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我的心裡變得酸澀,如果江雪說的是真的,那我~~必是人渣混賬,我真的在夢裡數次叫別的女人的名字嗎?如果真的叫過,那我和江雪感情破滅的責任完全在我,換位思考,即便我再愛一個女人也受不了,她和我睡在一起,喊的卻是別的男人的名字。
可是這件事除了江雪自己,沒有誰知道真實答案。
我心煩意亂,但仍強迫自己理清楚和身邊所有女人的關係,否則便真的被江雪所言中,我不想成為她嘴裡所說和許多女人有曖昧關係的爛人,我更不想因此傷害到我生命中已經出現的歐陽藝秋。
慌然失措的走了許久,我終於走到能有車接單的地方,坐上網約車,帶著身體和精神的雙重疲憊向家的方向駛去。
這個夜我失眠了,失眠的很徹底,歐陽藝秋、江雪、張晨的容顏交替的在我大腦裡閃現,我的思緒簡直不堪重負,無力的思考了很久,除了覺得生活扯淡,根本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終於我放棄了思考,一切的一切,在歐陽藝秋出現的那天一定會有答案。
連番的折騰之後,夜終於變得深了起來,被失眠困擾的我,在床上輾轉反側無法入睡,直到夜裡兩點鐘我接到了白文靜的電話。
“憨居,你怎麼也沒睡?”白文靜還是習慣性的叫我憨居。
“失眠了,你呢?”
“我也失眠了啊。”白文靜答道。
“我問你一個問題呀。”我很認真的問白文靜說道。.
白文靜似乎很少見到我用這麼認真的語氣和她說話,她有些詫異的問道:“什麼問題啊?”
“你覺得我們之間有曖昧的關係嗎?”
“啊?你怎麼了,蘇陽,為什麼突然這麼問啊?”白文靜的語氣很不解。
“你回答我,我很想知道答案。”我急切的問道。
思考了良久,白文靜才對我說道:“我不知道。”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有?”我追問道,此時的我特別執著於這個問題,我不想再因此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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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到我真正愛的女人。
“有又怎樣,沒有又怎樣?這很重要嗎?”
“當然,從即刻起我不想再和任何女人有曖昧關係。”我依舊很認真的對白文靜說道。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們之間有曖昧關係,那麼就不再聯絡了嗎?”白文靜語氣不快的問道。
許久之後我肯定對白文靜說道:“嗯。”
白文靜笑了笑,道:“如果沒有相互的好感,哪裡來的曖昧呢?蘇陽,按照你的邏輯,是不是我也可以理解為你對我有好感呢?”
“別說這麼危險的話。”我趕忙制止白文靜,一旦牽扯到好感,喜歡這兩個詞,男女之間的關係就會變質。
“好吧,那我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如果你堅持認為我們之間有曖昧關係的話,那就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去做吧,就當我們從來不曾遇見。”白文靜緩緩說道,我卻辨不清,她說這句話時是什麼情緒。
白文靜的話讓我的心輕微一顫,人非聖賢,孰能無情,畢竟我和白文靜在一起相處了這麼久,現在要做到老死不相往來,我心裡真的能夠做到波瀾不驚嗎?
沉默了許久,我對白文靜說道:“那就當彼此不曾遇見過吧。”
電話那頭的白文靜回應我的也是一陣沉默,許久之後對我說道:“OK,我尊重你的決定。”
聽著電話“嘟嘟”結束通話的聲音,我並沒有得到想象中的解脫,一個問題隨之困擾我,男人是否只要和女朋友以外的女人有不錯的關係,便是所謂的不專一,曖昧,濫情嗎?
被所謂的濫情,曖昧的問題困擾之後,我活的小心翼翼,甚至是孫沛羅欣兩個小丫頭之間對話也變得少了起來,我有點神經質了,只是在這種神經質中,我更加渴望見到歐陽藝秋,她卻再也沒有和我聯絡過,我只能幻想,她的不聯絡是為了製造見面前的神秘氣氛。
這一個多禮拜,我一直忙碌於店鋪的開業,而明天也是店鋪正式營業的日子,這個夜晚,我一直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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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九點才從店鋪回到家。
一路上我的車騎的並不快,每次當我的人生迎來轉折點的時候,我都喜歡去小公園吹吹風,我對那裡有極深的眷戀,那裡是我人生重新開始的地方。
我停下車,坐在林蔭小道的椅子上,點燃一根菸,看著瀰漫的煙霧,心思也就沉澱了下來,在我的對面是歐陽藝秋曾經出現過的地方,再回首,恍若昨天,在我心裡,歐陽藝秋或許從來都沒有離開過,因為我每天都在想念她。
她是一個善良又美麗的女人,她可以對所有的一切不屑一顧,卻願意和社會最底層的乞丐攀談,這是一種很難得的純良的品質,遇上她是我的幸事,愛上她更是我的福氣。
突然我覺得曾經經歷過的困苦,一點也不苦。
回頭望了望,河邊知天命的算命先生還在不遠處的地方坐著,我的視線正好和他碰在了一起,他似乎還記得我,臉上出現的是最惱怒的表情,這很正常,畢竟我曾經利用了他,人永遠對傷害自己的人念念不忘,卻很少記得對自己好的人。
我笑了笑,向知天命的算命先生走去。
“道長,我們又見面了。”我笑著調侃他是道長。
道長看了我一眼,沒有搭理我,又閉上了眼睛。
“道長,抽根菸。”我推了推他說道。
“不抽。”道長依舊沒有睜開眼看我一眼。
“拿去抽。”我推了推他,將一整包煙遞給了他。
他睜開眼睛看了看,神色一變,將我手中剛拆封的一包荷花塞進了口袋裡。
一包煙就這麼消除了道長對我的怨恨,他主動和我說話:“小夥子,你那女朋友呢?”
“離開了。”我有點惆悵的說道。
“小夥子啊,所以說做人要厚道,天理迴圈,報應不爽啊!”
“道長說的是。”停了停我又他說道:“道長能不能幫我算一下,她什麼時候會回到我面前?”
道長顯得很為難,似乎算出歐陽藝秋會什麼時候出現在我面前,是洩露天機,會折他的壽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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