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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寵我的美人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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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第 133 章 133

【本文在獨家發表,請支援正版,比心心~】

高大夫來診斷過,說是玉容卿午前吃了相沖的食物,血氣不順才暈倒流鼻血。

被李沅問起,玉容卿才想起自己午前去月令酒樓吃了頓飯,陪同的老闆都是多年與玉家合作的老熟人,因為彼此之間有著良好的合作關係,所以才沒有戒備。

“他們沒理由謀害我啊。”玉容卿坐起身來,頭還有些昏昏沉沉的,李沅小心扶著她坐起來。

“這事可能不是他們做的,但應該與他們並不全無關係。”李沅起身去端了熱湯來,喂她喝兩口暖暖胃,安撫道,“此事我會去查個水落石出,卿卿便不要憂心了。”

喂到嘴邊的湯水不燙不涼剛剛好,玉容卿喝了兩口覺得肚子裡舒服多了,心裡也生出些愧疚來。

李沅從前便常常愛在她耳邊唸叨,不讓她在外面亂吃東西,自己卻沒有真正遭受過這些事,只因為身在徐州便放鬆了警惕,這才讓那些心懷不軌的人有機可乘,還讓李沅為她擔心,黑眼圈都熬出來了。w.

喝下一碗湯,玉容卿對他說:“對不起,相公之前提醒我那麼多次,我竟然都沒往心裡去,一點警惕心都沒有,真是不該。”

李沅放下碗,回來坐在床邊,撫著她的頭髮淡淡道:“不是卿卿的錯,值此太平盛世,又是在自己的家鄉,你警惕心差些也情有可原。”

長期合作的老闆們吃頓飯竟然還能食物中毒,玉容卿真的沒想到。

突然,她想到了什麼似的,忙抓住李沅的手緊張道:“我跟他們是一起吃的飯,他們會不會也暈倒啊?”

玉容卿的擔心不無道理,畢竟是合作很多年的夥伴了,自己身體還年輕,但同桌吃飯的也有五六十歲的叔叔伯伯,萬一也同她一樣暈倒摔了可怎麼辦。

“你不用擔心。”李沅按下她的手,手背有些發涼,便握在自己的手心中摩挲。

發覺玉容卿暈倒的過於奇怪後,李沅便派人去調查了她今天都做了什麼,見過什麼人又去過什麼地方,為了防止有底下人沒調查到的地方,才在她醒了之後又特意問了一遍。

他從莫竹那裡知道玉容卿上午的時候跟幾個人去了月令酒樓,所以便派底下的人去那幾位老闆和員外家裡明裡暗裡蒐集資訊。

他們之中也有幾人出現了暈厥的情況,但狀況並不嚴重,小睡了一會兒便恢復正常,並沒有引起其他人的警惕來。

聽李沅說其他人暫無大礙,玉容卿才放心下來,不希望因為自己而牽連到無辜的人。

“此事我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李沅話說一半便不敢再繼續說下去了,那幫人進城的時候,他就已經察覺到了一二,只是一直沒有找到他們的藏身之所也很難確定他們究竟是哪一方勢力。

來路不明、高手雲集,必然不會對一個普通的徐州商人出手,應該……是與他有關。

自己在京城的時候算計了那麼多人,雖然能與皇帝達成協議隱退,但想來還是有人會不滿他管轄北梁中部地區軍務一事——即便他盡力削弱自己在軍務管理中的職能,權力大部分下放,但他仍舊是中原各州府名義上的統軍。

招惹到仇家尋仇,是李沅打從回到徐州就在擔心的事。

四個半月前,駐紮在城門口的守軍發現一夥來歷不明的客商進入了徐州,這一夥人常常私下打聽永定王的住所,事情很快傳到了李沅耳朵裡,他便偷偷調遣了十三騎去調查此事。

這幾天已經隱約能確定這一行人的來歷和目的了,今日又發現玉容卿食物中毒一事,李沅便更確定了,他們是衝著自己來的。

安撫過玉容卿後,李沅將人抱在懷裡輕拍後背哄她睡覺。

姿勢像是抱孩子似的,惹得玉容卿不好意思地偷笑,戳他的腰窩想要逗他跟自己一起笑,卻怎麼也聽不見李沅的笑聲。

抬頭一看,他表情凝重,好像在思考一些很嚴肅的事——好正經哦。

玉容卿伸手戳在他臉上,手指按在眉心揉啊揉,輕鬆道:“相公不要太緊張了,我這不是沒事嗎?而且你那麼聰明,一定能抓到他們。”

是得抓到他們,但是,抓到之後要如何處置,是李沅暫時沒有想好的問題。

他心事重重,看到玉容卿一張睡飽的臉後,心上壓著的烏雲便少了幾層,只要跟卿卿在一起,他心中就多了幾分歡喜與輕鬆,少了幾分爾虞我詐的謊言與陰毒。

能跟卿卿在一起,真是三生有幸。

心中如此感慨,李沅的雙臂順從心意緊緊圈住了她,不只是領了她的鼓勵,也是下定了決心:一定不能讓那些人再傷害玉容卿。

第二天一早,李沅同玉容卿吃了早飯後便出門去了,留了孩子在家中,由丫鬟們暫時照看。

徐州城西的一家小民宅中,幾個身著普通棉布衣裳的男子早起在院中打拳,五六個男子互相練習拳腳功夫,練得正起興的時候,突然察覺到異樣似的,紛紛慢了下來。

周圍房屋瓦上傳來細碎的腳步聲,幾個男子互相之間看了

兩眼,裝作無事發生一樣收了兵器打算進屋去。

院子裡的人雖然看著沒什麼異樣,但在他們轉身要回屋之後,蕭成一聲令下,立刻便有十幾人從房簷上跳起,落井園中,與那六人打成一團。

兩方高手交戰,本來能打個不分勝負,但蕭成這邊勝在人數眾多,稍費了些時間後,還是將他們一一拿下。

捆好了堵上嘴巴綁在院子裡,任誰都不能走出這宅院一步。

院子裡的打鬥聲稍稍吵到了街坊鄰里,但這個院子裡的男人們來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每天早上起來都要練武鬧上一陣子,這幫人來路不明,看著不像是好惹的,平日裡沒有人敢上門,今日照常傳出了打鬥聲,依舊沒有人敢上門來詢問。

蕭成處理好這邊的事後,沒有輕舉妄動,而是埋伏在院子裡等待這幫人的主子前來尋人。

據守城的官兵說,當時看到這會兒陌生人進城時的頭領是個蒙了面的年輕女子。李沅派人摸查了許久也沒有找到那位女子的住處,倒是找到了她的手下們住在此處。

既然是主子,必然會與自己的下屬有所交集,李沅一早派蕭成前來控制住這宅院中的一幫好手,自己則在宅院所處的巷口正對著的茶樓上,靜等來人。

時間慢慢過去,不見有年輕女子轉進巷子裡,李沅喝著茶不慌不忙,眼看著太陽高高升起。

溫暖的光亮透過半開的窗戶照在他身上,如同沐浴在熱氣升騰的茶香中,李沅隨意的抬眼瞥向樓下,看到有位陌生女子轉進巷子中,身旁還跟著一個丫鬟打扮的小姑娘。

從懷裡掏出茶錢放在桌上,李沅抻了抻衣服上的褶皺,起身下樓。

臨靠近民宅之前,女子抬頭看了一眼巷子兩邊的屋簷,發覺有些不太對勁,走近院牆的時候也聽不見裡面有人聲,察覺到事態有變,忙轉頭往回走。

路上碰見幾個出門去工作的鄰里,女子也沒有駐足停留多問什麼,只帶著丫鬟往外頭走。

剛走回大街上,女子沉著的臉色走向了與來時相反的方向,身後跟著的丫鬟略顯疑惑,也沒敢多嘴去問,只默默跟著主子走。

突然,女子的腳步停了下來。嚇得丫鬟也一併停下腳步,抬起頭來,眼中露出了些許驚豔之色。

擋在主子面前的是個長相極美的男人,丫鬟驚豔於這樣的小州府竟然能藏著這般標緻的美人,也隱約感覺到這白衣美人氣質不凡,不像是尋常百姓。

比起丫鬟的驚豔,女子抬頭看到擋在自己面前的人時,臉上的表情更加深重了。

剋制著與他對視一會兒後,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淡淡道:“真的是巧啊,竟然在這裡遇見你,怎麼,幾年不見,三弟連一聲姐姐都不願意叫嗎?”

人來人往的鬧市處處都能聽見談話聲和吆喝聲,女子的聲音被其他更大的聲音蓋過,站在她身邊的丫鬟卻聽得一清二楚。

原知道主子此行來到徐州就是為了尋找移居到禹州一帶的永定王爺,尋了四個月未果,竟然在今天碰了個正面。丫鬟不知該如何作禮,呆呆地愣在主子身後,看兩位主子如何反應。

李沅居高臨下的審視著模樣很是陌生的女子,他對這個女人有印象,但只是匆匆幾面,並沒有往心裡記過。w.

如果她曾對自己有過什麼善念,李沅相信自己對她應該會留有一些印象,但如今腦海中印象平平,只浮現出一個不帶溫度的名字:李清思。

前太后的親生女兒,北梁的嫡女,寧王李仲偉的親姐姐,從前與李耀、李懷安的關係也不差,獨獨瞧不上李沅的出身低微,也看不上他的品性惡劣,與他關係一般。

“姑娘說笑了,李某與本家無親無故,無牽無掛,哪裡來的姐姐?”

果然是與新帝同仇敵愾,得了庇佑的人,竟然連她都不放在眼裡了。李清思冷笑一聲,“既是不認識我,那三弟為何將我的人都控制了起來?難道不是為了見我嗎。”

“你手底下的人在月令酒樓的飯菜中動了手腳,害我娘子暈倒,我今日來見你,也該是你意料之中的事吧。”

的確是,只是李清思沒有想到他能夠這麼快查出原委。

徐州城是李沅管轄的地區,駐紮在當地的守軍將領也要聽從他的指揮,李清思在這裡與李沅撕破臉完全沒有勝算。

李清思沒有緊張,只是微笑著說:“既然你知道那是我做的,那你也該查出下毒一事了吧。”雍容華貴的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不知情的路人見了,只當是兩位知交好友在交談,殊不知其中明爭暗鬥,十分兇險。

中毒……李沅一聽到這樣的字眼,心就慌了起來。他剛開始覺得這是李清思為了脫身脅迫他,才臨時編造的瞎話。但在目光交流之間,李清思始終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他又想起卿卿不光是暈倒了還流了鼻血,隱約有中毒的跡象,李沅不由得緊張起來。

玉容卿是他的軟肋。李沅可以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險,卻容不得玉容卿因為自己而受傷。

分隔許久的姐弟再相見,竟是

如今這一番爭鬥不休。

“我從南方來的時候帶了些毒蟲,本想送給你做見面禮,只是我想三弟並不珍愛自己,便將毒蟲送給了你最疼愛的娘子。”李清思悠閒自得,看著李沅因為她下毒一事逐漸升起怒火,心中好生得意。

這個李沅,當初還在京城時就目中無人,心思不正。她才嫁出去幾年,李沅就害得她母后退位守陵,弟弟也被派到了邊疆,尤其是當初最有希望繼承皇位的李耀,竟然就成了罪人。

李清思看重的幾位親人都被李沅害得落魄下來,她在遙遠的東南邊陲得知此事後,氣得好幾天晚上沒睡好覺。

本想著回京與新帝與李沅理論一番討個公道,沒想到卻傳來永定王退隱的訊息——李沅做盡了壞事,如今拍拍屁股就想走人,沒那麼容易。

李清思心中氣憤,咬著牙笑道:“三弟自己做了虧心事,就別怕我前來討賬。”

“你敢動她,就別想走出徐州城。”李沅兇狠地盯著她,李清思面上平靜如水,反到是她身後跟著的丫鬟被這眼神嚇得不輕,怯怯地低下了頭。

即便被李沅威脅,李清思也不甘示弱,“三弟要弄清楚,你現在是有事要求我,若是我不高興了,抬抬手指,你家娘子可就要痛不欲生。”

兩人之間火藥味漸濃,李沅冷道:“李清思,你可別忘了,你的相公還在徐州城中,若想他活命,你最好把毒蟲的解藥交出來。”

聽罷,李清思一改方才的鎮定自若,臉上的表情逐漸緊張起來,他怎麼會知道阿詩在這裡。她自以為將相公藏得很好,沒想到會被李沅找到。

互相捏著對方的愛人,兩人誰都不肯先退步。

正在兩人劍拔弩張要打起來的時候,綠英從街上一路找來,對李沅彙報情況,在他耳邊低聲說:“人沒抓到,去的時候房間裡已經空了。”聲音很小,只有兩人能聽見。

李沅皺起了眉頭,拿不住那男子,如何與李清思談條件,只能……

李沅殺心漸起,又見一個人高馬大的男子從一旁巷子裡走來,看見李清思時明顯哭出喜悅之色,上前來報,“公主,駙馬爺他不見了。”Xxs一②

“他去哪兒了!”李清思不由得放大了聲音,轉頭看向了李沅,“是你!”

李沅也不清楚駙馬的去向,藉機拿住李清思的軟肋,“若想他安然無恙,便將毒蟲解藥給我。”

“不行,我要先見到人。”

雙方僵持不下,場面一下子凝重起來。

朝園中,玉容卿抱著景兒在池塘邊散步裡看錦鯉,看著逐漸升高的太陽,頭有些發暈,害怕將兒子摔了,便把他交給小嬋抱著。

“小姐,您不舒服嗎?”小嬋接過孩子,關心道,“要不我去找高大夫來給您看看?”

玉容卿揉揉太陽穴,“沒事,應該是昨天吃東西吃傷了,我回房去睡一會便好了,你把景兒抱去給我孃親看著吧,她應該也想景兒了。”

“是。”小嬋抱著孩子下去。

跟在身後的莫竹便走了上來扶著她,小聲嘀咕道:“今天早上,二公子跟紫鵑不知道去忙什麼了,到現在都沒回來。”

“他們兩個能去做什麼,應該是二哥哥有事要紫鵑幫忙吧。”玉容卿暈乎乎地走著,覺得累了,便去一旁石凳上坐著歇歇。

莫竹陪她坐在石桌邊上,看她突然就精神萎靡,心覺古怪,“小姐,您真的沒事嗎?”

“沒事。”玉容卿剛剛有些看不清眼前,坐下後眯了一會再睜開眼睛,又好像什麼症狀都沒有一樣,不暈了,也看得清了。真是古怪。

兩人正閒聊著商隊的事,便聽門口那裡傳來玉白的聲音,歡歡喜喜地走進來喊玉容卿。

“小妹!”

莫竹扶了玉容卿去看,就見玉白揹著一個昏睡中的玉面小郎君走過來,身邊跟著一早跟他一起出去的紫鵑。

“這位是?”玉容卿看著那陌生人,覺得有些奇怪——小郎君的頭髮是棕黃色的,看著不像是北梁人。

玉白笑道:“這是一位貴人,哥哥我好不容易才把他請過來,小妹你可得把他照顧好了。”

“哥哥你可別帶什麼奇怪的人過來,我總覺得這人……不像是北梁人呢?”

玉白應對從容,解釋說:“他的確不是北梁人,是從南邊來的,叫阿詩玥,算是我的朋友。”

“你的朋友還是交給你自己照看吧。”玉容卿退後兩步,表示拒絕。平常一心與書本打交道的二哥哥今天突然帶了個陌生人來讓她照顧,肯定有鬼。她可不想被李沅看到有個陌生男人在家裡,萬一被誤會就不好了。

玉白有些為難,他來照顧倒也可以,只是怕李沅會因為各種緣由對這郎君下殺手,才將人帶過來。畢竟在玉容卿的眼皮底下,李沅是最乖的。

“小妹,你就把他留下吧,我保證,對你有利無害。”

“真的?”

“真的真的。”

難得見二哥哥這樣正經地求人,玉容卿便心軟留下了阿詩玥,給他安排客房,派了幾個人去照顧他,等他醒來。

與此同時,李沅和李清思一同往朝園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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