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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寵我的美人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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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第 135 章 135

錯綜複雜的仇怨一時間難以理清,李清思只道自己離開京城太久,已經不熟悉朝中的情況,也很少能見到自己的弟弟。

此行到徐州,李清思只是為了報仇,兩人說開了之後,才發現彼此之間的行事只是為了自保,若說李沅是害她親人的罪魁禍首,也不是全部。

“這趟徐州,是我來錯了。”

李清思弄不清楚這些堆積在一起的是是非非,與李沅之間的堅冰也並沒有化開,只是為了同行的阿詩玥的安全,也為了不讓他替自己擔心,選擇了離開徐州。

北梁之大,天地寬廣。

此次一別不知何日才能再見,李沅沒有去送行,李清思也沒有哪怕多停留一瞬。他們之間的姐弟關係輕薄的猶如一張宣紙,哪怕此生不復相見,他們也不會再想起對方。

好的壞的,都交給漫長的歲月去消磨。

究竟是血緣至親還是陌路生人,也交給未來的自己定奪。

送走阿詩玥與李清思後,玉容卿往朝園大門裡走,同莫竹隨便說了幾句話,抬起頭便看到了等在裡面的李沅,他不願意見李清思,玉容卿也不強迫他,小跑著上去對他笑了一下,笑顏如花,惹人心動。

“原來你這幾個月都是在查李清思和阿詩玥的事,怪不得要抽調十三騎去幫忙呢。”玉容卿直到現在才弄明白李沅的所作所為,而且是在他親口坦白之前,便知曉了他的用意。

怎麼說呢?

李家人這樣對待李沅,她一個局外人都看得生氣,本想著遠離京城、放下權力,就能留得一方清靜自在,不去理會那些是是非非,卻總是事與願違。

或許這世間少有事事如意,順心久了,難免會碰上這麼一兩件為難的事。這次的李清思大小也算是個明事理的,沒有揪著李沅的錯不放,好在他的相公阿詩玥人好,還能在旁邊勸上一勸,可誰能保證下一次不會有其他的人來找麻煩呢。

玉容卿心情低落下來,一邊低頭走著,便用腳尖去踢路上的碎石,雖然與李沅並肩而行,卻並不轉過頭去看他。

剛還對著他笑來著,這才一轉眼的功夫就不理人了。李沅感覺自己被冷落了,主動湊過去,垂下手去蹭她的手。

大而微涼的手背“不經意”地在她手背上蹭了幾下,玉容卿並沒察覺到什麼,低著頭思慮今後的打算,不自覺便把腦子裡想的話都嘟囔了出來。

“跟你過日子真是提心吊膽,還好這次有阿詩玥在一邊幫著勸,若是碰上個不明事理的,怕是要吵翻天了……”說罷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感慨自己除了賺錢之外沒什麼本事,也沒法在這些事上幫到李沅多少。

自言自語說出來的話聲音很小,落在身邊的李沅耳朵裡,一個字一個字就像石頭一樣重重的砸在他心臟上——“跟你過日子真是提心吊膽”。

卿卿這是嫌棄他了嗎?ノ亅丶說壹②З

垂在一旁偷偷摸摸想要碰她的手,聽到這番話後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捉了她的手去扣在自己手掌心。

李沅向來無所畏懼,自從與玉容卿成親後漸漸的患得患失起來,怕她覺得他是個累贅,怕她對他心生怨懟。雖然他明明白白的知道卿卿的為人,但基於自己並不堅定的道德觀,總有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嫌疑。

卿卿何曾嫌棄過他?從來只是他自怨自艾,杞人憂天而已。

但心中的歉意還是止不住的流露出來。

“卿卿,跟我在一起真是委屈你了。”李沅輕柔地握緊她的手掌,肩膀也慢慢靠過去。他忍不住會想,如果當初卿卿沒有遇到他,會不會有更加幸福的人生?

那色彩斑斕而溫馨和暖的可能性,並沒有在李沅的腦海中顯現出雛形,玉容卿突然的停步打斷了他。

玉容卿側過頭去疑惑地瞅了他兩眼,意識到可能是因為自己剛剛說錯了話才惹得李沅這般反應,向後擺擺手示意幾個近侍不要跟上來,她拉著李沅往一旁的鵝卵石小道上走去。

走到人少的地方,玉容卿轉到他身前抬頭與他對視,“我剛剛只是隨口一說,並不是怨你的意思。”

一雙水靈的眼睛眨巴眨巴,細而長的睫毛忽閃忽閃,有意向李沅賣好——李清思這事說是由李沅而起,但歸根結底也不能全怪到他頭上,玉容卿知道自己當初既然選擇了要與他成親,便不畏懼與他榮辱與共。

李沅絕對有疑心病。

玉容卿很早就有過這個猜想,在這一刻看到他眼中的不確信和淡淡的憂慮,才更加深了玉容卿的猜想。

“相公,你是愣住了嗎?”玉容卿踮起腳尖,伸手拍拍他的發頂。

李沅並非愣住,而是想事想出神了——卿卿說不怨他,是真的不怨他,還是隻是因為不想讓他難過而說的謊呢?畢竟,他身上的問題太多了。

兩人在一起生活那麼久,玉容卿多多少少也能看的懂李沅小動作中透露出的情緒,“傻相公”她無奈的嘆了口氣。

兩隻食指戳在他臉頰上,細膩嫩滑的觸感就像嫩豆腐一樣,玉容卿傻笑了一會,捧住他的臉說,“過日子總不會事事順心,今天開心明天不開心,更多的時候平平淡淡,但只要有你在我身邊,我就是最幸福的人。”

溫暖的秋陽灑下幾縷淡黃色的微光,李沅低低“嗯”了一聲,似是非常乖巧的懂得了她話中的深情。

哄得了李沅開心,玉容卿又想起景兒還在孃親那裡呢,快到晚飯時間了,也該把他抱回來了。

“相公陪我去抱景兒吧,今天發生這麼多事,不知道他在我孃親那裡有沒有乖乖聽話。”玉容卿剛一轉身,就被身後人抱了個滿懷,熱氣吐在耳邊。

他撒嬌般的在她的頸項邊蹭了蹭。

“卿卿”,他輕輕喚了聲,滿滿的情愫將心臟填滿,快要溢位來了。

“我愛你。”

他輕的話想要對她說,但不會有比這三個字最能表達他心情的話了。

腰上被摟的緊緊的,玉容卿抬手摸在他臉上,側過頭去與他耳鬢廝磨,輕聲細語,“相公,我也愛你。”

李沅:“晚飯想吃什麼?”

“吃肉!”

“那我給卿卿做紅燒肉吃,但你以後在外面吃飯可要注意些,不能給那些存心不良的人有機可乘。”

“哎呀,我知道啦~”

“以後也不能見

個昏迷的人就往家裡帶,我也就算了,萬一那個阿詩玥不是好人可怎麼辦,卿卿可不要再輕信外人。”

不要輕信外人,這個時候倒是理智起來了,玉容卿心想當初要不是她把昏迷的李沅帶回家裡救治,他們兩個哪能在一起呢。善有善報,但行好事,莫問前程。

救人的本心不會輕易更改,但在李沅面前,偶爾服一次軟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好好,相公說得對。”

夕陽的餘暉將二人並肩的身影在地上拉出長長的影子,秋風溫柔的掃落樹葉,在地上捲起小小的漩渦,吹了好久,終於落定塵埃。

——

三年後。

十二月初,落雪紛紛。

入夜後,街邊路上的燈籠紛紛亮起,家家戶戶都在準備年貨,迎接不久便要到來的年節。

三年時光匆匆而過,徐州城也發生了許多變化。

愛民如子的裴儀終於為自己的兒子物色了一門好親事,裴雲在徐州成了家,在父親裴儀的手下做事,已經成了判案審問的好手。

遠在京城的賀修竹接連傳來喜訊,三年之間,與衛國公的獨女曹若晴成親並在今年夏天的時候喜得千金,今年冬天剛好帶著妻女回老家來過年。

溫易與賀小梅的生活跟不平淡,整日嬉戲打鬧,已經是生了兩個孩子的母親,賀小梅依舊玩心不減,這幾日像是突然開了竅似的,非要溫易喊她一聲“姐姐”才肯罷休許久,而溫易一邊照顧兩個兒子,一邊拒絕小梅的“無理要求”。

賀小梅委屈憋悶,“連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都不答應我,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溫易義正言辭,“我從十五歲就想娶你了,你說我愛不愛你?”

“十五歲?”賀小梅大驚,“溫易你個大騙子,那個時候對我那麼冷淡,原來是別有企圖!”

遂,將軍府中的兩位追逐打鬧,還多了兩個孩童的歡笑聲。

去年開春的時候,陸雪生終於攢夠了錢,與相戀了三年多的姑娘成親,搬進了兩人共同的新家中。一直跟隨在他身邊的阿庸,也得了彩,成了家。

今年春夏交接之時,蕭成終於與羨慕許久的小梨坦白了心意,二人在玉容卿和李沅的見證下,於六月六成親。

玉容卿作為如今的玉家家主,把自己閒置許久的私宅贈予兩人,成全了這段姻緣。

京城中的萬鶯鶯和劉顯在他們生意上有往來合作,一來二去便熟絡起來,婚事定在明年三月底,月前還來信請玉容卿去京城參加他們二人的婚禮。

青州那邊傳來了好多書信,每個月都有兩三封,原本只是玉疆寫給家裡的家書,後來又多了李瀟寫給李沅和玉容卿的書信。

經過了幾年時間的磨礪,李瀟算沒有辜負新帝的期望,成為了一名還算合格的親王。協助他辦理公事、駐守青州的玉疆也儘自己的努力維護北梁的繁榮與穩定。

新帝登基已經數年,北梁邊境戰亂平息,與周邊小國的貿易往來增加,百姓安居樂業,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變化。

妙音坊,徐州最繁華的樂坊。

門外來往客流不停歇,南來北往的不往這裡看上一眼,駐足聽上一聽,都是白到了徐州一趟。

樓中一座四方樓,中間是一方露天的小園子,中有亭臺小閣,堆石山導水渠,塘池生蓮。小亭自水中騰起,四面環水,又有遊廊,安靜雅緻。精緻園中有樂女奏琴吹簫,舞女翩翩起舞,好一番美景惹人心醉。

三樓雅間,開窗便能看舞樂,關窗入內室便可好安眠。

樓中的侍女端了點心酒水前去雅間伺候,小聲議論著:“三小姐自打成親後可有好幾年沒來咱們這兒了。”

“家裡有那麼一個美若天仙的相公,誰還來樂坊聽曲兒啊。”

“嘻嘻,可不是嘛。”

到了三樓,幾人便不敢多言,進了雅間只見玉容卿坐在靠窗的位置側耳聽琴聲悠揚。Xxs一②

侍女們放下東西出來後,心裡正嘀咕玉容卿時隔多年又一次踏足樂坊,莫不是跟家裡那位鬧彆扭了?但想起方才所見的她的表情從容自在,不像是心裡彆扭生氣的模樣。

下樓的時候,有個身著青衣的身影與她們擦肩而過,侍女們低頭走路,並沒有看到那高挑的男人的正臉,只覺得那端正目不斜視的氣質,叫人心生嚮往。

待她們從樓上下來,又去伺候別的客人,臺上曲兒彈過三首,有侍女偶然間抬頭看向玉容卿包的雅間的方向,只見門窗緊閉。

雅間中,女子身著鵝黃薄紗青衫,兩眼泛紅,雙臂抱著枕頭試圖反抗,但身邊的美人卻手勁奇大,不依不饒的將枕頭從她懷中扒出來,正面朝著自己按在床上。

“說了來陪我聽曲兒的,你,你怎麼能……”玉容卿不好意思說他“白日宣、淫”,只覺得今日的李沅色、急的很,她有點受不住。

許久沒有回應,耳邊只有門外不絕的樂聲,歌女柔美的嗓音旖旎婉轉。

將她身子都掌控在身下後,男人撒嬌一般靠上她的脖頸,唇瓣輕輕蹭過她溫熱的肌膚,輕聲道:“卿卿說了讓我盡興。”

“你胡說,我是讓你聽曲兒盡興,不是……這個。”

難得李沅能主動要陪她來樂坊,玉容卿高興的不得了,沒想到他來這兒無心樂舞也不品酒茶,一進門就把她按在牆上親,窗子都沒關嚴實,差點沒被人看了去。

這個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壞蛋,怎麼任性起來比小孩子還倔呢。

“原來卿卿寧願要我去欣賞那些鶯鶯燕燕,也不願意與我共度良宵。”男人在她耳邊呢喃,語氣中透著委屈,“你可不能這樣欺負我啊。”

“才……不是……”

在李沅剛柔並濟的攻勢下,玉容卿嘴上不依,心態卻早已敗下陣來,連緊攥著著胸口衣領的手也被他扣了過去。

敗局已定,絕美的面容充滿整個視野,玉容卿的心噗通噗通跳個不停,掙扎了兩下,在李沅看來都是小打小鬧,增添情趣罷了。

話音落定後,房中安靜到只聽得見二人的呼吸聲,柔軟的唇覆下來,淹沒了玉容卿最後一點理智。

擁吻、低語,獨佔對方的視線。身體的親密無間,在寒冬的暖屋錦被之下,灼燒起一團久久不滅的火焰。

另一邊窗外緩緩飄落的冬雪在窗戶紙上映下迷

離的色彩。

不知過了多久,玉容卿喘著粗氣掀開被子一角透氣,趴在李沅的胸膛上歇息,不老實地手指在他鎖骨上畫圈,偶然間抬起頭,看到落雪紛紛,感嘆一聲“真美”。

饜足的男人捏捏她小肚子上的肉,調笑道:“卿卿是在誇我嗎?”

“是是,你最好看了。”玉容卿覺得好笑,李沅偶爾露出這樣孩子氣的一面向她討誇,真是可愛。

玉容卿伸了個懶腰,摟住了李沅的脖子,對著他的肩膀又咬又啃。癢癢的感覺,讓李沅會心一笑,揉揉她的頭髮,說了一聲“乖”。

這安寧又慵懶的冬天,再漫長一點就好了。

年前七天,離家多年未歸的玉疆終於回來了,玉家舉家出門迎接,玉容卿更是激動的半宿沒睡著覺。

站在雪地中等待玉疆的車馬,玉容卿同李沅說起自己小時候的事。

“那個時候大哥可會管我了,因為二哥哥老是帶著我偷跑出去玩,我就很喜歡二哥哥,怕大哥。”

“後來,我也有一段時間不乖,不聽家裡的話。然後只要我不乖,大哥就打二哥哥,他一打二哥哥我就哭,之後我就再也沒有不乖了。”

一同站在一邊的玉夫人也感慨:“玉疆這孩子打小就會管教弟弟妹妹,也多虧了他,玉白和容兒才沒長歪。”

玉白作為家裡唯一一個被大哥打的人,很有感觸,“我一事無成,只希望大哥回來,別管教我才好。”小妹已經成家立業,大哥也已經建了功勳,獨獨他遊手好閒不務正業,不被管教才怪。

玉容卿拍拍他的手臂,安慰道:“二哥哥彆氣餒,你在各地人脈多,資訊流通也廣,日後必定有所建樹。”二哥哥的人脈幫過她好多次忙,這份人情,她可記的清清楚楚。

一番歡聲笑語的談論過後,那個玉家人期待的身影才終於出現在道路那頭。玉疆騎馬奔來,下馬來對著爹孃下跪磕頭,道一聲數年不歸是為不孝。

玉家二老知道了大兒子做了將軍,世上揹著家國大義,沒法兩頭顧全,也不苛責他,趕忙讓他起了,進屋去取暖。

玉容卿開心地上去挽住玉疆的手臂,“哥哥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可要帶呆久一些。”

走在院子裡,迎面便有一個身穿藍色棉襖的糰子踩著歪歪扭扭的步子跑過來,奶聲奶氣喊著“孃親”,被玉疆半路截住,抱在懷裡。

“這是景兒?”玉疆看著粉嫩的外甥心生歡喜,一向沒表情的臉上難得能看出幾分喜悅。

玉容卿頗為自豪,“三歲了,不怕生人,哥哥抱他一會吧。”

“我抱一會?”玉疆有點受寵若驚,這孩子長得跟小時候的玉容卿可真像。

玉白湊上來摸摸外甥軟乎乎的小臉:“小景兒真乖。大哥你就抱著他吧,景兒很愛粘人,我平常也會陪他玩,他不會怕你的。”

後面幾個人又說又笑,玉富成和玉夫人回頭看兩眼,被無所適從的兒子和可愛的外孫子給逗笑了。

看到兒子和舅舅們相處那麼融洽,玉容卿開心得很,向後邁一步,來到了李沅身邊,挽住了他的胳膊,小聲撒嬌說:“哥哥回來了,相公你怎麼也不上去說句話呀?”

“你哥哥不喜歡我……”

“哪有,我哥哥怎麼可能不喜歡你。”玉容卿故意邁錯了腳下的步子,把身上一半的重量都壓到了李沅那一邊,笑道,“沒關係,就算我兩個哥哥都不喜歡你,只要我喜歡你就行了。”

李沅微笑答她,“嗯。”只要她是這麼說,李沅心裡就踏實了不少。

玉疆和玉白明顯聽見了小妹和妹夫的竊竊私語,兩人都裝作耳聾似的聽不見,抱著乖巧的外甥進屋去。

李沅拐方向去了廚房,玉容卿雖然不會做飯,但也要跟著他一起去。

晚間的團圓飯吃得很熱鬧,玉白和玉疆拼酒,玉容卿酒量不好也要湊熱鬧,李沅看她興致高便沒有攔她,到晚上的時候,兄妹三人都醉的不輕。

“一群醉鬼。”玉夫人又是嫌棄又是好笑的看著自己的三個兒女,抱起玉景往回走,“景兒,今天跟外婆睡好不好啊?”

玉景睏倦地看了看外婆,又看了看趴在桌子上昏睡的孃親,爹爹坐在孃親身邊照顧她。玉景點了點頭,跟外婆走了。

回去哄睡了景兒後,玉夫人又來揪著玉富成的耳朵把他揪回房間去了。

喝醉的玉疆玉白相互攙扶,玉疆比玉白高半個頭,身形也壯不少,差點沒把玉白給壓趴在地上了。

兄弟兩人相互依偎顫顫巍巍地回房去,等到看不見他們的身影后,李沅才伸手將玉容卿撈起來打橫抱在懷裡。

“美人哥哥……”玉容卿喚他,手上不老實的摸著他的胸膛。

“我在,卿卿乖,不要扯我的衣服。”李沅拿醉酒的玉容卿沒辦法,胸膛前的兩隻手一直在亂扯,再縱容下去,只怕自己在走回朝園前就被卿卿剝光了。

喝醉酒的玉容卿是任性且童真的,李沅沒指望自己勸一句她就能聽,沒想到他話音剛落,她兩隻手便停了下來。

李沅有點驚喜,問她:“這次怎麼這麼乖?”

玉容卿迷糊著靠在他胸膛上,許久才說:“我,我喜歡你,你跟我成親好不好?”

紅撲撲的小臉羞澀又可愛,李沅心動不已,低笑一聲,正經道:“好,我跟你在一起,永遠都不分開。”

第二天,醒來的玉容卿看到枕邊白璧無瑕的美人時有一瞬的錯愕,湊上去親親他的臉,看到他也睜開眼睛後,才相信自己不是在做夢。

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個清晨,都是美好的開始。

不知不覺,他們已經一起走過了好多個年頭。從初次相遇的寒冬,走到安寧和順的暖秋。

他們會一起走過漫長,感受生活的酸甜苦辣,面對問題也迎來驚喜,在平淡的生活中接納對方的不完美、接納自己的不完美。

他們將會一路相伴,享受今後每時每刻有彼此陪伴的歲月。

在每一次的對視、相擁、親吻中,重溫當年初遇時的美好。沉湎於愛情的甜蜜——

在清晨睜開雙眸時映入眼簾的面容,在整理衣衫時不經意的肢體碰撞,從書卷中抬頭望見的身影,某個下意識的轉身撞進的懷抱……

在每一次想他便能見到他的瞬間,再一次陷入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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