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公主掀起車簾,望著巍峨的宮門。
父皇不在宮中,母后與哥哥一起去了封地,這座宮城再沒有讓她可以留戀的人。
可是,她還是忍不住隔三差五要到宮門口看一看。
她只想在這裡看一眼她夢中出現過無數次的男人。
今天,她不僅要見到他,還要得到他。
她受不了一個人夜夜孤枕難眠的日子,莫朝毅那個不中用的廢物已經死了。
她何必要苦著自己守活寡。
她要想辦法嫁給傅少堂,倪真郡主憑什麼一個人擁有他。
男人都是三妻四妾,她要與倪真共同擁有這個男人。
傅少堂在赫玹登基之後,赫雲修讓他與賀曜對調職位。
如今,他掌管宮城禁軍,護衛皇宮安全。
林沛等追隨他的副將也被調入皇宮。
傅少堂仔細叮囑林沛,務必嚴加防守禦書房四周。
安排好防務之後,傅少堂回值宿室換過常服。
建安公主見他穿著墨色錦衣踏出宮門上了馬車。
馬車走出一段距離。
建安公主連忙吩咐自己的車伕,“快,跟上傅大人的馬車,別太刻意跟進,免得讓傅大人發現。”
“是,公主。”
傅少堂的馬車轉過一條小道。
建安公主見時機來了,催車伕加快速度攔在傅大人車前。
車伕一甩馬鞭,馬兒立時小跑起來。
傅少堂穩穩坐在馬車中,忽然馬車緊急停下,身體猛地前傾,不由眉頭一皺。
車伕拼命拉停馬車,驚的臉色有些發白,說道:“大人,前面有馬車攔住了我們的路。”
傅少堂掀起車簾,恰巧看到建安公主從馬車下來,是她,她突然攔住他想做什麼?
建安公主走到中間,看著車轎裡的男人道:“傅統領,怎麼,你當了大統領就瞧不起本公主,連君臣之禮也忘了嗎?”
她這樣說,傅少堂眉頭微擰,只得下馬躬身向她見禮,“臣參見……”
然而,他‘公主’兩個字還沒說口。
建安公主猛地朝他臉上撒了一把藥粉。
傅少堂心頭一驚,是蒙汗藥,而且藥性極烈。
只是片刻功夫,他便感覺腳步虛浮,昏昏欲睡,連忙將手搭在車輿上,搖了搖頭道:“公主,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建安公主沒回話,手臂一揚,立刻從暗處走出十數名護衛。
“將傅大人帶回公主府,將他的車伕也一起帶走。”
“是,公主!”
兩名護衛走到傅少堂身邊,扣住
:
雙臂要將他束縛。
傅少堂強自運起功力,出掌將兩人打倒,身體也不受藥力猛烈搖晃了兩下。
建安公主似乎並不擔心,她今天用的藥,藥性極猛,能瞬間放倒一頭獅子。
她就不信迷不倒傅大人。
彎起唇角笑了笑,再次下令,“一起上!”
護衛頓時蜂擁而上。
傅少堂再次出掌打倒三人,身體一軟昏倒在地。
車伕大驚失色,上前焦急喊道:“大人,大人,您快醒醒啊,大人。”
建安公主抬眼瞧了車伕一眼,冷哼一聲道:“都帶回去。”
“是!”
傅少堂躺在床上,只覺得臉上一片冰涼,眼皮動了動,緩緩睜開眼睛。
卻見建安公主手裡端著碗,用手撩起碗裡的冷水朝他臉上撒,見他醒轉連忙停下動作。
她臉上一喜道:“傅少堂,你終於醒了。”
傅少堂知道著了她的道,暗暗運功,卻發現丹田之處內力渙散。
心頭不由一驚,是什麼藥如此霸道,竟能讓他失去內力,且全身無力。
他正想這問題,忽然感覺身體一陣比一陣熱,只一會就讓他呼吸變得粗重。
傅少堂捏了捏拳頭,惱怒道:“公主,你竟然給我下了合歡散。”.
建安公主雙目緊緊盯著床上的男人。
見他臉色發紅,呼吸沉重,一雙沾滿情慾的雙眸蘊著憤怒,看起來更讓她為之著迷。
她緩緩說道:“是,少堂,我喜歡你。
喜歡你喜歡到發瘋。
想你想到夜不能寐。
所以,我要成為你的女人。
你總是避我如洪水猛獸,我沒有其他辦法,只能用這種辦法。”
此刻藥性正烈,傅少堂只覺得身體燥熱難當,渾身像在火裡炙烤一般。
口乾舌燥之下,忍不住嚥了口吐沫,道:“建安公主,你瘋了!”
公主看他喉結滾了一下,知道他身體正在受著煎熬。
“是,我瘋了,我剛才就說了,我愛你愛的瘋了,可是你為什麼對我視而不見。”
建安公主情緒激動,言辭激烈間身子猛然一伏,吻上男人的唇,瘋也般的不停在他唇上啃咬親吻。
傅少堂本就煎熬無比,給她這樣瘋狂親吻,身體忍不住打了一個顫慄,抬起手臂一把將她推開。
怒道:“賤人,你別碰我。”
建安公主被推的坐倒在地,眨著不敢相信的眼睛,他竟然罵她賤人。
傅少堂用手撐著床,艱難地從床上爬起,翻滾下床。
他得馬上
:
離開這裡。
建安公主見他要走,連忙從地上爬起,撲到他懷裡。
道:“少堂,你別走,你中了合歡散,現在正需要女人為你解毒。
我願意做你的女人,少堂,我會做你的好妻子。
我也不會為難倪真,求你給我一次機會。”
說著再次不顧一切吻上男人。
傅少堂拼命壓制著身體裡的慾望,再次將她推開,“滾開!”
因為用力過大,兩人同時摔倒在地。
此刻,傅少堂難受到了極點,全身的血脈像要爆裂一般。
他知道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快速從靴筒抽出匕首。
用力朝自己腿上刺了下去,血頓時流出。
尖銳的疼痛讓他身體的火熱得到緩解。
建安公主見血流在地上,嚇得大叫一聲,隨即從地上爬起。
情緒再次失控。
憤怒的指著地上的男人,怒吼道:“傅少堂!你寧願自殘都不願意碰我?
我到底哪裡不好,讓你厭惡至此。
我一心一意愛著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為什麼?”
傅少堂艱難地說道:“公主,我不討厭你,但我也不會喜歡你。
即便今天傅某慾火焚身,哪怕血竭而死,我也不會碰你一根手指頭。”
說著,再次抬起匕首朝臂上狠狠劃出一道血口。
藥性再次讓他剋制不住,他不得不用疼痛來讓保持清醒。
建安公主聽他這樣說,傷心欲絕。
眨眼間就見他割開兩處傷口,血染紅他衣服,染紅光滑的地面。
建安公主嚇得臉色一白,她愛他,看他這樣折磨自己,她的心也彷彿被利刃刺穿,痛的呼吸困難。
她始終沒辦法眼睜睜看著他吃苦。
罷了,她放棄了。
強扭的瓜不甜,她又何必強人所難。
建安公主失魂落魄的從袖袋掏出一隻小瓷瓶。
丟在他面前道:“這是解藥,稍後我會讓府醫給你止血上藥。”
說完頭也不回踏出房間。
傅少堂身體的火熱再次騰起,連忙拾起瓷瓶,倒出一粒解藥服下。
躺在冰涼的地板上緩解身體的難耐。
藥力逐漸散去。
大夫進來給他包紮好傷口後,驚魂未定的車伕連忙將自家大人扶出公主府。
建安公主站在閣樓上,看傅家的馬車緩緩離開。
眼角滾出兩行清淚。
她知道從今天起,她的心死了,不會再對傅少堂有一絲執念。
哀莫大於心死!
也是從今天起,京城很少有人再見到建安公主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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