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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個宰相做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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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十二章(這章老鎖)

 秦正起身,從藥箱裡拿出了幾個指甲蓋大小的香呈上,道:“回皇上,這就是了,別看它小,只要將其點燃,攝入了一點點,不消一刻鐘,就會讓人進入對方想要的幻境!”

 “嗯,很好,只有這麼點兒嗎?”葉榮榆看了下,就四顆,太少了。

 聞言,秦正的表情很苦,能有四顆都不錯了。

 “皇上,這個煉取的藥材太少了,所以只有這麼多!”

 葉榮榆好奇,“什麼藥材?”

 “罌su!這還是藥材庫裡僅剩的一點兒,是前年夷南部族進貢來的,現在全沒了!”秦正有點兒心疼,這藥材還有麻痺的效果,能讓傷者感受不到痛苦,對傷者來說可是良藥。

 “這樣啊,那讓人去夷南多帶些回來便是!”

 就等您這句話了!

 罌su花在夷南部族是聖花,只有族長才有,要想得到人家聖花,還不得皇上親自開口。

 “那皇上,您親筆書信去吧,這是人家的聖花!”一般人去,人家不給。

 “嗯!好,你回吧,朕一會兒試試這香如何!”葉榮榆點著頭,不甚在意的揮了揮手。

 秦正見她似乎不上心,臨走前提醒道:“皇上,您可別忘了。”畢竟這樣的事不是一次兩次了。

 作為醫王蘇藥的唯一親傳弟子,葉榮榆的專用太醫,秦正少時,沒少被葉榮榆忽悠放過水,所以他怕了,這罌su是味好藥材,為醫者最是喜歡這些奇珍異材。

 葉榮榆好笑的看著他,自己的信譽在秦正這裡不高啊。

 “朕這就寫,行了吧,不會再騙你了。”

 想起年少時,自己好幾次偷跑出宮,讓他和顏如卿打掩護,說要給他帶著皇宮中沒有的藥材,卻次次食言。回來捱了打,還是他跟著他師父來替自己療傷,每次都用哀怨的小眼神看自己,那意思就是:太子,說好我的藥材呢?你又騙我。

 葉榮榆搖著頭去了龍案那邊,秦正和自己一樣,都是關在皇宮之中長大的鳥雀,那時候帶他出宮,他沒捱打,抄醫書,抄了一個月。

 秦正錯愕,皇上何時這麼好說話了?他研究藥物這段時間都發生了什麼?

 想得出神,葉榮榆已寫好了書信,遞給他,道:“拿去吧,你找個信得過之人前去!”

 秦正驚悚,皇上這變得太快,他很慌。

 不理會他精彩萬分的神色,葉榮榆回了內殿,繼續佈置她的局。

 ****

 傍晚時分,到了翻牌的時辰,葉榮榆本想用柳知鳶來試試,但想了想,還是換一個,人家都扭傷了腳,擺明不想自己傳召嘛。

 於是便找了管愛蓮,果然,她吸入迷香後,便進入了幻境,看她那樣子,葉榮榆別了頭。

 管愛蓮這是看到了和自己顛龍倒鳳了吧,看那一臉迷醉,葉榮榆看不下去,又不能這麼早出去,不然明日“皇上不行”的傳聞又傳出去了。

 柳知鳶聽婢女來報,皇上召了蓮妃,氣的她牙根疼,白天雖說不解風情,但皇上不是對自己挺有好感的嗎?

 “去,讓人盯著,看看皇上在蓮妃那兒待了多久?”柳知鳶冷靜下來,吩咐著貼身婢女。

 柳曉垂頭應是,眼神閃過一瞬間的狠戾。

 第二天,皇上在蓮妃的宮殿待了一夜,讓蓮妃下不來床的訊息在各位妃嬪間傳開。

 葉榮榆扶額,她哪裡知道秦正給她的迷香藥勁兒那麼大,蓮妃一整夜都在瞎叫,搞得她驚悚不說,還不敢睡。才導致早朝時兩眼烏青,柳太傅更是直言讓自己節制。

 她真想一個玉璽給他砸過去。

 ***

 轉眼間,到了八月二十,今日是襄南王大喜之日,葉榮榆有了藉口偷個小懶,給百官放假,都去喝肖銘鈺的喜酒,就是她自己,也換了常服前往,還帶上了柳知鳶。

 迷香也給柳知鳶用上了,柳知鳶的表現,嗯,比管愛蓮還放肆,果然不是第一次的人,總要放得開些。

 今晚,她得讓好戲一出挨著一出。

 葉榮榆去得很低調,她出來時,故意沒有使用任何儀仗,柳知鳶身邊倒是給安排了四名護衛,還有一名婢女。

 美其名曰:這是襄南王大婚,朕大張旗鼓的去,難免得搶了人風頭,不好,不好!

 肖銘鈺全程那一副吃屎的表情煞是精彩,給她敬酒時,更是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微笑,看得葉榮榆暗自狂笑,心情甚佳。

 看著他們堂也拜了,自己酒也喝了,該走了。

 臨走前對柳知鳶道:“愛妃難得出來一次,不妨多待一會兒,想必你也想家,待會兒可和太傅多敘敘,要回太傅府也可,朕就先回去處理政事!”

 楚梁民風開放,應該說是自她父皇登基後,民風開始開放的,並沒有男女不同席之防。

 柳知鳶似乎從進門到現在就有些心不在焉,葉榮榆的話讓她一陣欣喜,面上卻遲疑一會兒,然後才道:“臣妾謝過皇上!”

 葉榮榆帶著兩名貼身侍衛悄然往外走,還沒走到門口,便聽到一陣嘈雜,面上疑惑,看向肖銘鈺,心裡卻樂了。

 大門口圍了不少百姓,為首的是一群市井之人,其中一名高大魁梧,滿臉絡腮鬍的漢子手裡拎著舒晉安。

 “大膽,爾等這是做甚?”肖銘鈺率先開口,膽敢在他的喜宴上鬧事,這些人是不想活了嗎。

 給侍衛打了手勢,命他們趕人。

 好歹也是朝廷封了侯爵,這麼狼狽的被拎著,丟人!

 絡腮鬍見狀不好,大聲喊道:“草民參見王爺,草民不是有意來找事的,只是今天草民去舒侯爺府討債,舒侯爺說您給,所以就來了!”

 “草民是外地人,不知道今天您大婚,實在對不住,只是這已經來了,草民明早就要回安州,草民鋪子裡的工人還等著草民的銀子發工錢,望王爺做個主!”

 身後的眾賓客已經紛紛圍了過來,皆是一副觀戲的模樣看著,有的開始竊竊私語。

 ‘這豫伯侯嗜賭成性,準是賭輸了,欠了高利,人家找上門了!’

 ‘怎麼就借到安州了?安州離這裡少說也有半個月的路程。這麼遠,也能借?’

 ‘這有什麼不能,安州是富庶之地,那裡的富商不少,也有不少富商在皇城放高利……’

 肖銘鈺臉色更加臭了,這舒晉安怎麼這麼會找事。若是換做以往,這些人鐵定會被自己處理了,可今天,後有文武官員看著,前有百姓指指點點,一旁還有皇上面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事怎麼這麼巧?是葉榮榆在搞鬼?

 不怪他做這樣的想法,有這本事讓人在他大婚之日挑事,不是有人撐腰是什麼?這個撐腰之人,權力要麼比他大,要麼和他差不多,有這條件的,就只有葉榮榆和柳太傅。

 感受到肖銘鈺的視線,葉榮榆皺了眉,就算知道是自己搞的,他能怎麼樣?

 “皇上,您真是變了許多!”肖銘鈺微偏了頭,以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聞言,葉榮榆只挑了眉,淺顯一笑,“襄南王還是好好處理吧!”

 “賢婿啊,你可要救救我!”舒晉安被絡腮鬍放下,跌了個屁股蹲兒,疼得他齜牙。

 “噗嗤……”

 不知是誰沒忍住笑出了聲,隨後便引發了一串串低笑。

 肖銘鈺冷眼掃過,安靜了不少,他道:“豫伯侯欠你們多少?怎麼欠的?”

 絡腮鬍恭敬拱了手,從懷裡掏出一張字據,上面是舒晉安簽下的借據,是向一家名為‘安貸’的貨鋪所借,一共五萬兩,利滾利,短短几天便多了一千兩,一共五萬一千兩,還錢期限就是今日,借錢的日期是八月十三。

 肖銘鈺臉色已經不能用臭來形容,似那待炸的煙火,一點即爆那種。

 楚梁的律法中沒有規定不可以放貸,反正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律法也管不住。

 而且這張字據沒有絲毫不妥之處,但他不想吃這個暗虧,道:“再怎麼說豫伯侯也是朝廷公爵,爾等草民竟是如此羞辱,該當何罪?”

 閉口不提要還錢,他憑什麼要幫豫伯侯還錢?

 葉榮榆有些懶得站了,命人端了把椅子,奉上茶,坐著慢慢看熱鬧。

 絡腮鬍絲毫不怵,忙道:“王爺冤枉,是剛才豫伯侯在前方摔了一跤,他傷了腳,草民才扶著他走的,身後的街坊可以作證,剛才草民手痠了,沒抓穩,才讓豫伯侯摔了!”

 葉榮榆端著茶杯抵在嘴邊,掩去了她上揚的嘴角,心說:這人哪兒找的,不錯啊!

 肖銘鈺就是不想拿錢,陰沉著臉,盯著絡腮鬍,像是要將對方盯出個窟窿。

 這時,工部尚書說話了:“王爺,欠債還錢,父債子還,乃天經地義,您還是還了吧!”

 “胡尚書,你是老糊塗了嗎?本王可不是豫伯侯的兒子!”他已經有些被怒火衝昏了頭。

 被肖銘鈺冷眼盯著,胡尚書暗自抹了一把汗,要不是顏如卿讓他幫著皇上對付柳明陽和肖銘鈺,他才不想摻合這些事。

 “王爺您這話說的就不孝了,古語有云:‘半子之靠!’豫伯侯家中無子,您娶了其嫡長女,就是豫伯侯半個兒子,說句難聽的,將來豫伯侯百年歸去,還得您披麻戴孝,所以這債,您來還,也是理所應當!”

 胡有德環視了一眼眾人,看到靳松柏,老眼精光一閃,捋著鬍鬚看著靳松柏道:“靳尚書,你說是吧!”

 靳松柏一愣,反應過來,暗罵老狐狸,要不是礙於皇上都還在,他早走了。

 朝肖銘鈺拱手回道:“胡大人所言甚是!”

 看著眾人點頭附和,肖銘鈺的黨眾不知為何,都不替他說話了,就是一向站他這邊的莫書郎也啞了口。

 他咬著牙,袖下的拳頭緊握,“來人,去庫房取銀子!”

 他的話一落,絡腮鬍旁邊的好幾人便開始拿著欠條開始討債,肖銘鈺忍怒火忍得滿臉通紅,額間的青色筋漲鼓……

 葉榮榆眼見差不多了,影衛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她起身不經意看了眼眾人,果然不見了柳知鳶,隨後她也離開了襄南王府,嘴角含笑,走路帯風……

 ****

 如同葉榮榆說的那樣,南陽午時剛過,狂風四起,烏雲密佈,不到三刻鐘,大雨傾盆而至,一直下到酉時,絲毫沒有見停的跡象。

 顏如卿站在知府衙門後院的長廊上,身後秋源提著燈籠,他看著屋簷滴落下的雨,問道:“皇上的回信還沒來嗎?”

 他幾乎每天都會給葉榮榆寫信,不管有事無事,他都要寫,總之就是不能讓對方覺得自己遠在南陽就忽視了自己。

 秋源發現了個嚴重的問題,要是皇上回公子的信了,那公子能高興一兩天,兩天過後沒有收到回信,公子就會很抑鬱,就意味著有人要遭殃。

 現在他在乞求前方有皇上的回信,公子的冷氣壓,他受夠了。

 “也許在路上了吧!”

 “柳知鳶在勾引皇上?”雖是問句,他卻肯定,輕飄飄的話,散發著危險的味道。

 秋源打了個哆嗦,真冷啊!

 “皇上已經設計好了,公子放心吧,皇上不會受誘惑的!”就算受了誘惑也沒什麼啊,男人哪裡還沒個需要。

 顏如卿冷笑:“呵,去風雲山莊,將花堯放出來,柳知鳶這麼缺男人,讓花堯滿足她,順便替皇上的計劃加快步伐,等我回皇城,不想在後宮看到她。”

 秋源提燈籠的手一抖,燈籠掉了,皇上的妃子,公子讓採hua賊去那啥了,不好吧。

 花堯可是個見了漂亮女人就上的種,讓他去皇宮,那皇宮裡的妃子還有乾淨的嗎?

 公子不要命了,這是給皇上戴綠帽啊,雖然皇上已經給自己戴了綠帽了,但自己願意戴和別人硬戴,那不、一、樣。

 似是感應到秋源的想法,顏如卿看了他一眼,“柳太傅自己沒教好女兒,關我們何事?”

 作者有話要說:我一直想知道大家的想法,你們怎麼認為的男女主?

 沒邏輯的故事!哈哈!

 顏如卿:皇上,聽說你一夜讓蓮妃下不來床?

 葉榮榆:不僅她下不來床,我也不想下……

 ???

 葉榮榆被某表裡不一餓狼打橫抱起往龍床走:那皇上,你今後也別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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