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恥！你個死太監！你這樣做，是要被神霄劍派和方家誅殺的！”
方子瑩身子顫抖起來，脖子氣的通紅，臉色依舊蠟黃，甚至在激烈的說話時，臉皮都沒什麼抖動。
“咦？”魏淵心覺不對，俯身過去在她臉上一抹，觸感乾澀。
“呵，人皮面具？！”
魏淵冷笑一聲，手指順著她的臉頰滑落，一點一點找著縫隙。
人皮面具實際上都是以透氣性尚可的魚皮做的，即便再惟妙惟肖，終究是要貼在面板上。
魏淵的手指向下，在下巴處摸到了一層不甚明顯的斷層。M.Ι.
“不要！”
呲啦——
方子瑩眼神慌張無比，斗大的淚珠瞬間沒出眼眶，隨著被扯起的人皮面具一齊摔在牆壁上。
“不要，別看我！別看我！”
嘩啦啦！
原本還只是言語掙扎的方子瑩，此刻卻四肢亂搡，企圖擋住自己的臉，帶動手腳上的鐵鏈亂晃。
嘩啦啦地，擾得魏淵忽然心煩起來。
啪！
魏淵反手就是一記耳光甩在方子瑩臉上，抽的她整個人都陷入了呆滯。
一把揪起方子瑩在搡動中變得凌亂的頭髮，魏淵終於看到了她的臉。
五官精緻，單拎出來都是極好看的，可在她臉上，怎麼看都有一種胡拼亂湊的感覺。
就像是她這個人，拉低了這些五官的美感。
【哇哦~恭喜你收穫了一個大美女，不過在此之前，我建議你先破解掉她的易容術，不然容易見鬼】
魏淵面前詞條閃爍，抬手拂過方子瑩的曲池穴。
只見方子瑩的五官不受控制的微調了下，終於變得順眼了許多。
魏淵本能的眯起了眼。
讚道：“這不是挺好看的嗎，幹嘛扮得那麼醜？”
如果說一開始的方子瑩只能夠在百分制中拿七分。
那丟掉人皮面具之後，她的臉可以在十分制裡
：
拿七分。
等到從易容術中恢復過來，哪怕是魏淵，再怎麼違心也給不了九分以下的評價。
不過魏淵很快輕咦一聲，意識進入了聊天群。
沒去理會，正在交流情報的三個摸魚佬，直接翻找到東方不敗上傳的最新期的天機榜。.
這所謂的天機榜，是【八幫】之一的天機樓所公佈出來的榜單，號稱萬物皆可評。
翻找出最新一期的美人榜，魏淵目光落在了第三上面。
【方家嫡女，人間驚鴻客·方子薇】
忽略掉那些文字資訊，落在對方的畫像上。
魏淵驚訝的發現，方子瑩和方子薇居然一模一樣！
就連嘴角的美人痣都分毫不差！
這讓他不禁脫口而出：
“你到底是方子薇還是方子瑩？”
方子瑩聽到那個名字，眼睛和眼眶霎時間都紅了，四肢掙扎著要撲咬魏淵，嘴裡還吼叫著。
“我不是她！我不是她！”
啪！
魏淵選擇了最直接的方式，用物理的方式讓她閉上了嘴。
“有話好好說，我現在有的是時間聽你講故事。”
方子瑩被丟回了牆角，卻沒有再蜷縮起來，只是不斷的弄亂自己的頭髮，遮擋住那張臉。
過了許久才低聲說道。
“我比她出世晚了一刻鐘，我娘生下我就死了。所以我爹並不待見我。”
“後來，檢測天賦的時候，她是少有的冰玄體，而我不過是普通體質。大家也就理所應當的無視了我。”
“可我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總有人認錯我們，每一次我都會被狠狠羞辱一頓，說我想借此騙取資源。”
“實際上，是她一直在扮我，就連衣服都要刻意和我穿一樣的。為得就是看我捱罵，看我被嘲諷。”
“我受不了了，我選擇學習易容術，我不要這張臉了還不行麼！可她……”
“可她還是不肯放過我
：
，仗著自己是冰玄體，她連我的資源都領走，我的功法只是自己去家族內庫領取的尋常功法，沒有資源，沒有指導，我自然不如她。”
方子瑩的聲音哽咽起來，晶瑩的淚珠從雪白的下巴滴落，砸在地上，像她的心一樣稀碎。
“我逃了，我不想再做她的陪襯——我的未來已經被規劃好了，以後作為陪嫁，嫁給她想嫁的人。”
“我不接受這樣的事，所以我選擇離開方家，代價就是一輩子都不能露出這張臉。”
方子瑩的聲音徹底嗚咽起來，鴨子坐一樣跪伏在地上，兩手壓著頭髮捂住臉，壓抑著哭聲。
【哇哦，金色傳說！她的身上有一個沒有被髮掘出來的金色天賦！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小提示：用她姐姐刺激，你會意想不到的方便！】
魏淵看著痛哭流涕的方子瑩，一個微妙的想法浮現在心頭，“你想不想報復方子薇？”
方子瑩豁然抬頭，銳利的視線透過零散的頭髮，直勾勾地盯著魏淵。
半晌過後，她略帶沙啞的聲音響起。
“只要你能殺了她，不，只要你能讓她痛苦地活哪怕一個月，哪怕一天，無論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是麼？”
魏淵輕笑著蹲下身子，手撥開方子瑩凌亂的頭髮，動作輕柔的擦乾她臉上的淚痕，一點點往下，劃過粉頸，撫過鎖骨，逐漸深入下去。
“我需要先驗驗貨。”
“你！你無恥……”
方子瑩自知無力抵抗，但是好歹有魏淵給的一個信念撐著她。
因此她的反抗還沒宋婉第一次激烈，幾乎是順著魏淵的動作，將自己的衣衫剝落，裡面露出兩層厚厚的布條，裹在她的胸和臀上。
“你還真是狠啊，給自己纏了這麼多布，就不怕變得畸形麼！
你自己動手，還是我來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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