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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寵我的美人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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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第 131 章 131

【本文在獨家發表,請支援正版,比心心~】

靠在他懷中的玉容卿痛得滿頭大汗,咬緊了牙齒,半個字都說不出口。

李沅第一次面對這樣的情況,心中慌亂卻不願讓她被自己的慌亂所擾,一面摟緊了強忍痛苦的身體,一面伸了手臂到她嘴邊:“卿卿別咬自己,咬這裡。”是怕她不小心咬到舌頭流血。

玉容卿根本聽不進去,感受到他伸來自己面前的手臂便張口咬了上去,身旁的人一聲悶哼,安撫她:“乖。”

先於穩婆和大夫而來的是小嬋,她端了熱水和新抹布過來,上前來檢視玉容卿的情況,只看了一眼眼睛尖叫驚呼:“血……小姐!姐流血了!”

被玉容卿緊緊抓著手臂咬在口中,李沅看不到她身下的情形,只聽得丫鬟一聲驚呼,他便僵直了身子,攬著她的後背不禁呼吸一滯。

“閉嘴!”李沅喝了小嬋一聲。

玉容卿迷糊地半睜著雙眼,只聽到小嬋驚呼一聲後捂住了嘴,又聽見李沅變了語氣的呵斥,發覺事情不對,虛弱地問道:“怎麼了……”

李沅心疼地對懷裡眼眸半睜的玉容卿柔柔一笑,小心翼翼地抱著她的身子,安撫說:“沒什麼,是咱們的孩子要降生了,你不要害怕。”

錦被半遮下的身子艱難地屈起兩條腿,半清半濁的液體從已經開啟一些的產口湧出來,順著白嫩的腿蜿蜒著流到床間,紅色的血跡混雜其中,不多時便染紅了被單。

片刻過後,穩婆趕了過來檢視玉容卿的情況,大夫也在門邊候著。

穩婆經驗豐富,調整好了玉容卿的姿勢讓她躺在枕頭上,下身遮了薄被開始準備生產。

“這位小相公,您是不是該出去?”穩婆小聲勸著,娘子生孩子,這相公可沒有在屋裡看的,“婦人生孩子陰氣大血氣大,您在這裡豈不是要被衝撞了?”

“休得胡言。”李沅抬頭狠瞪了她一眼,忌憚著玉容卿正在專注生產,便不敢大聲呵斥惹她分神。

李沅低聲吩咐那穩婆,“你只管好生為我家娘子助產,母子平安,必少不了你的賞錢,其餘的你不要多管。”

“是,是。”穩婆得了承諾,開始專心指導玉容卿:“小娘子,你先鬆開小相公的手,不要用力,攢著力氣等痛得厲害的時候再向下用力……”

“相公……”玉容卿努力的鬆了牙齒,走上去依舊緊緊抓著李沅的手臂不放。

她本來想讓李沅出去的,她現在滿頭都是汗,樣子一定很難看。可是,她好疼,好怕,簡直痛的要死了,這種時候李沅要是不在,她真是不知道要怎麼辦,可能會痛死吧。

玉容卿額頭上冒出汗珠,用力的時候神情那麼痛苦……李沅低頭親親她的額頭,拿過一旁的手帕給她擦汗。

臉上常常帶著笑容的玉容卿哪曾露出過這樣痛苦的表情?都怪他沒有照顧好她,才讓她遭這種罪。李沅心疼地吻住她失色的唇,安慰道:“卿卿,別怕,我就在這兒。”

下面被撕裂般的疼痛折磨得玉容卿喘不上氣,連痛呼的間隙也沒有。但聽到他的安慰,心裡暖暖的,也有了忍受這痛苦的勇氣。

穩婆摸一下玉容卿的腹部,胎位很正,道:“小娘子忍耐些,這陣子疼過去,還要兩個時辰。看樣子是順產,不必憂心。”

李沅聞言,印下了咬痕的手臂握住她的手,玉容卿也緊緊回握住他的手。

正午的暖陽高高升起,臥房外面圍著玉富成玉夫人焦急的等待著,玉白緊張的在門前踱步,一會兒望望天色一會又盯著緊閉的房門,耳邊是房中人的痛呼,聽得他們一個比一個心慌。

玉夫人念著,“婦人生產是要從鬼門關走一回,容兒福氣大,一定能平安度過。”

漫長的等待過後,女子的痛呼聲終於小了下去,不過片刻之後,房中便傳出了嬰兒的啼哭,還有小嬋和穩婆驚喜的叫喊,“生了生了!”

小嬋推開門來,穩婆小心翼翼的將嬰兒包裹在襁褓之中,抱給李沅看。

“恭喜相公,恭喜娘子,是個男孩。”

李沅草草的看了孩子一眼,心中感情複雜,點了點頭,低下頭去告知玉容卿,“卿卿辛苦了,是個男孩。”

玉容卿虛弱的發不出聲音,只簡單嗯了一聲。

剛出生的嬰兒躺在孃親的身邊聲聲啼哭,玉容卿側臉去看他,皺巴巴的小臉,還沒睜開的眼睛,看不出是像她還是像李沅。

這是他們兩人的孩子。

只是想到這一點,玉容卿便感動到想哭。

換了乾淨的被褥,蓋好被子後,屋外等待焦急的玉夫人才走進來,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孫子,看著很健康,便放心了。坐到床邊拉著玉容卿的手感慨,“這幾個月真是苦了你了,如今總算是能舒坦些了。”

“娘……”玉容卿喊著孃親,哭出聲來。因為生產而受的痛苦委屈,在這一瞬間都傾瀉出來,變成了眼淚。

“好,我的好女兒。”玉夫人親切的撫摸她的額頭。

依舊留在屋外的玉富成和玉白在門邊止步不前,著急的向小嬋詢問裡面的情況,得到“母子平安”的回答後,才如釋重負,感謝天地庇佑。

七月底,八月初,盛夏太陽最烈之時出生的孩子,李沅為他取一個亮光“景”字為名,族譜上記下名字:玉景。

——

兩個月後,盛夏暑意漸消,清水江畔清涼的風吹在岸上,叫騎馬趕路行色匆匆地莫竹不由得分神去看了一眼江上的風景,甚美。

騎在馬上的玉容卿伸手敲了一下他的腦袋,囑咐說:“專心些,小心誤了事。”

莫竹忙回過神來點點頭,回頭看跟在身後的護衛們個個專注,唯有自己四下瞎看,還真有一點心虛,不過也轉瞬即逝。

他小聲問玉容卿:“小姐,您不在家裡照看小公子,他不會哭嗎?”

玉景還是個嬌氣的嬰兒,最喜歡有孃親抱著睡覺,但玉容卿剛出月子沒多久便接到店鋪裡的掌櫃們來稟報了很多麻煩事,她作為玉家掌事,掌櫃們的東家,問題擺在面前了

.

,不能不管不問。

又要照看孩子又要辦事,總有些力不從心。因為日夜操勞,漸漸地就奶水不足,李沅又不希望她請奶媽來為孩子餵奶,便只能白日裡餵羊奶,晚上回家的時候再要她來喂。

剛開始還是很不適應的,景兒因為總是見不到孃親,動不動就哭。

李沅跟書院那裡請了長假來照顧孩子,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才弄明白照顧嬰兒的方法,又花了一個月才讓孩子適應自己這個沒有奶水可吃的爹爹。這幾天看著他們父子二人關係融洽,玉容卿才放心出來處理事情。

騎馬停在一家宅院門前,玉容卿喊人去堵住宅院各處的出入口,自己上前去敲門。

裡面有人來應門,問了一句是誰,然後開了一個小小的縫檢視外面的情況。

莫竹躲在門的另一邊,待那人開了門縫後,他便邁一步過來一腳踹在門上,嚇得裡頭那人差點要驚撥出聲,還好常柏眼疾手快,將那人的嘴巴給捂上了。

“別說話,小心我擰斷你的脖子。”

家僕打扮的人戰戰兢兢地點頭,抬頭便見玉家掌事的三小姐身著淡雅的藍色衣裙邁進大門,因為懷孕而浮腫的身子明顯瘦了下來,若不仔細分辨,只從表面去看,身材樣貌幾乎與生產前並無二致。

玉容卿看了那家僕一眼,又抬頭看著眼前看似一片寂靜的宅院,問他:“你可知那些人在哪裡坐談?”

家僕不敢背叛主人,低頭不答,玉容卿不想與他湯費時間便讓常柏打暈了他。

一行十幾個人走進來,兩兩一隊前去院中房中搜查,宅院並不大,莫竹很快便找到了那些人的身影,呼喚玉容卿過去。

待玉容卿來到院中的時候,五個富商、員外打扮的人被護衛們圍在中間,莫竹搜來了一大堆紙來給玉容卿檢視,一張一張看過去,竟然是他們合作壟斷蘇州銷往徐州布料的契約書。

房中還搜出了大量的銅錢,都堆在箱子裡,像是新做出來的,一點汙垢都沒有。

被這陣仗嚇到的楊員外環視了四周,看了一會發現闖進來的人身上穿的都是玉家護衛的衣裳,頓時就有了底氣,斥責玉容卿道:“三小姐,你好歹也是一家掌事,如此私闖民宅,私自翻人財物,我定要告上公堂,請裴大人給個公道。”Xxs一②

“不必了。”玉容卿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我會親自送各位上公堂,到時,你們的功過是非,自然會被辨得清清楚楚。”

楊員外以為玉容卿會心虛不敢上公堂,沒想到她竟然如此態度,一時間氣急敗壞,“你不怕被判私闖民宅下獄嗎!”

玉容卿沒理他,蹲下身去檢視那幾箱子銅錢。

護衛中走出一個面如冠玉的青年,從懷中掏出搜查令展開給他看,“奉府尹之令來搜查此處,你們涉嫌私鑄銅錢,得跟我走一趟了。”

楊員外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這人他是見過的,正是徐州府尹裴儀的兒子裴雲。

“這……這一定有什麼誤會……”楊員外勉強扯出一個笑來,卻沒人領情,裴雲收起搜查令,一招手便有打扮成玉家護衛的官兵上來將五人押走,連帶著搜查出的東西也一併抬走了。

一行人中,只有莫竹和常柏是玉家的護衛,其餘的竟都是官兵假扮。

搜查過後,裴雲出門來對玉容卿道謝:“多謝三妹妹助我將這些人抓捕,也為我爹省了一番力氣。”

“哪裡哪裡,是裴哥哥運籌帷幄,我只是幫個小忙罷了。”

私鑄的銅錢最早是出現在玉家的店鋪中的,發覺錢重量不對的掌櫃將事情報給玉容卿後,玉容卿後怕了好一陣子,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才隱約查到私鑄錢的大致來源。

私鑄銅錢是大罪,府尹裴儀得知此事後十分重視,便讓親子裴雲去查。裴雲與玉容卿私下查了許久,才發現此事與楊員外有關。

兩人通力合作,才有了今日這場逮捕。

“對了。”裴雲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從袖口中掏出一塊木牌,是用金絲楠木雕刻的龍戲祥雲,上下各系了一個拇指大的白玉,輕便又精緻,是件頗為貴重的掛飾。

“我月前去京城訪友,聽聞妹妹喜得麟兒,便買了這木牌送給小侄兒做禮物,還請妹妹替我轉交給侄兒。”

不好推脫他的一番好意,玉容卿收下了木牌,看著這雕工有些眼熟,隨口問道:“裴哥哥是在哪裡買的木牌,做工真是精細。”

裴雲笑道:“我也是第一次去那家店,一家木飾店,生意很不錯,掌櫃是個女子,頗為熱情,這木牌也是她替我選的,說是嬰兒掛金鎖會重會冷,帶木牌會舒服些,也沒有那麼笨重。”

金絲楠木是十分難得的珍貴木料,再加上雕工精緻,是份很貴重的禮物。

玉容卿心下了然。

原來是她之前開的店,沒想到過去一年多了,生意還做的那麼好。應該是萬鶯鶯經營得當,沒讓她的店沒落下去,看來她沒看錯人。

同裴雲告別後,玉容卿騎馬回府,路上莫竹又是四下亂瞅,哪裡都想看兩眼。碰到好吃的還要過去買上些帶著回府吃。

在莫竹去買東西的時候,常柏漸漸靠近了玉容卿,拉住韁繩與玉容卿保持同行,低聲道:“小姐,我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玉容卿轉過頭去看他,“但說無妨。”

常柏稟報說:“之前小姐去京城,回來後帶了十三個護衛回來,小姐給他們在徐州都安排了事做,他們也都安分守己。”

“嗯,是他們誰犯了錯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常柏繼續道,“就在大概五個月前,也就是您放下事務養胎的那段時間,這十三個護衛,除了常侍候在您身邊的紫鵑姑娘之外,都陸續不見了蹤影。”

“不見了?”玉容卿有些震驚,“人口失蹤可是大事,怎麼現在才告訴我。”

常柏補充說:“並不是真是失蹤。”

而是尋不見行蹤,普通人白天干一天活,晚上吃飯,喝酒,回家睡覺,第二天再去上工。但是這十二個人卻是白天半天活時消失一陣子,

晚上睡覺時也常常不見人影。有時是三兩個一起不見,有時是七八個一起,行蹤不定,才叫人憂心。

白紙黑字與玉家有了務工契約的,若他們真出什麼意外,對玉家而言才是大麻煩。

聞言,玉容卿表情凝重起來,彷彿察覺到什麼似的,問:“那你可曾去查過他們,四個多月的異樣,人數又眾多,現在應該能查出些什麼才對。”

常柏回:“小姐高見,我確實派人私下跟蹤過他們,剛開始沒發現什麼異樣,直到前幾天才發現,有個人買了一隻毛筆,當天晚上,那隻筆就出現在了姑爺的書案上。”

“興許是李沅吩咐他去買的呢?”玉容卿仍想為他辯解,潛意識裡並不想承認李沅又有事瞞著她。

但常柏的回答打破了她的僥倖心理,“那人並不在咱們府裡做事,這幾天也沒有見過姑爺和姑爺身邊的人。”剩下的話,不說,玉容卿也該聽得明白。

李沅在私下裡見過這些人。

派他們去做事,買毛筆應當只是順路,真正吩咐他們去做的事,還未可知。

那個時候,正是她懷胎生子養身子的時候,只記得李沅對她百般呵護,處處用心,卻沒想到李沅揹著她又在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

他是永定王,是北梁的王爺。即便歸隱了,也依舊躲不掉自己的職責所在——這些玉容卿都明白,也都能接受。

可是,她不明白,為什麼李沅要選擇揹著她去做那些事。難道是覺得她一個民婦,讀不懂這家國大事嗎?

懷孕的時候,她就愛多想,如今已經出了月子,腦袋也漸漸清明,思考起問題來也不再感情用事。

她得親自去問問李沅。

“你先在這兒等著莫竹吧,他沒多少錢,東買西買,想來一會就得來借錢了。”玉容卿將身上的錢袋扔給常柏,自己拍馬先回府去了。

夏末的風都是溫柔的,像是被熱氣燻蒸後的綢緞從臉側劃過,柔柔的滑滑的,讓人心情舒暢。

李沅抱著昏昏欲睡的景兒哄著,用手帕小心地抹掉孩子嘴角的奶沫,等他睡熟後,放到搖籃中,才起身去洗自己被景兒吐了一身的羊奶。

照看孩子久了,身上都帶著奶味,一半是羊奶味,一半是玉容卿身上的味道。

李沅簡單的用溼抹布擦了擦身上,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裳,正值夏末陽光明媚,微風不燥,李沅便穿得輕薄些,鬆快鬆快身子。

換了衣裳便想著去買菜給卿卿做晚飯。照顧玉容卿孕期飲食的劉師傅因為把她喂得太胖,所以被玉容卿送回玉府暖春閣去了,月子時期的飲食都由李沅來做,這才幫玉容卿成功恢復了身材。

想好了今天的菜式,李沅去廚房提了菜籃子就要出門,路上碰見蕭成跟小梨坐在角落裡閒聊,嚇得蕭成嗖一下站起來。

“公子,您……您去買菜啊……”說著就要走過來陪李沅一起去。

李沅抬手讓他止步,看看他身後站起身來對自己行禮的小梨,淡淡道:“我自己去就好,你陪她說會話吧。”

說罷便轉身離開,留下兩個紅了臉的人,誰都不好意思先開口了。

走到前院,穿過花叢,邁過小石橋,迎面便看見了回家來的玉容卿,李沅一張面無表情的臉頓時就揚起了笑容,對著她的方向喚道:“卿卿,怎麼這麼快就回了了?”

玉容卿氣勢洶洶走過來,叫李沅一時摸不到頭腦。

“你!”玉容卿生氣的呵斥了他一聲,下一秒就窺見他全貌,衣著輕薄,長髮披肩,頭頂的發冠戴歪了,衣裳領口系得那樣松,從鎖骨向下,就連腹肌線都露出來了,難怪兩邊的丫鬟都不敢抬頭避著他走。

玉容卿氣他對自己隱瞞十三騎的事,氣他不好好穿衣服凍著自己的身子,更氣他分明做了虧心事卻還用這般無辜純真的表情面對自己,難道不會覺得羞愧嗎?

壞蛋李沅,又瞞她。

攥著拳頭邁步來到他身前,踮起腳尖想站得高高的質問他,卻嗅到淡淡的奶香味縈繞在他胸口,一聞就知道是景兒吐奶吐到了他胸口上。

難怪他換了一身衣裳,跟自己出門時見到的不一樣。

突然,玉容卿心中湧上一股暖流,她很感謝李沅,自己因為私鑄銅錢的事忙得頭暈,這一個多月還好有李沅一直親力親為照顧景兒,甚至為了這,連書院那裡的事都放下了。

靠近些去為他整理衣裳,有幾縷頭髮被壓在領子裡了,玉容卿小心為他理好,嘟囔著:“衣裳穿成這樣,也不怕給人看見。”

李沅笑而不語,心道自己只給卿卿看,也只讓她碰自己的身體。

兩人間的氣氛溫馨和睦,像是新婚燕爾一般濃情蜜意,又帶著不同於新婚夫妻的剋制和分歧。

整理好衣裳後,玉容卿點點頭,“很好,這樣就好了。”

靠的這麼近,李沅心動之餘想要拉她的手,被玉容卿搶先一步,伸手揪住了他的領子向下拉,兩人身高差了一頭多,高挑的男子不得不低下頭與她對視——剛剛弄整齊的領子又亂了。xS壹貳

玉容卿可管不了那麼多,夫妻感情好是一回事,李沅瞞著她搞小動作是另一回事。

再縱容下去,李沅豈不是要把她當成個傻瓜,想瞞就瞞,想騙就騙。

她非得問個清楚不行。

厲聲道:“相公,銀月十三騎私底下在給你辦什麼事?你當初說的放下朝堂紛爭,究竟是真的放下了,還是為了讓我放心而胡亂說來誆我的謊話。”

不拖泥帶水,沒有半分猶豫就問出了口,如此直白,叫李沅心裡一驚。

他眼神中明顯有幾分驚訝,是沒想到玉容卿的護衛如此忠心,辦事得力,竟然能查到他頭上。緊接著,李沅凝視著她的眼睛,眼波流轉,眼角微動,一個字都沒說,突然就委屈起來。

漸漸泛紅的眼眶看得玉容卿很疑惑又有點心虛,害怕是自己聽信了手下人的捕風捉影冤枉了李沅。

“你,你哭什麼?”一見他要流淚,玉容卿說話都磕巴了。

李沅不語,被水浸潤的雙眸默默看向一旁,莫名顯得……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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