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為了少商和凌不疑之間,能更近一步,何昭君就含淚認下了,她是個工具人。
此時,她作為一顆碩大無比的電燈泡,無比想念她的阿垚,還是阿垚好啊!她別過腦袋,心裡想著阿垚,才能得到一絲安慰。
“凌將軍言重,萬老夫人生辰,若你能相助,我們之間便兩清。”她才不想讓他,謹記於心。
“好。”兩清之後又如何,只要他想,就還有下一次的牽扯。
“阿姊,我們走吧!”凌不疑看的她,有些心慌,那直勾勾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的心給鉤住一樣。
“你見著凌不疑,很怕他嗎?”她們剛出萬府,何昭君便裝作無意的問著她。
“阿姊何出此言?”程少商不解的問著。
“你每次看見他,不是有意閃躲,就是急著離開,好像不願與他有所牽連。”何昭君心中也急,都過去這麼久了,還一點動靜也沒有。
“阿姊,我不是怕他,我是覺得,凌將軍高高在上,我這樣的身份,應該與他保持距離。”既然不是走一條路的,何必牽扯過深?
“你有此想法,倒也不無道理。”只可惜,凌不疑的追妻之路,漫漫無盡頭。
“阿姊,出來的很久了,我想回家一趟。”再如何,有些事情,她還是必須要面對的。一味的躲避,終究也不是辦法。
“好,阿姊送你。”何昭君將她送到程府門口,便依著少商的意思,沒有進去。希望這一次,蕭元漪不要讓少商失望。
少商進府後,先去找了阿父和阿母,向他們請罪。程始在蕭元漪的示意下,先離開了。
“阿母可是還在怪罪嫋嫋?”阿母把阿父支開,莫非是想打她?
“怪,當然怪。我怪你自作主張,萬事不知與長輩商量。”
程少商剛想反駁,蕭元漪卻繼續說著:“我更怪自己,自以為是,從不在乎你的心情。嫋嫋,當日之事,你若與阿母說,阿母就算是拼上性命,也要為你討個公道。阿母知以前對你太過嚴苛,不懂理解你的心思,讓你受過諸多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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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後,能不能給阿母一個機會,一個彌補的機會?”
“阿母。”程少商也是第一次,碰到阿母如此,她亦是手足無措。
蕭元漪紅了眼眶,走了下來,蹲在少商的旁邊,撫摸著她的臉頰,說:“嫋嫋,阿母也是第一次當女娘的阿母。從前種種,是阿母錯了。嫋嫋,你可知,阿母見你親近何昭君,心裡嫉妒的發瘋。可阿母也知,她對你的真心,非阿母能及。可今後,我會試著去做一個好阿母。”
“阿母,不哭。”她從前無比渴望的親情,如今唾手可得,但她卻有些退縮。她怕她伸手,又是一場鏡花水月,白日夢罷了。
“嫋嫋,你今日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蕭元漪也見著她眼中的掙扎,便不再留她,讓她回去好好想想。
“阿母,好。”程少商恍惚的離開,她以為今日回家,定少不了阿母一頓責罵。沒想到,阿母卻對她流露了真情。
曾經阿母的管教與偏心,歷歷在目。究竟是什麼原因,令阿母改變了性子?她以為親情於她,終究是淡薄。但是她遇上了阿姊,如今,阿母也對她,愧疚之極,她終於不是沒人要的小女娘了嗎?
程少商將自己關在屋裡許久,最後終是想了明白。既然上天垂憐,她又何必畏手畏腳。世上之事,無非是順其自然罷了。
轉眼間,萬老夫人生辰宴到了,程少商和程始以及蕭元漪一同來祝壽。
蕭元漪與少商之間的氛圍,也有了一絲微妙的變化,但兩人都心照不宣。
萬松柏來迎接程府眾人時,不小心牽動了傷口,疼的是齜牙咧嘴的。
萬萋萋則拉著少商到一邊,笑著對她說:“我阿父這是被大母給打了,那天夜裡,慘叫聲是綿延不絕。”
程少商一聽,便知是因為蜀中堪輿圖,不禁有些尷尬不已。正巧此刻,阿姊與樓垚兄長來了,這才解了她當下困境。
“阿姊,樓垚兄長,今日怎麼來的如此之早?”阿姊向來不愛熱鬧,每次參加宴會,總是姍姍來遲,莫非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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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了她的事,所以才來的這般早。
“嫋嫋,阿姊當然是想你了。那日你回府,你阿母可曾為難過你?”蕭元漪最好沒有,否則她不介意,好好和蕭元漪“談談”。
“阿母未曾為難我,反而對我說,她錯了,讓我給她一個彌補的機會。阿母如今對我,不似從前那般,事事嚴厲,反而我總能從阿母眼中,見到一絲溫柔。”這些話,程少商也沒打算瞞著。
“程夫人,終於做對了一次抉擇。嫋嫋,你今後的人生,定是無比順遂,我同她會一直護著你的。”總算是沒白費,她苦苦相勸的心思。只是她從前,對嫋嫋造成的傷害,怕是也要很長一段時間,來慢慢撫平。
“阿姊,你也是。我以後也會護著你。”她們都會很好很好的,過完這一生。
“你們這姊妹情,看的我都羨慕不已。”樓垚若不是知道,昭君對他的情誼,他怕是也會吃醋。
“阿垚,何必羨慕,我對你不好嗎?”她對阿垚與嫋嫋,是不同的感情,他們兩個都是她最為重要之人。
“當然好。”所以,他也只是說笑罷了。
“嫋嫋,你先去佈置,阿姊去為你打頭陣。”她在嫋嫋耳邊,低聲說著。凡是,從前欺負嫋嫋的人,今日一個也別想跑。
程少商走後,何昭君也讓樓垚,先入宴席,而她去找了凌不疑。此時,袁善見與一群公子,正在玩投壺遊戲。
他們見著凌不疑與何昭君前來,立刻也起鬨著,讓二人前來一試。
何昭君拿過箭,對著袁善見說:“袁公子,我與凌將軍出箭,必是要取人性命,如此孩童之物,勝之不武。”
她說完,隨意將箭一扔,就直接扔到了壺中,周圍瞬間響起一陣掌聲。
“安成將軍好功夫,只是女娘位置在對面,你來此為何?”袁善見雖是誇獎,但實在是嘲諷她,不守規矩。
“袁公子既喚我一聲將軍,我與凌將軍在一起,商議要事,又有何不妥?”這袁善見用如此愚蠢的理由,想要趕走她,簡直就是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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