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兩人對他的話深信不疑。
赫雲修舉起桌上的酒杯,道:“穆琰、玄風,今日我有事不能盡興,我敬你們一杯,改日我親自備宴款待你們。”
穆琰舉杯與他一碰,笑道:“好,殿下,下次去你府上如何,再把星潼請出來,有她在宴會才有樂趣。”
說完,仰頭一飲而盡。
顧玄風不像他敢把心思說出來,但心裡也有這想法,展眉一笑,與殿下一起飲盡杯中酒。
赫雲修亮了亮杯底笑了笑,表示應了穆琰的提議,向兩人一拱手,告辭出了半日閒。
轉過街道,折風閃到身前,抱拳道:“王爺,屬下已查明,燕王名下最賺錢的賭坊‘虎牙坊’。
僅今年就草菅人命七十有餘,強放印子錢、坑蒙拐騙更是司空見慣。”
赫雲修眸子裡閃著冷芒,摘下腰間令牌,遞給他道:“拿金御令到步軍衙門調一百護城御史,把虎牙坊給本王端了。”
折風雙手恭敬的接過令牌,應道:“是!”
看著手中金光閃閃,刻著‘御’字的金色令牌。
這塊可以調動京城任何部門的金御令,太子和燕王向皇上求了無數次。
卻不知皇上在五年前,私下將令牌悄悄賜給了王爺。
王爺向來不管京城之事。
這次星潼被構陷,表面是李釗黃順設的局。
但燕王趁虛而入,想治死星潼的罪,王爺豈會輕易放過他。
再者王爺也不會讓星潼白受這場委屈。
折風閃身離去。
赫雲修向自己馬車靠近。
突然身後一道清朗的聲音冷冷傳來。
“烈王殿下,阿星姑娘雖是你府上的奴婢,但也是弱質纖纖的女孩。
即便她犯了錯,你怎能狠心對她施以重杖,你烈王對一個女孩也如此心狠手辣嗎?”
聽到身後的人嚴詞質問,赫雲修眼眸微眯,淡淡道:“七皇子,這裡是北冥,不是你南詔。
我烈王府怎麼處置府上的人,還輪不到別國的皇子橫加指責。”
南司銘道:“你烈王府如何我一點興趣也沒,但我告訴你,只要阿星姑娘訴一句委屈,我必會將她從你身邊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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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赫雲修聽他言辭鑿鑿維護星潼,心裡極為不快。
星潼只能被他護著,別的男人想都別想。
緩緩轉過身,看了眼站在街道中央的七皇子,見他華衣錦服,俊逸不凡。
要是讓他有機會天天在星潼面前晃。
星潼很有可能會被他拐回南詔。
想到此,毫不客氣的說道:“南司銘,今天本王鄭重告訴你,星潼是我的女人,今後還請你自重,離我女人遠點。
更別想她一出府,你就不顧她是有夫之婦,對她勾勾搭搭,壞她名聲。
本王事務繁忙,告辭!”
說完轉身登上馬車,揚長而去。
南司銘見馬車走遠,心道這烈王霸道又不近人情,今日已把阿星打了一頓。
阿星性子跳脫,與他格格不入,指不定往後還會被他揪著錯狠狠處罰。
南司銘目光閃爍,奈何烈王府庭院深深,高手林立,他見不到阿星。
對阿星的心意一無所知,輕嘆一口氣,看來只能找倪真郡主,去王府探探阿星的心思。
赫雲修沒有直接回王府,而是讓車伕駕著馬車直奔皇宮。
此時天色近黃昏。
赫雲修踏進父皇居住的道館,見還是像去年來時一樣,雲霧繚繞,濃濃的香火氣嗆的他不禁皺了皺眉頭。
他不喜歡這味道,甚至反感至極。
但誰讓這裡面住著的人是他的父皇。
他不喜歡也得來。
走到門口單膝一跪,斂衽道:“父皇,兒臣向您請安!”
半晌!
不見裡面有任何動靜。
赫雲修只得再次喊道:“父皇,兒臣知道你在,您躲也沒用。”
又安靜了一會,裡面總算傳出聲音。
“是烈王啊!怎麼,你找父皇有何事?”
赫雲修道:“父皇,兒臣每年生辰請您與兒臣共宴,您為何總是假裝聽不明白。”
“噢,父皇知道,雲修啊,父皇給你準備的生辰禮,已派人給你送到府上,你請安了就回府去罷!”
皇上的聲音不冷不淡,沒有起伏,平靜的好像外面跪的不是他兒子一樣。
赫雲修緩緩站起身,微垂的眼眸抬起,看了眼緊閉的房門。
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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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裡冰冷一片,繼續說道:“父皇,你知道我不是來跟你討禮物,我只想見見你。
你平時躲著也就算了,我的生辰你也躲著,你明明知道我過一年就少一年。”
“雲修,你回府去吧!父皇不會見你,你退下!”
皇上的聲音依舊沒有溫度。
赫雲修早就料到是這結果,眸子裡閃過一絲失望很快恢復平靜。
抱拳道:“兒臣告退!”
再次看了眼緊閉的房門,轉身踏出道館。
屋子裡的皇上透過薄薄的窗紙,見兒子離開的背影,微微嘆口氣,在床上坐了半晌,命貼身太監服侍休息。
赫雲修心情陰鬱的回到王府。
在靜寂冰冷的寶和殿一言不發的坐著。
王府的人都知道王爺坐在寶和殿沉思的時候,任何人不許進去打擾。
誰敢進去打擾,誰就會被王爺重罰。
星潼原本不知道。
折影只怕潼潼冒冒然闖進去,特別提醒了幾次。
星潼只得在昭明殿廊下站著,等他出寶和殿。
暗想他這一趟出去幹什麼了?
走的時候還跟她柔情蜜意,回來又變的冷冰冰,搞得全王府的人大氣也不敢出。
赫雲修凝眸想父皇躲他,不見他,他幾乎肯定,父皇藏著與他有關的秘密。
到底是什麼秘密?
他思索著,一抬頭就見外面的女人,讓兩個丫頭扶著,在廊下來回散步。
這丫頭身上有傷,也不說在屋子裡休息。
起身踏出寶和殿走到她面前,一把將她抱起,看著她微微蒼白的臉。
板著臉道:“你怎麼又不聽話,讓你好好養傷,你出來幹什麼?”
含文、含芝見王爺對姑娘的寵溺,掩唇一笑,連忙退出昭明殿。
就連阿京也識時務的躲起來,不打擾王爺與姑娘的二人世界。
他一抱,星潼為了保持平衡,手臂只能摟上他脖子。
看他俊美的側臉雖是冷著的,但擁抱起她時,還是隱隱看到了一絲柔情。
抿了抿唇,喊道:“赫雲修!”
“怎麼,直接喊我名字,不怕我治你罪!”
星潼聽他說‘我’,笑了笑,繼續喊了一聲,“赫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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