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潼道:“王爺,不論我在這裡學成多少,提升的都是我自己的能力,至少我得做到不依賴別人也能生存下去。
關乎自己身家性命怎麼能說不值得呢?”
何況,她每天被摧殘不也有你的一份功勞,若不是你告訴折蒼她不怕傷,折蒼能給她安排雙倍的訓練麼。
你還好意思問。
這句話她只敢在心裡說。
赫雲修看她眸子裡有些許埋怨,不說也知道她在想什麼。
他若不告訴折蒼她的體質,如何讓她短期內提升武力。
他懶得給她解釋。
淡淡說道:“其實,你應該相信本王能保護你,在你心裡是不是覺得本王沒能力護住你。”
“王爺,我不懷疑你的能力,但是我始終是獨立的個體,不是誰的附庸,而我信奉求人不如求己的理念,實在做不到依賴別人。”
赫雲修目光微涼,“你總有一些稀奇古怪的理論,本王想知道,你的這些想法從哪來的?”
星潼一愣,當然是社會環境決定人的思想,現代每個人都在努力學習以求自力更生。
可她沒法解釋,只得呵呵笑道:“王爺,從小我家就我一個孩子,父母年邁,又無人可靠,你說我還能指著天上掉餡餅來養活爹孃麼。”
赫雲修看她目光就知道她沒說實話,反正打探她的秘密不在這一時。
言歸正傳,問道:“經過這幾天訓練,你可有把握對敵?
別一上場就被人拍下去,烈王府也跟著你丟人。”
星潼暗暗白了他一眼,回道:“除了內功練不成,其他都能隨機應變,所以我這兩天一直在想以弱勝強的方法。”
“你想到了?”
“沒有!”
哪那麼容易,人家那是從小練就的氣功,並且身經百戰,而她就是個菜鳥選手。
赫雲修道:“本王知道你笨,內家高手最忌諱被對手找到罩門,一旦罩門受創,再高的內力也會瞬間洩去,不過,這說起來簡單,其中大有文章。
你還有八天時間,這幾天本王準備留在暗衛營教你些相關知識。”
“什麼,王爺你說你要留在暗衛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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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教我?”
星潼以為自己聽錯了,接連兩問。
赫雲修臉一沉,“怎麼,本王自己的暗衛營不能留下嗎?
還是你這個奴才不想見到本王?”
“不是啊,我日日都想見到王爺您!”
人家都願意屈尊教她,她不能不知好歹不是!
看在他教她本領的份上,就先不計較他暴露她秘密一事。
星潼連忙掛上笑,道:“王爺,您坐,我給您沏杯熱茶。”
赫雲修見她的狗腿樣,暗罵勢利的奴才,“怎麼,你不罵本王了?”
“瞧王爺說的,我從沒罵過王爺!”
“那二維碼是什麼東西?”
“啊?二維碼?”星潼手中的蓋碗劃了一下,他連這個也知道?
“二維碼就是……就是……一張圖,圖的名字就叫二維碼。”
什麼叫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她現在就是。
赫雲修豈會信這奴才,說道:“行了,你以後少花點心思糊弄本王,倒茶。”
“是!”
在營地的每個晚上,赫雲修還會潛入她房間,知道她白天練功辛苦,就只坐一小會就離開。
每天挑半個時辰教他一些內功知識。
眨眼間,比賽日期臨近。
六月十七一眾從暗衛營返回京城。
六月十八
莫府比武場,彩旗飄飄,人頭攢動。
原本莫府的比賽稀疏平常,往年也就站太子隊的官員前來湊湊熱鬧。
然而,今年聽說烈王來,還是為他的寵奴而來,一下就變的熱鬧空前。
場上的涼亭都被有地位的包圓了。
擠不上涼亭的就只能在場地外圍觀看。
赫雲修坐的位置自然是視野最佳逼格最好的。
莫衍雖是太子的人,但一點也不敢怠慢這位烈王殿下。
親自拜見過之後,命人擺上上等好茶與果品。
顧玄風與穆琰在烈王的一左一右處各據一方。
他們對面坐的正是傅少堂。
從他這邊隔兩個涼亭過去是南司銘兄妹。
之後是東丹攝政王的女兒倪真。
倪真的對面竟然是丞相之子周仁與安定侯長子柳泰。
果然是該來的,不該來的都來了。
倪真原想借此機會見一見烈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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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眼就被他身後的人吸引了目光。
這些天她幾乎翻遍全京城,就想找到搭救過她的少年。
萬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見到她,一雙烏亮的眼睛落在她身上。
她那清秀俊雅的面孔,和當時她救她時一樣,英姿颯爽讓她移不開眼。
同樣目不轉睛的還有南司銘。
他想過數次與那女孩重逢的場景,卻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相遇。
而且她竟然是烈王府的暗衛。
星潼規矩的站在赫雲修身後,感覺兩道目光盯著她,抬起頭四下尋找,到底是誰在掃描她。
倪真畢竟是女孩子,在她抬頭的瞬間連忙收回目光。
星潼的目光掃過南司銘又轉回來,確定是男妓館的男人時,心頭微驚,他竟然是貴族。
關鍵他還知道她是女人的秘密。
立刻用眼神冰冷冷的警告,意思就是你敢說出姐的身份,姐必讓你死的很難看。
南司銘笑了笑,阿星姑娘為什麼總像一隻刺蝟,衝她笑了笑,點了下頭。
像是在回應她,放心,我會保守秘密。
南司銘移開目光之時,驚覺身旁的位子空了。
連忙尋找南司韻的身影,就見她已經向穆琰的方向移了過去。
赫雲修也發現有人注視身後的人,把她往身邊拉了一下。
面色有些不悅,“你倒是左右逢源,男的招惹,女的也招惹,說,你揹著本王還招惹了多少人?”
星潼也不知這男人生的哪門子氣,誰沒點社交圈,何況她招惹誰了?E
回道:“王爺,你每天在我身邊盯著,我想招蜂引蝶也招不到的呀!”
“你這個奴才慣會狡辯。”
“沒狡辯,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嘛!”
赫雲修冷冷瞪了她一眼,再說下去,生氣的就是他自己。
穆琰看完兩人的好戲,不嫌事大的插進一句,“星潼,上次在男妓館裡,你跟南司銘有沒有發生點什麼?
我親眼看見你扮成小倌從他房間出來。”
星潼頓時驚詫,她怎麼忘了這傢伙就好待在那地方。
不奢求他幫她,但也別搞事行不行?
狠狠瞪了他一眼,有人收拾這傢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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