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們一家三口在加州遊玩的畫面,顧遇牽著小姑娘的手,或者,他蹲下身形為小姑娘繫鞋帶,或者,小姑娘在他的背上。
顧珊珊臉上的笑明媚飛揚,顧遇眉眼柔和,宋芝偶爾出鏡,都是笑容柔美看著那對父女。
好和美的一家三口呀!
溫悅心頭感到前所未有的荒涼和諷刺。
黑色的賓利在蛋糕店前停下,車子裡的人看看那緊閉的門,蹙蹙眉,下車,向巷子裡面走去。
“是你呀?有什麼事嗎?”
帶著被吵醒的煩躁,小麻雀神情不太好。
顧遇一襲整潔筆挺的西裝,如芝蘭玉樹站在那小院的門口,“溫悅在嗎?”
小麻雀穿著一條嘻哈風的睡袍子,神態懶洋洋的,“不在!”
顧遇凜了眉,“她去哪兒了!”.
小麻雀挑挑眉,“我怎麼知道,顧院長有讓我替你看著她嗎?”
女孩兒的神情和語氣都寫著對他的不屑,顧遇按奈著脾氣,朝著裡面瞧了一眼,巴掌大的院子,一眼就能望到屋子裡面,確實沒人。
他轉身,邊走邊撥打溫悅的手機,電話一直是無人接聽狀態,手機上卻有另外一個電話打進來,“爸爸……”
接聽的同時,耳邊傳來小孩子的聲音。
糖糖昨天出了院,今天一早,溫悅就帶著糖糖去了唐明麗的墓地,怎麼也是母女一場,她是帶著糖糖來和唐明麗告別的。
“媽媽……”
糖糖一見到墓碑上,唐明麗的照片便哭了。
溫悅柔聲哄道:“糖糖乖,媽媽在天上看著你呢!”
“果真來了,走,找她要錢!”
不遠處兩個中年男人手拿棍棒罵罵咧咧地走了過來。
溫悅一怔,下意識地抱緊了糖糖。
“這姓唐的給了你不少錢吧?我妹妹給她看孩子,她卻害死了我妹妹,五十萬打發叫花子呢!趕緊的,把錢都拿出來!”
這兩人是唐明麗的哥哥,唐明麗的妹妹在警方的協調下給了他們五十萬賠償金,但賠償金是給李姨的丈夫和孩子的,這兩人一分沒拿到,便想著從溫悅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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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拿點錢。
一個毫不相干的人,肯替唐明麗養孩子,唐明麗一定給了她不少。
“她沒給我錢。”溫悅原本是想著帶糖糖去給李姨上墳的,但李姨的墳在鄉下老家,交通不便,便想著過幾天找個時間再去。卻想不到,李姨的兄長先找上了她。
兩個壯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目露兇相,“沒給?誰信呢!趕緊的,不然老子砸死這小崽子!”
其中一個男人,掄起了棍子。
“還沒王法了是怎麼的!”
一道陰鷙的聲音響起,壯漢的手腕子被人攥住了,下一刻整個身形被甩出去,壯漢差點兒摔個跟頭。
“你TM誰呀,管閒事!”壯漢站穩身形看著眼前一身素的美男子,舉棍便砸。
曲文川也不怕,閃身躲過那人的棍子,一腳就把那人踹翻了。
棍子奪過來,一陣橫掃,另一個壯漢也被他打趴了。
整套動作快準狠,曲文川一腳踩著一個壯漢的後背,手裡的棍子抵著另一個壯漢的後腰,“滾遠點兒聽到沒有!”
“是,我們馬上就滾!”
兩個壯漢大概是真沒想到,半路殺出這麼個程咬金,曲文川腳一鬆,那兩人便屁滾尿流的跑了。
曲文川手在胳膊和衣服上拂了幾下,像撣掉髒東西的樣子,一回頭,卻蹙了眉。
“人不是我找的,別這麼看著我!”
溫悅那驚恐過後質疑的眼神,讓大少爺心裡不爽了。
溫悅嘴角一哂,心裡是不太相信的,必竟,同樣的伎倆,這少爺也不是沒用過。
“你不相信?”
曲文川多聰明一人,看到溫悅那微勾的嘴角,便知她的心思,此刻目光就真的陰鷙下去了。
“我他M就是個瘋子,我也不會在這地方騙你!”他很是暴躁地罵了一句。
溫悅頓時一愣。
“少爺,您沒事吧?”
一個類似管家的中年男子看見這邊的動靜,帶著兩個家傭疾步走了過來。
“沒事!”
曲文川聲音蠻橫。
管家向著溫悅母女瞄了一眼,眼神落在溫悅臉上時,便有了幾分意味深
:
長。
“少爺,大先生二先生他們都等著您呢!”
管家小心說了一句,大先生二先生,那是曲文川的兩個舅舅,今天是曲文川母親的祭日,他們是來上墳的。
曲文川向那邊瞄了一眼,便拔腿走了過去。
溫悅這才看到也就是百米開外的地方,有一行穿著素色的衣服的人站在一座墓碑前。
原來,曲文川也是來祭拜親人的。
“這位是溫小姐吧?”
老管家問。
溫悅並不奇怪這人會知道她,必竟,那天曲文川帶著她在宋子同壽宴上一晃,直接把宋子同氣到了醫院。
“是的,我姓溫。”
溫悅保持著禮貌。
老管家便笑道:“這就是了,我家小少爺,他還沒為哪個女人以身犯過險呢!”
老管家說完就笑笑走了。
溫悅怔了怔,不太明白老管家話裡的意思。這地方卻是不敢再留了,溫悅帶著糖糖離開墓園,回了寓所。準備好午餐,她給曲文川發了個訊息,“上午的事謝謝你。”
十餘分鐘後,曲文川打了電話過來,“怎麼謝?”曲文川陰鷙著聲音。
溫悅被問的哽了一下,“我請你吃飯吧!”
曲文川哼了一聲,“那你就準備大出血吧!”
他這句大出血,讓溫悅心臟一緊,下意識地摸摸癟癟的口袋,那邊把電話掛了,卻又發了條資訊過來:東方明珠西餐廳,馬上過來。
溫悅心頭絲絲冒涼氣,看樣子,她是真的要大出血了。
把糖糖交給小麻雀照顧,溫悅匆匆去了東方明珠。那少爺就在餐廳裡最貴的位子,靠窗處,悠然閒淡的看風景。
看著她一臉的苦瓜樣,曲文川心裡就舒服多了。
“那孩子是你親戚?”
點完一桌貴得乍舌的飯菜,曲文川抬眸看著溫悅,微微眯起的眼睛不聲不響地端祥起她的眉眼,目光透著狡黠。
大臉套小臉。他回頭,看到她抱著那小女孩兒的時候,腦子裡就只有這麼一個詞。
溫悅不知所謂地笑笑,“
“曲少是覺得我坐牢的時候,順便生了個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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