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哭溼了”
“我是在幫你……”
覃仞的語調極其溫柔,俊逸優雅的面容甚至還帶著笑,卻被垂下的眼瞼覆住幽邃的眼神;
就連淚水都帶著香氣,這令人焦渴的味道彷彿從骨髓中透出來,捱得越近,吻得越深,味道愈加濃郁香甜;
幽鬱的軟香不斷襲來,終於令他剋制不住,不再滿足於汲取這一點可憐的水分;
俯下身,輕輕吻住青年顫動的喉結;
熾熱滾燙的吻,帶著男人身上沉鬱的冷香和酒氣壓了下來,沐言連忙蹬腿,卻被輕易制住,修長有力的腿壓下,沐言的躲閃和頑抗立刻被消解,四肢痠軟地攤在墨色的真皮座椅上;
冷白的膚色在墨色的映襯下彷彿泛著光暈,如同上好的白瓷,潔潤、滑膩、剔透,最適宜入手把玩;
陷阱座椅的釉白指尖,下一秒就落入男人的手中,蜷縮的姿態一點一點被迫舒展開,就連細嫩的指縫,也被格外關照,酥麻的觸感從指尖騰起,遍及全身,再提不起一絲力氣;
“我們不是朋友麼?”
越是脆弱的小動物,越對危險有著超乎尋常的敏銳感知,到此刻,他已經沒辦法用別的理由來欺騙自己;
可是這明明是個惡毒男配的任務,他只要招人討厭就好了,為什麼會變成今天這樣?
眼睫上還掛著可憐兮兮的淚珠,欲落不落,溼潤的臉上粉意氾濫,再加上之前盛弘留下的紅痕,明明什麼都沒做,就已經澀情至極;
等到完全綻放,又是何等的風情?
“當然是朋友。”
覃仞看著沐言,小可憐以及被逼到末路,卻仍然不肯放棄,大約是想借兩人的關係,讓覃仞放棄。
怎麼會有如此天真可愛的人?
撥出熱燥的氣息,覃仞突兀地笑了一聲;
“但是隻當朋友,我是不是太虧了……”
看到沐言不甚明白卻依舊牴觸恐懼的目光,覃仞腦海裡浮現的,卻是在盛弘面前乖順、又對那個窮大學生關切的沐言,立刻煩躁的扯開了領口;
“既然是朋友,我更應該在他們前面,是不是?”
溫柔的聲線無恥地誘哄,少了平日的遊刃有餘,反而隱約透著偏執;
“不用怕。”
“我不會傷害你。”
這是他能給出的,最有價值的承諾;
所有人都利用沐言換取什麼,只有他沒有,不是嗎?
原本握著手腕的大掌,單手解開了袖釦,從纖細的腕骨一點一點往上輕觸,像是冷血動物,纏著手臂蜿蜒爬行;
酥軟的膚肉軟得像是最頂級的奶油,散發著淡淡的甜味,含在嘴中,就會被溫熱的體溫化掉,變成濃郁溫軟的奶漿,刺激著瘋狂滋生的心緒;
沐言再怎麼抵抗,也沒法阻止覃仞越來越過激的動作,直到褲緣的扣子也被解開,粗糙的指腹留下酥麻的觸感,讓勉力緊繃的腰軟塌下去;
他紅著眼,一口咬住了摩挲在唇瓣上的指尖,牙齒陷入皮肉,令人難受的血鏽味瞬間湧入口腔。
“嘶”
覃仞反應過來,手掌立即鉗住了沐言的下頜,他控制著力道,沐言無法閉合唇瓣,但並覺得疼痛;
“寶貝”
覃仞發出一聲難耐的低、喘;
“你難道不知道,血腥味會讓男人更加亢奮?”
沐言頓時僵了一下。
“你……再不放開我,爺爺和盛弘不會放過你!還有你父親……”
他依舊沒有辦法了,他當然知道如果覃仞真的在乎這些,就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但是他也不能放過任何一絲可以拉回覃仞理智的機會。
而覃仞只是抬頭吮走手指上迸出的血珠,迫不及待吻上了沐言的唇瓣;
腥鏽味推進沐言的唇舌,沐言被迫一點一點嚥下這絕對算不上好的味道,發出混亂的嗚咽,如同沒有斷奶的幼貓。
覃仞並不想再聽他提起別的男人的名字,便緊銜著軟舌不放,在沐言窒息得淚水漣漣時,才緩慢地勻過一點空氣;
幽暗的眼眸從容地看著沐言陷入混沌,眼眸一點一點渙散、漸漸浮起一點渴望,如同親手給自己造就的禮物,緩慢的被抽開絲帶,露出期盼已久的模樣;
他向來自得的耐心即將燃盡;
可在下一秒,覃仞滾燙的眸光變得愕然;
懷中的沐言因為覃仞停下的手,水潤的眼眸蒙上了一層茫然,臉上的胭脂色依舊旖旎;
但這張臉上,除了迷茫、委屈、懼怕之外,沒有本該出現的情玉。
“你沒喝那杯酒。”
暗啞的嗓音陳述著事實。
是哪裡出了問題?
回想剛剛碰到沐言的場景,覃仞的眸色冷了下來;
如果沐言真的喝了那杯酒,怎麼可能從盛弘的身邊跑出來?
他今晚也是被衝昏了頭,才連這麼簡單的問題都沒發現。
覃仞此刻已經箭在弦上,可他原本的打算,是藉著沐齊的手搶人;
這樣即便自己做了什麼,按照沐言的性子,也不會算在他頭上,說不定他還能借此把沐言重新弄回身邊。
可如今這樣,沐言恐以後怕連見他一面都不願意……
沐言被採擷的呼吸逐漸平復,眼眸也在緩慢的聚焦,對上覃仞晦暗的眼瞳,看著極具鋒利的眼神瞬息變換,一幀一幀,在他悄然屏住的呼吸中定格;
孤擲且危險。
讓沐言的心跳險些驟然落停。
而幾乎是同時,車窗外照進刺眼的燈光,還伴著尖銳的鳴笛,緊接著,車門受到一記重擊,整輛車都震顫了一瞬。
“艹!”
覃仞抬手抓了下頭髮,滿臉是被打攪的煩躁,沐言毫不懷疑他想弄死外面的人。
即便是逆著光,沐言也很快發現了來的人是誰;
“陸雎!”
沐言拼命蹬動痠軟的腿,大聲喊著外面的人,他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看到陸雎如此開心;
覃仞幾乎不費力氣就按住了沐言的腳踝,但更讓他生氣的,是沐言這會兒的表現;
“不要在一個男人身邊對另一個男人笑,或是喊另一個男人的名字,知道嗎?”
他不得不下車,車位這個地方已經被堵死,陸雎那個瘋子,看樣子是要砸車。
這個窮大學生是不是瘋了?
沐言也跟在他身後溜了下來,一下跑到了陸雎身邊;
覃仞看著陸雎把自己的外套披在沐言身上,眉峰提起,透著冷冽。
他壓著怒意,耐下性子,但語氣依舊帶著高高在上的不屑;
“你的債我可以幫你還,並且讓那些人永遠不會找你麻煩。”
陸雎的眸光寒如冰窖;
“不需要。”
覃仞有些詫異,隨即瞭然。
他想要的東西,別人眼饞也是正常。
但陸雎有資格要他的東西嗎?
兩人在明晃的車燈裡對峙良久,直到後方又傳來鳴笛聲,應該是宴會到了尾聲。
覃仞並不想放手,可今晚意料之外的事情太多,已經打亂了他的計劃,強行留人,對他並沒有好處,反而可能被沐齊和盛弘盯上。
抬手一顆一顆地扣上鬆散的襯衫,覃仞的臉上恢復了平日的恣意,看向沐言;
“不好意思,今晚我喝多了會錯意思,不是故意的,我送你回去吧。”
回覆他的是沐言躲到陸雎身後的身影。
意料之中。
“放心,盛弘和你爺爺那邊我會替你說清情況的。”
沐言坐到車上,癱軟的神經還沒能從剛剛的驚險中掙脫,細白的手指緊緊攥著身上陸雎的外套,紅暈散去的臉頰泛白,整個身體控制不住的輕顫;
陸雎放下車上的隔板,伸出長臂,緩緩摟住了他;
即便什麼都沒說,這樣的溫暖和安全感也足夠讓沐言貪戀和放鬆。
他像是剛出生、尋找的溫暖源頭的貓崽,手腳並用往陸雎的懷裡蹭,將腦袋徹底埋進去,全身上下只留下一點軟白的後頸;
緊湊的衣料裡傳出一點悶軟的細哼聲;
“你怎麼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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