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倪皖！”
見秦慕雪跟那個什麼‘逗你玩’的認識，被抓住了手的醉鬼頓時大怒，反身就掙扎著朝楚霆霄揮拳而去。
但他根本就不是楚霆霄的對手，拳頭還在半空中時，人就已經被踹飛出去好幾米。
另一個醉鬼一看自己的朋友被欺負，哪裡忍得了，腳步踉蹌的衝過去，試圖給朋友幫忙。
然而就算是清醒時也不可能是楚霆霄對手的兩人，醉了酒就更是別提有多菜了。
他們雖然是喝多了，但也不傻，見自己招惹了得罪不起的人物，跌跌撞撞地爬起來就跑。
見那兩個醉漢跑開，楚霆霄也沒有要停留的意思，轉過身就準備離開。
“竇倪皖！”
秦慕雪急忙跑上前抓住了楚霆霄的衣服。
“剛才......謝謝你！”
楚霆霄語氣漠然，“用不著，我對事不對人，今天換做是其他人，我也一樣會幫忙。”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他這麼說，秦慕雪心裡莫名生出幾分醋意。
換做是別人也一樣會出手？
那是不是就說明她在他心中，跟別人其實都是一樣的？
心口悶悶的，秦慕雪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楚霆霄回頭，見秦慕雪低著頭不說話，神色不耐煩地甩開她的手。
“秦小姐沒其他事的話，我先走了。”
見他要走，秦慕雪這才想起自己今天來的目的，忙又上前再次抓住了楚霆霄的衣服。
“等等！”
楚霆霄站在原地沒動，也沒回頭去看她。
“這是兩百萬的支票，我一分錢都沒動。”秦慕雪從包裡拿出那張支票，“還給你。”
那張遞還過來的支票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亮眼。
楚霆霄驚訝的回頭看向秦慕雪，但眼底閃過些許疑惑。
“對不起啊，我昨晚不該就那樣把你一個人留下的。”秦慕雪還保持著把支票遞過去的動作沒動。
雖然秦慕雪貪財，也很需要這兩百萬來撫養兩個孩子。
但一想到這兩百萬是出賣了孩子他爸才得來的，秦慕雪心裡總覺得過意不去。
如今這兩個孩子是還小不懂事，但要是將來讓他們知道，他們的母親曾這樣對待過他們的父親，也不知道孩子們會怎麼想。
“這支票還給你，希望你可以原諒我，不要再生我的氣了。”
楚霆霄沒去接那支票，“你確定要把支票還我？”
秦慕雪抿了抿唇，心口不一道：“當然，這是你的辛苦錢，我怎麼能拿著。”
她抬起頭，只見那面具下的薄唇毫無血色，顯然是昨晚太過疲累了。
“不後悔？”楚霆霄又問。
秦慕雪輕咬下唇，“不後悔。”
“好。”
楚霆霄微笑著接過支票，毫不猶豫的一撕為二。
“嘩啦——”
秦慕雪眼睜睜的看著楚霆霄撕掉了那張兩百萬的支票，彷彿撕裂的不是支票，而是自己的心。
“你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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