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武欺男霸女,視人命為草芥已不稀奇,我是他的枕邊人,也聽說了不少不好外說的事情。”
秦惑眼底閃過戾氣,示意她繼續講下去。
不多時,便了解到事情始末。
薛母本不是山寨中人,是在走商途中被流雲寨綁回來的。姜武見薛母人美,色心大發將其搶到自己屋裡。
此後薛母眼見姜武私吞搶來的金銀,放肆手下欺負女人……說到最後,薛母身子忍不住顫抖,“早上還活生生的女人,到晚上就七竅流血了,可那些人還不放過她……”
秦惑皺眉聽下去,兩手成拳竭力壓制著怒意。
這些男人怎麼敢的!
“陛下――”
擔心秦惑失態,江玉小心出聲提醒。
他上一次見陛下發怒還是邊疆大臣叛變投敵時,後來陛下在戰場與叛將相遇,一槍挑下了那人的腦袋。
“這幾天把你知道的事情都散播出去。”秦惑沉聲吩咐,低垂雙眼讓人看不清她的情緒,但語氣裡充滿憤恨,“到時,我自會為你們討回公道。”
薛母看著面前氣勢如虹的女子,堅定的點點頭。
她無條件相信面前人說的話,一定會幫她們母女倆脫離苦海。
事後,母女兩人被安排到就近的空屋。
薛母難掩重生的興奮,不由問薛靈靈,“靈靈,這位姑娘和你很熟悉?她是誰?我怎麼從來沒在寨子裡見過?”
薛靈靈怔了怔,不解地回道:“孃親,你不認得?姐姐是寨主的女兒,秦惑啊!”
“秦惑?不是都說她……是“慫惑”嗎?”
薛母一時呆愣住,低聲呢喃,忽然覺得剛才是一場夢。
薛靈靈卻是一臉崇拜,“我不知道別人為什麼這麼說她,但姐姐是個很厲害的人。”
應該是比她見過所有人都厲害!
擂臺上敏捷的身姿,乾淨利落的身手,還有一種讓她回想起前世大老闆的氣勢,在一幫土匪中間鶴立雞群。
薛靈靈想著,臉上不由露出成年人特有的嚮往。
她原本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為了救人失去生命,醒來發現自己重生到一個瘦弱的女孩身上,不僅沒有金手指,反而吃盡苦頭。
這次好不容易遇到個大腿,她一定不能放過!
外頭夕陽漸沉,把秦惑的影子也拉的很長很長。
她大步向前,甩手成風,君王的威嚴壓的江玉和袁墨不敢說話。
“江玉,你覺得應該如何替她們討回公道?”
秦惑突然出聲提問,江玉抱著書卷一抖,緩過神立即說:“陛下,公道自然要由苦主來討。”
“你說得沒錯。”
秦惑眼神銳利,嘴角勾起薄笑甚是自信。
那些人當初是如何欺負婦孺的,現在也讓他們嚐嚐此般痛苦滋味。
“看來這些人可有得罪受了。”
江玉笑的奸詐,讓旁邊的袁墨忍不住多看他兩眼,劍眉擰緊,顯然是沒聽明白兩人在說什麼。
江玉傲然甩了袁墨一眼,賣起關子,“很快你就知道了。”
當天凌晨,玄月高懸,寒風呼嘯。
一間屋內,男人抱著女人渾身赤裸,睡得正香。
突然,從屋外傳來隱隱約約女人的哭聲。
“嗚嗚嗚――”
男人被瞬間驚醒,抬身低喝,“什麼東西!”
話音落下,屋外的哭聲也停了。
而他身旁的女人被吵醒,蹙著眉頭埋怨,“怎麼了嘛?大半夜的不睡覺。”
女人嬌滴滴的聲音在房內迴盪,沒了以往能讓劉三再戰幾百回的漣漪,只讓他感到毛骨悚然。
“你……有沒有聽到女人的哭聲?”劉三戰戰兢兢地掃視屋內。
“女人的哭聲?”女人瞬間一愣。
就在這時,一道幽幽的聲音在房內響起。
“你在說我嗎?”
白色的衣角從簾子後面一閃而過,屋內一時陰風陣陣,激得人寒毛直豎。
那聲音裡含著怨氣,咬牙切齒,“你們害得我好苦啊。姜武已死,下一個就是你!”
“放,放屁!”
劉三滿臉驚駭,下意識的往女人身後躲。
這聲音他似乎在哪裡聽過,但眼下就是想不起來。
接著陰惻惻的笑聲從他背後響起,劉三緩緩回頭,一兜白布猛得將他罩住!殺豬般的慘叫聲響徹屋頂,屎尿裝了一褲兜。
次日清晨,晨光照進屋內。
秦惑自是睡了個好覺,眉目舒展,悠閒地泡了一壺茶坐在桌前細品。
這碧螺春應該是寨子搜刮來的,雖然不如她常喝的茶,卻也能入口。
“扮了一晚上的鬼,可真是累死我了!”江玉有氣無力的聲音從腰間傳來。
接著就聽袁墨不屑冷哼,“你有什麼可累的?就裝鬼說幾句話,後半夜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見他掀自己老底,江玉揚著手裡的書卷抗議,“胡說,我可一直都在,少在陛下這兒抹黑我!”
兩人吵吵鬧鬧,讓秦惑恍若有種回到過去的感覺。
她品了口茶,悠悠問道:“江玉,昨晚的酒好喝嗎?”
調侃入耳,江玉的臉瞬間比白紙還白,把頭藏在書卷後,弱弱道:“什麼都逃不過陛下的法眼……我昨晚就去了一會兒,就聞聞……聞聞。”
江玉像往常一樣避重就輕,袁墨嫌棄地掃他一眼,問道:“陛下,您說劉三真的會去挖屍嗎?”
他昨晚按照秦惑所言雖然鬧的兇,卻沒有提到半點關於挖屍的事,不由疑惑。
秦惑自信點頭,“除非他想一輩子被鬼纏身,不然一定會得,袁墨,你再去盯著他。”
“是!”袁墨領命離去。
秦惑又倒了一杯茶,根根茶葉自水中舒展,如花瓣綻放。雖然抵不過自己之前喝的,倒也別有一番滋味。
“惑兒,你現在可有空啊?”
屋外響起敲門聲,是秦父。
他眼下烏青,臉上的絡腮鬍也顯得很沒有精神。
也不知道哪個王八羔子昨晚嚇劉三,讓他鬼叫了一夜,使得全寨上下都沒有睡好!
秦父腹誹,一點都沒發覺罪魁禍首就坐在自己面前。
秦惑面無表情地給對方遞了一杯茶,茶水涼了很多,秦父也不嫌棄,一飲而盡。
“姜武已死,要重新選一位山主。按照規矩勝者繼任,但……”
秦惑嗤笑出聲,把話接下去,“但有人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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