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第一次打架我捱了不少打,但總算吃了個勝仗。
打了勝仗就得喝酒,這晚上一堆比我大的人過來敬我酒,說沒想到我還挺能打的,這杯算賠禮道歉了。
江湖爺們都直爽,他們能張口道歉說明心裡已經認可我了!
我學著強哥的樣子,來者不拒。
那一宿怎麼回去的我忘了,反正酒醒了之後發現在靈姐家的床上。
我動了動,發現渾身疼得要死。
才發現身上被包得跟木乃伊一樣,應該又是靈姐幫我處理的傷口。
桌上留了張紙條:鍋裡有粥,養好傷再回去。
可我沒等到傷徹底好,就趁著靈姐不注意偷偷跑回了金碧輝煌,參與了第二次第三次……第N次的打架。
我是個學習能力很強的人,除了第一次沒經驗吃了大虧,後面我每次基本都很少受傷了,加上又跟著強哥學了幾招,我成了金碧輝煌第二能打的人,這下所有人都有點服氣我了,至少表面都對我客氣起來。
我覺得時機到了,便找到強哥商量,是不是可以對禿頭動手了。
禿頭不同於我們之前揍得那些街邊混混,他既是宿敵又是勁敵,後臺很硬,不講江湖道義又喜歡用損招,想幹倒他絕非易事。
這半年下來,我也基本摸清楚了強哥的脾性。他表面看起來人畜無害跟個大學老師一樣謙和,打起架來卻有萬夫不當之勇。一起打了這麼多次架,我都沒見過他吃過一次虧。但強哥也有老一派江湖人的缺點,就是喜歡硬碰硬,相信拳頭才是硬道理,也正因為這個他之前曾經進去學習了幾年。
我的理念和強哥不同,我其實更贊同禿頭的某些做法,就是取巧。能以多欺少就以多欺少,沒把握的時候別搞什麼生死狀單挑,能耍詐的就耍詐、少受傷才是王道,兄弟們不過是混口飯吃罷了,沒必要落下個殘疾甚至丟了性命。
一開始強哥他們對我這個觀念還嗤之以鼻,可自從幾個月前一個20歲的小兄弟落下終身殘疾後大家都有點後怕了。
雖然對方賠了不少錢,但錢買不來雙腿,也買不來正常人的幸福。與錢相比,大家更願意做個健康的正常人。
強哥聽了我的話,猶豫了一下,說這次我們全聽你的。
強哥說得是我們,讓我安了一顆定心丸。
我雖然和大家關係搞熟了,但想像強哥那樣指揮動大家還是一個任重道遠的事情。
為了以防萬一,我足足想了三天的計劃,儘可能的把每個細節都想到了,光推演各種意外的草稿紙都用了五十多張。
第四天,我終於覺得計劃完備了,找到強哥把我的計劃仔細說了一遍。
強哥皺著眉頭不說話。
我知道他是覺得我的計劃有點下作,有損他江湖大哥的口碑。
我鄭重地說:強哥,想想小偉。
小偉就是我們那個落下終身殘疾的兄弟。
強哥聽了終於動容,說:就按你說得幹!
強哥做為金碧輝煌的大哥出面約了禿頭一絕雌雄,一邊帶50個人好好幹一架,約定誰輸了就讓出城南那一塊的客源。城南的客源都是高階客戶,是兩家不斷衝突的核心原因。
這兩年,完美世界始終被金碧輝煌壓了一頭,禿頭想了各種辦法都沒得到什麼便宜,如今,有這樣的好機會禿頭自然不能放過,他欣然答應。
約架的地方在齊安郊外的一處湖畔半島,這個半島之前是要做度假村的,可開發商跑路後就成了爛尾工程,倒成了齊安縣大小混子們論數的場地。
去半島上只有一條人工填出來的石子路,一般大家來島上講數都是把車停到湖邊,步行到島上,然後在島中央的破廣場各佔一邊,東西向對峙。
禿頭很謹慎,聽說約架前一天提前到島上踩了踩點,還佈置了手下人要佔據的有利位置。
約架當天,禿頭先讓我們上島,判斷出我們確實只帶了50個人之後,才慢悠悠的上了島,可我數了數,禿頭這個傢伙果然習慣性的使詐,帶的人員遠超50個,足足有一百多個,而且個個膀大腰圓,甚至還有兩個身高兩米的老黑,估摸著是從哪裡請來的外援。
看到這一幕,強哥扔下菸頭罵了一句“草!”本來還有些糾結的心立馬放下了。
禿頭摸準了強哥這樣老派的人講規矩,所以他才不講規矩,明顯是想趁著今天把我們徹底打服了,然後讓出城南的客源。
可他估算錯了一件事,那就是我。
我絕非是個講規矩的人。
我早就猜到奸詐的禿頭不會傻乎乎的只帶50個人來,而且還有可能請一些厲害的幫手,就算我和強哥再能打,在絕對的人數碾壓下也不夠看的。
隨著禿頭一夥人走到20米開外的地方站住了,禿頭叼著雪茄一臉的得意,好像已經吃定了我們。
強哥裝出一副氣壞的樣子和禿頭講道理,講到後面故意露怯說今天不打了,我們人數吃虧先回去。
禿頭怎麼可能會放我們走,大手一揮讓他那一百多號人形成扇形包圍圈逐漸靠近過來。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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