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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科詞條:我編的詭異成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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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我怎麼感覺它就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呢?

 “吃飯了吃飯了!”

 第二天中午十一點多,許景一啪啪兩下把剛出去買的魚扇醒遞給了小半魚人。

 然後又給羊毛蟲擺了個果盤,上面鋪了些花瓣。

 “等會兒你先別吃。”

 看到這麼豐盛的午餐。

 羊毛蟲一個翻滾就從許景一腦袋上跳了下去準備大吃特吃。

 但卻被許景一手疾眼快的抓住了尾巴。

 章魚觸手般的舌頭距離果盤只有幾釐米的距離。

 “昨天讓你自己一個人在家你有沒有幹啥壞事兒?”

 許景一看著羊毛蟲的三隻大眼睛問到。

 “咩。”

 羊毛蟲抱起四隻手,攤開四隻手搖著頭咩了一聲。

 另外兩隻則瘋狂朝著果盤伸。

 但可惜的是它真的太短了。

 根本夠不到。

 “昨天上午一樓李嬸兒家放花園裡養了五年的君子蘭終於開花了。”

 “但是今天早上一看花竟然沒了。”

 “你說神奇不神奇?它一朵正在綻放盛開的花能跑哪去呢?”

 “李嬸兒真的特別特別喜歡那朵花,要是真被她發現是誰幹的,那……嘖嘖嘖……不敢想不敢想……”

 許景一每說一句,羊毛蟲就會下意識的往嘴裡塞上一根手指。

 脖子也會往羊毛裡縮回一點兒。

 “對了,你昨晚一直在家,你知道那花能去哪嗎?”

 許景一笑眯眯的問道。

 一旁吃完魚正用魚刺剔牙的半魚人也看向了羊毛蟲。

 在這麼多目光的洗禮下,羊毛蟲的臉上也浮現出了一抹心虛和尷尬。

 但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嗷~”

 它小跑著一把抱住了許景一的胳膊。

 晃著身子撅著嘴輕嗷了一聲。

 然後主動揉著自己的肚子給許景一倒了一杯奶,兩隻手端到了他的面前。

 “上午我出去買菜的時候,聽李嬸兒說她在花園裡的地上發現了一些手印。”

 “這些手印密密麻麻的,像是那種嬰兒的手,乍一看還挺可愛的。”

 “而且你猜怎麼著?”

 “在手印旁邊,她還發現了羊毛。”

 許景一一邊說著一邊從羊毛蟲屁股上拔下了一根毛。

 而羊毛蟲此時此刻已經大氣都不敢喘了。

 它的手已經快把嘴給填滿了。

 “我真是納了悶了,你說誰家會養羊呢?”

 “唉,這又是手印又是羊毛的,你說這兩個毫不相干的東西怎麼可能會同時存在呢?真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啊。”

 許景一看著手裡的羊毛皺著眉說到。

 “嗷!”

 “嗷嗷嗷!”

 聽他這個描述,有些遲鈍的小半魚人眼前一亮。

 指著羊毛蟲大叫了起來。

 “噓!噓噓噓噓噓!”

 羊毛蟲也連忙舉起五十根手指放在嘴邊告訴它不要吵。

 甚至不惜對半魚人抱拳作揖。

 “我怎麼總感覺……”

 “這個把李嬸兒君子蘭花吃了的小東西,它就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呢?”

 “啊?你說是吧?”

 羊毛蟲剛想悄無聲息的滾開,就被許景一抓住了脖頸。

 “你還想去哪啊?走,跟我去給李嬸兒道歉。”

 “李嬸兒一個人住,平常的愛好就是養養花種種菜,養了五年的君子蘭,昨天早上鐵樹開花啊,你說吃就吃了?”

 許景一拎著它嚴肅的說到,然後拎起了20L的奶。

 羊毛蟲則低著頭撅著嘴。

 後面是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幸災樂禍的半魚人。

 “你先組織好語言哈,別一會兒嗷嗷嗷的不知道說啥。”

 李嬸兒家門前,許景一彈了下羊毛蟲,然後敲了敲門。

 “誰啊?”

 “李嬸兒,我是樓上小許。”

 “哎呦,小許啊!”

 開門聲傳來。

 穿著圍裙的李嬸兒擦了擦手連忙給許景一拿了雙拖鞋。

 “我正好做飯呢,鍋包肉,我兒子以前最喜歡吃了,你也進來吃點兒啊!”

 “不了不了,我是帶它來道歉的。”

 許景一掐著羊毛蟲的腰,扒開它的手露出它的臉說到。

 “嗷~”

 看到終究還是迎來了審判時刻,羊毛蟲也用手比了個耶輕嗷了一聲。

 “你別想矇混過關哈。”

 “李嬸兒,您家那個君子蘭不是開花了嗎,那個花被它給吃了。”

 “也怪我沒看好,這不尋思給您道個歉嘛,再給您送點兒奶。”

 許景一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羊毛蟲奶。

 “這個您就當茶喝就行,可以熱著喝也可以亮著喝,喝完這一桶能增強抵抗力。”

 “哎呀,不就是一朵花嗎,吃了就吃了唄,這麼客氣幹啥?”

 李嬸兒用圍裙擦了擦手,然後拍了兩下羊毛蟲。

 “好了,我打了兩下,這是貓啊還是狗啊?反正扯平了,這奶你拿回去吧。”

 “別的,這我家有的是。”

 許景一把羊毛蟲給了李嬸兒抱,趁機把奶放進了李嬸兒家。

 “小許!那你吃個飯再走吧,要不我不能要。”

 “就當陪我了,我這多久沒和別人吃過飯了?”

 李嬸兒又把羊毛蟲丟給了許景一。

 然後作勢就要關上門。

 “那行。”

 許景一也沒再拒絕。

 他剛搬來的時候李嬸兒就對他挺照顧的。

 每次院子裡的菜熟了都會給整棟樓的鄰居們分點兒,給許景一的也是最多的。

 一想到菜,許景一突然眼前一亮。

 “唉李嬸兒,您家這個菜園子……要不要鬆鬆土?”

 “不用!我還能讓你給我幹活咋的?”

 “不是,它可以鬆土。”

 許景一唰的一下舉起了不知所措的羊毛蟲。

 “它?你可別逗樂了,它還沒那個榔頭重吧?”

 李嬸兒搖了搖頭,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不是,它可以鑽到地下,來,我給您展示一下。”

 “養你這麼多天,是時候展現你的價值了!”

 許景一把羊毛蟲抱進了菜園。

 “你一會兒就鑽到地下,給這院子好好鬆鬆土,明白了吧?”

 “嗷!”

 “不行?你沒有拒絕的權力。”

 許景一拍了拍他的屁股說到。

 “嗷……”

 自知自己確實做了錯事的羊毛蟲也嘆了口氣,沒再抵抗,挖了個洞鑽進了地底。

 不大一會兒,就看到一個小鼓包在地下慢悠悠的移動了起來。

 “呦呵,這麼神奇?真厲害。”

 李嬸兒豎起了大拇指。

 “行了,我去炒菜了,你坐著等會兒哈!”

 “好,您忙。”

 許景一對著陽光伸了個懶腰,又逗了逗樹蔭下打哈欠的大黃狗。

 一切都是這麼的和諧。

 “嗯?這個藥……”

 他剛想進屋,就看到搖椅旁邊有一瓶他頗為熟悉的藥。

 “為什麼李嬸兒會有治雪人症的特效藥?”

 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了許景一的心頭。

 他連忙拿起藥瓶看了看。

 因為雪人症不具備任何傳染性,所以患者不需要隔離。

 這個所謂的特效藥許景一實測下來也沒什麼用,但價格很高也很貴,而且因為需求不高生產量也比較小。

 所以為了防止供應出問題,每個藥瓶上都會貼上雪人症患者的姓名和二維碼。

 吃完後拿著藥瓶去取藥。

 而這個藥瓶上,赫然就用便籤貼著李嬸兒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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