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她那天追出去卻沒追上的程曦。
“哇,他是不是走錯教室了,長得也太好看了。”
程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帥,但一雙桃花眼蘊盡人間風流,光是不經意地一瞥,都讓人止不住臉紅。
安吉麗已經開始兩眼放光了。
“陳教授這幾天有事,你們民俗教派演變這門課就由我代班。”像是看出了安吉麗心中的想法,程曦站在講臺上率先開口道。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程曦,‘曦光’的曦。”
陳教授剛開學就不在?
晏寒夕想了想,還真有好久沒見到陳教授了,她以前從沒出過青山村,當時還是陳教授親自去了道觀裡要收她當學生,她才會報考A大的玄學系的。
否則以她的成績,全國的各大高校都是可以任選專業的。
“第一天上課,咱們班同學也不多,不如就自我介紹一下。”
隨著程曦的話,幾個人依次簡單自我介紹了一番。
“我叫晏寒夕,不過在座的同學應該也都彼此有所瞭解了,不如程老師也自我介紹一下?”
晏寒夕說完,目光看向程曦。
她很肯定,上次書畫交流大會他們是第一次見面,那他為什麼要替她解圍的原因就很耐人尋味了。
而且秦焱對他的態度似乎頗為厭惡。
程曦瞥了她一眼,右手壓了壓示意她坐下。
“倒也沒什麼好介紹的,在座的同學都是有些本事的,陳教授也和我說過基本情況。”
他說著,目光在幾人身上一一掠過:
“穆鶴聞,玄虛觀鶴字輩最有天賦的子弟;安吉麗,古典占星小魔女,師承Y國占星大師勞倫斯·布朗;藍山,天生陰陽眼,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東西,外祖父是名噪一時的民間風水先生;盛星萌,A市盛家的接班人,盛家掌握了華夏過半的古玩字畫生意,畫符紙所需的硃砂和黃表紙幾乎被盛家壟斷,在玄學領域的人脈非同一般。”
程曦不緊不慢,一一點出了眾人的身份來歷。
他的目光落在晏寒夕身上,像是遺漏了一般抬起了眼:“各位同學,玄學研究今年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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屆招生,希望你們能給學校立個好榜樣,首先要做的就是今年的迎新晚會——”
說著,他比了手勢:“我要求也不高,咱們整個專業能上兩個節目,不管是單人節目還是多人節目,我就算你們達標。”
安吉麗的嘴都要合不攏了。
兩個節目,整個晚會頂多也就十來個節目,全校臥虎藏龍好幾千人,可他們專業一共也就才五個人啊!
下了課,程曦轉身離開,絲毫也沒意識到給同學們佈置了一個多麼艱鉅的任務。
晏寒夕立刻起身跟了出去。
“程老師,上次的事謝謝您。”她一邊走一邊說道。
程曦點了點頭,似乎並沒有放在心上。
“不瞞您說,我的書法是我師父教的,恰好他也姓程,不知道您認不認識?”
收徒的說法,晏寒夕是有點不信的,如果程家人那麼容易收徒,書畫協會那些人也不會表現得那麼斬釘截鐵和驚訝,連她自己都有一瞬間的懷疑自己究竟是不是師父的私生女。
不過想到老頭整天邋邋遢遢的樣子,她又感覺確實不太可能有哪個女人這麼眼瞎。
程曦腳步停了下來,轉頭看向她:“那他叫什麼名字?”
聞言,晏寒夕有點糾結地開口道:“我感覺他告訴我的可能不是真名,但我也不知道他其他的名字……”
鋪墊了半天,直到程曦不耐煩地皺起了眉,她才快速開口:“他叫程老憨。”
程曦:……
“不認得!”語氣斬釘截鐵。
晏寒夕並不放棄,直覺告訴她,程曦一定認識她師父:“他身高一米七八,四五十歲的年紀,雖然常年不修邊幅,但是看得出來長相底子不錯,最關鍵的是,他會程家的書法運筆,程老師,您真的不認得嗎?”
程曦沉默了半晌,就在晏寒夕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他突然開口了:“或許吧。”
“不過如果是他的事,與其問我,倒不如去問盛悅瀅。”
說著,他轉頭看向晏寒夕:“就是盛星萌的姑姑,你應該認識吧,他們之前可是有過一段。”
晏寒夕頓時瞪大了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理解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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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過一段的意思是……交往過嗎?”
想到盛悅瀅優雅知性的樣子,再想想老頭十天半個月都懶得洗一回澡的模樣,晏寒夕覺得自己肯定是理解錯了。
“不然呢?”程曦瞥了她一眼:“我已經和程家脫離了關係,有關程家的事,以後別再來問我。”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徑直離開。
晏寒夕還沒從剛才這個訊息的衝擊中緩過神來,渾渾噩噩地回到教室,旁邊安吉麗還在崩潰哀嚎:
“要了命了,寒夕,你打算表演什麼節目啊,我和藍山打算去試試能不能擠進校合唱團,你這個節目可千萬得保住啊!”
晏寒夕回過神,想了想道:“舞劍行不行,我天天早晨練太極劍。”
旁邊盛星萌立刻嗤笑:“你打算拿廣場舞老大媽那種慢悠悠的表演去迎新晚會?”
晏寒夕不緊不慢道:“那你有什麼才藝啊?”
聞言,盛星萌輕哼了一聲,有點沒剋制住的驕傲:“我古箏十級。”
安吉麗立刻一拍手:“那就這麼定了,寒夕劍舞配上盛星萌古箏伴奏,正好和晏明薇的節目打擂臺!”
盛星萌有點不情願地撇了撇嘴,倒也沒反對。
——
秦焱感覺出晏寒夕今天有點心不在焉。
“怎麼,第一天上課被人欺負了?”
“嗯?”晏寒夕懵懵地抬起頭,筷子夾了半天沒吃一口的菜又掉到了碗裡。
“秦焱,你說如果我有事想向爺爺求證,他會和我說實話嗎?”
聞言,秦焱抬眼看向他:“為什麼這麼問?”
晏寒夕有點糾結,雖然還沒向盛悅瀅求證過,但是她預感到老頭的身份應該並不是一個破道觀的道士那麼簡單。
可如果他真的去見過秦老爺子,為什麼那天他沒有承認呢?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你還記得那天我和你去見爺爺嗎,你說他是出國養病,可是我看得出來,他身體十分健康,就算有些陳年舊傷的老毛病,可也根本不到需要專程出國治療的程度。”
說著,她抬頭看向秦焱的反應:“而且,連你的婚禮他都沒有出席,你都沒有覺得奇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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