裙裳,看著嬌嫩又嫵媚,完全不像年過三旬的女子。

 她柔柔弱弱地上前一步,道:“表哥,你今日很忙嗎?我們不會打擾到你了吧?”

 雲潮生面上沒什麼別的表情,只淡淡道:“無礙,你們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趙夫人咬了咬下唇,擔憂地道:“我這兩日聽婉婉說……說是有了晚晚的訊息,便想過來問問,這次是不是很快就能找回晚晚了?”

 雲潮生瞥了一眼一旁沉默不言的雲婉晴,道:“我已經派人去找了,具體什麼時候能找到,暫時還不清楚。”

 趙夫人立馬道:“晚晚吉人天相,一定可以找到的。”

 雲潮生苦笑了一下,沒有接她的話。

 整整十六年了,他們一開始抱有了多大的希望,都在一次次的失望中消磨殆盡。

 他只能希望,這一次上蒼保佑,能把他的晚晚還回來。

 趙夫人柔聲道:“那……那秋姐姐可知道這事嗎?”

 雲潮生揉了揉眉心,道:“還沒有告訴煙娘,也不想讓她再失望了。”

 “表哥說的也是……”

 趙夫人見狀,想上前一步,作勢要幫雲潮生揉捏一下肩膀,卻被他阻止了,面無表情地道:“這些活就讓下人來做吧,不勞煩表妹了。”

 趙夫人咬了咬下唇,後退了幾步,又示意雲婉晴上前來,笑道:“我聽下人說,表哥這幾日都很忙碌,擔心你的身體吃不吃得消,便尋了些天財地寶,在廚房做了點滋補的湯,想著表哥無事的時候可以用一些。”

 雲婉晴上前,適時將一個漆木食盒放在了桌上。

 東西都帶來了,雲潮生也不好拒絕,便道:“勞表妹費心了。”

 趙夫人淺笑盈盈,掩唇道:“我們可是一家人,表哥你實在是太客氣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雲潮聲“嗯”了一聲,也沒看那漆盒只拿起了一個卷軸,淡淡地道:“下次還是吩咐下人去做吧,這點小事還是別親自動手了。”

 趙夫人的笑容僵了一瞬,道:“主要是我擔心那些奴僕笨手笨腳的,把這上好的藥材都給浪費掉了。反正……我平日裡也沒什麼事,倒不如自己親手做一下。”

 雲潮聲也沒在這個問題上跟她太過糾纏,只問道:“表妹你今日前來還有什麼別的事嗎?”

 說著,雲潮生微掀眼皮看了她一眼,道:“可是府中的奴才都不合心意,忤逆主子?亦或是錢財靈石不夠用了?”

 “……沒有的事!表哥安排的人都很好,沒有人敢不尊重我。”趙夫人忙道。

 她又支吾了一會兒,這才說出了自己真實的目的:“這兩日天氣漸涼,我擔心姨母她老人家的身子不爽利,便想著侍奉在一旁。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搬進來伺候姨母一段——”

 雲潮生看都沒看她,直接打斷了她的話,道:“母親的身子還算好,而且還有僕人在旁,府中也有醫師隨時待命。你不用擔心。”

 “不過,我也會尊重母親的意見,如果她要是想要你侍奉在旁的話——”

 聞言,趙夫人眼眸微亮,只是還沒等她高興多久,雲潮生緊接著的話又讓她的臉色又迅速的灰敗下去。

 雲潮生不緊不慢地道:“我會擇日送母親出府,去表妹你的府上暫住一段時間。也好讓你們二人更好的相處,你也能侍奉在母親的身旁。”

 趙夫人滿臉的欣喜笑意登時僵住了,她眼眶微紅,眼看著就要落下淚來了。

 但云潮生卻不看她,垂頭翻看著卷軸,只淡淡地道:“我過兩天會請示母親,如果她願意,我便提前派人通知你,你也準備一下。”

 ……雲老夫人怎麼可能會願意,她恨不得死都死在雲府裡。如果讓她老人家知道……是她提出來的要求,讓她離開雲府的話,姨母定會要她好看的!

 趙夫人滿眼的淚都來不及流了,趕緊地道:“表哥!算了……我、我也只是想時不時的來看望一下姨母。我的地方也太過偏小,怕是不能更好的侍奉姨母。”

 趙夫人邊說邊拭淚,哭的楚楚動人,道:“只要我能時不時的進雲府,陪姨母說說話,我便已經心滿意足了……”

 雲潮生手下的卷軸又翻過了一頁,他頭都沒抬,道:“我看你每日過來也挺費勁的,實在不行,就讓母親搬出去和你住吧。”

 趙夫人袖中的帕子都快絞爛了,她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還是一旁的雲婉晴給她打了圓場,道:“舅舅,母親她不是這個意思。”

 “今日是祖母想讓母親進來陪她老人家說說話,母親才過來的。”

 雲婉晴開口了,雲潮生還是給她幾分面子的,便淡聲道:“你們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就先去看望母親吧。”

 雲婉晴乖巧地應下,拉著趙夫人一道行了禮後便退出了書房。

 她們前腳剛從書房中走出來,後腳趙夫人就忍不住了。

 她一邊拿帕子拭淚,一邊道:“我不過就是想進來多陪你祖母幾日,你舅舅怎能如此說我,還想讓姨母搬出去。”

 雲婉晴一臉不贊同地道:“娘!您也知道舅舅的性子,他是不會同意您搬進來的,這也是為了避嫌。您就死了這條心吧。”

 “避嫌?!我有什麼好避嫌的,我一個守寡守了十六年的寡婦,都過去多久了,我就是再嫁也不會有人會說閒話!我如今只不過是想搬來侍奉你祖母罷了,任誰看來不都是合情合理的。偏他不同意……還不是因為那個女人!”

 趙夫人眼睛中控制不住地帶上了幾分怨毒,她攥緊了手中的帕子,狠聲道:“……她都離開雲家五年了!一次都沒有出現,誰知道她是不是跟哪個野男人跑走了。”

 “偏表哥還信任她,因為那個女人一句話,就始終不讓我搬回來。”

 面對趙夫人的滿腹牢騷,雲婉晴在旁邊也不知該說什麼好,只能安靜的聽著她抱怨。

 罵了一會兒,趙夫人也終於罵夠了,轉而道:“我近日聽說……淼清仙尊是不是要出關了,他這次要招收新弟子了嗎?”

 趙夫人口中的淼清仙尊,是玄光派一位輩分最高的老祖宗。他修為高深,據說距飛昇只有一步之遙。但他已經閉關百年之久了。

 最近據他閉關的洞府前的靈器異動來看,他確實會在不日裡出關。

 雲婉晴定了定神,不確定地道:“淼清仙尊確實快出關了,不過我也不知道這位師祖要不要收徒。但我聽師傅說過,距離這位師祖上次收徒已經過去很久的時間了。”

 聞言,趙夫人不甘心地嘆道:“婉婉,你能拜這位仙尊為師就好了。怎麼說,你如今身份輩分上都能再高一個檔次。”

 雲婉晴皺了皺眉,不贊成地道:“娘,話可不能這麼說。師父願意收我為徒,我已經很高興了。更何況師父對我已經很好了。”

 趙夫人笑了起來,道:“說的也是。你如今可是玄關派掌門的徒弟。之後也是能競爭這掌門之位的,這未來的身份地位可不比誰低。”

 說著,趙夫人嘀咕了一聲,道:“就算那個賤種沒有被抱走……她估計也沒有你這樣的天賦,能讓掌門收她為徒。”

 雲婉晴對自己的天賦還是很自信的。她微微一笑道:“娘,這話您就說給我聽聽算了,別人可不敢亂說。晚晚妹妹她就算天賦不好,以她的身份,她也定能入玄光派的。”

 趙夫人撇了撇嘴,道:“她?她也就仗著表哥的身份吧。那個賤人出身也不高,誰知道她是從哪個不知名的門派中鑽出來的。無父無母的野丫頭,竟然還真讓她攀上了雲家。”

 “要不是當年她突然出現搶走了表哥,我哪用嫁給你那短命的爹。這雲夫人也不是由他來當了!”趙夫人恨恨地道。

 雲婉晴蹙了蹙眉,她之前確實也聽說過不少關於雲夫人的事蹟。

 據說,這位雲夫人不過只是一屆散修,在一次歷練中和當時還只是雲家嫡子的雲潮生相遇。兩人情投意合,兩情相悅,最終走到了一起。

 而云老夫人,她原本最開始滿意兒媳婦人選,自然是自己母家的姑娘也就是趙夫人,只可惜……雲潮生並不願意,始終執拗著要娶秋陵煙為妻。

 最終,秋陵煙嫁了進來,成了雲夫人。

 而她的孃親,則是和雲家底下附屬的一個家族趙家的嫡子成了親。

 但她的父親在她還沒出生前便意外逝去了。趙夫人便當了寡婦,雲婉晴也因此成了遺腹子。

 之後誰也沒有想到,秋陵煙生下了雲晚白的第二個月——

 雲晚白便丟了,從此,了無蹤跡。

 而云老夫人則執意讓遺腹子的她住進了雲府,以雲家二小姐的身份長大。

 十六年過去了,雲家也沒有幾個人還記得那個曾經的大小姐雲晚白了,都認為她雲婉晴才是真正的雲家小姐。

 雲婉晴從思緒中驟然回神,咬了咬下唇,問出了那個她最在乎的那個問題。她道:“娘,你最近有派人去看嗎?那個雲晚白……真的是她嗎?”

 作者有話說:

 以後爭取日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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