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陰。
魏源待在牢房裡,分不清是上午還是下午。
他沒有坐在石床上,站在牢房裡扎著馬步,修煉著記憶裡的招式。
不是雨化田那些,是記憶裡九州大陸的武學。
他先前雖然是儒家修士,但是為了觸類旁通,也是讀了不少武學功法。
此刻演練的,便是江湖上,流傳甚廣的道門武學·流雲掌。
這門功法雖然品級不高,只有玄級下品。
但在魏淵的記憶裡,已經是他能翻找到的最好的武學了。
不知道是因為天級感悟的原因,還是有著雨化田的武道經驗在,亦或者是無影手的加持。.
魏淵練起來這門流雲掌頗為得心應手,輕鬆便把握住了“虛實變化”的真諦,兩手快速在半空中交錯,虛實之間打出無數殘影。
踏,踏,踏……
獄卒皂靴踩在地上的聲音響起,聲音不算太大,但在這寂靜無比的詔獄裡格外清晰。
這是獄卒和魏淵之前說好的訊號,代表著——
有人來了!
魏淵頓時收功躺回石床上,伸手在身上幾個穴道點了點,原本紅潤的臉頰頓時蒼白起來,穩健的脈搏也變得有些虛弱。
整個人一副大病初癒的樣子。
就在他做完這一切時。
嘎吱!
牢房的門被推開。
魏淵只覺得一股濃郁香風撲鼻而來,像是桃花的香氣。
定睛一看,是個瓜子臉少女,穿著宮裡女官的服飾,身上的衣物比起普通的宮女豔麗些,但穿在她身上,確實有些拉低顏值。
女官年紀不大,看起來也就十六七歲,眉宇間帶著些許傲氣,進來之後就昂著頭,用眼白盯著魏淵方向。
魏淵絲毫不懷疑,如果不是生理限制,這女官怕是恨不得用鼻孔看他。
“你就是魏淵?”那女官明知故問,微薄的紅唇張合,聲音有些尖銳。
頂好的桃花香,在她身上糟蹋了。
魏源心裡沒由來的冒出這個想法,但身上動作不慢,小臂支在石床上,“艱難”地挺起身子。
“小生正是魏淵,不知女官可是在未央宮當差?”
“哼!什麼未央宮!”那女官眉眼一豎,登時拉下臉直勾勾盯著魏淵
:
,下意識呵斥道:“皇宮裡可不只有皇后!你,你若是去了宮裡,可別這麼冒失。”
女官看到魏淵的臉後,只覺得昏暗的牢房裡頓時亮堂起來,語氣也不由自主的柔和下來,多了幾分好意的規勸,主動介紹起自己。
“我是坤寧宮的玉錦,在太后娘娘面前當差,你等下去了坤寧宮,可萬不敢如此無禮。”
坤寧宮?
太后?
魏淵下意識的挑眉,有些不明白常在佛堂禮佛的太后為何會突然找上自己。
說到底,別看自己帶著準皇后私奔了,可到底是還沒出城就被抓了現行。
在旁人眼裡,說不準只是個笑話。
別說被太后知曉,就連皇帝會下口諭,都是魏淵沒想到的。E
因此他略作疑惑,猶疑不定的問道:
“這位女官……玉錦妹..姐姐,不知道太后召見我,是有什麼事?”
玉錦先是故作不悅,等到魏淵換好了稱呼,這才喜笑顏開,貼著他的胳膊坐下,幫他梳理了下鬢角帶著汗水的髮絲。
“我比你早進宮,當得起你這一聲姐姐。本來我是不當說的,既然你誠心誠意的問了,那我就告訴你。”
“太后今天本來是要禮佛的,只是汪公公提了一句你和皇后的事,太后她老人家不高興,這才命我來喚你入宮。”
“汪公公?這老賊!”
魏淵“沒忍住”,怒氣衝衝的在石床上錘了下,然後擠出笑臉說道。
“先前我和這老賊有些衝突,想必他這是在故意報復我。”
玉錦看著魏淵毫無心機的模樣,笑得眯起眼,遠遠看著像是狐狸一樣。
“要在這宮裡活得好,最重要的就是靠山。”
“你最好不要指望皇后娘娘,畢竟你們的事擺在那裡,她不便多為你說話。”
“待會兒見了太后她老人家,記得嘴甜些,別看太后常年禮佛,可在這宮裡,尊貴著呢!”
玉錦一邊說著,一邊抬手給魏淵整理衣服,實際上就是在明目張膽的吃豆腐。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長得,比春雨都好看,就是太后……呸呸,這可不能亂想。’
玉錦晃了晃腦袋,笑著攙扶起了魏淵。
“走吧
:
,入宮前你可得好好梳洗一番,不然被人告個失禮,怕是又要挨板子了。”
……
好一番折騰後。
魏淵換上了一身月白色長袍,整個人看起來丰神如玉,就連玉錦都有些痴了。
雖然魏淵已經被皇帝下令收入宮裡,但畢竟還沒進宮裡,因此服飾上也就隨意了些。
魏淵收回了自己有些溼潤的手,在一旁的毛巾上擦了擦,對著吐氣如蘭的玉錦溫聲說道:“玉錦姐姐可休息好了,太后說不定快等急了。”
“不會,你沐浴的時間不長,手又那麼快,沒耽誤多少功夫。”
玉錦重重吐出一口氣,媚眼如絲挑了魏淵一眼,語氣有些黏人。
稍稍整理了下自己的裙襬,眼見看不出什麼異樣之後,這才努力端莊起來,在前頭引著魏淵,向坤寧宮走去。
只是不時轉彎偷看魏淵時,眉宇間的傲氣都會消散如煙,暗送秋波。
兩人走了差不多小半個時辰,這才到了坤寧宮。
好一番通稟之後,魏淵這才走進了坤寧宮。
跟著玉錦左拐右繞,來到一處寢殿。
寢殿內裝飾簡單,佈局典雅,魏淵剛一邁進來,就聞到一股檀香。
只是不等他細看,前方就傳來了一道慵懶的聲音。
“你就是魏淵?”
魏淵本能抬頭。
只見前方的大床上輕紗落下,白幔遮掩,看不清說話的人的樣貌,只能清晰地看到一襲紅衣半依靠在床上,右臂撐著頭,左手捏著什麼輕搖慢晃。
但這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一對青筍般筆直修長的小腿從白幔後伸出,搭在床沿上,如同極品羊脂玉一般,散發著一層溫潤、柔和的光澤。
赤著的玉足潔白如雪,精緻小巧,腳背曲線順滑,纖柔嬌嫩,宛如世間最精美的藝術品。
視線滑到足掌上,只見那五個細長腳趾晶瑩剔透,白裡透著紅,蜷曲起來的模樣,像極了五片淡紅色的花瓣收攏。
以前魏淵覺得,女人身上最美的,應該是那一顰一笑的風情和一手難以掌握廣闊的胸懷。
至於喜歡其他的,都是變態!
但現在,魏淵只想高聲喊一句:
男人變態有什麼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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