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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寵我的美人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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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第 129 章 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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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的人只微微一動,李沅便緊跟著醒了過來。他一向淺眠,一個人睡得時候更是苦於噩夢,常常半夜驚醒。只有與玉容卿共眠時才能享受到安睡。

如今日子太平了,曾經在夜裡無法消散的噩夢也已經無法記起,只是依舊維持著一份警惕,尤其是現在,是怕玉容卿因為懷孕身子不舒坦,才格外警惕些。

李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靠在了她肚子上,昨夜分明攬著她的後背睡著了,然後不知不覺的順著脊線向下,醒來便碰到了她的肚子。

與玉容卿的孕肚靠的那麼近,帶給李沅很微妙的感覺。

因為孕期飯量增加,玉容卿不但吃的多了,長得也胖了許多,據說在他看來並沒有太大的變化,但手下溫熱的身體觸感軟糯,似乎還帶著花香,就像是桃花糕一樣,讓李沅生出了想要咬一口嚐嚐味道的欲、望。

他鑽出被子,看到玉容卿微閉著雙眼許久沒有動彈,以為她在睡回籠覺便沒有打擾,湊上去親了親她的鼻尖,也跟著睡下。Xxs一②

玉容卿剛剛還在懷疑李沅是不是有了孩子就忘了娘子,閉上眼睛暗自在心中衡量,分明是自己心生懷疑,卻又想著為他開脫,裡外較勁,然後便被鼻尖輕輕點下的觸感給轉移了注意力。

他親她了。

這不是跟懷孕之前一模一樣嗎?

想來李沅也做不出重子輕母這樣的事來,反倒是她有些過於敏、感了。

玉容卿心下鬆了一口氣,緩緩睜開了眼睛,便見李沅也跟著醒了過來,近在眼前的臉龐五官精緻、眉目如畫,與他目光對視的一瞬眼神瞬間柔和下來,不理凡塵、謫仙一般的美人,將他所有的心思都用在她身上了。

“睡好了?”初醒來,男人的聲音還帶著些許沙啞的慵懶,叫玉容卿忍不住心癢了一下。

只是最簡單的問候,落在她耳朵裡卻像是帶了別樣的情緒,玉容卿嘟著嘴唇坐起身來,大著肚子動作有些遲緩,好在有身旁的李沅扶著才坐得穩當。

玉容卿揉揉自己的臉,神志清醒了之後才說:“三月中要開碼頭了,我得去看看咱家的船有沒有檢查得當,不然開貨運的時候會出岔子的。”

“那我陪你去吧。”李沅替她脫了寢衣,換衣裳。

玉容卿擺擺手,“我自己去就成,身邊帶著紫鵑跟莫竹,相公如果不放心的話,我再帶上靳松和常柏他們,你在書院還有學生要照看,別為了跟我同行,耽誤了你在書院教書。”

回到徐州後,李沅也沒有再找別的活計,開春的時候文峰學院開學,李沅便被院長招了回去做教書先生。

李沅喜歡這工作穩定又有空閒時間,能讓他閒暇時間多陪陪工作繁忙的卿卿,雖說做先生的月錢不多,但他也沒指望用這點月錢養家。

當初被先帝派去徐州的時候,李沅在禹州有一些產業,自己沒有費心思去經營,在他失蹤之後,那些產業便被他的手下們給瓜分了。雖說他自己也沒成對產業上過心,但他亦不喜歡給他人做嫁衣,便將自己在禹州的房產田產都賣了,置換成金銀存在朝園之中。

涉及到的產業和銀錢數量巨大,從正月初忙活到現在才落定。

既然玉容卿帶了那麼多人保護她的安全,李沅也放心了一些,不想自己管她太多惹她厭煩,再說常柏與靳松都是府中的好手,對徐州的瞭解比他更甚,李沅沒理由會擔心他們保護不了玉容卿。

“那我中午回來,卿卿有什麼想吃的東西嗎?”一邊問著,手上細細的為她整理衣領。

“吃的倒沒什麼……”

府中新來的劉師傅廚藝已經夠好了,玉容卿不好在李沅面前表現的對劉師傅太過滿意,便轉移話題說,“月份大了穿這些衣裳都覺得緊了,想來再過一陣子,衣櫃裡的衣裳便穿不下了,相公若是得空,可否幫我去成衣店裡挑些布料做衣裳?”

李沅當即應下,心中明瞭卿卿是被岳母送來的劉師傅給滿足了口福,自己已經插不上手了,卻想著玉容卿懷孕很辛苦,每天能吃到。

現在穿在她身上的已經是她最寬鬆的一件衣裳了,小腹那裡還撐得起來,上半身就顯得瘦小了些,寬鬆得露出了大片脖頸下的面板。

李沅的視線在她後頸停留了許久,隨後撩起她披散在後背的長髮,微微欠身在那白皙軟嫩的後頸上落下一吻,順著後頸的曲線烙下一個個吻、痕,低聲道:“那下午再見。”

突如起來的親暱讓玉容卿倒吸了一口涼氣,心臟控制不住的加速跳動,還以為是李沅故意撩撥,卻不想他只是將早安吻親在了與平常不同的地方。

是自己太敏、感了嗎?

總覺得李沅剛剛親她的時候靠得那麼近,連呼吸都變得灼熱,難道腦子裡就沒有想什麼不該想的

事嗎?

究竟是他別有所圖還是自己疑神疑鬼,玉容卿孕期犯傻捉摸不透,自己抓著自己的手扭捏了一會,好言相勸道:“相公,孩子才剛滿三個月,你……你當心些……”

許久沒聽到李沅的回答。

他怎麼不說話……

該不會是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吧?

玉容卿以為是自己無端的猜疑惹了李沅不高興,實在是不該,轉頭剛想道歉,就被一雙大而有力的雙手摟住後背,攬入溫熱的懷中。

玉容卿一雙明亮的眼睛盯在他身上,欲言又止又帶著些許驚訝,看到他臉廓冷硬曲線,下頜微動,在她面前從來都泛著笑意的薄唇,此刻微抿著,彷彿在極力壓制著內心的欲求。

他靜靜凝視著她的雙眼,盯得玉容卿都不好意思了,心裡想著道歉,說句“對不起,是我疑心太過”,只是被他那樣的目光注視著,玉容卿就像是被獵人的弓箭瞄準的獵物一般,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看她緊張地說不出話來,李沅也覺得自己自控力變差了,低頭埋到她胸口蹭蹭,而後抬頭抵著她的額頭啞聲道:“對不起,剛才是我得寸進尺了,下次一定注意些。”

下次,什麼下次?

玉容卿突然就很不明白李沅腦子裡在想什麼了——他該不會是要她習慣這樣的早安吻吧?

偶爾一次兩次都已經很磨人心性了,每天都要受此煎熬,還不如與他分房睡得了。

玉容卿剛要義正言辭的拒絕他,便聽李沅又說:“直到咱們的孩子安全降生,我都會好好剋制自己的,卿卿不必擔心。”

說話的語氣那樣溫柔,彷彿是他該做的理所當然的事。

十月懷胎,兩月休整,便是整整一年不能有肌膚之親,聯想到從前兩人各自忙碌,好不容易安定下來,李沅常常黏著她不放,膩歪了幾個月才終於有了孩子。這次要李沅為她守身一年,屬實是難為他了。

既然他都已經有了如此覺悟,玉容卿便不想在細枝末節處也斷了李沅的念想,便沒再說什麼,隨他去了。

玉容卿前去碼頭檢視船隻的情況,一方面見各位船長,一方面也要順道檢查碼頭新倉庫的情況。

之前玉家在碼頭的倉庫被平陽王的手下給炸了,後來又在原址上擴大新建了新倉庫,規模更大,招募的人手也更多了。之前有許多前因戰亂災荒逃來的流民無家可歸,玉容卿做主招了他們來做工,幹了一年多,有很多人都藉此在徐州定居了。

碼頭上,玉容卿在陸雪生的陪伴下一路檢查船隻,聽陸雪生彙報船隻出的問題和整修的程度,玉容卿對今年的船運計劃做了稍稍調整。

新帝登基後至現在有近一年的時間了,不但邊境局勢穩定了下來,就連之前在各地肆虐的流寇反王也陸續被鎮壓了下去。

如今國泰民安,百姓們終於能從混亂的局勢中稍緩過來,南方的稻米產量更高了,各地的絲織品也有了明顯的進步,生意日後會越來越有發展前途。

中午,文峰書院響起了下課的敲鐘聲,聲音剛落不久,路過的溫易就看見高高的階梯上走下來一個白衣男子。

溫易喊住他:“李兄!”

李沅剛走出書院大門便在一旁看到了正要前去賀家的溫易,疑惑他為何叫住自己,過去問了句,“有事?”

溫易看看李沅又看看跟在他身後抱著書跑過來蕭成,微笑道:“這麼著急出來,是去見玉姐姐嗎?”w.

成親、尤其是在賀小梅生了孩子之後,溫易臉上的笑容也多了起來,不像少年時那般陰鬱冷言了。再加上他與李沅頗有交集,兩人私下裡交談甚多,一來二去便成了朋友。

李沅如實道:“卿卿因為懷孕,從前的衣裳穿著不太合適了,我去給她定做幾件新的。”

倒是體貼,溫易作為過來人,順口提點了他幾句照顧孕婦的技巧。

“小梅懷孕的時候害喜很嚴重,什麼都吃不進去,直到四五月份的時候才有所好轉。像玉姐姐這樣從兩個月開始就愛吃東西也是福氣。”

溫易去賀府送了岳父文房四寶後,與李沅同行去成衣店,兩人一路交談。

“女子這個時候最為辛苦,我聽小梅說玉姐姐現在還在處理生意上的事,很是辛苦,李兄一定要多多體貼關照,一旦孕期沒照顧好,落下了疙瘩我就是夫妻兩個一輩子的事。”

李沅默默聽著,覺得溫易雖然年紀比他小,但說話卻很有道理,都記在心裡了。

說著說著,溫易便生出些疑惑來,他早從遠在京城的洛遠風那裡得知了李沅的真實身份,也在與京城使官的接洽中知曉了李沅選擇退隱,遠離朝堂。

這些事都是不能在人前提起的秘密,溫易卻依舊好奇,一個王爺竟然會選擇隱瞞自己的身份入贅尋常百姓家中,而且,選擇了這一名默默無聞的教書先生。

“李兄為何不在玉家

的產業中找一份差事做呢?不但能為玉姐姐分擔勞苦,也能與玉姐姐時常見面,豈不一舉兩得?”總比在書院中做先生要強得多。

李沅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似是對溫易說的話很不贊同。剛剛還在談論如何照顧孕婦,話頭怎的突然就轉到這上頭了。

在碼頭忙碌了一上午,玉容卿請幾位船長一起吃飯,席間也有人問了她這個問題。

“聽聞府上的姑爺才貌雙全,何不讓他來幫少東家處理生意上的事,也省得您懷孕大著肚子還要在外面奔波。”

坐在她身旁的陸雪生替她擋了這問題,說:“這是人家夫妻之間的私事,何需你我來替少東家操心。”

玉容卿對陸雪生微笑答謝,直言回答了那位心直口快的船長的問題:“一來,相公他無心生意場上的事,二來嘛,我只是替父親打理家中產業,若是隨著自己的心意硬是要安排相公進來,豈不是失了公允。”

她不喜任人為親,也不想難為李沅,畢竟他不喜歡跟外人打交道。人各有志,無需李沅為她放棄自己的志向。

一番話表明了玉容卿的公平開明,博得了在坐一眾人的喝彩。

相隔幾條街市的成衣店中,李沅也回答了溫易這個問題。

“如果卿卿要我幫她的忙,我自然不會拒絕,但我對生意場上的事並沒有興趣,也不想讓她因為我而失了原則。我們都有各自擅長的東西,沒必要非得擰到一處。”

再者而言,在他之前還有玉疆和玉白兩個玉家正統的公子,他一個贅婿摻合進玉家產業中,做得不好會給卿卿丟臉,做得好了也會讓玉疆玉白下不來臺——不如不做。

溫易輕笑,“李兄真是通透。”

李沅不再與他多言,一邊在掌櫃的陪同下挑選布料,一邊提醒溫易再多告知些照顧孕婦的知識。

下午在朝園相見,李沅出門來迎玉容卿回家,領著她到書房去看他用自己資產兌換的金銀,足有三大箱子,沉甸甸的。

三箱子黃金白銀擺在面前,玉容卿有些驚訝,轉頭看李沅:“這錢是哪兒來的?”

聽他解釋了銀錢的來歷,又疑惑說:“咱們家裡的錢向來都是交給相公來管,你這是要把自己的錢交給我嗎?”

兩人的銀錢與玉府的錢是分開的,每年的收益,玉富成會給玉容卿五成,相較而言,玉白只能得到他所打理的書店收益的兩成。玉容卿不囤積銀錢,只留下朝園每年的用度,剩下的錢都拿去買莊子,開染坊、場子,讓窮人、乞丐有機會工作,人人都能有錢賺。

李沅從背後摟住她的腰,手掌輕輕附在他凸起的小腹上,溫情脈脈道:“我人都是你的了,這些也都是你的,如何處置,都聽卿卿的。”

玉容卿眉開眼笑,“前幾天剛聽到風聲說康家要賣掉錢莊那間鋪面,連帶著地契要不少一筆錢呢。”

原本她聽來這訊息時還惋惜自己手上沒有足夠的現錢買下錢莊,如今得了李沅的助力,真是雪中送炭。

“康家啊……”李沅思考了一會,下巴自然的擱在了她的肩膀上,“好像很久沒在徐州城中聽到他們的訊息了。”

“我也是前幾天才知道的,康家要舉家遷去南方,賣掉錢莊也是為了籌集路費。”

雖然玉容卿對康樂手下留情,讓康家續了一段時間的命,但康家自那次商戰之後一蹶不振,陸續變賣了祖產,最後連最珍惜的錢莊也掛出去賣了。

心術不正,做生意也難成事。

玉容卿回身靠進李沅懷中,讚歎道:“相公真是幫了我一個大忙,我得好好感謝你才行呢,說罷,你有沒有想要我為你做的?”

懷中的可人兒嬌軟又可愛,因為定時吃安胎藥,身上還帶著一股淡淡的草藥味。李沅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沉聲道:“雖說夫妻之間不分彼此,但我倒真有一件事想要卿卿去做。”

玉容卿露出自信的笑容,“說罷說罷,我一定辦到。”

話音落後,李沅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玉容卿聽著聽著,臉色漸漸變了,笑容褪去,臉頰泛起紅暈,推開李沅,結巴道:“不,不行!我不同意。”

被推開的李沅可憐道:“卿卿剛剛還說一定能辦到,難道是騙我的嗎?”

玉容卿遮掩著臉上可疑的紅雲,矢口否認,“我是說辦事,是為你做,不是要你為我做。”

李沅不死心湊上去,“卿卿,你試一兩次就習慣了,沒什麼好害羞的。”

不害羞才怪呢。

玉容卿嘟著嘴扭頭到一邊,裝作聽不見他的勸告,就是要耍賴。

一旁李沅循循善誘的勸導她,玉容卿就是聽不進去,裝糊塗。突然,她臉色一變,捂著肚子露出難受的表情,李沅立馬上去扶住了她,“怎麼了,肚子不舒服嗎?”

玉容卿搖搖頭,緩了一會兒後才恢復正常,愣道:“剛才,寶寶好像踢了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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