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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沙雕皇后的致富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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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王美人輸的褲衩都沒有了

  八月二十日,風和日麗,太后生辰。

  八月十五已經設過宴,謝泓一向崇尚節儉,故下旨在長樂宮宴請百官即可。

  燈火通明的長樂宮。

  一群腰肢纖細,身著紗衣的舞姬在悅的絲竹管絃中翩翩起舞,動作優美,容貌上乘,猶如仙子下凡。

  百官看的津津有味,望著纖細的腰肢,不爭氣的哈喇子緩緩從嘴角流下來。

  太后生辰,太后居於高位,謝泓和趙音音居於下首。

  一曲舞畢,仙女們在漸隱的絲竹聲退下去。

  許司農從人群中站起,先是敬了太后一杯酒,然後領出自己的女兒——許如月,說許如月乃是太后侄女,獻舞一支,還請太后笑納。

  太后笑的合不攏嘴,當即應下。

  然,趙音音很快便認出來,這個身姿卓越的貌美女子就是太后當日身邊的女子,太后心中滿意的皇后人選。

  手裡的栗子酥立馬不香了。

  許如月的水袖馬上都要拋到謝泓身上了,那個媚眼一直衝謝泓眨呀眨。

  即使這麼多人在場,許如月恨不得黏在謝泓身上,纏住他。

  一曲舞畢,掌聲熱烈,許如月立在殿中央,唇邊帶笑,微微欠身行禮。

  “如月今年多大了?”太后明知故問:“可曾許配人家?”

  許如月含情脈脈地瞧了謝泓一眼:“回太后的話,如月今年已有十六,不曾許配人家。”E

  太后點點頭,看了一下面容清淡的謝泓什麼反應。

  謝泓眼觀鼻,鼻觀心,沒有任何反應。

  “是這個難得的好姑娘?泓兒,你說是不是?”

  謝泓眉眼平靜:“母后說的是。”

  許司農暗道怎麼陛下跟個木頭人沒有反應,難不成不中意自己的女兒?

  他在邊上給許如月使眼色,實行計劃b。

  許如月心領神會,上前一禮:“姑母生辰,侄女特意準備了兩套舞。方才是驚鴻舞,還有一舞是擊鼓舞。”

  太后瞧了眼淡漠如水的謝泓,一口答應。

  內侍將架在臺子上的鼓抬上來,分別置於一左一右。

  清脆明亮、悠揚動聽的編鐘聲中,許如月扭起了腰肢,水袖輕揚,如同仙女散花。

  遊刃有餘的運用水袖,時而擊鼓,時而向謝泓拋去。

  眾人驚豔她的絕世舞姿,目瞪口呆的觀賞。

  她心花怒放,後半場鼓也不擊了,直接就圍著謝泓跳來跳去的。

  眉眼含情,唇邊帶笑。

  趙音音袖中拳頭緊握,只想一拳勾在許如月臉上。

  連跳了兩支舞,加上心情有些激動,跳舞多年的許如月也忍不住嬌喘微微,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臉頰微紅。

  許如月沒有拭汗,她知道現在臉頰潮紅,細汗微微的自己別有一番風情。

  她舉起金樽,款然向謝泓行去,聲音酥麻:“表哥,如月敬你。”

  趙音音強在謝泓面前:“陛下最近身體不適,本宮替陛下飲了。”

  許如月望著趙音音,唇邊的笑有些挑釁的意味:“皇后娘娘,臣女知趙將軍父子左遷安嶽,娘娘傷心。但是臣女這杯酒可不是解愁的酒。”

  她凝望著

  :

  謝泓,朱唇輕啟:”臣女這杯酒是表妹敬表哥的酒。”

  趙音音依舊死死擋在謝泓面前,手中高舉:“本宮這杯酒就是表嫂敬婊妹的酒。本宮先乾為敬。”

  她仰脖子,一飲而盡。

  倏然,她眉頭緊皺,臉色痛苦,顫顫指著許如月,不可置通道:“這酒有毒!好婊妹!”

  謝泓瞳孔猛然緊縮,登時打橫抱起趙音音往外疾奔。

  高大樹木隱沒在濃烈的夜色中,盈盈月光如同清輝灑在謝泓焦急的臉上。

  寂靜的路上,點著遠遠近近的宮燈,只有謝泓往前奔跑和喘息的聲音,晚風揚起謝泓的長髮,肆意飄揚,

  忽然覺得腰間一陣發疼,他低頭看。

  原本一直緊閉雙眼的趙音音睜著眼睛,“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腳步停止。

  “你沒事?”謝泓面色沉下來。

  趙音音嘟嘴:“誰讓那個許如月勾引你的?”

  謝泓將趙音音放下來,微慍:“趙音音,你作妖能不能看好時機?太后壽宴,是你的作妖的地方嗎?你知道孤方才多擔心你嗎?”

  趙音音委屈地癟嘴:“臣妾也是不想讓你納許如月為妃……”

  “孤納不納她為妃,是孤的事情。更何況,孤納個妃子,是孤自己的事。你無權干涉。”

  趙音音跺腳:“我不許!”

  謝泓不再看趙音音,大步流星離開。

  聽聞謝泓要納許如月為妃,入住朝霞宮。

  朝霞宮乃是歷代貴妃居住之所,大齊開朝三百年來,尚未有王侯官宦之女一進宮封為貴妃,入宮此宮之先例。

  後園裡趙音音對著一池碧水發呆,冬日天寒,她卻穿得單薄,不論小藍上前說什麼,她只是不動不語。

  端妃在廊下站了許久,然後緩緩靠近她:“難不成皇后娘娘傷心過度想要投湖?”

  一直呆坐的趙音音有片刻愕然,然後回頭,見是他,又冷冷別過臉去。

  端妃命人搬來個凳子,搖著腿:“皇后娘娘慢慢考慮。跳湖這個事情非同小可。畢竟皇后娘娘死了,本宮還少了個情敵。”

  趙音音瞥了她一眼:“頭髮都長出來了?”

  “承蒙娘娘提點,去太醫院找了吹太醫,他把頭髮又給本宮接上了哦。”

  她命人搬來茶几,上面擺著趙音音愛吃的糕點,不緊不慢地放進嘴裡。

  說實話,糕點有點香。

  她吃了一會兒,還沒有走的意思。

  趙音音問:“你還不走?在我椒房殿幹嘛?”

  她微微詫異:“皇后要跳湖哦,千古奇景哦。本宮扔下那些個亂七八糟的事巴巴地跑來嗎?”

  她隨即一臉驚慌:“娘娘乃是一一國之母,說到做到哦,臣妾還等著看你的笑話呢。”E

  趙音音的臉色越來越黑,一張傾城的臉生氣地變了形,她“蹭”一聲站起來,衝著端妃就是一腳。

  她大罵道:“本宮從來沒說過本宮要去跳湖!去死!”

  端妃始料不及,來不及躲,撲通一聲,調湖裡去了。

  趙音音愕然,她沒想過自己力氣這麼大,竟然將端妃一腳踹進湖裡。

  晚秋時節,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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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骨,端妃本就不識水性,一落水就昏了頭,在水裡撲騰了兩下,就不行了。

  趙音音緩緩脫去鞋襪:“你以為是本宮要投湖,實則你投湖。現在本宮還要把你救上來。”

  她擰著眉頭一咬牙,縱身跳了下去。

  趙音音將端妃一腳踹進湖裡的訊息不脛而走,許氏女只當當今皇后是個沒有的腦子的,沒想到她不僅沒有腦子連做人的基本常識和良心都沒有。

  嚇得她連夜跑到太后面前,哭哭啼啼,誓死不入宮做貴妃。

  太后被她吵得頭風復發,又不甘心就此罷休,便將她入宮的時間延長了三個月。

  椒房殿。

  林嬤嬤挑簾進來,將盛好的雞湯端給趙音音,小心翼翼地問:“娘娘,陛下又有一段日子沒來椒房殿了。”

  趙音音撇嘴:"陛下現在忙著呢。"

  主僕二人說著話,徐良打簾進來,趙音音讓林嬤嬤給徐良人盛碗雞湯,二人一面喝,一面聊天。

  “妹妹是從自己宮中來嗎?”

  “臣妾從翡翠宮來的,王美人和李昭儀等人在打麻將,臣妾不通那些,便想來椒房殿找娘娘敘話。”

  打麻將是趙音音在現代經常娛樂活動,趙音音可是個打麻將高手呢。

  趙音音反正也沒事,她眼中露出光彩:“哎喲,徐良人這麼說,倒是勾起了本宮打麻將的癮。”

  徐良人微微詫異:“皇后娘娘竟然會打麻將,臣妾還真是詫異萬分。”

  趙音音揚唇一笑:“本宮還有很多隱藏技能呢。”

  椒房殿。

  大齊的王美人、李昭儀、莫婕妤和皇后圍著一張桌子,嘩啦啦的洗牌、理牌。

  每人面前都有些碎銀子,其中以趙音音面前的碎銀子最多,整整一捧。

  王美人的面前只有零星的幾塊。

  趙音音看了一眼自己面前排列整齊的牌,心裡有些興奮。

  王美人盯著自己面前的爛牌牌,想了半天,遲疑地打出:“六條。”

  “糊了!”趙音音興奮地將牌齊刷刷推倒:“哈哈哈!掏錢!掏錢!”

  “哎喲,怎麼又是娘娘贏了!”王美人心不甘情不願的將面前的碎銀子遞給趙音音一塊。

  “沒辦法,手氣太好了!”趙音音笑嘻嘻:“都是運氣,下次妹妹一定能贏回來。”

  “每次娘娘都這麼說,”李昭儀邊洗牌邊道:“你看我們哪個不是輸的這麼多次,王美人輸的褲衩都沒有了。”

  宋美人瞧了眼趙音音面前小山,陰陽怪氣道:“臣妾都懷疑王美人是故意放水的。”

  王美人面色陰沉,撅著嘴不說話。

  她自己也不想輸這麼多啊!衰!

  再來一局,王美人還是輸了。

  她擰著眉頭,索性將碼好的牌一推:“哎呀,不玩了,不玩了。每次都是我輸。”

  坐在一側的徐良人聲音溫和:“王姐姐的牌本是好的,只是王姐姐不太懂縱觀全域性之術方才敗了。”

  王美人不滿道:“看來徐良人看多了,也看出些心得了。不如妹妹來打。”

  說著,她讓出了位置,徐良人很自然地做了過去,開始碼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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